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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震东似乎有经验:“不能偏心。不能说韩淑雯家境好点好看点就对她好,对每个人都要一样。尤其是姗姗,她最吃亏!”不知道他的意思到底是该公平还是对廖姗偏心。
陈琴又问:“这就是你买的别墅,漂亮啊!那廖姗上班住哪?”
刘步阳说:“就住这吧……你别操心那么多。”
陈琴说:“也够可以了,没亏待她们。干脆这次我就过去看看。”
刘震东不同意:“你凑什么热闹。真以为都是你儿媳妇了!别管他们的。”
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从批判到合计。一瓶酒喝干后,刘震东也和陈琴一起看起照片来。依然教训刘步阳:“天下好看的女孩子多得是,你搞这么麻烦干什么!”
陈琴继续打听情况,问宋云雅家里是不是知情啊,曾车旭家是个什么环境啊,又总结说:“你这不是长久之计啊,还是考虑韩淑雯家里。”
刘震东说:“你别出馊主意!要我说一个都别考虑,他都没资格,配不上!”有点酒劲的教训刘步阳:“你别以为表面上这样就好了,我告诉你,做任何事都要先想清楚后果。要是她们之间有矛盾,一定要分开处理!”这跟管理公司一样。
刘步阳边收拾碗筷边虚心的接受父母的关心和教育。
晚上地睡前电话工程中,韩淑雯自然是要求明天见面,可明天是群臣朝拜公主的日子,刘步阳只有好说歹说的再博得一天宽限。
宋云雅说她明天准备再去别墅看看,打扫一下,顺便再晒晒东西。刘步阳叫她邀曾车旭一起,宋云雅不肯。
曾车旭的消息是八月初有个魔兽的女子个人邀请赛,只要去就有三千块,可她不得不推辞了。六月份地WCG地区赛也被淘汰了,都怪在刘步阳身上浪费了太多时间。刘步阳承诺以后自己办个大比赛补偿。
和廖姗约好明天早上九点碰头,晚上在她家吃饭。
十一点多。刘步阳还在电脑前忙的时候,陈琴来找他单独谈话,一番废话后说到重点:“你给妈说实话,你们现在到底怎么样?真没住一起啊?”她儿子也是男人啊。
刘步阳埋怨:“真没有!”
陈琴担心:“那平时怎么看得住?你自己这样……就不怕她们在外面……报复你?”
刘步阳好笑说:“就算要报复我那也是理所当然的。我先错嘛。”
陈琴不同意:“那怎么行,玩地吃的钱花了,别竹篮打水一场空!”
刘步阳安慰:“我们不是金钱关系。男女朋友嘛。要是不合适了,感情没了,就分手。哪有那么复杂。”
陈琴说:“别人包个二奶还要监视着呢!你要是没钱,谁愿意这么跟着你,还不是喜欢钱。”
刘步阳连连摇头:“说什么!是你儿子对不起她们,不是她们对不起我!快睡觉去,别想多了。”
陈琴交代:“你还是要多留着心眼。现在这些女人,心野得很!”
刘步阳笑:“要是不野也不会便宜我了。结婚了还离婚呢。想那么远干什么。”
陈琴关照了一会儿子该怎么看家后就回房了,不过还有好多话要和刘震东说。没关系,儿子有钱了,父母就轻松点睡个懒觉呗。
第二天早上,刘步阳开父亲地车去接廖姗。见面就说了这个不好地消息:“我给家里说了我地烂事。”
廖姗伤心,但安慰自己:“迟早要知道,早说了好。你妈肯定高兴吧?”
刘步阳摇头:“都骂我。他们比我想象地更喜欢你,以后肯定会对你更好的。”
廖姗苦笑:“有什么用。又不能逼婚。你对我好就行了。”她清楚,就刘步阳父母角度来看,自己根本没有胜过韩淑雯地条件。
刘步阳死皮赖脸的抱廖姗说对不起。廖姗安慰:“我接受了开头,就能想到结局。”
刘步阳问:“我们会是什么结局?”
