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点了点头,青年想了一想,沉声说道:“哈刺儿,父亲占蓍结果,是清远集必然将会被司马啸天占据,而且是在十天之内!”
“不是吧,楚风云不是说至少要一个月吗?”哈刺儿吃惊的张大了嘴巴。
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青年轻声的说道:“都告诉你了,复兴门那群废物如何斗得过司马啸天?司马啸天手下能人不少,他的老婆伯赏木莲和那个心月狐更是足智多谋之辈,麾下的猛将如巢鹰、太叔风林、汝堰绝等人虽然被冲散,但是身边依旧还有阿鲁浑,摩诃末,万俟博杰这些猛将,个个也都是有万夫莫敌之勇。说起来这些人物,他楚风云又能敌的过谁?”
哈刺儿不由得连连的点头,沉声说道:“少主,那群家伙每天不是喝酒就是在清远搂抱着那群女人寻欢作乐,全无半点的振作,身体早就被那风月掏空,我看他们是敌不过的。”
“嘿嘿,他连这些人都斗不过,还想和司马啸天斗?父亲曾仔细的研究了这一次九危山龙巢和子车一族的战斗,发现司马啸天俨然如一个战争天才,他天生就应该是为了战争而存在的。虽然子车良无能,但是司马啸天却每每发现了子车良的咽喉。若不是伯赏炙那老家伙出兵,天晓得是怎样的情形。”青年沉声说道。
“嗯,没错!”哈刺儿一拍大腿,大声的说道。
“司马啸天也是一个用兵无常的家伙,而且武功极为高绝,他楚风云乖乖的把清远集献出来可能还能留条性命,若是定要和司马啸天作对,嘿嘿,我看呀,他是自寻死路!”青年说着,突然间笑了。
“少主,您笑什么?”看着青年的笑容,哈刺儿奇怪的问道。
青年笑呵呵的走到了柜台后面,坐在高凳之上,看着哈刺儿,轻声的说道:“外面把那个司马啸天传说的就像真的魔神一样,我不信!论年龄,他恐怕还没有我大,我就不信,他真的就像传言中的那么厉害?”
哈刺儿也笑了起来,他走到柜台前,轻声说道:“那倒是,少主,要不你试试他?”
“哈刺儿,你少给我玩心眼!”青年面孔突然一板,肃容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是不是还想帮楚风云?我告诉你,立刻把风狼所属给我收回来,一个都不需外出。若是司马啸天找到我们这里,那就试试,若是不找我们的麻烦,你们谁敢给我动手,立刻随我前往山寨刑堂报到!”
哈刺儿被青年说中了心思,不由得尴尬的挠了挠头,呵呵的傻笑起来……
“还不给我去把风狼所属收回来?”青年板着脸呵斥道。
“是,哈刺儿马上就去!”哈刺儿恭声说道,说完转身离开了酒肆之中。酒肆里面,只剩下了那青年独自坐在柜台后面……
“司马啸天,我真的是期待和你的比试呀!呵呵……”突然间,青年轻声笑道。
……
就在青年独自发呆的时候,突然间哈刺儿风风火火的冲进了酒肆,他一脸的惊慌之色,更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青年大声的说道:“少主,不好了,司马啸天杀来了!”
……
第五集 第八章
青年闻听哈刺儿的话,不由得一愣,他看着哈刺儿,好半天轻声的自语道:“来的还真快呀,司马啸天!”说着,他沉声对哈刺儿问道:“哈刺儿,司马啸天带了多少人前来?怎么没有半点的声息?”
哈刺儿看了看青年,低声的说道:“少主,说出来你也许不相信,那司马啸天未带一兵一卒,只身匹马,就在清远集外三里之地,也不出声,就是站在那里,真是十分的奇怪!”
青年闻听也不由得微微一愣,“一个人?哈刺儿,你可确定?”哈刺儿苦笑着看着青年,沉声说道:“少主,哈刺儿怎么敢和您开玩笑?那司马啸天如今就在集外。刚才我看到复兴门的人已经去清远搂通知楚风云了,估计他一会就会去集外观看!”
