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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身发红,冷眼一看,就象是修真道士用的桃木剑,不同的只是凌霜剑上没有符咒花纹。
凌霜剑刚一出销,立刻方圆两丈之内,全被一团红光笼罩,剑身上红芒吞吐,那剑就如一条活物一般左右游走,上下飞旋,刹那间将余北目团团围住,本来余北目身上那淡淡的银光转眼被红光压制得微不可见。
就在凌霜剑如弘的气势之中,严冬身形一抖,溶入红光之中,双手或掌或指,变化不停,虚虚实实戳点余北目周身大穴。
通常与人对敌的时候,剑都是由人来使的,再怎么厉害的剑术,变化多么精秒的剑招,其根基都在于用剑的人,剑的柄使终握在人的手里。不论“撩、挑、刺、劈”,变化终是有限。但严冬的凌霜剑却不同,人与剑根本就各自为战。而剑由于脱离了人的手,其变化就和与手握剑的招数完全不同,剑的尖、刃甚至柄、穗,都成了杀人利器。
更由于严冬的加入,此时的余北目根本就是和两个在对战。可以与两个人对战又有所不同的是,人总是有弱点的,眼睛,后脑,咽喉都是一击致命的地方。但是剑的弱点又在哪里?剑本身就是一个杀人利器,它没有眼睛,没有后脑,更没有咽喉!!
记得曾经有一次,严冬与大太保司马准讨论天下武功之时,司马准对于严冬的驭剑术推崇倍至,认为单凭剑术而论,天下间很难再找到什么人或什么剑可以与严冬对决。然后严冬又问道:“那么将军以为,除了剑术,还有什么武功可以将我击败呢?”
司马准沉思良久,说道:“抛开法术不谈,单从武功上而讲,就我所知的,止少还有两种武功,不在你的驭剑术之下。”
严冬再问:“什么武功?”
司马准微笑道:“其实严堂主也不必在意,因为这是两种已经失传的武功,一种是拳法,叫做北目天狼拳,另一种是鞭法,被称为南冥嗜血鞭。”
所以当一个月前,左回天派女儿左如兰来告诉他,余北目就在三江口之时,严冬立刻变得兴奋无比。对手难觅,尤其象严冬这种高手,五年来没碰上过一个对手。左回天派给他的任务是招安余北目,但在严冬的内心深处,更希望能和余北目大战一场。
余北目暗算左如兰的时候,被严冬击退,从表面上看,是严冬占了上风。但实际上严冬自己明白,那一下他已用上九成的功力,掌力之中暗藏着“寒心箭”的内劲,原拟能一举把余北目打成内伤。哪知道,余北目只是斜身卸下自己的掌力,浑似没有事一般。严冬便知,这个老头绝不好对付,因此刚一动手,就用出了自己赖以成名的驭剑术。并且不惜耗费真气,再用出“蛇鹤八打”,与凌霜剑合攻余北目。
因为严冬止少八成以上的内力都用来以气驭剑,所以不能用罡猛的拳法。蛇鹤八打是一种专门打人穴道的手法,只要能点中余北目哪怕一个不太致命的穴道,能使余北目的动作稍有迟缓,那么凌霜剑就会发出雷霆一击,让余北目横尸剑下。
严冬用出了自己最高手武功,也用了在场上最合理的战术,人剑双战余北目。因此止少在双方交手的前三十个回合,余北目的攻势被完全压制住了。北目天狼拳上那种特有的银光,几乎完全被凌霜剑上的剑气所绞碎,根本无法递出余北目三寸之外,更用不说用来伤人了。
余北目深吸口气,只觉背上冷汗直流,想不到在归隐二十年之后,碰上了一个如此可怕的对手。