廖姗逃避:“你可不能迷茫……放心,我不会放弃的。”
刘步阳说:“我也不会。”
“你没资格!”
“我不要脸!”开车到半路。廖姗叫停,和刘步阳用力拥抱,主动要求:“说你爱我!”
刘步阳双手用力,说:“比爱你更多。”
两人安静的抱了好一会,廖姗先说:“如果你不累。一定要抱紧我!”
刘步阳抱得很紧。说:“我不会累,永远不会。”
廖姗突然放声哭了起来。但手还是箍着刘步阳的,就这样把头枕在刘步阳肩膀上哭。回家,面对父母,面对曾经,面对现在……昨天晚上廖姗在自己房间里看那些记载了她和刘步阳以往许多回忆的东西时就想哭,但是积攒到现在来了。
刘步阳没有安慰,放任廖姗哭泣,任凭她揪自己背上的皮肉,还轻轻抚摸廖姗的后背。
廖姗哭了四五分钟后又突然停止,松开刘步阳后第一时间看镜子,惊慌道:“眼睛有点红,我最讨厌自己哭了!”
刘步阳恬不知耻地说:“我最讨厌让女人哭的男人!”但他还是给廖姗擦脸,然后又下车,跑步前进去买了瓶冰水,回来后把纸巾淋湿给廖姗敷眼睛。
廖姗靠在椅子上被遮住了眼睛后说:“对不起,让你讨厌自己了。”
刘步阳说:“至少你还愿意当着我哭。”
廖姗说:“好多回了,你不知道!”一群朋友还是在老地方碰头,情绪和以前略有不同,因为老同学们都要离开学校了。周玉东第一时间批评刘步阳:“你这逆臣,让公主去教中专,那些小痞子还不翻天!”
江华也说:“是不好,我可不放心。”
廖姗气愤:“就这么瞧不起我!”
倪健义笑说:“也是,连我们四大金刚都收复了,还怕谁啊。”
江华和周玉东月末就要去公司上班了,本想趁这些天好好疯疯,所以一听廖姗说马上要去欧洲了就很火大。
江华骂刘步阳:“真不该信你啊,卖国求荣!”
倪健义说:“好歹这荣还是公主的,不算。玩多久?”
“一个月!”廖姗有点欣喜的样子。
周玉东说:“管你玩多久,上班之前要不回来喝顿酒我就辞职,过去赖你们家里!”
五个人去老地方吃午饭,直接叫了两箱啤酒,二十四瓶。周玉东边开瓶子边说:“刘步阳先干一瓶,理由不说!”
刘步阳拿起一瓶,说:“我接受,理由不说。”用了十来秒就把这一瓶灌了个底朝天,接着一群人就喝开了。
太多太多的话题,两个小时的时间里远远说不完,不过一个个都醉了,刘步阳的样子也不例外。
回初中去看看,顺便醒酒。篮球场边,周玉东看见了老熟人一样的叫一声:“西瓜,哎,西瓜!”
倪健义笑:“真巧,他也怀旧啊。”西瓜是他们初中同学,人瘦瘦小小地,模样特别。可能是因为人笨,初中三年西瓜的成绩常年倒数第一。但他人挺活泼的,爱打打闹闹的,不过始终是被欺负的逗乐活宝。多少年了,西瓜比记忆中地高了不少,但那尖嘴猴腮的模样还是没变,虽然有胡子了。
西瓜听见有人叫自己多少年的老外号了,定眼一看倪健义他们也认了出来,和一起玩球的同伴说了一声后就过来,笑道:“几位,多年没见了啊?都快认不出来了。廖姗,你跟他耍朋友啊?叫什么来着?”
刘步阳自我介绍:“我是刘步阳。张元牧,我可还记得你。”张元牧是西瓜的本名。
正文 第三百三十六章 大哥?
张元牧点点头,成熟的笑道:“想起来了,都越来越壮了啊。喝酒了?”
倪健义说:“喝了点。都毕业了,聚个会。你呢?”
