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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玉龙撕下半截罗裙,擦净血迹,上好药,又将白衣少女翻转过来,才如释重负地站起身来。
白衣少女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凌玉龙知道方才喂下的药物开始发挥作用,不用多久,白衣少女便会醒过来,于是走出了小茅屋。
白衣少女现性命无忧,他认为有必要对附近的情况再进行一番了解,别让金剑门的人找到包围了还不知道。
虽然来时未见山坡附近有人,但他不敢肯定自己的行踪未被人发现,当时急于摆脱金剑门的追踪,找地方为白衣少女疗伤,进屋前,对附近的情况并没有仔细了解,如果行踪被人发现,金剑门的人便不难找到自己。
茅屋位于山坡的中段,周围只有少许荆棘杂草,没有树木,屋前不远处有一口水塘,水塘内有半塘清水。举目远眺,可以见到散落在远处山边、田野上的村舍,村舍上空飘着袅袅的炊烟。
看到炊烟,凌玉龙才想起现在已经是正午时分,而自己离开蛇山也快要一个时辰了,同时他也想起了酒肉和尚及庄家三兄妹等人,不知道他们现在情况如何,金剑门是否有找他们麻烦?
但是,他很快又收回了心思。他相信有酒肉和尚这个武功高绝的老江湖在,金剑门应该不敢过分为难。
凌玉龙很快将茅屋附近察看一遍,未发现任何可疑,才安心返回茅屋。
白衣少女的脸色已变得红润,正轻轻张合着干裂的樱唇。凌玉龙急忙俯身,轻唤道:「姑娘,姑娘。」
少女没有反应,敢情尚未苏醒。
他猛然醒悟到,失血过多的人最易口渴,白衣少女肯定是渴了,于是急忙跑出小茅屋。
来到水塘边,他又怔住了:「用什么东西装水?」
四下看了看,未发现可以用来装水的物件。返回茅屋,也未找到可以盛水的器具,最后只有失望地回到塘边。
当他俯下身去,准备合掌捧水时,突然发现水边有一个巨大的蚌壳,他惊喜地说道:「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用这东西装水一定不错。」拾起了蚌壳,将蚌壳洗干净后,他便用蚌壳舀上一股清水。
回到小茅屋,白衣少女尚未清醒,但干裂的嘴唇张合得更频繁。
凌玉龙俯身轻轻挽起白衣少女的粉颈,缓缓将水喂下。
当他第二次回到小屋,给白衣少女喂完水时,白衣少女睁开了双眸。
凌玉龙欣喜地说道:「你醒了?我一直以为你还会昏睡一阵子。」说着便轻轻地将白衣少女放下。
白衣少女道:「谢谢你。」声音仍很微弱。
凌玉龙道:「你伤势很重,失血太多,需要好好休息,先躺着别动,我去弄点吃的来。」站起身来,又道:「哦,你身上还有一处伤口未上药,我这里有药你自己上吧。」一边说一边拿出药瓶放在少女身旁。
白衣少女神色一凛,同时惊异地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当目光触及到丢在一旁的破烂血衣时,脸色陡变,道:「是你给我敷的药?」
凌玉龙神情紧张地点了点头,道:「伤口虽然止住了血,但如果不及时敷药,很容易就会感染,而当时因为姑娘一直昏迷不醒,在下才会冒昧的替姑娘上了药。姑娘的衣服已破烂不堪,又沾满鲜血,实在不能再穿了,在下未经过姑娘许可,便径自将它换了下来,望姑娘不要见怪。」
