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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操!贪生怕死之念远胜同仁之义也!
那人惨叫一声,双腿颤了数下,立即“嗝屁”。
那张脸迅即变黑!
闻德瞧得全身发抖,立即退向门口。
姜连嘿嘿笑道:“别怕!吾不会对你下手!”
“是!谢谢!”
“那人是否中毒而亡?”
“是的!”
“袁通没有如此快就死亡吧?”
“是的!您真高明!”
“嘿嘿!此人所中之毒比袁通重吧?”
“是的!”
“好!吾现在就证明毒素不会轻易传染,你随便叫个人把尸体送入房中,再瞧瞧那人是否会死亡吧!”
“是!是!林慕景!”
远处立即有人应道:“小的在!”
声音发颤,可见那人怕得要命!
“把尸体送入房中!”
“这……是!是!”
立见一名青年神色若土的走向尸体。
不久,他视死如归的弯腰平捧起尸体。
闻德立即紧张的瞧着。
那人一见双肩没啥异样,心中稍安,立即跃入房中。
姜连阴声道:“把尸体放下!”
“是!”
那人便如释重负的放下尸体。
姜连阴声道:“姓闻的,你问问他是否中毒?”
那人立即应道:“小的没有中毒。”
“嘿嘿!很好!你下去吧!”
“是!”
“姓闻的,你没话说吧?”
“这……”
“哼!竺氏,你抱抱尸体!”
竺氏立即蹲身紧张的抱起尸体。
“放下!”
“是!”
“竺氏,你中毒了吧?”
“没有!”
“嘿嘿!姓闻的,如何?”
“这……”
“嘿嘿!袁通之毒若会传染,竺乾在沿途和他相处一个多月,一定早就被传染,是不是?”
“是!是的!在下一时糊涂误判,请原谅!”
“嘿嘿!你挺会推卸责任哩!你可知道吾如何抚育竺乾,花了多少的心血,才将他调教成功吗?”
“你老人家一定费了不少的心血!”
“难以估算!你明白吗?”
“这……”
“吾直言吧!你如何赔偿?”
闻德暗骂道:“妈的!扯了老半天,原来是为了银子,罢了!我就破财消灾,别再惹这种鬼吧!”
“请您老人家吩咐!”
“好!一万两黄金!”
“这……”
“嘿嘿!姓闻的,你少装这种脸色,吾又不是不明白你吸了多少西安人的血,你就看开些,破财消灾吧!”
“是!总管,取银票!”
站在远处的总管立即应是离去。
姜连嘿嘿一笑,道:“姓闻的,你很上路!”
“理该赔偿!”
不久,总管送来一张银票,闻德略一过目,便以双手奉上银票陪笑道:“你老人家笑纳!”
“嘿嘿!很好!”
银票一收,他立即闪身离去。
闻德蹬了竺氏一眼,道:“你请吧!”
竺氏便低头离房。
闻德沉声道:“速遮窗及收埋尸体!”
“是!”
十二月二十四日送神日—过去,人们便准备过年了,闻府上下庄丁更是卖力的内外打扫着。
闻德丧子又破财。心情恶劣之下,不但经常骂人,催讨利钱及债务之时,手段更是狠毒!
他要多捞些钱!
可是,他却不敢亲自或托人赴凤凰庄去讨回那二十余万两银票,因为,他怕被凤凰女侠认出呀!
他最大的憾事,便是找不到香香。
袁通临死前,虽然曾道出香香在凤凰庄,闻德却不相信,他认为是袁通故意要诱他去凤凰庄送死!
他相信香香在笑弥勒的手中,他只期得笑弥勒会出来替袁通复仇,而且,笑弥勒被人宰掉。
如此一来,他的香香便可以重回他的怀中。
他绝对不会嫌弃她!
他一直期待再遇上她!
所以,他一直未再寻花问柳!
他甚至亦罕与李倩倩同享鱼水之欢!
