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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明珠这时从脖子上摘下来吊在胸前的那只“碧玉蟾蜍”递给她道:“挂在你的脖子上。”
“姐姐,你到底玩什么花样?”
“叫你挂在脖子上,你就乖乖地挂上,干嘛问那么多!”
冷环翠也只好照办啦!
袁明珠道:“明天早上,天一亮,就来向我报到。”
冷环翠也没敢再问,只说了一声:“是!大姐!”走了。
袁明珠等冷环翠走了之后,又去找了不戒和尚.
如今他是护法堂的主,一见面忙道:“唷,门主夫人驾临,有失远迎啊!啊哈哈哈!”
袁明珠郑重道:“大师,我有件事求求你行不行?”
和尚见她这么庄重,也收了嘻笑之态。
问道:“门主夫人,有何事叫洒家去做?”
“大师,我这儿有八粒‘解毒万应丹’,请你暗中的分给八位堂主,叫他们马上吃了。”
“为什么?”
“大师,别问原因行么?但一定要秘密,千万不可别人看到。”
和尚也发觉事态严重,接过药丸后道:“夫人放心吧,这事洒家会办”。他走了.分别送给另七位堂去了
翌日!
八月中秋,也正是索仇门的开山四周年庆,一大早大家就忙个不停,到处悬灯结彩,张贴对联,好不热闹。
这时匡小威.冷环翠同阿花,全到了袁明珠屋里。
袁明珠对阿花道:“小阿花,今天的事,你全清楚.从现在起,你就跟阿燕在一起,绝不能分开,中午大会餐时,有人要想调开她,你就出手把人拿下藏起.听候我的发落,懂么?”
“姐姐放心吧.这事包在我身上。”
“好!那你现在就去吧!”
阿花走了,袁明珠对冷翠环与匡小威道:“你们娘俩跟我各处走走看看。”
二人也不知要看什么,只好当她的跟班啦!
袁明珠带着他俩,由会餐的大厅,一直看到厨房,一处都没漏。
冷翠环他们娘俩,也不知她搞什么鬼,可是谁也不敢问。
快近中午了,大厅早已布置好了席位.执事的忙请大家入席。
今天是索仇门自己的庆典,所以没邀请外人,不过扯旗门的袁老门主还是来了。
首席安排的是匡老门主与袁老门主,石中玉和内三堂的堂主与匡敬和荣获“长青剑客”名号的阿花。
第二、三两桌是外五堂堂主与各分舵主。
其余的人,就随便啦!
午时一刻,差不多的人已大致就位了,只有六位副堂主与门主夫人没来。
有人主张去请,石中玉道:“别管他们啦,咱们先开动,一面吃,一面等。”他先举杯向大家致贺。
然后是相互敬酒,大厅之上,好不热闹。
再说四艳,结伴前来赴宴。
谁知道没到大厅,被协堂副堂主东永拦住了,他道:“大哥在东院准备了几样礼物,想当着大众献给石门主,你们几位帮着去拿吧!说不定门主—高兴,就许准了咱们的婚事了。”
四艳一想.本来跟他们已经打得火热啦!这回同他们—起给门主送礼,叫门主看见我们之间的情意,说不定就会答应了婚事,这倒是一举两得的事,就跟他去了东院。
谁知,她们随东永到东院之后,不但没见到礼物,也没见到其他的人,筱倩问道:“礼物跟他们人呢?”
东水笑道:“你们几个傻丫头,我是特为救你们的,今天就是索仇门的灭门之日,你们几个丫头跟了我们,今后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华菁道:“啊!你们六个莫非是鞑子的走狗?”
“你这话多难听,什么走狗,我告诉你们,从现在起,我们全是大内侍卫的大领班啦,而你们也就是一品夫人啦!”
然后他哈哈大笑。
韩茜道:“好贼子,姐妹们,咱们跟他拚啦!”
