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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啸江湖-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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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玉龙道:「你是说他会插手?」
  包大鹏道:「如果只是他们四人决斗也许不会,但若出现意外便很难说。」
  凌玉龙道:「大哥,那位铜臂铁拳周文达与落魄生身手如何?」
  包大鹏道:「铜臂铁拳这名号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可能出道不久,从陈逸林的介绍看,身手应该不弱。落魄生,这个名字我曾经听人说过,据说也是个比较难缠的角色,某些方面与岭南瘟神有些相似,想做某件事,不达目的不会甘休。」
  凌玉龙道:「黔中四霸是什么人?」
  包大鹏道:「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凌玉龙点了点头,道:「乌江帮是个什么帮派?」
  包大鹏道:「乌江帮是在夔州乌江一带活动的小帮派,具体情况不清楚。」
  凌玉龙道:「难怪唐钰未当回事。」
  包大鹏道:「乌江帮怎能与唐家比?唐家上下数百人,个个身手不弱,乌江帮与他们作对无异于以卵击石。」
  说笑着,两人来到江边,见不少人在举目观望,但没有唐钰等人的身影,暗暗诧异,打听才知道,他们分别乘船去了江心水陆洲。
  包大鹏道:「看来他们不喜欢外人观看。」
  凌玉龙道:「唐钰的长项是暗器,与三位身手不凡的高手相搏,肯定会发挥自己的专长,如果围观的人多,到时难免伤及无辜,从他不愿在酒楼动手,也是这个原因。」
  包大鹏道:「兄弟,我们去不去?」
  凌玉龙道:「没有船怎么去?」
  包大鹏举目往沿江上下一看,未见船只,叹道:「我们来晚了。」
  凌玉龙道:「早来一会也不一定能赶上。除非像胡不鸣等人一样及时从窗户追出来。」包大鹏道:「胡不鸣等人大概去了。」
  凌玉龙道:「这里是渡口,肯定不止一两只船。他们随后追来,能赶在他们前面的不会有几人。」
  包大鹏道:「看来唐钰知道这里有渡口,所以将三人往这里引,而后乘船去江心,这样便不会伤及旁人了。」
  凌玉龙点头道:「能追上他们一道乘船过江的绝不是普通人,不用担心被伤及。」
  包大鹏仍觉得惋惜,道:「白白失去了一次见识他们身手的好机会。」
  凌玉龙道:「见识他们身手的机会以后肯定有。即使不在江湖上相遇,我也会去登门拜访,到时自然会与他们见面,特别是那位传奇人物胡不鸣,我一定会找机会领教。」
  包大鹏点头道:「说的也是,只要你有心,迟早会见面,只是这场热闹不知要等到哪一天了。」
  凌玉龙道:「应该不会等太久,待南宫云鹏之事了却后,我会专程去拜访。」
  包大鹏道:「对了,为南宫云鹏送信之事,你准备怎么处置?」
  凌玉龙道:「小弟想亲自去沧州和苏州一趟。」
  包大鹏摇头道:「愚兄认为没有必要专程去。」
  凌玉龙道:「大哥,大丈夫一诺千金,我们行走江湖更应重信守诺,既然答应了,便要做到──」
  「兄弟。」包大鹏打断了凌玉龙的话,道:「你误解了大哥的意思,大哥并不是要你不遵守诺言。重信守诺,是男儿立世之本,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凡是承诺的事,不管困难有多大,都必须办到,一诺千金,这个想法大哥与兄弟一样。大哥方才的意思是,将南宫云鹏的死讯传出便行了,不一定要亲自去苏州或河北。」
