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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走过来两步,更不友好地盯着周玉东问:“谁撞的?什么时候撞的?你说话注意点!”瞬间弥漫的火药味让周围的人都兴奋起来。
周玉东也不怕,指着门外地面包车问:“那车不是你地?”
“是啊!”
“那就是你撞的,赔钱!”周玉东比刘步阳还着急。
倪健义却说:“别闹,叫交警。”
在这个男人地冷笑中,又三个男人从包厢里走了出来,都是差不多年纪的,其中一个吼:“没事找事啊,找错对象了吧。”
老板娘连忙过来:“几位大哥,有话好说,又不是多大个事,弄清楚就行。”又好心劝刘步阳:“你们可能认错人了,问题也不大,算了。”
刘步阳看着气势汹汹的几个男人说:“算了,修也没几个钱,请几个大哥喝酒了。”
本来可以就此平息,可当头的男人不同意:“谁要你请!老子根本没撞你的车。”
周玉东叫:“你他妈说话文明点!”
祸从口出,顿时开干了。以周玉东挨一拳为代价,刘步阳又实验性质地两拳放倒下两个。并锁住了一个人的手挽。倪健义人高手长,左手抓住一个矮个的脖子,右拳劈头盖脸的打。江华则很英勇的守卫在廖姗身前。
也就是十来秒的事,因为老板娘贪心,桌子摆得密,所以被刘步阳重拳集中额头的一个倒下去时掀翻了一条桌子。客人们早挤成一堆躲着去了,有些还跑了出去,不过尽职的服务员连忙去追。
确定对方身上没武器后,刘步阳放开了手中的人。又叫倪健义:“算了。”同时回头示意江华带惊慌地廖姗出去,又拦住了拖起椅子报仇的周玉东。不过还是让他砸了两下地上地人出气。
被刘步阳放开的人显然没认输,回头到包厢门口喊:“我们被打了。刀子!”这一喊有威慑力,几个看热闹地客人连忙也逃命。
包厢里又出来两个人,冲着去车上取武器,可其中一个姿态比较大牌的看见刘步阳的脸后就停住了,愣了几秒后喊:“都他妈站着,滚起来!”
三十来岁的男人,中等个头,样子并不强壮,大夏天的戴个帆布帽子,和上次见刘步阳的时候一样。外号牛角的就是他了。是蓝启郧手下全哥的手下,和那个外号钳子的是同一级别的。
牛角看看刘步阳地一张冷脸,再看看自己的几个兄弟,一个躺地上,一个提着椅子准备开干。一个刚被倪健义放开,正咬牙切齿的想吃人,还有两个不听他说话的出去到车上提了砍刀和钢管正进来。
“你他妈聋子啊,放回去!”牛角怒火冲天的指着两个提武器地骂,又大叫:“没事了。都别报警。听到没!”
刘步阳和倪健义两座山一样的站在那里,倪健义的右手放在旁边的椅子靠背上准备随时出手。周玉东还提着椅子,对提武器的人做好了战斗姿态。江华已经把廖姗推到吧台里藏着了,还摸了两个酒瓶子护驾。那两把大砍刀真地挺吓人地,气氛很紧张。
廖姗还在不管不顾的打电话报警,刘步阳过去制止了,说:“算了,没事了。”又把双眼含泪地廖姗抱在胸前安慰。
牛角把两个拿武器的人喝退之后又看看刘步阳,再把地上还不清醒的手下提起来放椅子上,搓了搓手朝刘步阳走近两步,一脸歉意的说:“大哥,对不住,你们没事吧?”
