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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力虽有十几万,却大部分都是新兵,要将这些新兵训练成可以上战场的老兵还需要些时间,这才暂时放下了此事,一直到了现在。
而后独龙山三庄眼看大势已定,也都开始老老实实的给天道军缴税送粮,双方一直相安无事,更让郑飞找不到对他下手的理由。
这一切庞万春都一清二楚,他当然知道统帅不会任由独龙山独立的存在于自己眼皮子底下,但对统帅有没有什么攻打独龙山的计划他却并不清楚,他知道,今日他若是说出是谁袭击的自己,则天道军与独龙山就等于撕破了脸皮,一场大战在所难免,出于谨慎,这才对众人隐瞒了真相。
郑飞点点头,却是更加的疑惑便问道,“是他们?他们怎么敢袭击你?”独龙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袭击天道军的人?不会是有什么误会吧?
庞万春便开始娓娓道来,原来为了能赶在吉时前接了新娘子赶回郓州,他带着迎亲的队伍专走近路,其中一条就在独龙山附近经过,结果去的时候什么事也没有,却没想到回来的时候就出事了……。
当他们再次来到独龙山附近时正巧在路上碰见了一伙人,虽然才不到晌午,这伙人却一个个都是喝的醉醺醺的,庞万春一看是几名醉汉也没放在心上,却不料那伙人不知乱了哪根筋,一看迎亲的队伍经过竟拦住了去路,为首一人还叫嚣着要先给他们看看新娘子的样子。
不过是群醉汉闹事,庞万春心想哄走他们就行了,迎亲队伍中立刻有人出列说道我们是天道军的人,快点让开路!
没想到对方听了非但没有让开,一听天道军的名字更是大怒,那人一声呸道,“天道军算个屁,不过是群犯上作乱的梁山贼寇,你们若是旁人也罢,既然是狗屁梁山贼寇,你家祝爷爷就更不能让你们过山了!来啊,打跑他们,把新娘子给本公子抢过来!”
那伙人立刻掏出匕首等武器开始对迎亲的队伍发动了袭击,庞万春等人既然是迎亲自然不便带兵器,仓促之下只能空手迎战。
庞万春也是大怒,翻身下马便与对方的那领头的战到一起,却不料那人功夫竟颇为了得,一时都奈何不了彼此,庞万春心下奇怪,一掌逼退那人就喝问道,“是条汉子就留下姓名!”
那人醉醺醺的张狂回道,“本公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是独龙冈祝家庄二公子祝虎是也!”
庞万春一听这个名字就是一愣,暗道这厮是不是疯了?你祝家庄都朝不保夕了还敢挑衅天道军?结果庞万春这一恍神的功夫,就被对方之中一人用暗器伤了左臂。
庞万春更是大怒,不顾伤痛又与对方战到一起,而接下来天道军众人开始逐渐占据上风,打得对方节节败退,那人见势不好就带着那群人逃跑了,这便事情的详细经过。
郑飞听罢沉思片刻,突然冷哼一声对庞万春说道,“好好养伤,哥哥我给你报仇!”
庞万春眼中一亮,“统帅,咱们要……?”
郑飞冷笑一声,“我正愁找不到借口呢……自己送上门了,咱们岂有不收的道理?”
448,意外(4)
(从明天开始正式恢复每日两更五六千字的速度。)
第二天一大早,趁着众将领都还没回去各自的驻地,郑飞紧急召集起众人开了一个会,在会上郑飞便道出了袭击庞万春迎亲队伍的罪魁祸首就是独龙山的祝家庄,并把事情经过简要叙述了一遍。
众将一听先是一愣,紧接着大堂内就是骂声四起。
“他娘的!我道是谁,原来是独龙山那几个活腻歪了的!”
“咱们还没抽出空来去找他们霉头,他们还倒招惹起咱们来了,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他们还说什么?朝廷派兵剿灭咱们?娘的,我早就看他们是假装投降,如今一看果然是真的!”