张元牧自豪的说:“我他妈初中毕业了,高中被开除。”
江华惊讶道:“不会吧?犯什么事啊?”
张元牧轻描淡写:“砍了个人……你们都大学生啊,了不起。”
周玉东笑道:“西瓜,不得了啊,混大哥了!”
张元牧轻轻一笑说:“现在给面子的兄弟们叫我一声元子。”区别不大嘛。
周玉东谄媚的和张元牧握手,说:“不行,我得叫你一声张哥。”
江华也戏谑到:“张哥好。”
张元牧接受的点点头,但表情似乎有点谦虚,说:“一起玩玩,我下午有点事。晚上喝酒,我请客。”
周玉东说:“我看见道上的兄弟就怕,改天吧。”
张元牧说:“怕鸡巴,以前可是我怕你们。”这倒是周玉东他们当初“欺负”张元牧的时候没意识到的。
江华笑笑,说:“张哥现在混那片啊?多关照我们。”
张元牧说:“见外了。我在冠玉路那一片看发廊,几十家就我们十来个兄弟管。什么时候去玩,我给你们挑好的。”原来是鸡头。
周玉东惊讶道:“我听说那片是牛角地场子啊。”和平头老百姓关心政治一样。他也关心道上的事。
张元牧也有点吃惊道:“你熟啊!他是我大哥,有机会带你们认识认识,没事摆不平的。”
周玉东更谄媚了:“张哥,罩着小弟。”
张元牧义气道:“见外了,老同学,一句话的事。倪健义吧,初中就能打,是个好手。”
倪健义笑:“张哥见笑了。”
张元牧也笑:“育英初中四金刚,那时候在这一片也响当当啊。我出门都报你们名字呢。”又叫自己的兄弟:“过来。认识几个朋友。”
五个平均年龄在二十来岁左右的人过来,三男两女。其中一个女孩子看样子估计只有十五六岁,但打扮很合她们的身份。
报了名字随便认识了一下后。张元牧从那个小女孩子的身上摸出手机说:“留个电话。”他报了自己的号码,周玉东和江华也说了自己地。
张元牧又主动问廖姗:“你的呢?老同学。”
廖姗笑说:“我就算了,又不去发廊。”
江华也说:“廖姗跟刘步阳在平京混地,比我们高。”
张元牧说:“那好,我再跑路就去平京。别瞧不起人啊。”
刘步阳说:“那留我的吧。”
张元牧笑说:“不行,我就要廖姗地。给个面子。”
周玉东说:“廖姗面子大,只给刘步阳的。”
张元牧悻悻的说:“我还要不到了。”他旁边的一个男人冷笑补充:“给个电话怕什么,又不是要家庭住址。”
江华说:“要了也没用,廖姗和刘步阳要去欧洲了。”
张元牧似乎回忆起来:“刘步阳有钱啊。不给面子我也没办法,大学生嘛。”他旁边的人冷笑。
倪健义说:“那你们玩。我们先走了。”
张元牧说:“老同学见面,至少喝顿酒吧。”
倪健义说:“改天吧,再见。”
张元牧不高兴的招呼朋友们:“我们玩去,几比几了?”
一行人从学校出来,感叹讥笑着张元牧的变化。找个地方坐下喝了几杯不像样的冷饮,然后就回翠荫阁去取车。
很不幸的,刘步阳发现车头前被碰了一下,牌照和周围的地方都有些变形了。而且肇事车明显就是停在前面地一辆面包车,因为不够结实。负伤更严重点。
面包车上没人。一群人就跟着刘步阳进饭馆问情况。门迎说什么都没看见,老板娘也是连连道歉说没注意。
周玉东大叫一声:“外面面包车谁的?”
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瘦高男人从一楼的包间里出来。看了几个年轻人一眼说:“是我们的,怎么了?”
“你撞到我们车了!”周玉东很不友好。
男人走过来两步,更不友好地盯着周玉东问:“谁撞的?什么时候撞的?你说话注意点!”瞬间弥漫的火药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