也怪牛角一时间没想起个好称呼来,对刘步阳的一声大哥叫得周围的人惊诧莫名。其他人或许认为是客套,但牛角的手下都是震了一震。
刘步阳抱紧廖姗,对牛角说:“没事,都走吧。”
千头万绪的,牛角也不知道该先说什么好:“真是对不起,不知道是你们的车,我也没早出来看看……大哥,我们换地方谈吧。”
廖姗又一紧张,抓住了刘步阳的胳膊。刘步阳摇摇头说:“算了,我们还有事。”说着掏出五百块钱放吧台上,对老板娘说:“老板娘,不好意思。”
老板娘连连摇头说没事。
牛角连忙掏自己的兜,说:“大哥,我来我来……车子……我亲自送去修,晚上就修好!你把钱收着。”
刘步阳没接钱,搂着廖姗走出去送上车,安慰说:“没事了,你等我一下。”又回头对紧跟着的牛角说:“说了没事了,都走吧。”
牛角招呼手下把所有的钱都集中起来,不过也就四五千块,想塞给刘步阳:“大哥,你先拿着,我回头再给你道歉。”又吼手下:“都傻了,道歉!”
几个人莫名其妙的对刘步阳说:“大哥,对不起。”
刘步阳摆摆手,叫倪健义他们:“上车,走了。”
牛角认为刘步阳是不想在这丢人显然,就说:“你走前头,我们跟着。我真要道歉。”
刘步阳有些不耐烦的说:“说了不用了,小事。”
这时候,接到电话的张元牧一行人气喘吁吁的飞奔了过来,情况也没搞清楚的就吼:“谁,打谁?”
牛角狠瞪了一眼张元牧后又给刘步阳解释:“几个小弟,不懂事,你别见怪。本来下午过来是来收笔账,真是瞎眼了。”
刘步阳自己上车,对跟守在门边的牛角说:“小误会,我说了算了。忙你们的事去吧。”
牛角无奈的点头:“你大人大量,千万别往心里去。”
刘步阳启动车走了,牛角还跟着跑了两步:“帮我向蓝大哥问好。”
刘步阳一走,牛角也不管手下的疑问,先给全哥打电话,汇报了这麻烦事。全哥也得一惊,消失这么久的刘步阳怎么又出现了!不过问清楚只是单方面的被打后他就放心了一些,宽牛角的心说也没人能把他怎么样。
车上,廖姗他们对刘步阳也有很多疑问,为什么牛角会对他那么客气,简直是低三下四了。
刘步阳自恋的说:“有钱就是爷,沾我老子的光。”
周玉东相信,讥笑说:“还混,混个毛。两下就收拾了,一堆人也拿不出两个钱。”
廖姗吼:“还说,他们要动刀子看你们怎么办!”她还是很害怕,身体都紧绷着的。刘步阳说:“那还不是齐心协力保护公主……这事是因我而起,我向公主道歉。”
倪健义也说:“我也向公主道歉。”
廖姗回头看周玉东一眼,问:“你没事吧?”那一拳就让他左脸颊有点肿。
周玉东完全不在意:“能有什么事,一对一我都不输。”
廖姗骂:“就你厉害!我告诉你,好好工作,别和这些人来往。”
周玉东无奈的说:“遵命遵命,领旨谢恩。”
没一会,刘步阳又接到全哥的电话:“刘先生啊,我全龙。”他真该换个号码了。
刘步阳说:“全哥好啊。”
全龙干笑两声说:“刚刚听牛角说他们和你朋友起了点摩擦,真是对不起。他求我摆一桌想好好向你道歉,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
刘步阳说:“小事,我说了算了。”
全龙继续干笑:“我就知道刘先生肯定大人大量,那这事我亲自给蓝大哥汇报一声。”
刘步阳说:“这么点事就不用说了,当没发生过。”
全龙说:“那也行,蓝大哥也难得出来散散心。”
刘步阳说:“那就这样吧,我挂了。”
正文 第三百三十七章 尴尬
倪健义几个还在安慰廖姗,说那些人也是纸老虎,砍刀都是没磨的,显然砍不动。那个被倪健义揪着一顿乱捶的都没还上手,根本不是行家。
江华笑说:“小马哥好功夫,有你保护公主我们放心了。”
正说着,周玉东的电话又响了,一看是张元牧打来的,就嘲笑着通报了一声后接听:“张哥,真是不好意思,我们不知道是你兄弟,你们别往心里去啊。”
张元牧和先前的口气截然不同:“东子,老同学还说这个!你让刘哥接电话,我大哥想和他说两句。”牛角先前就是没想起刘步阳的名字来。
周玉东笑:“还说什么,他都说了没事,别担心。挂了啊。”挂了电话又讨好廖姗:“我照圣旨办了吧?”
