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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若兰紧张道:「你真要看?」
凌玉龙正色道:「少啰嗦,叫你坐好便坐好。」
赵若兰只有乖乖上床坐好。
凌玉龙上床坐好后,伸掌抵住赵若兰后背,道:「内脏受到震动,你随我一道运气,将经脉疏通一下便没事了。天香,你去门口守着,不要让人进来打扰。」
张天香走到门边,庄氏兄妹走了进来。见到室内情景,庄彩凤奇道:「怎么回事?」
张天香小声道:「小声点,凌大哥正在给若兰疗伤。」
庄彩凤道:「赵姑娘怎么会受伤?」
张天香道:「被凌大哥打了一掌。」
「什么?」庄彩凤惊异道:「被凌大哥打了一掌?」
张天香道:「是这样的──」将方才的情形介绍一番。
听完经过,庄世平道:「想不到凌兄睡觉时警觉还这么高。」
庄定平道:「内功修炼到某一境界的高手,即使睡梦中也会有很高的警觉,只要有人接近或想侵害,便会心生警兆发出攻击。」
张天香道:「方才我还以为凌大哥在开玩笑,原来如此。」
庄彩凤道:「赵姑娘也太冒失了。」
庄世平道:「既然凌兄要为赵姑娘疗伤,我们等会再用早膳。对了,不知杜兄起床没有,我去看看。」说着出了房间。
庄定平、庄彩凤、张天香等三人在室内静静地等着。过了一会,凌玉龙走下床来,道:「定平兄你们来了。」
庄彩凤道:「赵姑娘不要紧吧?」
凌玉龙道:「休息几天便没事了。」
张天香走到床边,道:「若兰,好些没有?」
赵若兰脸上红云未消,娇羞道:「还很痛。」
凌玉龙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倒出一颗药丸,道:「将这颗药丸吃了。」看着赵若兰将药丸吞下后,又道:「以后进来要先打招呼,不要这样冒失。」
赵若兰道:「知道了。」
这时,庄世平领着杜鹏和楚洪走了进来。
凌玉龙道:「走,去用早膳,吃过饭还有事。对了,天香,今天你别出去了,留在客栈陪若兰。」
庄彩凤道:「那我去干什么?」
凌玉龙道:「你帮楚兄在城里打听情况,看是否有扎手的武林朋友到了南召堡。」
庄彩凤道:「我与你们去策应仇家不行?」
凌玉龙笑道:「好,你去援助仇家,我与楚兄去打听情况。」
庄彩凤嘟着嘴,不乐意道:「这场热闹又看不成。」
仇家大院位于城南,南北主街的尽端,是一个占地不大的独立大院,院前有一横街,两街交错处,形成一个广场。
晨饭后不久,广场附近的街道上渐渐聚集了不少人,距仇家大院不远的太白酒楼更是座无虚席。太白酒楼正对仇家大院,在酒楼上可以饱览广场上的一切,这些早早便上酒楼的客人,显然是冲黄河帮今天上仇家索讨九叶灵芝而来。
仇家大院前此刻尚没有强敌登门的紧张气氛,广场上空荡荡的,只有几个家人在院门口游动,像是在等候客人登门。
大院内气氛却是异常紧张,以玄空禅师为首的武林人士各自带着随身兵器,在大厅上正襟危坐,随时等候强敌到来。负伤未愈的仇家主人仇士元也出来了,坐在当中的椅子上。
仇士元五十余岁,面目和蔼,看外表不像江湖豪客,倒像一个养尊处优的乡绅。他看了众人一眼,道:「黄河帮此番前来无非是为了九叶灵芝,既然如此,不如这样,如果他们不相信,便让他们进屋搜寻,反正我们没有九叶灵芝,搜不到,他们自然会离去,这样还可以让他们告诉其他人我们没有九叶灵芝,免得日后再有人上门索讨。」