严冬的蛇鹤八打奇快无比,又认穴精准,身形飘乎不定,每每指向余北目的要害。但余北目尚可对付,最让人要命的是凌霜剑上发出来的红色剑芒,余北目身在其中,觉得北目天狼拳的威力根本无法发挥出来。那红色的剑芒突然伸出丈长,突然又断回寸许,更有的时候居然会回旋回来。余北目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命催动体内的真气,将真气激发出体外,形成一道形于外的护体银光,来抵挡剑芒的吞噬。余北目心知,这剑芒也一样是严冬的真气催发所制。
余北目与严冬的一战,即是招数的对战,也是内力的比拼。比起一边小威余俊与平安吉祥左如兰的战斗,余严之战更让人触目惊心。
五十招一过,严冬在心中也暗暗的佩服起余北目来,这个看似干瘦的老头,果然不同凡响。严冬已一次次的催发内力到凌霜剑上,使剑上的剑芒更具有杀伤力,别说是刺到人的身上,就是刺到石头上也如一样击石如粉,可是这老头不但能够抵挡凌厉无比的剑芒,并且可以灵动的躲开他的蛇鹤八打。每次只要剑芒刚一刺开他的护体银光,他就立刻可以用真气将银光弥补,使严冬无法展开后续的进攻。
不但如此,余北目更是凝气于双拳,拳上的银光伸缩不定,在躲开严冬进攻的时同,伺机反噬,严冬知道既然当年北目天狼拳名满天下,连司马准都认为是他的驭剑术的对手,那么这银光之中定有古怪,如果真的被银光扫中,只怕自己也是一世英名尽丧。
当今之计,唯有利用自己凌霜剑所抢来的先机,发出狂风骤雨般的攻势,力求将余北目一举拿下,不给他任何反击的余地。只要打倒了余北目,那么一边的小威、余俊、猫儿和张焰就全是掌中之物。
正文 十 猫儿的法术
张焰是被痛醒的。
有一种很奇怪的法力在他的体内游动,这股法力在张焰体内的各大经脉暗暗涌动。张焰在酒楼中了严冬的寒心箭掌力之后,他立刻就能感觉到身上的奇经八脉受到了很严重的伤害。就好象一块巨石被人用力的摔在一块薄冰上,张焰的经脉就象薄冰一样,四分五裂。同时,张焰又拼死用了出血遁术,这使他原本不多的法力几乎消耗无几。
当他再次有知觉的时候,他感到另一股法力在慢慢的打通他受损的经脉。这股法力不出出自他的自身,而另外有人强力注入他的体内。不过张焰知道,这个施法者并不是想害他,而是为了救他。
但是这股法力却意想不到的与张焰自身的“离火之术”产生的冲突。这股法力在尽力的想维护住张焰的心脉,但是张焰自的法力又在拼命的排斥这股法力。就好象一个被敌人围困,马上到断水断粮的城池,突然来了一股援兵,可是城里的士兵却以为这股源兵是敌人的部队,不但不让援兵进城,反而和援兵打了起来。
这种法力上的冲突,给张焰的肉体带来极大的痛苦,张焰就是这样被痛醒的。
张焰有的意识以后,马上明白了施法的心意,所以但立刻放松身体,尽量使体内的法力与外来的法力减少排斥,抓紧时间利用这股外来的法力治疗自己。不过似乎施法者是一个法术的初学者,首先,施法者本身只是尽力的治疗张焰,但是却并没有感觉到法力上与张焰的排斥;其次,施法者的法力修为明显不足,一旦遇到经脉受损严重的地方时,便后继无力,要一次两次三次的加强法术的强力,才可以接通受损的经脉。
不过由于张焰慢慢的清醒,并且主动的配合这股法力的流通,这使张焰的内伤恢复得很快。
先在神志上的清醒,然后才是股肤对外界的感应。
当张焰渐渐的对外界有了明显的感应之后,立刻意识到周围的环境似乎很复杂,因为他能感到有很明显的罡气在四周流动,并且不同气流之间的撞击极为强烈,止少有两个以上的高手在动手。
张焰努力的睁开眼睛,他首先看到的是一个大约十六七岁的小姑娘,衣着就象是一个普通的渔家儿女。那小姑娘的左手紧紧的握着他右手的物腕,那股为他疗伤的法力就从此源源的进入他的体力。但那小姑娘并不在看他,而是在慌张的注视着院子里的打斗。
