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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顿时传来哗啦啦一阵响,众人都已下了注。
庄家看了看桌面上的钱,却没有立刻开赌,而是抬头对“金毛犬”笑道,“段大哥,还玩吗?”
“玩!当然玩!”“金毛犬”很肯定的回道。
“那……钱呢?”庄家满眼深意的看着“金毛犬”笑道。
“金毛犬”一指屋外道,“去看看那几匹马,给我折算成钱。”
庄家一笑,“原是那几匹马呀,段大哥进来的时候小弟已经看过了,确实是好马,不知段大哥是从哪里弄来的马呀?”
“金毛犬”把脸一沉,对那庄家沉声道,“王老弟,你这么问可就坏规矩了,怎么来你这赌钱都得向你通报自己带的钱是怎么来的吗?”
“哦不不,”庄家一笑,“小弟只是好奇,只是好奇哈哈,段大哥只要有钱来玩,我们永远欢迎。”
“金毛犬”冷哼一声,“那还费什么话!快点给个价。”
庄家似是早有算计的张口便道,“那四匹马,小弟每匹出价三贯,总共十二……”
“你等会!”金毛犬脸色有些不好看的说道,“三贯?!那样的好马你每匹才给我三贯?!你怎么不去抢呀!你给二十贯我都嫌少!”
庄家也不急,继续挂着微笑道,“段大哥不卖了?”
“金毛犬”急道,“卖!但不是这个价,我常年跑马的买卖,若论识马一技我若说是第二,整个大名府谁敢说是第一?这么好的马,我也不给你多要,就按普通的马卖你,十五贯一匹!四匹总共六十贯!绝不再少了!”
庄家笑着摇摇头,“段大哥识马一技自是高超,但这里可不是马场,自然不能按外面的价格给你,五贯,一个子儿也不加。”
这话可把“金毛犬”气的不轻,只见他恶狠狠的看着那庄家,那庄家却也不惧,依旧笑容满面的看着他。
终于,“金毛犬”眼珠一转似是打定了主意,眼睛有些不舍的看了看赌桌道,“罢了罢了,我去外面卖了马多得些钱也好过让你把便宜占了去。”
说罢,“金毛犬”就要转身离开赌桌。
“慢!”只听庄家突然一声喝。
“金毛犬”嘴角不禁一笑,重新转回身来,“怎么?舍不得了?我这马可都是难得一见的……”
却见庄家笑着摇摇头,“哦不是,段大哥误会了,小弟的意思是……你可以走,但这马,必须留下!”
“金毛犬”闻言脸色猛地一变,“姓王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庄家又笑了,笑得非常的阴沉而得意,“段大哥莫不是聋了?还是听不懂小弟的意思?小弟是说,这马,要么段大哥以三贯一匹留下,要么,就请段大哥自己走,小弟绝不阻拦。”
“金毛犬”脸色变了又变,朝着庄家冷笑道,“王老弟,你莫不是吃错药了?你家这赌坊何时变成强盗窝了?你是要坏规矩吗?你不怕我们石老大……”
“哈哈哈!”庄家突然大笑起来。
顿时,不只是这一张赌桌,满堂都是一片安静,所有的赌徒都一脸惊讶的看向这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郑飞心中一动,立刻明白这里面肯定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便对鲁智深和王进一使眼色,三人一起悄悄往后退了两步,静瞧事态的发展。
这边,那庄家已止住了笑,看着“金毛犬”冷笑道,“看来段大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吧?”
“金毛犬”一愣,“什么事?”
庄家冷冷道,“你那石老大今日晌午在他赌坊里一拳打死了出老千的王二麻!此刻只怕已经……哼哼!”
“什么?这不可能!”金毛犬惊道。
庄家一笑打断了“金毛犬”的话,“难道段大哥没发现今天你那些兄弟都没来小弟这里玩吗?唉,整个大名府此刻恐怕就段大哥一个人还不知道这件事了。”
“金毛犬”猛地反应过来一瞧屋内,脸上不禁闪过一丝慌乱,果然!自己今日玩的太过尽兴,居然没发现自己那帮兄弟都没来!
难道……真如这姓王的所说?石老大打死了人,不是被官府抓了就是已经跑路了?
“怎么样?小弟没骗你吧?”庄家一笑,“我们好运赌坊不会变成强盗窝,可你金毛犬却一直是个偷马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马的来路肯定不正,能丢这么好马的人,只怕早已去大名府报案了。小弟念在段大哥是熟客,这才愿意花三贯钱买下这些马,否则……哼哼,段大哥自己想想吧!”
哦……!郑飞听到这里心下一片明了。
闹了半天,原来是黑吃黑呀!
153,金毛犬惹火上身,好运坊不再好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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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对话下来。
郑飞心中一叹,感觉自己似乎猜到了这个偷自己马匹的“金毛犬”的真实身份到底是谁。
唉!此人外号“金毛犬”,长得赤发黄须,善于识马,又是姓段,此地又是大名府,那此人不是那人又是何人?
自己许久不曾温习水浒,竟不知不觉间把水浒上的这个小角色给忘了,真是不应该!