  凌玉龙道:「大哥认为只要对江湖朋友宣布便可以?」
  包大鹏点头道:「请江湖朋友帮忙传递消息,有时比你亲自传送更快,比如衡州擂台比武之事,你人未到潭州,消息已经传到。」
  凌玉龙道:「江湖上消息传递虽快,但有时并不可靠。如有关生死这样的大事,作为家人,如果没有得到证实,一般不会相信。河北双槐堡同样如此,除非是磨剑山庄派人送去消息,否则,便是听到江湖传言,也不会相信。而磨剑山庄在证实南宫云鹏不在人世前,不会轻易送出死讯。」
  包大鹏点头道:「这么说,这趟苏州之行不能省?」
  凌玉龙道:「不但苏州之行不能省,河北之行也不能省。」
  包大鹏道:「我看河北不用去,只要将死讯送到磨剑山庄,他们自然会即时通知双槐堡。」
  凌玉龙道:「如果时间允许,河北我们可以不去。但现在是四月底,距八月初八郭姑娘出阁只有三个余月了。此去苏州数千里,即使路上顺利,也要个多月才能赶到,这样,消息送到磨剑山庄已是六月,苏州到沧州数千里,待磨剑山庄将消息送到沧州,恐怕到了七月底八月初。」
  包大鹏道:「照你这么说,河北之行比苏州之行更重要。」
  凌玉龙点头道:「不错。双槐堡是武林世家,江湖上肯定有不少朋友,女儿出阁是喜事,一定会发喜帖给这些朋友。八月初八是郭姑娘出阁的日子,喜帖肯定会在七月底以前发出,如果在他们发出喜帖后才将南宫云鹏的死讯送到,事情便会麻烦。要在喜帖发出前将南宫云鹏的死讯送到,只有亲自去双槐堡。」
  包大鹏道:「你准备先去河北双槐堡?」
  凌玉龙道:「正是。」
  包大鹏道:「现在是四月底,到七月底还有三个月,现在直接去双槐堡,应该来得及。」
  凌玉龙道:「如果路上顺利,两个月应该可以赶到。」
  包大鹏道:「那苏州磨剑山庄?」
  凌玉龙道:「磨剑山庄可以迟一点。沧州到苏州有数千里,双槐堡将女儿送到磨剑山庄,至少要个多月,新娘不到,磨剑山庄不会办喜事,磨剑山庄办喜事的时间至少要比双槐堡晚个一、两个月,发喜帖也会比双槐堡晚,也许会等新娘到了才发喜帖。」
  包大鹏道:「我们将信送到双槐堡后,再南下去磨剑山庄?」
  凌玉龙道:「小弟正是这么想。」
  包大鹏道:「这样也好。你正想会会江湖上的高手名宿,此行数千里,从南到北,从西到东,沿途一定可以遇上不少高手,是锻炼的好机会。」
  潭州城东门外是小山田野交错的丘陵地带,这里的山实际只是平地上凸起的大土丘,高不过数十丈,只因附近没有高山,这些大土丘便成了山,附近村民的屋舍便座落在这些小山旁。
  在距城数里的一座小山旁,有一个有数十间房屋的独立大院,一条笔直的大道直通大院。
  凌玉龙与包大鹏沿着大道走向大院,未近大院,便得院内犬吠声声。来到大院前,两人停了下来,虽然院门敞开着,但不敢贸然进入。
  在门前站了片刻,包大鹏见凌玉龙仍在迟疑,道:「兄弟,可是担心他们不记得你这个侄儿?」
  凌玉龙点了点头,道:「我三岁便离开了,十几年未通音信。」
  包大鹏道:「你的模样他们可能不记得了,但你这个人应该还是记得。」
  正说着,院内走出一位年约五旬的老者。
  凌玉龙看了看老者,嘴巴张了一下,但没有出声。
  包大鹏知道凌玉龙不清楚对方身分,不敢冒昧招呼,上前道:「请问老丈,这里可是凌云凌老爷家?」
  老者打量了两人一眼,道:「两位从哪里来,找我家老爷有何事?」
  凌玉龙闻言心里有了底,上前道:「晚辈凌玉龙,是凌老爷的侄儿。晚辈三岁离开潭州,十余年了,今天第一次回家,故此到了家门前不敢冒昧相认,这位是晚辈的结义大哥,今天特陪晚辈来看望伯父他老人家,烦请老丈通禀一声。」
