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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飞又一笑,转身朝着台下高声喝道,“时辰已到,所有队列都在台前站好!每排之间相隔七尺,依次在台前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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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飞伸手挠着头,只觉得有点想吐血的感觉。
此时台下不时便传来几声哄笑,哪怕发笑的人在刚刚已被别人这样笑过,或者自己即将就要被别人以同样的方式嘲笑。
其实真的不怪他们笑,就连郑飞也有几次忍不住笑了出来。
只怕如果此刻当初训练郑飞的那个教官也穿越来当场,那他也不用再当个主角跟郑飞抢戏了,肯定会直接一口鲜血狂喷而出暴毙当场……。
终于,在最后一阵哄笑后。
所有的队列都走完了。
所有的人也都口干舌燥眼巴巴而忐忑不安的看着台上的郑飞。
郑飞长叹一声,暗道此事也急不得,只得开口高声道,“都回去吃饭吧……”
全场欢呼一片。
郑飞一挥手,全场又静了下来,“下午接着练。”
全场晕倒一片。
105,踢正步再加跑步,喊口号稍息立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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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岐山营寨。
时间,凌晨五点左右。
经过昨日一整天的“踢正步”,可把几十名喽啰都累坏了,往日夜间的必办活动诸如赌钱斗酒也都不约而同的取消了,各个都是腰酸腿痛的早早上了床,唯有那十几名值勤的喽啰一脸庆幸的躲在一边偷乐。
此时外面依旧是黑夜,正呼呼的刮着寒风,冬天的风本来就刺骨的冷,再加上是在山上,那感觉就更别提了,简直是穿多少层衣服都不管事。
现在这个时候,别说起床出去活动活动了,就算是被尿憋得再急也不会有人舍得离开温暖的被窝。
可就有几个人影悄悄的分别钻进了几间营房中,每个人的手上还提着一件圆圆的东西。
那是……铜锣?
说时迟那时快!
自第一间营房中突然响起一阵能把人逼疯的打锣声开始。
所有的营房里都先后响起了霹雳咣当的巨大的锣声!
就算是清醒的人也得被这锣声吓一大跳,就更别说是一群熟睡的人了!
只听各个营房瞬间响起一阵或惊恐万分或恼羞成怒或撕心裂肺的喊声叫声骂声哭声。
“谁!”
“闹鬼啦!”
“谁敲的?想死啊!”
“我草!谁尿我身上了!”
……。
所有的喽啰都像是诈尸似地在床上直接光溜溜的蹦起来,瞪大眼睛努力在黑暗中寻找锣声的来源。
很快便有人点上了灯,屋内顿时亮了起来,众人直到这时才看清,在屋子的正中央正站着一个手提大锣的人,再仔细一看,众人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个别刚刚还吐了脏字的赶紧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只因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白日里把所有人都折磨的死去活来的岐山大头领,郑飞是也!
只见郑飞的脸上除了恶作剧成功了的坏笑,还有……一丝极为恼怒而阴沉的神色!
所有人顿时反应过来,齐齐在床上朝着郑飞跪倒抱拳道,“见过大头领!”
只见二三十个脱得光溜溜的老爷们,胯下还晃着被甩的乱碰的某物,那个场面,那叫一个壮观!
郑飞终于开口了,“我只说三件事。”
“第一,每个人都睡得跟死猪一样,要是有人偷袭,你们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第二,屋里这么臭,你们整年不洗澡啊!今日晌午,每个人都得给我洗个澡!”
“第三,所有人立刻马上穿好衣服去操练场集合!”
郑飞说罢扭头就往外走。
一名喽啰鼓起勇气小声的问了一句,“大…大头领,外面还没天亮,去操练场干什么呀?”
郑飞停下脚步,转过头来冲着众人“开心”的一笑,“跑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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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终于破晓,地上的万物都自黑暗中渐渐露出了真容,此时在岐山操练场边,正站在大约二三十名的男女老幼,各个一脸好奇加窃笑的看着操练场中。
只见场中足有上百条大汉正在排成一个大大的队伍,在一个手持长鞭的人的带领下呼哧呼哧的围着操练场的平地跑着步。
一边跑,那领头的人还时不时的大喊一声,“一,二,三,四!”
只听他刚喊完,那上百条大汉也跟着大喊一声,“一,二,三,四。”
没的说,领头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郑飞,而跟着他跑的人也不是别人,正是岐山的众头领和喽啰们,除了王进、王寅、庞万春、厉天闰等人,更是连朱武这军师也在其中跟着跑的热火朝天。
郑飞不但要求所有人都能跟的上他跑步的速度,更要求所有人都不能跑乱队形,用他的话说就是。
“给老子横竖都得是一条线!”
刚开始众人还是跑的乱七八糟,不过经过郑飞手持长鞭一番恐吓外加几名可怜出头鸟的几声惨叫之后。
队伍终于开始越跑越齐了。
唉,跑步谁不会啊?可就是……跑步能有什么用?更何况是在大冷天的大早上。
众喽啰虽跑的极为不情愿,可慑于郑飞的淫威,还是不得不口吐热气跑啊跑啊跑啊跑……。
终于,郑飞约莫估计已经跑了差不多五六公里了,这才一声令下停止了跑步。
郑飞“叉腰肌”的大口喘着气往边上队伍中一看,就见除了王进、朱武、王寅等头领还好之外,众喽啰们早就就不行了,一个个都是累的东倒西歪。
朱武朝着郑飞一笑,脸上虽也有几分的倦意,但笑的却是那么的开心。
郑飞也是一笑,知道朱武又无师自通的明白了自己的用意,心中不禁感叹,有个能理解自己的人真好啊……。
郑飞给众人留出了十几分钟的休息时间,这才高声道,“好了,都起来吧。来观训台前按照昨日的队列都站好!”