白衣少女看见凌玉龙神色窘促,脸色很快便缓和了下来,同时脸上还泛起了一阵阵的红晕,然后微笑说道:「你不仅救了我,而且又给我疗伤,我感激你都来不及了,怎么还会怪你呢?」
凌玉龙道:「在下只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不用道谢。假如在下处于姑娘当时的环境,姑娘也一定会这么做。你先躺一会,我去弄点东西来吃。」虽然白衣少女没有见怪,但是他仍觉得紧张局促,说完转身往外走。
「公子──」白衣少女叫道。
凌玉龙道:「姑娘,在下姓凌,叫凌玉龙,你叫名字便是。」
白衣少女道:「那我叫你凌兄吧。对了,你今年多大?」
凌玉龙道:「二十岁。」
白衣少女道:「那你是弟弟,应该叫你凌兄弟。」
凌玉龙笑着点了点,道:「方才姑娘叫在下,不知有何指示?」
白衣少女红着脸道:「我现在浑身乏力,想麻烦你将余下的那处伤口上点药。」
凌玉龙闻言,刚缓和下来的神色顿时又变得窘迫,尴尬道:「姑娘,不是在下不愿效劳,而是此处伤口实在……实在──」
「实在什么?」白衣少女道。
凌玉龙道:「此处伤口位于气海穴和中极穴之间,在下实在不便。」
白衣少女听罢,坦然一笑,道:「你都替我换过衣服了,还有什么不便的?」
「那──」凌玉龙胀红着脸道:「那毕竟有所区别。方才在下为姑娘敷药,已是十分紧张,现在不敢再冒险了。」
白衣少女道:「为何不敢?」
凌玉龙道:「姑娘是女子,我是男子。」
白衣少女道:「兄弟虽然是男子,但不是普通男子。方才你面对赤身裸体的我,能小心擦拭上药,足以证明你是个意志坚强的诚实君子,相信兄弟现在同样能够做到心如止水。何况我现在遍体鳞伤,这模样,莫说兄弟你,便是其他人见了也会心如止水。」
凌玉龙道:「这几处皮外伤对姑娘的迷人风采丝毫无损。」
白衣少女轻摇螓首,道:「兄弟,你不要宽慰了。」
凌玉龙道:「在下不是安慰,事实确是如此。何况这几处小伤都是在外人见不到的部位。」
白衣少女道:「伤好疤痕在,何况现在伤还未好。」
凌玉龙道:「这个姑娘大可放心。我义父研制的伤药功效很好,伤好后,很难看到疤痕。你看──」
说着提起裤管,露出左腿,指着那道很难辨认的伤痕,道:「这是我十五岁那年练功不小心碰伤的,当时伤口很深,与你殷门穴附近的伤差不多,但现在看不出什么疤痕了。姑娘身上的伤口将来即使有点疤痕,对姑娘来说,也是瑕不掩瑜。」
白衣少女道:「多谢兄弟宽慰。其实,我的命都是兄弟救的,兄弟即使有什么失措的行为,我也不会介意。想再麻烦兄弟将下身的裙裤脱了,贴在身上实在不舒服。兄弟,你大可放手施为,相信我这伤残之躯对兄弟不会有丝毫影响。」
白衣少女的话说得很明白,凌玉龙无法再推托。
同时,白衣少女的话也激起了他的豪气,心道:「我凌玉龙堂堂男儿,难道这点自制力也没有?若这样,将来怎能与名震天下的高手名宿较量?古时的柳下惠能做到坐怀不乱,我凌玉龙难道不能做到视而不见?难得姑娘这么信任,这正是考验意志的时候,我必须接受这次考验。」
心意一定,凌玉龙坦然说道:「既然姑娘如此看重在下,那在下便冒渎了。」
话一说完,便蹲下身去,揭开了盖住少女下身的上衣下襬,解开腰带后,轻轻地将粘在少女腹部的裙裤全数褪下。
尽管心里已有准备,但当那滑腻而又微凸的腹部,以及那芳草萋萋的三角地带依次在眼前展现时,他的手又止不住颤抖起来,呼吸也很快变得粗重了,心在怦怦乱跳,血脉急遽喷张。最后,他只有将目光移开。
裙裤褪下后,凌玉龙从裙裤上撕下一块稍微干净点的白布,轻轻地擦拭着白衣少女腹部的污血。