脸上的疑惑神色渐渐的消失,青年的嘴角露出一抹赞叹的笑容,轻声的说道:“司马啸天,你还真的是总让人吃惊呀!呵呵,我现在真的是有点期待和你的对决了!”说完,他站起身来,走出了柜台,对哈刺儿沉声说道:“严令风浪所属,没有本少主的命令,若有人妄动,休怪本少主无情!”
“是,哈刺儿立刻就去告诉他们!”哈刺儿连忙肃容说道。
青年点了点头,神色微微一缓,看了一眼哈刺儿,“哈刺儿,你传过命令之后,就立刻去集镇了望楼找我,我在那里等你!”
“哈刺儿遵命!”哈刺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
微微的一笑,青年当然明白哈刺儿心中所想,当下脸色再次一沉,“哈刺儿,你不要以为我是去和司马啸天作对。我就是想看看这个有魔神之称的司马啸天,究竟有什么样的本事!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我身边,不许插手清远集中的事情!”
感到有些赫然,哈刺儿的脸微微一红,恭声的说道:“哈刺儿明白!”
青年点了点头,大步走出了酒肆,向座落在集外的两座了望楼走去。清远集从形成之日,就不断的被各方的马贼袭击。于是为了有利于防守,当时的商人在清远集的边缘,建立起了一排高高的木栏围墙,并在大门处架起两座了望楼。后来复兴门和风狼马贼占领了清远集,为了这了望楼曾发生多次的拼斗。二十年前晋楚易均雷劈复兴门石碑,威震清远集之后,与复兴门商议,两方各占一座了望楼。当时复兴门的门主楚元,为了表示对晋楚易均的尊敬,将在上首位置的了望楼交给了风浪占领。
青年径自来到了左边的了望楼,在了望楼下肃然警戒的风狼马贼一看那青年,连忙躬身施礼。青年摆了摆手,也不说话,径自走上了了望楼,向集外眺望……
落日的余辉遍洒清远集外的大地之上,在清远集北方三里之处,一匹诡异雄壮的神驹雄立山冈之上,马背上坐着一人,一身的乌金软甲罩在他雄壮的身体上,透出一种冲天的霸气。脸上带着乌金面具,显得格外的诡谲,龙王大戟倒插身边,背负奇形长刀,在马背上,还挂着一张青年从未见过的奇形巨弓。整个人在余辉照映之下,更有无边的杀气弥漫空中。虽然在三里之外,但是青年犹自感到一阵彻骨的冰凉。
此刻清远集梆子锣鼓声不断,商人们纷纷躲进了酒肆茶楼,而复兴门的人不断出现在清远集的大门外,只在眨眼的功夫,就聚集了近千人。一个个神色紧张,手执刀枪向远处眺望不止。
哈刺儿这时匆匆的登上了了望楼,来到了青年的身边,躬身说道:“少主,按照你的吩咐,风狼所属都退回本部,除了望楼外把守的部署,清远集中如今绝不会出现风狼的抵抗。”
青年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抹轻蔑的笑容,眼睛向集内一瞄,沉声说道:“楚风云来了!”话音未落,就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市集内传来,五骑快马飞驰,眨眼间来到了清远集外。楚风云有些衣冠不整的带着他的两个副门主和两个护法来到了众人的前面,向司马啸天立身的方向看去……
脸上显出一种鄙夷之色,青年沉声对哈刺儿说道:“哈刺儿,如果眼前这群废物和我们风狼较量,你估计要多少时间可以让他们全军覆没?”
哈刺儿冷笑了两声,带着无比的自信沉声说道:“少主,给哈刺儿一千风狼,哈刺儿在两刻钟内尽斩他复兴门两千人马!”