这天晚上戌亥之交,他们夫妇早已在温暖的被中酣睡,壁炉中之柴火仍然散发着热气及暖流。
庄丁们除了两人在前后院巡视之外,其余之人早已进入梦乡。
倏见前院墙外飘入一道黑彰,黑影刚落地,立即似狸猫般跃掠近精舍,立即逐窗探视着房内之人。
不久,窗栓已被震裂,窗扉已悄悄打开。
那道黑影一闪入房中,立即关上窗。
榻上的闻德夫妇却仍然酣睡着。
黑影一脱下皮帽,满头乌溜溜的秀发立即如云般垂下,一张妖冶、艳丽的脸孔亦随之出现。
黑皮氅一脱,一具丰腴胴体己自颈服中散发着热力。
她放妥帽氅,便步向榻前。
她熟练的双掌齐妇,便制住闻德夫妇的“麻穴”及“哑穴”,李倩倩经此一刺激,立即悚然醒来。
她朝李倩倩微微一笑,便坐在榻沿。
李倩倩骇得欲叫,那知双唇却动不了!
她欲向内躲,手脚却已经不听使唤!
她知道她一定中了这位妖女的邪啦!
她不由吓出冷汗。
姜连上回来此地杀人勒索之事,至今仍然害得她经常做恶梦,想不到如今又会遇上这位妖女。
那女人却含笑道:“小妹姓申,单名晴,今日来访,有事相商,尚祈姐姐能够惠允及大力支持,不胜感激!”
哇操!嗓音脆甜,不像出自她这种三十余岁女人之口哩!
李倩倩正在惊骇,闻德已被嗓音吵醒,他乍见这位陌生、娇治的女人,他不由惊震得双眼发直。
申晴妩媚笑道:“您就是闻大爷吧?人家姓申,单名晴,外号‘蛇姬’,今晚特地来和您商量一件事。”
说完,她的双眼倏地泛出五彩光芒。
闻德立即神色茫然!
“蛇姬”申晴出身滇西,其父为汉人,其母为苗人,她自幼便被“销魂魔女”看中,因此练得一身的武功及媚术。
她就凭着这两套功夫吃遍天下。
如今的她已经由通天帮护法升任为欢乐堂堂主。
欢乐堂顾名思义乃是专供欢乐用,欢乐堂中目前有一百二十五名少女,专门陪通天帮的男人。
通天帮目前有一万多名男人,他们若一起去欢乐堂报到,那一百名少女非活活被累死不可!
他们即使分批报到,她们也吃不消呀!
所以,通天帮帮主包天齐便宣布一套“慰劳规章”,只有立功者,才可以到欢乐堂去欢乐一番。
为了根本解决这个问题,他们必须多找一些女人,所以,姜连返帮一提及此事,蛇姬立即赶来。
她由闻德夫妇的神色及反应确信他们不谙武,她轻易的施展“摄魂大法”控制住闻德。
她的双眼再度望向李倩倩,异彩接着射出。
李倩倩亦谜茫的被控制住心神。
她便拍开闻德的穴道,柔声道:“闻德!”
“在!”
“取银票来此!”
“是!”
立见闻德起身穿靴,再启门离去。
蛇姬满意的立即进入闻德四位女儿的房中逐一制“黑甜穴”,再将她们挟到闻德的房中。
为了预防她们在途中受冻,她便替她们穿妥皮衣。
她轻抚她们的肌肤忖道:“好货色!可惜这两个太幼些,看来必须利用药物让她们发育快些!”
她刚替四女穿妥大衣,闻德正好提着两个包袱回房。
他一放下包袱,便站在原地望着她。
她打开右侧包袱,便发现一束束整齐排妥的银票,她随意一瞥,心儿不由一阵急促的狂跳!
因为,那一束束银票少则一百两银子,多则一千两银子呀!
她拿起一束一千两银子一翻,便发现每张银票皆是一千两银子,而且这一来赫然是二十张银票哩!
天呀!这一大包银票岂非天文数字啦!
她一直待在通天帮,亦时常瞧见劫来的财物,可是,她未曾一下子就瞧见如此多的银票。
她仔细一翻,便发现那些银票出自甚多的店号,而且皆是信用不错的店号,根本不必担心它们是“空头银票”。
她不由忖道:“今晚必须押走这四个丫头,无暇私藏银票,我还是先取走一包银票,日后再来此地吧!”
她立即指着左侧包袱道:“送回原处!”