方雄道:「只怕请神容易送神难。黄河帮的人如果进了院,没得到九叶灵芝,恐怕不会轻易离去。」
玄空禅师颔首道:「方施主说得对,不能让黄河帮的人进院。」
仇士元道:「黄河帮对九叶灵芝志在必得,我们拿不出九叶灵芝,如果不让他们进屋搜寻,肯定会认为我们在骗他们,这样冲突便无法避免。」
陈俊道:「仇大爷你放心,西京庄家兄弟和邓州杜兄弟、楚兄弟昨天已到南召堡,他们答应鼎力相助。今天秦长风即使将八大高手全带来,想强行进院搜寻也没那么容易。便是发生冲突,他们也不一定能得到便宜。」
李志杰道:「昨晚来的那位凌兄弟更不是等闲人物。在衡州擂台比武上,他一掌惊走岭南瘟神,岭南瘟神在江湖上的名气不比黄河帮秦长风小,身手即使不如秦长风,也不会差很多,凌兄弟一掌惊走岭南瘟神,可见武功尚在岭南瘟神之上,也许可以与秦长风一较高下。有他相助,黄河帮的人想强行进院没那么容易。」
仇士元道:「但是,一旦冲突起来,后果很难估量,刀剑无眼,如果诸位有什么闪失,叫仇某如何心安?」
李志杰道:「仇大爷,你这话见外了。我们这些在江湖上混的人,讲的便是道义二字,生死又怎会放在心上?再说我们势力并不比他们弱,他们不一定能得到便宜。」
玄空禅师道:「能不发生冲突自然最好,但这事不由我们做主。」
这时,一个家人匆匆跑了进来,道:「老爷,黄河帮的人进城了。」
厅中一干人等闻言精神一怔,玄空禅师起身道:「仇施主身体未复原,在院内待着,外边的事老衲等人去应付。走,我们去迎接。」
众人走出大院,步入广场,便见数十人顺着大街迎面走来,前面是一个五十余岁的壮实老者,浓眉虎目,紫脸阔口,身后紧跟着六人,六人身后不远处又跟着二十余人,与六人相隔一段距离,显然身份地位比前面七人低,从众人脸上的神态和行走的步伐也可看出,前面七人的身手比后面人高。
陈俊道:「秦长风带来了帮中六大高手,看样子对九叶灵芝是志在必得。」
方雄道:「一场恶战已无法避免。」
玄空禅师道:「先由老衲应付,不到万不得已,不与他冲突。」
玄空禅师等人甫走入广场站定,对方也走进了广场。玄空禅师对为首的壮实老者道:「施主可是黄河帮秦帮主?」
老者道:「正是。你大概便是为仇家主事的玄空禅师?」
玄空禅师道:「老衲正是玄空。」
秦长风道:「秦某的来意禅师应该清楚,是否可以让秦某先见识一下九叶灵芝?」
玄空禅师道:「施主,九叶灵芝早被他人取走。」
秦长风道:「已被人取走?」
玄空禅师道:「仇施主萱堂寿辰那天,确有人送来一株九叶灵芝,因礼物太贵重,且送礼者又未留下姓名,仇施主不敢接收,将其放在门外,当晚便被人取走了。」
秦长风笑道:「九叶灵芝乃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稀世珍品,仇士元亦是武林中人,自然深知其功效,会将它置于门外?」接着「嘿嘿」一笑,道:「这话除了无知孩童,谁会相信。」
玄空禅师道:「出家人不打诳语,事实确是这样,老衲没有必要欺蒙施主。」
秦长风道:「但据秦某所知,九叶灵芝尚在仇家,并未被人取走。」
玄空禅师道:「施主若不相信,老衲也没办法。」
秦长风道:「这个很简单,你让我们进院一搜便行了。」
玄空禅师道:「这个恕老衲不能答应。」
秦长风身旁一个汉子道:「帮主,他不让我们搜,说明九叶灵芝仍在仇家。」
秦长风道:「禅师,方才你说九叶灵芝已不在仇家,既然如此,让我们进去看看又何妨?」