青年呵呵的笑了,他点了点头,沉声说道:“哈刺儿,好好的看着,看看司马啸天能够用多少世间将清远集占领。如果他日我们和他交战,也好对他的战力有些了解!”
哈刺儿闻听,微微的点头,向了望楼下看去……
就在这时,远处山冈上的司马啸天骤然间如同闪电一般冲来,如同一道黑色的霹雳,在众人尚未反应过来之时,已经出现在楚风云身外百米之地,静静的站立不动。
楚风云没有想到,就是在那一眨眼的时间,司马啸天已经冲到了他的身前,就像闪电一般,虽然尚有百米的距离,但是强大的杀气已然如汹涌波涛一般,向他立身之处冲击过来。而黑云在这时发出了一声响彻苍穹的吼声,斜阳在这一声吼叫声中,光芒一下子黯淡了许多……
楚风云等人所骑战马骤然间惊慌的嘶鸣不已,全然不受背上骑手的控制,四处的蹦跳,把个楚风云等人闹了一个手忙脚乱!
好半天,楚风云等人把座下战马控制,看着百米之外的司马啸天,沉声的问道:“来人可是那魔神司马啸天?”
司马啸天默不作声,好半天,一个极为雄浑的声音从面具下面响起:“正是!”短短的两个字,却透出强大的气势,话音未落,楚风云身后不由得有些骚乱……
“楚风云这个废物!”了望楼上的青年听得真切,不由得低声的对哈刺儿说道:“司马啸天在这两年的时间里威震草原,手中沾满血腥,可以说是凶名远播。虽然兵败古纶小道,但是丝毫不减他半分的威名。他楚风云麾下不少的闪族人,对于司马啸天这样的勇士敬服不已。他明知故问人家的名字,不是自乱军心?”
哈刺儿闻听,不由得嘿嘿的笑了……
第五集 第九章
此刻,楚风云镇住了身后的骚乱,看着司马啸天沉声的问道:“司马啸天,你新败九危山,不老老实实的找个地方躲起来,来我清远集做什么?”
裸露在面具外的那双黝黑深邃的眼睛冷冷的看着楚风云,好半天,司马啸天沉声说道:“楚风云,你明知故问!我今日来你清远集,就是将你这个为恶市集的恶霸击杀,为这清远集除去一害!”
“哈哈哈,司马啸天,久闻你的勇武,大战闪族,血战马贼,可以说是闪族的一个勇士。不过凭你一人就想要占我清远集,除去我复兴门?你也太过狂妄了……”楚风云仰天大笑不止,身边的两个副门主和护法,也是笑个不停。
站在了望楼上的青年听到楚风云那张狂的笑声,连声的说道:“笨蛋,笨蛋,不会说话就不要说嘛!先冲上去杀上一阵,也许还能有点效果。没有事情说什么对手的事迹,这不是打击自己的士气?废物,笨蛋!”说着,他连连的摇头。
哈刺儿看着那青年的样子,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但是也不得不承认那青年说的正确……
“司马啸天秉天地正气,从来不靠着人多为胜。血战甘源草原,我同样一人挑战五千海西四郡铁骑,也丝毫不惧。在我的眼中,你们这群人,不过是一群鱼肉乡邻的地痞,而你,楚风云,更是一个废物,要是杀你,就像踩死一只臭虫一样的简单!”司马啸天冷冷的说道,说话间,手中龙王戟重重的向地上一戳,那冲天的杀气顿时弥漫空中,那强大的气势让站在了望楼上的青年也不由得轻轻的点头。
“完了,完了!”青年摇头轻声的说道:“我看这一下楚风云是完了,呵呵,司马啸天,果然不简单。下面我就看看你怎么面对这千人的混战吧!”
果然,青年话音未落,那楚风云被司马啸天话语激怒了,他探手从背后拔出长刀,大吼一声就要冲上。身边的一名护法此刻已经先他一步,手中挥舞大枪,向司马啸天冲去……
两眼眯成了一条缝,司马啸天眼中流露出一种不屑神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