“金毛犬”者,段景住也!既善于识马又善于盗马。之所以郑飞刚刚忘记了此人,乃是因为此人实在太弱了,除了对马比较有研究外便只会说得几门胡人外语,上了梁山后因为献马有功勉强混了个头领,还是最末等的一位,也就是水浒一百零八条好汉中的第……一百零八位。
真没想到自己初来大名府就在不知不觉中又与一位梁山人氏产生了联系。
不过此人虽然本事一般,还偷了自己等人的马出来赌博,乍一看似乎是个市井人渣,但既然此人命中注定是梁山上的人物,加之此人目前所犯的错也顶多属于个人道德范畴,并非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郑飞怀抱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的原则与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的信念,便决定通过此事再观察一下此人,看看这段景住的为人处事究竟如何,是不是还值得自己将之继续带往梁山入伙。
再者说了,此人这识马驯马的技艺,说重不重,说轻却也不轻,若是能加以利用起来,说不定在未来也有大用!
郑飞正思索间,赌桌边变化又起!
只见段景住在一惊一愣之后已经反应过来,他一声冷笑道,“姓王的,就算我家石老大犯了事,又与我有什么关系,我这马来路是不正,可若要人管,就算轮到谁也轮不到你来管吧!告诉你,老子这马……还就是不卖给你了!”
段景住说罢,扭头就往外走。
却听那庄家冷笑一声道,“来啊!给我拦住!”
唰唰唰!不知从哪里突然闪出三条大汉拦在了段景住身前。
段景住面色阴沉的回过头来看着庄家怒喝道,“姓王的!我与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我家石老大与你家刘老大也是结义的兄……”
“哈哈哈!”庄家大笑一声,“结义的兄弟?你肯定不知道……算了,告诉你也没甚用处!至于这远日无怨嘛……,看来段大哥真是贵人多忘事,几年前小弟初来大名府时,段大哥那一巴掌小弟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呢。”
王姓庄家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轻轻摸了摸自己右脸的脸颊,就像是还能摸到什么似的,满眼尽是复仇的快感,“也难怪,段大哥那个时候那么威风,又怎会记得像我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呢?”
段景住闻言浑身一颤,似是想起来什么一样一指王姓庄家道,“是你?!”
王姓庄家一笑,“怎么?记起来了?呵呵,今天小弟也不想难为段大哥,只要段大哥能跪在地上朝我磕个响头,再叫我一声大爷,今日我便还给你十二贯卖马钱,否则……你不但一个子儿都拿不到,我还会保证等你出去这个大门的时候……,你连你亲娘都认不出你来!”
段景住面色猛地一变,一指王姓庄家怒道,“你不要逼人太甚!当日里你为使自己的马卖个好价钱故意去坏别人的马,这种事连我都做不出,我虽大怒之下才打了你,可也不曾借机羞辱过你半分!”
“我呸!”王姓庄家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快点选,是磕头还是滚蛋,屋里的客人们可都还等着玩钱呢!”
说罢,段景住身后三名大汉又上前逼近一步!
段景住面色一变,只见他快速低头思索一番,终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叹了口气对王姓庄家赔笑道,“都是自己兄弟何必呢,我跪,我跪还不行吗?”
说罢便上前走了两步就要对王姓庄家跪倒磕头。
郑飞见了心中不由一叹,不免有些失望,暗道这段景住真是没骨气,这样的人即便再会驯马再会识马上了梁山又有何用?
王姓庄家得意的大笑一声,正待受了段景住这一跪。
就见段景住的身子压低了,腿也弯曲了,但就在他的膝盖即将接触地面的一瞬间……!
段景住的头突然猛地抬了起来对着王姓庄家冷冷一笑,弯曲的身子瞬间化作蓄力冲击的姿势!
只见他往前猛地一踏步,一拳已重重击出,便是正中那王姓庄家的面门!
“王八蛋!敢让老子跪你?且吃我这一拳!”
郑飞的眼中,不由一亮……!
154,段景住绝境反击,石老大现身赌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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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之中,“金毛犬”段景住突然发难,一拳偷袭击出正中那王姓庄家的面门。
只听得一声疼呼,那王姓庄家便如同一个脱了线的风筝似地往后倒飞而出。
说时迟那时快,段景住身影不停,猛地又转过身来冲向那三名好运赌坊的打手。
直到这时众人才反应过来。
尤其是那三名打手,见到段景住奔来的疯狂架势心中顿时一慌,仅仅片刻的犹豫之间已又被段景住抓住时机上前便是一拳打在其中一名打手的太阳穴上。
那人应声倒地。
剩下两人仓皇应战,却一伸手就知其根本不是什么会功夫之人,虽躲闪过了段景住的猛然一击,但也仅仅没过两个回合就分别被段景住一拳一脚撂翻在地。
于是,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段景住拍拍手掌得意的站在场中,在他的脚下是三名发出痛苦呻吟的打手以及那个已是血流满面的王姓庄家。
段景住这一系列的表现直看得悄无声息躲在人群之外的郑飞眼中一亮,郑飞不禁暗暗点头,暗道这段景住也确实并非一无是处,示弱偷袭连下狠手一气呵成,怪不得上了梁山也能谋个小头领干干,按道理也应该比一般的人强上一些才是。
再看段景住哈哈大笑一声,一指正惊恐的用手捂着流血口鼻的王姓庄家道。
“姓王的,你家段爷爷连辽地都敢独自一人去偷马,还怕你们这种三脚猫?你也太小瞧我了!”
一边说着,段景住一边往前走,直吓得那王姓庄家连连倒退,没几步就退在了赌坊的后门上,眼见再无退路就惊恐的冲段景住叫道,“你别过来!”
段景住见状又是大笑,正欲来到近前再教训那人一顿,突然,那王姓庄家身后的大门被打开了,连那王姓庄家也在淬不及防之下身后一空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