张焰顺着小姑娘的目光看去,不由得一阵紧张,因为他马上就看到了在院子中与余北目打得如火如荼的严冬。想不到严冬居然会找到自己。
他又另外看到了余俊与左如兰、小威与平安吉祥的战斗。
虽然没有人和张焰说什么,但张焰自己猜到,估计是这一家人救了他,并且为了保护他正在与严冬一伙苦斗。张焰心中一阵感动,这一家人原本不认识他,但是居然为了他与大堂堂甚至是整个天尊军为敌。
目前张焰唯一能做的就是帮助这一家人战胜严冬一伙。
虽然张焰清醒过来,但是目前的他,还不具备任何战斗力。可是张焰有张焰的优势,身为一名先机营的教头,张焰对战局的把握,对对战双方实力的平衡,看得一清二楚。
猫儿浑然不知张焰的醒来,但现在最关心的是父兄和弟弟的安威。猫儿虽然修行法术,但是在这种场面之下,她的脑子中一片空白,她很想冲上前去帮助某一个人,但是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好。
场中最为激烈的战斗来自严冬与余北目的战斗,剑芒与银光此去彼来,难分难解,一时看不出高下。另一边小威与平安吉祥的战斗也是难分胜负,平安吉祥快刀如电,但小威虽然表面上落在下风,但是苦在平安吉祥不敢用自己的刀来碰小威的软鞭。而打得最苦的是余俊,余俊虽然也和余北目一样修练的北目天狼拳,并且他的武功要比小威略高一筹,但是他的对手却是精通幻术的左如兰。余俊在面对四面八方无数的左如兰的幻影,简直一筹莫展,他根本无法分出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除了躲闪之外,没有什么可以还击的余地。尽管如此,余俊仍是连连中招,左如兰那象冰锥一样的寒气,只要一刺中他,余俊就冷汗直流。猫儿看着弟弟被人打得毫无还手的余地,急得泪流满面。
一直到张焰用尽全力,叫到第三声的时候,猫儿才感觉到。猫儿连忙回过头,那个本来快要死去的人,现在脸上隐隐透出一丝血色,似乎又活了过来。那人似乎要说些什么,但是因为身体太过虚弱的原因,声音极小。
猫儿低下头,把耳朵凑到张焰的嘴边,这才断断续续的听到张焰讲的话。
张焰慢慢的说道:“小姑娘,你不用怕,那个老人,和两个小孩子,是不是你的家人?”
猫儿连忙点头:“大叔,你醒了?你能不能动啊?你快跑吧,这里的坏人想要抓你。”
张焰说道:“我没有跑的力气了,不过我可以帮助你的家人,打败那些坏人。”
猫儿一愣,连跑的力气都没有?怎么帮助我们啊?
张焰又说道:“小姑娘,你是不是会法术?你可以用你的法术来帮助你的家人。”
猫儿焦急的说:“可是…可是我怎么帮啊?我…我只会救人,我爹教我的都是救人的法术啊。”
张焰本想露出一点自信的笑容,但是他实在不想浪费力气来扯动脸上的股肉,只是继续说:“我来教你,用你救人的法术,来帮你的家人打跑那些坏人。”
猫儿用力的点头:“好啊好啊,你快教我。”
张焰又象院子里看了看:“别人先不用着急,首先我们来救你那个和会幻术的女人战斗的兄弟吧。他现在最头疼的事,就是怎么来识别那些幻影里,哪些是真人,哪些是假人。不过他的力气不多了,我看他敢多再被对手打中三下,就要倒地,我们先来恢复他的力气。”张焰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有点力气不接,喘了一大口气,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