“差点毁了庞老弟的大喜之日,这个仇说什么也得报!”
“对!报仇!请统帅下令,我要带兵踏平独龙山!”
“谁都别跟我抢,独龙山距离我的驻地最近,理应是我出兵!”
“拉倒吧你,你手底下的兵以骑兵为主,上山能有个鸟用,我的兵可都是在泰山上练出来的,各个在山间飞檐走壁如履平地,我去我去!”
“少来,我的兵虽然都是骑兵,可各个都是梁山泊的老兵,下了马也不赖!”
……。
…………。
郑飞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摆摆手让众将安静下来后就说出了自己的决定,天道军要对独龙山开战,要让他们对天道军的轻蔑,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众将自然都是举双手赞成,如今经过三个多月的训练,十万新兵差不多都已有了初步的成果,各地将领天天练兵早练烦了,巴不得可以有个地方大干一场,检验一下手中队伍的成色。
接下来郑飞命人铺开地图,便开始与众将领商量起了出兵独龙山的计划,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各抒己见,正讨论的热火朝天之时,却听军士禀报。
“报!外面有人求见,自称是独龙山祝家庄祝龙!”
郑飞心头一跳,祝家庄的人来得倒是挺快,不过……,郑飞与吴用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是一亮,哈哈,居然送上门来了!
“让他进来!”
众将立刻各回各座,没一会就见三人自门外走了进来,一个是二十七八的年轻人,相貌堂堂,浑身透露着一股子精明。一个是比他略年轻一些的彪形大汉,愣头愣脑的。最后一个则是个一身劲装,相貌威武的三十多岁的汉子,步履沉稳,双目有神,一看就是个高手!
第一个年轻人郑飞倒见过,当日天道军初过独龙山时就是他与祝家几人来给天道军送上的钱粮,姓祝名龙,乃是祝家庄“祝氏三杰”中的老大。
第二个年轻人嘛,郑飞眼见庞万春暗暗朝自己点了点头,立刻猜到了此人定是那祝虎了,听说此人性格鲁莽,这副尊荣倒颇为符合,也就只有这种人才会招惹麻烦。
但那相貌堂堂的魁梧汉子郑飞却没见过,心中也不由暗叹此人真是生的好相貌,正在暗自奇怪此人是谁时,却见林冲突然起身朝那汉子惊道,“你是……栾师兄?”
那汉子一看林冲也是一惊,脱口而出道,“呀,莫非是林师弟?”
林冲抱拳喜道,“正是小弟,当日于东京一别师兄已快十年了,却不成想竟在此碰见了。”
“是啊……”那汉子点头叹道,然后上下一打量林冲奇道,“师弟你不是在东京……,怎现在……?”
林冲道,“一言难尽,小弟如今已在天道军中任职。”
郑飞一听这几句对话就立刻想起了一个人,心头猛的一跳,上下打量一眼那汉子脱口惊道,“你……你是‘铁棒’栾廷玉?”
那汉子一看郑飞,发觉并不认得,正在疑惑时林冲已对郑飞道,“统帅,此人正是‘铁棒’栾廷玉,乃林冲同门师兄。”
“呀!原来你就是栾师兄?!”又有一人起身看着那汉子惊道,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武松。
栾廷玉这下有点晕了,他此次奉命保护大公子来此谢罪,这也是他第一次接触天道军的人,却没想到天道军中认识自己的人竟还不少的样子。
林冲赶忙为栾廷玉介绍起来,他先是一指武松道,“师兄,这是师父几年前收的弟子,姓武名松,江湖人称‘灌口二郎神’。”
武松也对栾廷玉抱拳道,“正是小弟,以前常听师父说,他最得意的几名弟子若论功夫最高的,当属栾师兄,小弟仰慕师兄已久,如今终于得见,幸会!”
栾廷玉明白过来,也是一惊,赶忙抱拳回礼,“早就听过‘灌口二郎神’大名,却没想到竟是同门兄弟,失敬!”