闻德立即提着包袱离去。
她朝窗外一瞧,立即挟着二女掠去。
她一掠出墙外,便疾掠向左侧。
不出三里,她巳停在街角的一部马车前,立见一名青年上前行礼道:“禀堂主,已经得手啦!”
声音脆甜,此人分明是女扮男装。
“嗯!你师姐呢?”
“在车中调息,俾待会驾车赶路。”
“放妥她们,别让她们受凉!”
“是!”
她立即又掠向闻德的房中。
她一入房,闻德已经站在房中张望,她一出现,闻德便望着她,而且显现出恭敬的神色!
她暗暗一笑,便上前轻抚他的额头,柔声道:“好好干!”
“是!”
“上床歇息吧!”
“是!”
她扶起二女,立即又疾掠向马车。
不久,她又重返房中,她上前轻揉李倩倩的额头数下,便解开她的穴道,再提包袱,关窗欣然掠去。
不久,那部马车已经悄悄离去。
闻德的四位女儿便开始踏上“皮肉生涯”!
这是报应!
闻德好色,又经常逼良为娼,他的四位女儿才会被送到通天帮去被万余名男人蹂躏!
闻德甚至变成机器人般替通天帮及蛇姬赚钱。
结果,他库房中之财物迅速的减少!
通天帮的势力却日益茁壮。
杀伐、抢劫之风日甚一日!
冬去春来,四年消逝了!
早春时分,浓雾厚罩在东岳庙,倏见后庙地面六尺余高之浓雾一阵滚动,刹那间,四尺周的浓雾消逝无遗。
就在附近浓雾欲涌入那四尺见方空间之际,倏见盘坐在地面的青年左掌划个圆圈,再向上一托。
附近浓雾立即似雪花遇上烈火般迅速溶化为雨丝,然后再迅速的化为袅袅白烟!
四周立即多出八尺见方的空间。
立听低沉,欢愉的声音道:“可喜可贺!”
“谢谢公公!”
“入内歇会吧!”
“是!”
二人入房隔桌而坐,青年伸出右手道:“公公,今天这粒球似乎更小些,不过,好似坚硬不小哩!”
“呵呵!当然会如此!恭喜你的内功又进入另一个境界!”
“谢谢公公这些年来的指点!”
“别客气!你的双掌已经能够同时施展至阴及至阳功力,你每日只要继续练一个时辰,不难大成!”
“是!我一定会继续勤练下去。”
“很好!用膳吧!”
“谢谢公公这些年来的照顾,凭心而论,公公已经一大把年纪,该由我照顾您,可是,为了练功及练剑,却让您……”
“呵呵!您能成功,吾就欣慰啦!”
“谢谢!”
两人便添饭用膳。
用膳时不说话,是他们的默契,膳后,两人便行入院中。
朝阳已现,浓雾已逐渐消逝,华发如银的林剑秋望着一表人才的池魁,心中不由一阵子欣悦。
“公公,我可否请教一件事?”
“你又要问你何时可以出去复仇吗?”
“是的!阿姨之死,令我终生难忘和不安。”
“好吧!你近日内就可以离此啦!”
“真……真的?”
“不错!以你目前的修为,已经足以自保,不过,你欠缺经验,人心又极险诈,你可要随时随地提高警觉。”
“阿姨之死足做我的借鉴!”
“很好!吾该让你明白真相啦!”
“谢谢公公!”
“小魁,你该改口啦!因为,吾是你的曾祖父!”
“啊!曾祖,您好!”
“你不怀疑吾在瞒你?”
“小魁早就渴望今日!”
“很好!去瞧瞧你阿姨之坟吧!”
“是!”两人一走到庙右林中,便瞧见一个小坟。
坟上平整,除了尚有一些未化尽的雪片之外,全无杂草岔枝,可见,平日一定有人经常的整理它。
坟前只堆着一个一尺高,五寸宽的石头,石上未刻任何的字,林剑秋一走近坟,神色立即一片黯然!
池魁虽然首次见过此坟,他却知道必是阿姨之坟,只见他黯然唤句:“阿姨!”立即屈膝跪在坟前。
双眼不由自主的浮现泪光!
“小魁,唤娘!”
“什么?阿姨是……”
“不错!”
池魁脑中刹那空白,立即忆起自己和娘到处求医及逃亡之经过,他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