她们虽然恋爱恋晕了头,可是一当大事之前,还能分清敌我,四人联手,一起合战东永。
俗话说,三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更何况她们四个经匡老爹调教了好几年,身手全非弱者,没多久,就把东永给生擒活捉啦!
再说阿花同阿燕她们姐俩,阿花受了袁明珠的指示后,就与阿燕形影不离,当她们正要到大厅赴宴的时候,礼堂副堂主孟广生来了。
他见到两位夫人之后,先施礼问安,然后对阿花道;
“门主请阿花夫人赶紧去赴筵。”
同时对阿燕道:“阿燕夫人,老门主说有个‘鼻烟壶’忘了带,他叫夫人带我去给他取来.”
他说的天衣无缝,一者可以支开阿花,又可诱开阿燕,谁知他们的阴谋,早已袁明珠揭穿了.
阿花道;“盂副堂主,老爷子的鼻烟壶从不离身,不用取了,不过倒有人想请你去谈谈倒是真的。”
盂广生突被她来了这么一句,不自主地问道:“谁?”
“明珠夫人”。
他这时知道阴谋已然泄露,就要出手挟持阿燕。
谁知阿花早有准备,闪身挡在阿燕身前,对他就是一招‘穿心指’,谁知她这指贯注了内力,竟点穿了孟广生的心脉,咕噜吧唧一下子,孟广生就倒了下去,心脉被点穿了,他还能不死么?只气得阿花直跺脚。
阿燕到现在还莫名其妙呢!问道:“小阿花,这是怎么回事?”
阿花道:“怎么回事?他们六个东西是奸细,今天他要劫持你,明珠姐姐要我捉活的,谁知一下子就把他点死啦!他真没用。”
“他死了就死吧!咱们快把这个告诉阿郎!”
她们姐俩去了大厅。
那袁明珠他们呢?
原来到正午的时候,他们并没去大厅,仍然待在屋里,这时管堂的副堂主贺殿元慌慌张张地跑了来,一见面就嚷道:“袁夫人可不得了啦!”
袁明珠知道他在演戏,但仍很认真地道:“贺副堂主,什么事这么急呀?”
贺殿元道:“袁老门主在席上喝多了两杯,中了风,现在在东院,您快跟我去看看吧!”
袁明珠冷笑道:“我不用去看了,我爹今天跟本就没来!”然后对匡小威道:“小威给我拿下!”
匡小威出手就拿人,可是贺殿元并非弱者,两人打在了一起。
冷环翠见了问道:“姐姐,这到底怎么回事?”
“傻丫头问什么?还不快帮小威把他擒下!”
冷环翠见匡小威—时半会儿的制不住他,也出手了。
贺殿元在两大高手下,能支持多久,没几下子,就被生擒活捉了。
袁明珠道:“小威,你就在屋里把他看好,记住,要出了事,婶婶可饶不了你。”
匡小威道:“婶婶放心吧!他绝跑不了。”
他说完,就卸了贺殿元的胯骨,只痛得贺殿元满地打滚,他连站都站不起来,还怎么跑?
袁明珠笑着点头,拉着冷翠环去了大厅。
谁知阿花和阿燕也来了,袁明珠问道:“你们俩怎么一块来了?他们没有去找你们么?”
阿花脸—红道:“有哇!可是被我用力太大,给点死了。”
“死了就死了吧,好在我那儿还捉了个活口。”
她说完,四人一路去了大厅。
大厅这时候正在高潮,猜拳行令之声,不绝于耳。
她们四姐妹一进门,大伙全眼睛一亮,四位门主夫人四朵鲜花般的出现在大伙的眼前,全放下了酒杯,鼓起欢迎的掌来。
可是她们四位并未就坐,却直往云路广他们这桌走来。
云路广、李树仁、叶大深他们三个心里有数,孟广生、贺殿元他们两个准出了事,不约而同的闪到了门口。
云路广掏出—个白色腊丸,抖手打出。
小阿花早就盯上了他,见他打出蜡丸,挥手就—劈空掌。
谁知,对方也是以内力打出,两股掌风一碰上,蜡丸当然碎了,而云路广他们也到了门外。
袁明珠道:“小环翠快出手!”
