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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木莲,我伯赏炙可以付出一切,即使搭上我的性命,但是首先有一条,那就是他们必须要有能力面对他们将来必须要面对的。而战场会是他们最好的老师……”
“族长,我明白了!”
“嗯!对了,你看曾留意子车良身边的那个黑衣青年?”伯赏炙轻轻的点头,他突然话题一转,轻声问道。
“族长说的可是那个叫夜秋风的家伙?”
“是的,这个家伙给我的感觉很不好。我有种预感,他将会是我们今后最大的敌人!而且我总觉得好象在那里见过这个家伙,你马上命令族中散落各地的斥候,把这个家伙的底给我挖出来!”伯赏炙语气突然间变得十分的阴冷。
“族长放心,就算是撅地三尺,我也会把这个家伙的底细挖出来!”阿拉罕在马上恭声说道。
轻轻的点了点,伯赏炙抬起头,低声对阿拉罕问道:“阿拉罕,你是否已经准备好了?”
阿拉罕笑了,他的眼中闪烁着无法形容的神光,恭声的说道:“族长,我早就准备好了!”
“那我们动身吧!”说着,伯赏炙手中马鞭一扬,长鞭一声响,跨下的乌锥发出一声欢快的嘶鸣,四蹄撒开,风驰电掣的向草原的尽头飞驰。
“族长,等等我!”身后的阿拉罕畅快的笑道,他也打马如飞,紧跟着伯赏炙。铁骑扬蹄,伯赏族的雄峻铁骑开始了驰骋……
江龙城,子车良坐在大殿中,无神的呆坐着。手中痴痴的把弄着一个小巧的玉扇,眼中泪光涟涟。这玉扇是自己四十岁生日的时候,子车云送给自己的礼物,如今物在人非,子车云已经魂归天际。脑海中不断的浮现往日父子一起的一幕幕情形,他口中低声的呢喃着:“云儿……”
突然站起身来子车良大步走到长案之前,一把将桌上那象征着闪族族长身份的金黄铁铸令牌拿起,口中发出疯狂的喊叫:“族长,族长,得了这族长,又怎么样?我失去了儿子,就算我是天下的雄主,又能如何?族长,族长,都是这劳什子族长令牌害的!”说着,他甩手将令牌向大殿门口扔去……
‘当啷-!’令牌落地,发出了清脆声响,子车良双手捂面,放声痛哭,“云儿,云儿!”他嘶声的喊道。
夜秋风轻轻的走进了大殿,看了一眼地上那金灿灿的令牌,他弯腰缓缓的将令牌捡了起来。轻巧的走到了子车良的身边,他伸手放在子车良的肩头,低声的叫道:“师兄!”
缓缓的抬起头,子车良泪眼朦胧的看着夜秋风,口中哽咽的说道:“秋风,云儿,云儿就那样走了!是我亲口下的命令,我竟然亲口下了命令,杀我自己的儿子!”
夜秋风缓缓的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令牌递到了子车良的手中,柔声的说道:“师兄,你也是为了子车一族的兴旺,为了我闪族的兴旺呀!云弟虽然过世了,但是他一定明白你的苦衷的,他不会怪你的!”
“不,云儿一定在怪我!”子车良哭喊着,“你看到了没有?你看到了云儿死的时候那双圆睁的双眼!他一定在怪我为什么那么狠心,将他杀死。师弟,云儿一定在怪我!”他突然仰头对着殿顶高声的喊道:“老天,为什么要如此对我!我辛苦一辈子,拿了着族长的位置,又能如何?我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能保护!老天,你为何要给我开这样的一个玩笑!”那凄厉声音在空荡荡的大殿中回荡。
看着有些歇斯底里的子车良,夜秋风轻轻的摇了摇头,他叹了一口气,伸手放在子车良的背后,一股柔和的真气顿时透过他的手流入了子车良的体内。夜秋风低声的说道:“师兄,云弟已经过去了许多日子,你还是……云弟在世一定会感到十分难过的!”说着,他竟然也有些哽咽。
“我要报仇,我要报仇,对,我要报仇!”子车良突然止住了叫喊,他看着夜秋风咬牙切齿的说道。
夜秋风点了点头,“师兄,你放心,我一定会支持你!”