  「你是老爷的侄儿?」老者看了看凌玉龙,接着自语道:「十余年来,为何没听老爷说过?」虽是自问,但两人知道,老者对此心存怀疑。
  接着,老者又道:「你们等一下,容老朽进去禀报一声。」返身进了大院。
  老者进去好一会未出来,包大鹏不无担忧道:「兄弟,我看你伯父十之八九不会认你了。」
  凌玉龙道:「应该不会吧?」口里这么说,心里却甚是紧张,包大鹏说的正是他心里所担心的。
  包大鹏道:「你不是说你伯父很小气,你伯母很吝啬?你想想,你离开十几年了,这十几年来,他们一直没提你这个侄儿,说明在他们心中你这个侄儿不存在了。现在你突然出现,又无凭无据,他们会认?如果认了,偌大的家产便得分你一半,他们舍得?想不分家产给你,唯一的办法便是不认,反正你拿不出证据。」
  凌玉龙道:「应该不会这样吧?虽然十几年未回来了,但毕竟是他们的侄子,再说我又不是回来跟他们要家产。」
  包大鹏见凌玉龙似是不信,不便再说什么,毕竟血浓于水,只附和道:「但愿我猜错。」
  其实,凌玉龙对伯父母是否认自己心里根本没底。包大鹏说的有理,如果伯父来个不认,他毫无办法,父亲不在了,没有人能证明他便是十几年前离开的凌玉龙,只是心里不愿相信。两人又等了一会,才见老者从院内出来。
  老者道:「请两位随老朽进来。」
  凌玉龙道:「多谢老伯。」
  老者道:「侄少爷不必客气,老朽只是老爷的管家,叫福伯便是了。」
  凌玉龙闻言心中踏实了。福伯叫自己侄少爷,说明伯父认下了自己这个侄儿。
  两人随福伯走进大厅,一位脸白无须的锦袍老者微笑起身相迎。
  福伯介绍道:「侄少爷,这便是凌老爷。」
  凌玉龙疾步上前行礼:「小侄玉龙,叩见伯父。」
  凌云道:「起来,起来。」
  凌玉龙站起身来,凌云仔细端详一番后,感慨道:「一转眼便是大人了,你伯父都不敢认了。」接着面对包大鹏道:「这位是──」
  凌玉龙道:「这位是小侄的义兄包大鹏。」
  包大鹏忙上前施礼:「大鹏见过老伯。」
  凌云道:「世侄不用客气。」接着,为凌玉龙介绍了厅中其他人。
  厅中除凌云外还有两人,一位是五十余岁的富态妇人,是伯母王氏,王氏脸上带着不很自然的微笑,另一位是三十左右的青年,是大堂兄凌志雄,凌志雄脸上充满惊喜。
  看着这一切,凌玉龙感到十分温暖,心底生出真正到家的感觉,原有的疑虑一扫而空。包大鹏也为这种气氛感染,同时也为自己先前的猜度感到汗颜,觉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待凌玉龙上前见过礼,众人分宾主落座。
  凌云道:「贤侄,你父子这一去十几年,音信全无,伯父还以为你父子将我们忘了?这十几年,你父子俩在何处安身?」
  凌玉龙道:「回伯父,家父已过世。」
  凌云惊道:「我兄弟年纪轻轻,怎会先我而去?他何时过世?你怎么不捎个信给伯父?」
  凌玉龙道:「家父过世十五年了,那时侄儿还小,所以没有来信告诉伯父。」
  凌云道:「我兄弟年纪轻轻,身体又好,怎会英年早逝?」
  凌玉龙黯然道:「因我娘之故。」
  凌云点头道:「贤侄,莫怪你伯父说得直,我早与你父亲说过,你娘不是贤妻良母,不时总是往外面跑。可你父亲不信,还嫌我嘴多,要是听我的话,莫天天想着练武,将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引到家里来,这种事便不会发生,唉!」叹了口气,神色充满伤感。
  王氏脸色也变得黯然。子不言父过,对于父母的行为凌玉龙不便评述,只有默默听着。
  过了片刻,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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