廖姗还是叹气:“和你们在一起尽没好事。”
倪健义假装赌气:“是是是,那我们下车。”
廖姗说:“我怪刘步阳呢!”
江华也说:“那我们就更担当不起了。停车吧,四点多了,你们早点回去见父母。”
刘步阳停车,几个人说了些分别珍重的话。
再开车,廖姗就埋怨了:“周玉东那脾气迟早害了他。”
刘步阳说:“这事怪我,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又停车去抱廖姗。
廖姗说:“也怪我,不然你也不会来见他们。”
刘步阳不同意:“谁说的,我就这么重色轻友!”
“你就是!”廖姗一笑,又说:“不过我也是,那时候我只希望你没事。”
刘步阳叹气:“唉,他们知道要伤心死。”
回到廖姗家,谭舒华和廖永广都等着了。廖永广摆好棋盘,对刘步阳说:“赢了我就答应你带廖姗出去玩。”
廖姗笑:“那我们二对
廖永广叹气:“唉,女儿给别人养的啊。”
刘步阳和廖永广开战,可谭舒华还在旁边问些关于旅游的事。准备去那些国家啊,估计要多少钱啊。刘步阳就说带廖姗去玩玩自己曾经去过的地方,也不算人生地不熟了。
谭舒华对廖姗说:“那我们给你两万块钱,省着点用。”也算大手笔了,不过估计廖姗也机会用。
廖姗说:“我不要。上次他妈给的压岁钱我还没用呢。”
谭舒华埋怨:“你就不知道害羞啊。”
刘步阳说:“没什么好害羞的。阿姨,钱你们自己留着吧。我现在挣了点钱,靠的是姗姗的支持和鼓励,有她的一半也有我地一半。是不是?”
廖姗点头:“就是!”
谭舒华呵呵笑,去厨房忙去了。
这盘棋刘步阳是再接再厉,进过一个小时的鏖战,终于把廖永广的老将收拾了。廖永广很爽的笑:“不错不错,可以出师了。”
刘步阳对廖姗点头:“谢谢师父。”
吃饭,刘步阳和廖永广喝了两杯酒。廖姗听了父母许多的忠告。关于工作地,针对生活的。谭舒华尤其强调廖姗要自食其力,自力更生。刘步阳表现得很支持。
刘步阳回家已经是八点多。汇报了车子被撞的消息。陈琴和刘震东好一阵担心,知道是人不在的时候被撞的后又大骂肇事者。
刘步阳说:“爸爸不是一直想要奔驰么?我明天去给你订一辆。”
刘震东冷笑:“你自己住几千万的别墅,就给我和你妈买个奔驰哦。”
陈琴更埋怨:“我又不开车。”
十五号早上,刘步阳拉着父母去逛街,先给母亲在玉器行买了两个镯子和一个玉佩,标价一共三十多万,成交价二十万。陈琴买的时候表现得很富有,可一回头就心疼被骗死了。不过好在儿子还有钱让人骗。
给刘震东订的奔驰要一百多万。他还是挺高兴的,而且多半也会学陈琴去亲戚哪里说这车是儿子给他买地。
但是夫妇俩都还是教育儿子,说财不露白。叫他在外面一定要低调。其实这方面他们也不是很担心,看刘步阳现在的一身打扮,和以前让父母觉得寒碜的时候也没什么两样。
一家三口高高兴兴地在外面吃了顿好的,还是刘步阳请客。但是夫妇俩都拒绝了刘步阳要给钱他们的好意,叫他自己攒着。用得着么?
刘步阳说:“我自己攒钱。父母还在受累,有什么意思!”
刘震东还是讥笑:“翅膀硬了,会讲大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