玄空禅师道:「施主此言差矣。如果想要九叶灵芝的人都上仇施主家搜寻,仇施主家岂非永无宁日?仇施主在江湖上也颇有声名,希望施主看在江湖同道的份上,不要过分为难。」
秦长风道:「禅师此言才是真正差矣,我们此番前来纯粹是为仇家好。现在江湖上都知道仇家有九叶灵芝,只要仇家将九叶灵芝出让给我们,江湖上知道仇家没有了九叶灵芝,从此便平安无事,否则,才是真正永无宁日。」
玄空禅师道:「仇家本无九叶灵芝,如何将九叶灵芝出让给施主?」
秦长风道:「有人给仇家送来九叶灵芝,当时有许多江湖朋友见到了,禅师说九叶灵芝当晚被人取走,不知江湖上又有那些朋友见到了?」
玄空禅师道:「仇施主为人侠义、磊落,岂会欺人?」
秦长风道:「其他事情,他仇士元也许不会欺人,这事却很难说,除非是让我们进去看看。」
玄空禅师道:「不行。老衲等人受仇施主之托,保护仇家家小不受外人骚扰,请施主见谅。」
秦长风道:「这么说,禅师要逼我们强行进入?」
玄空禅师道:「希望施主不要采取极端行动。」
秦长风道:「秦某今天便是为九叶灵芝而来,既然禅师不给面子,只有冒犯了。」
「且慢。」秦长风正准备命令手下强行进院,广场对面的酒楼上传来一声轻喝,紧接着飞下一人,飘落场中,挡住了黄河帮等人的去路。
酒楼到广场有数丈之遥,来人纵身便到,这份轻功不能不令人侧目,嘈杂的广场上顿时为之一静,所有目光均投注在来人身上。
来人三十余岁,身材中高,外貌、衣着均很平常,没有大英雄、大豪杰的气派,如果平时遇上,谁也不会想到会是位身手不凡的武林高手。
方雄道:「大师,可知此人来历?」
玄空禅师道:「老衲未曾见闻。看身手当不是普通武林人士。」
方雄道:「大师不能从轻功身法上看出此人师承门派?」
玄空禅师道:「老衲见闻有限,仅凭轻功身法无法看出师承门派。」
秦长风对来人不敢轻视,对方突然出现挡住去路,心中虽是十分恼火,但脸上未表露出来,道:「阁下是谁?」
来人淡然道:「在下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九叶灵芝。」
秦长风道:「阁下也为九叶灵芝而来?」
来人道:「正是。」
秦长风道:「阁下难道不知本帮已将九叶灵芝买下?」
来人道:「你们已经买下?可方才在下在酒楼上听这位禅师说,仇家没有答应这桩买卖?」
秦长风道:「这是本帮与仇家之事。」
来人道:「好,便算这是你与仇家的事。据在下所知,买东西要银子,你们的银子?」
秦长风道:「此事不用阁下费心。」
来人道:「秦帮主,你错了。买东西不带银子,你的诚意不能不令人怀疑,在下虽是旁人,却也可以过问。」
秦长风道:「我们先见见货,见到货后,银子自会送来。」
来人道:「原来秦帮主对仇家是否有九叶灵芝尚不敢肯定。」
秦长风道:「虽然仇家有九叶灵芝,但难保他们到时不弄一株假的来应付?」
来人道:「秦帮主认为仇家真有九叶灵芝?」
秦长风道:「仇家没有九叶灵芝,我等来干什么?」
来人道:「不知秦帮主的消息从何处得来?」
秦长风道:「此事江湖上已人所共知。」
来人道:「江湖传言一定可信?」
秦长风道:「阁下认为仇家没有九叶灵芝?」
来人道:「方才在下听仇家人说,九叶灵芝已被人取走。」
秦长风道:「这话阁下相信?」
来人道:「秦帮主对江湖传言尚如此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