“嗯,我要杀了伯赏炙,我要杀了谷深滐,还有那个司马啸天!对了,还有那个伯赏木莲,我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子车良狠狠的说道。
“嗯,杀了他们!”夜秋风连连的点头,他眼珠一转,低声的说道:“不过师兄,以子车目前的实力,要想同时对付他们,恐怕也不容易!伯赏炙、谷深滐两部都是在草原上根深蒂固,实力雄厚,而且他们在闪族各部落中的声誉都十分的崇高,若是要对付他们,恐怕反而会激起各部落首领的反感吧!”
“我不管,我一定要杀了他们!”子车良脸上的肌肉扭曲着,他面目狰狞的说道。
“杀是一定要杀的,不过最好我们不要让他们凝成一团,而要各个击破!师兄,如今这三人之中,唯有司马啸天的实力最为薄弱,虽然伯赏木莲在他的身边,但是在会盟大典上伯赏炙已经公开宣布了此后不会再认伯赏木莲,我看……”
“你的意思是?”子车良渐渐的恢复了平静。
夜秋风点了点头,“我们应该先将司马啸天一部剿灭,这样可以讨回师兄你在会盟大典上丢去的面子,同时也可以隔山镇虎威慑各个部落首领。待我们将司马啸天收拾以后,在设法破坏谷深和伯赏两部的关系,将他们各个击破,那个时候,他们在师兄手中还不是怎么捏,怎么园?嘿嘿……”
“嗯,这个主意好,这个主意好!”子车良连连的点头,他看着夜秋风,沉声说道:“秋风,我们立刻点起兵马,收拾那个司马啸天!”
“不可!”夜秋风连忙出声阻止,“师兄你如今刚刚登上闪族族长大位,位置尚不稳定。如今的当务之急是要先安抚各部落首领。待各部落平稳,师兄你族长大位稳定之后,我们在动手收拾司马啸天!而且司马啸天虽然有些愚笨,但是那伯赏木莲绝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她一定会猜到我们有此举动,也一定会有所防范。我们应该先淡化一下他们的戒心,然后在一举将他们拿下。如果伯赏部落不出兵,那么我们不需要动用太多的兵力就可以收拾司马啸天,若是伯赏炙出兵,那时师兄以族长的身份命令谷深一族出兵攻打伯赏炙,嘿嘿让他们两强先斗的鱼死网破,我们则坐收渔人之利,那岂不是美哉!”
“嗯,师弟果然心思缜密,如此甚好!不过这出使各部落的人你看谁比较合适?”
夜秋风沉吟了一下,拱手说道:“师兄若是相信我,那么小弟愿意担此重任!”
“好,若是师弟出马,那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你立刻着手准备,我们争取在新年之前就可以将这些事情办好!”