擦拭完毕,发现三角地带的茂密芳草上也沾染了污血,并束结起来,他迟疑片刻,决定给予擦拭。
由于目光不敢投向充满诱惑的三角地带,他那微微颤抖的手无意中触及到少女最敏感的部位,使得白衣少女浑身一阵痉挛,同时发出一声嘤咛。
凌玉龙不知白衣少女为何突然颤抖、呻吟,急忙停住擦拭,道:「你怎么啦?」觉得自己并未触及对方伤口。
凌玉龙这一问,白衣少女满脸绯红,见凌玉龙神情紧张窘迫,闭上双眸,道:「没什么。」
凌玉龙犹豫一下,又继续未完的工作。
他虽不知道白衣少女方才为何突然颤抖、呻吟,但从对方的表情上已看出,自己可能无意中触到了不舒服的地方,擦拭更加小心谨慎,此后,没有再触及对方敏感的地方。
将白衣少女下身擦拭干净后,在伤口上洒上一层药粉,然后拉过上衣下襬,盖住诱人的英雄冢,凌玉龙才如释重负地站起身来,长嘘一口气。
此刻,他脸上已是汗水淋淋,身上也是热气腾腾,显然尽了最大的努力才赢得这场战斗的胜利。
尽管胜利来之不易,但是终究胜利了,脸上不由露出了愉快的微笑。
白衣少女睁开双眸,柔声道:「兄弟,谢谢你。」
凌玉龙笑道:「要说谢,我应该感谢你。若不是你的鼓励和信任,我真不知自己是否能够完成任务。好,你先休息一会,我去弄点吃的来。」说完,出了小茅屋。
从蛇山回来,酒肉和尚等人没有再外出,尽管众人心里惦念着凌玉龙,但为了避免出现新的意外,只有在客栈里待着,等凌玉龙回来。
其间,有几个停驻鄂州的江湖朋友慕名前来拜会,结果被酒肉和尚不耐烦地打发走了。
凌玉龙目前情况不明,他实在没有心思应酬,并且告诉小二,凡是有人打听,一律回告自己尚未回到客栈。
酒肉和尚虽然相信金剑门的人不可能很快找到凌玉龙,但心里并不是很踏实,为了不让庄氏兄妹看出心中的不安,只有借酒来镇静。
庄氏兄妹确不放心,几次想出去打听情况,见酒肉和尚在房内悠闲地喝着酒,又不得不打消念头。
晚饭过后,凌玉龙仍未回来,酒肉和尚坐不住了,放下手中酒杯,起身在房中来回走动起来。
「难道公子被金剑门的人找到了?」
这个曾经出现过多次的问题又浮现在他脑海里,但是,很快又摇了摇头。自语道:「应该不可能,凭公子的武功,即使带上一个人,那些金剑门剑士也不可能追上。既然追不上,一时三刻也应该找不到。
「难道公子又遇上了什么意外?如果真是这样,那便麻烦了,虽然当今武林很少有人能够困住他,但是带着一个奄奄一息的人就很难说了。依公子的个性,既然从金剑门手上将人救出,便不可能中途弃之不管……不行,我得出去外面看看……」心念至此,酒肉和尚转身准备外出。
刚走到门边,「砰」的一声,门开了,庄彩凤闯了进来,嚷道:「大和尚,你还有心思在这里喝酒?凌大哥到现在还没回来。」
见酒肉和尚手中没有酒杯,惊异道:「怎么,你也放不下心?唉,你说凌大哥会去哪儿?这么久还没回来,会不会有什么危险?是不是被金剑门那帮无赖找到了……」
酒肉和尚看见庄彩凤一进门便连珠炮似的问个不停,心中不停地暗笑,紧张的心情顿时轻松了不少,待庄彩凤说完,他才悠悠道:「大小姐,以你认为,你说金剑门的人能找到公子他们吗?」
庄彩凤道:「凌大哥武功那么好,金剑门那些酒囊饭袋应该追不上。」
酒肉和尚道:「既然追不上,一时三刻便不可能找到。」
庄彩凤道:「那很难说,金剑门人多势众,如果凌大哥的行踪被其他人发现,他们便不难找到。」
酒肉和尚道:「这一点既然你想到了,难道你聪明绝顶的凌大哥会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