林冲又介绍郑飞道,“师兄,这位就是我们天道军统帅。”
栾廷玉更是大惊,他万没想到刚刚脱口叫出自己名字的人竟是天道军的最高统帅,赶紧抱拳道,“小人不识统帅,还请统帅见谅,只是不知统帅何以知道小人名字?”
郑飞一笑道,“我与你师父周侗周老前辈也是老相识,从他那里听过你的名字。若说起来他还是贱内的长辈,咱们也算平辈,便叫你一声栾大哥吧。”
栾廷玉又是一惊,全然没有想到带着梁山好汉横扫整个京东西路的郑临风竟与自己还能扯上关系,而且还是这么一个平易近人之人,刚刚见面就能以天道军统帅之尊称呼自己一声“大哥”,不过郑飞敢这么叫,他栾廷玉却不敢这么收,尤其是还在当前这么一个紧张而微妙的事情之前,当即抱拳道,“不敢,不敢。”
郑飞眼见栾廷玉如此,也知道他的难处,便不再为难他,只是对他又点头一笑便将目光看向了祝龙和祝虎,同时脸上的笑容迅速褪去,目光也变得凌厉起来。
林冲与武松朝着栾廷玉一抱拳后也各自重新入了座,也都冷冷看向了祝家兄弟,大堂内的气氛瞬间就像是冬风吹过一般冷却下来,令人不寒而栗。
祝龙完全没想到今日带栾廷玉来居然引出来这么一出,他刚开始心中还暗自庆幸,以为既然栾廷玉在天道军中有这层关系,而且那统帅郑临风也对栾廷玉礼遇有加,自己说不定正好可以借着栾廷玉化解这场危机,却不料仅仅片刻之后整个大堂内的气氛就变了,上至那郑临风,下至站岗小兵全都在对自己与祝虎怒目而视,那目光直恨不得将自己现场生吞活剥一般。
他心中不由暗暗叫苦,看了一眼身旁的祝虎,心中一声长叹,“二弟啊二弟,你可给咱们祝家庄惹了一场大麻烦呀!”
原来昨日袭击庞万春迎亲队伍的果真就是祝家庄二公子祝虎,只是祝家庄不是已经对天道军表示屈服了吗?那祝龙又为何一听天道军的名号就要袭击迎亲队伍?
这还要从几个月前说起。
当日独龙山三庄之所以对天道军献上钱粮表示愿意归顺,其实不过是缓兵之计,他们认为梁山好汉不过是群乌合之众,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朝廷派兵击溃,这便花点小钱买个平安,但谁料梁山泊的人居然真的打跑了各地官府,还把京东西路给占领了,接下来还有彻底扎根下来的迹象。
这下独龙山三庄可傻了眼,三庄一合计,梁山贼寇目前声势如此浩大,攻城掠地势如破竹,据说已有了几十万人马,如今独龙山已是落入了层层包围之中,稍有不慎就可能跟山下官府一样落得个城破人亡,所以当务之急还是老老实实遵守约定继续对梁山贼寇俯首称臣吧,朝廷绝不会任由贼寇如此,且先支撑到朝廷派大军剿灭梁山贼寇再说。
就这样,三庄开始如约向天道军纳税的纳税,出粮的出粮,进贡的进贡,倒是一时相安无事,却没想到,他们的麻烦立刻就来了,而且也正是这个麻烦引得独龙山对天道军那叫一个恨!
449,意外(5)
独龙山三庄都不仅仅是简单的庄园,他们其实都是家族式的黑帮组织,在独龙山上也颇有占山为王的味道,广纳各地绿林好汉,江湖地位极高,乃是京东西路境内屈指可数的几大黑帮团伙之一。
但他们跟梁山泊不同,他们并不跟官府作对,相反,他们还跟山下的官府保持着长久良好的关系,与各地官员称兄道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