“那小弟立刻就去准备!”夜秋风拱手向子车良说道,然后转身退下。
“云儿,不要急,用不了多久,为父就可以把那些家伙的人头放在你的身边!”子车良喃喃自语。但是,他没有发现,夜秋风离开大殿时脸上流露出的那一抹诡异笑容!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一群健马停在前往九危山的路上……
“啸天,你说的那个龙宫究竟是什么地方呀!”一直依偎在啸天怀中沉默的木莲突然抬起头来问道。自从离开了会盟大典的会场,三天来他们一直在不停的奔驰,木莲逐渐的和铁骑雄鹰的成员熟络了起来。同是少年的心性,木莲那沉默了六年的狡佶天性在重遇啸天之后,渐渐的开始苏醒了!一路上,她不断的做出各种恶作剧,似乎要把这六年来的不快宣泄一般。面对这木莲那花样百出的小伎俩,司马啸天只是憨憨的一笑,他早就已经习惯了木莲的捉弄,相隔六年,他甚至有些怀念木莲的捉弄了!不过他的那些兄弟似乎还无法适应木莲那百出的花样,一路上被木莲整的焦头烂额,但是心中却没有半点的火气。面对木莲娇憨的笑容,任你是天大的怒火,在瞬间也就烟消云散了……
铁骑雄鹰二十八宿,是二十八个年龄和司马啸天相差不多的少年。年龄最大的也比啸天小了那么一个月。他们中间,每一个人都有着各自不同的经历,他们流浪在草原,在不约而同中汇聚在司马啸天的身边,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他们都忠心耿耿的护卫着司马啸天。二十八个人,各自有着不同不同的长处。就像二十八宿中和木莲最熟的巢鹰,年龄虽然不大,但是一身超绝的武功早已经远远的超越了同龄中人。他熟知兽语,可以和草原上所有的动物进行自由的交流,最擅长的就是马上的交锋,在战场上勇猛无比,曾经做为自由人参加过无数次部落间的战斗,一把镔铁长枪,已经被鲜血浸泡的黑亮,散发着无比森寒的杀气。
在二十八宿中,最和木莲能谈到一起的,是他们共称为二哥的奎剑。之所以能和木莲谈到一起,是因为奎剑那满腹的渊博知识,从天文地理,到行军打仗,他无所不知。不过由于在幼年的时候,他所在的部落受到马贼的袭击,虽然奎剑在慌乱中落入湖水,得以活命,但是却由于被冰冷的湖水浸泡,使得他全身的经脉尽毁。如同一个残废一般,平时就连走动两步,也会有些气喘。但是就是在那羸弱的身体里面,蕴藏着无穷的智慧。他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会保持着一种几乎是近于冷酷的睿智,是二十八宿中的智囊。不过虽然谈的来,但是木莲还是不太喜欢,因为奎剑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只有再和司马啸天谈话的时候,才会流露出一丝人类的情感。更让木莲感到恐怖的是,他那一身诡异非凡的用毒本领,可以在不露半点的痕迹中将人杀于无形。听其他的人说,早年奎剑为了报仇,独身跑到了屠杀他部落的马贼巢穴,侃侃而谈一个时辰,整个洞穴的马贼七窍流血,死相极为恐怕。木莲曾经多次的询问,但是奎剑都是淡然的一笑……
而木莲最为敬畏的,则是二十八宿的大哥,被称为角木虎的风破。听其他的兄弟偶尔谈起,这风破原本是一个部落的农奴,和母亲两人相依为命。后来母亲被他们的主人奸污,羞愤自杀。风破在母亲去世的当晚,偷偷的溜进了那主人的房中,用迷香将那人迷倒之后,废去了他的四肢,看着那人在血泊中挣扎,他则用一把发钝的柴刀,一刀刀的将那人活生生的割解。然后一把火将那宅院烧了,在那一场大火中,那主人的全家连同家人一百余人都葬身在火海之中。自那以后,风破变了,他变得十分的爱笑,始终保持着一种亲切、祥和的笑容。可是就在那亲切的笑容背后,隐藏了一颗极为冷酷的心。如果说奎剑的冷是露于表面的,那么风破的冷则是发自于内心的!有人说,风破笑得最开心的时候,就是他杀机最为强烈的时候。木莲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永远也无法猜测到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当然,二十八宿中也有木莲最为疼爱的,那就是年龄最小的饶青。出了他年龄仅有十六岁,在一干少年中最为幼小的原因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饶青的双眼自幼就失去了光明。瘦弱的身体,幼小的年龄,总是会让女孩子产生一种母性的关怀。而且吸引木莲的,还有永远都停在饶青肩上的那只白色鹦鹉。那鹦鹉全身雪白的毛色,火红的小嘴,还有一双闪烁着金光的眼睛!听司马啸天提起,饶青是他从龙宫出来之后,碰到的第一个人。那时饶青一身的伤痕,晕倒在草原上,那只白色的鹦鹉就好像是他的守护神一样停在他的身上。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