冷环翠与阿花,四只劈空掌不停的往外挥。
袁明珠又道:“别叫他们跑了!”
这姐俩立刻追了出去。
跑?他们往哪儿跑哇?全七窍流血,死在门口啦!
再看大厅里,也倒了一大群,桌子上的洒菜全黑了.足见这毒性之烈。
无影之毒,毒性之烈,世无其匹,为啥还有人不怕的呢?
原来在座的有很多人全吃过‘解毒万应丹’.已有却毒之功,但无影之毒性太烈,他们虽没倒下,可也头昏昏的,大厅中只有两个人. —点事也没有。
谁?
袁明珠同冷环翠。
她俩为啥不怕无影之毒?原来袁明珠身上带了“碧蟾蜍”好几年了,早已万毒不侵。
那冷环翠呢?她更没问题。如今那碧玉蟾蜍,正挂在她的胸前。
别扯啦!快善后吧!
袁明珠把所剩的“解毒万应丹”平均的分配给中毒倒下去的人,灌了下去,这些人由死亡途中拉了回来,可是命是暂时保住了,可是毒并没全解。
她又叫冷环翠取出“碧玉蟾蜍”,放在大厅中所有人的胸口上,一个一个地把残毒清了出来。
石中玉见大家全好了,才对袁明珠一揖道:“多谢珠妹妹救了大家。”
袁明珠现在可得理不让人啦!眼一瞪,大声道:“早跟你讲,你不但不信,还说我是妇人之见,哼!要没我这妇人之见,今天的乱子还得了么?”
石中玉又打躬,又作揖,还不停的告饶道:“是,是,是,老公我知错了,你就放一马,饶了我吧!”
他这一当众哀求,惹来哄堂大笑。
袁明珠脸皮再厚,也烧盘啦!
等大伙笑过之后,石中玉突然“咦”了一声道:“他们还有三个呢?莫不是逃跑了?”
袁明珠也“嗯”了一声道:“孟广生被小阿花杀了,贺殿元在我房子里,由小威看管呢,不过东永么——说不定还拐了几个走了呢!”
“他还拐了人走了?拐了谁?”
就这时候,四艳把东永五花大绑押来了。
袁明珠见了,先唷了一声道:“你们几个没受诱惑,跟他跑了哇?”
紫艳道:“夫人,我们四个,前蒙门主夫人救出火坑,又由老门主传授武功,我们受恩深重,粉身难重,岂能一受诱惑就会变节。”
“好!总算你们几个还有良心,问过东永了么?”
紫艳道:“他事前对我们说,有礼物要送给门主,因为太多,要我们帮忙搬,可是到东院后,我们没见到礼品,可是他却说,此举是专为救我们,今天是索仇门灭门之日,我们问他可是鞑子走狗,他说是大内侍卫的大领班。”
袁明珠对石中玉道:“我屋里还有一个呢!全交给你啦!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罢,你们吃饱了,喝足了,我们还没吃饭呢!”
她说完,又转头对一般高的姐妹与四艳道:“走!咱们到望江楼吃饭去。”
她们走了。
石中玉把东永同贺殿元交给了刑堂堂主司徒高先行讯问。
这两个准知道活不了啦!为免再受皮肉之苦,干脆老老实实招了吧!
东永招道:“我们本是武当支派,太极八卦门的门人,老大云路广和老五贺殴元,全在北京王府里当武术教头,有一天领侍卫内大臣贝勒奕匡,把他们俩找去,叫我们兄弟设法入索仇门卧底,并乘机下毒,事成之后,他许我们的身分同侍卫营一品大领班。”
司徒高问道:“那你们干什么又去参加武林竞技大会呢?”
“堂主,其实这全是贝勒爷设计的,他知道我们太极八卦门武当支派,通过关系,鼓动武当出头的。”
“那你们怎么跟北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