说罢首先走向了不远处的观训台。
后面顿时传来一阵唉声叹气的声音。
…………。
郑飞自台上环顾全场一周,终于稍稍满意的点了点头。
台下的众喽啰所排的队列队伍虽相比自己心中理想的标准还有不小的差距。
但已初步有了几分模样,昨日刚开始时那股散漫、慵懒的感觉瞬间消失了大半!
所有人都在看着台上的郑飞,只是大多数人的目光之中除了敬畏,还带着几分的不满。
郑飞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却只是一笑大声道,“我知道兄弟们已经开始有点恨我了,不过没关系,相比于让你们恨我,我更喜欢你们现在这个样子!”
众人闻言不禁一愣。
郑飞道,“兄弟们现在请看看你们四周,告诉我你们看到了什么!”
众人面上更是奇怪,但还是纷纷转头看了看四周,可是除了彼此熟悉的面孔,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别的东西。
就在此时,只见朱武抱拳高声道,“回禀大头领,在下看到了法纪!”
众人又是一愣,法纪?哪里写着法纪?
再仔细一看,终于……很多人都明白了!
这个队伍是自己等人站出来的吗?!这个样子……确实比以前感觉好了许多呀……!
郑飞突然大声道,“军师说得没错,就是法纪!法纪不会写在你们每个人的脸上,但它会刻在你们每个人的心里!我知道兄弟们对我要你们练习踢正步和跑步很不理解,我现在就告诉你们,我就是正在把‘法纪’两个字往你们的心里去刻!我要你们昂首挺胸走出气势!我要你们同甘共苦!我要你们同进同退!我要你们用最强的劲头活出个人样!我要你们记住,在你们的身边,永远有和你们并肩作战的兄弟们!”
每个人的表情都凝住了,一股肃穆的气氛瞬间传遍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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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之后……。
伤已好了大半,闲的无聊的邓元觉又溜达到了操练场边。
他往场中一看便是一愣……!
只见操练场上的几块大石都已被挪走了,坑坑洼洼的地方也被用土填平了,操练场的样子已经大为改观。
而更令人惊奇的则是……,那些在场中排成队列的喽啰兵们。
响亮的口号之声此起彼伏,每一名头领都站在一个队列之前,队列中的喽啰兵居然前后左右排的都是那么整齐。
他们每个人都昂着胸,挺着腰,目光直视前方,表情肃穆!
更神奇的是,他们现在走出来的所谓“踢正步”,居然都没有了当初第一次见到时的滑稽感。
配合着自他们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凛然气息,还有那整齐划一的动作,以及脚步重重砸在地上所发出的沉闷而雄浑的声音……!
邓元觉不知不觉竟看得呆住了。
直到一直服侍他,照顾他伤病的一名十五六岁的喽啰兵疑惑的轻唤了他一声“二头领”。
邓元觉这才反应过来。
他又看向了远处站在台上的郑飞,只见郑飞站在观训台边看着下方。
虽然距离太远看不清郑飞脸上的表情。
但那股自郑飞身上散发出来的掌控一切的自信气质却令邓元觉心中不禁一跳!
正在此时,只见郑飞一声令下,“集合!”
接着便见场中响起一阵哗哗的脚步声,所有的队列瞬间便破碎了,所有人都奔向观训台,场中一片乱七八糟!
但没想到,当这将近百个人以一种完全混乱的方式跑到观训台前之后,所有人竟像是早有准备似地一下子便站在了一个特定的地方,混乱之中竟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操控着一切!
于是……仅仅一瞬之间,一个整整齐齐,排列有型的队伍便在观训台前站好了!
所有人都在抬头看着台上的郑飞,无人发笑,无人窃窃私语,无人交头接耳。
有的只是服从以及……服从!
郑飞在对着众人说着什么,只可惜距离太远听不太清。
这……只是七日便有的训练成果吗?
邓元觉看着郑飞突然莫名笑了起来。
旁边那小喽啰奇怪的开口问道,“二头领在笑什么?”
邓元觉微微摇摇头一笑,似是自言自语道,“我这个兄弟,不简单呐。看来和尚我此前确实是多虑了。”
说罢,邓元觉一转身,哈哈大笑着就往营寨的方向走去。
只留下小喽啰莫名其妙的挠了挠头,还是赶紧跟了上去。
106,踢正步再加跑步,喊口号稍息立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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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日。
岐山,聚义堂。
郑飞与几大头领都坐在各自的位子上。
郑飞环顾堂下,首先开口问向王进,“王哥,训练的情况如何了?”
王进抱拳回道,“这两日按照大头领的吩咐,已经减少了跑步和踢正步的训练。已命他们开始按照大头领您所说的方法训练起了那个…‘整理内务’。”
说到这里,在场众人皆是一笑。
对于郑飞前几日又突然宣布的“整理内务”,岐山营寨从上到下依旧是觉得好奇而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