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然喽!没规矩哪儿能成方圆哪?哈哈哈哈!”
他这一笑不要紧,这一男—女可溜啦!
溜是溜,男的一手搂着女孩的脖子.另一只手还在奶子上没撒手呢!
“大师,摸奶子有啥规矩呀?”
“怎么?你也想摸是么?”
“咳!你扯那去啦!我是想长点见识罢了!”
“老衲告诉你,哈尼族女孩子的左奶子,谁都可以摸,但右边的那一个,可只给新郎一个人欣赏玩弄的呢!”
“那他们两个溜走了,是干什么去了?”
“这还用问么?还不是没人的地方,人上人么!”
“那新郎不吃醋?”
“在苗疆各族中,大概只有倭寇的女人,一生只有一个男人,不会乱来之外,其他各族,没有吃醋这个名词。”
“这风俗似不大好。”
“这风俗不好,只有请你帮忙给他们改一改喽!别人可是没法度喽!”
他们离了哈尼族,又去了“基诺族”。
老喇嘛告诉他道:“基诺族的人,最好客!”
说完,一指寨子口上的一排小茅屋道:“那是专供进入基诺山的外客用的,里面柴,米、油、盐、酱、茶,样样俱全,外客到了这儿,只管自行开火,而且吃饱了,睡足了,翌日一早,爬起屁股就走,一文钱不要。”
“大师,那这些东西全是哪儿来的呢?”
“没告诉你,基诺人好客嘛!全是各家送来的,他们不问自己的生活如何,这小屋子里的东西,—定保持齐全不缺.”
“那村子里没饭吃的人可逮着啦!”
“哼,你想的好哦,村子里的人纵然是饿死,也绝不会动这里的食物。”
“哇!基诺族人的这种精神,真伟大,世间少有哇!”
“这还用你说.”
他们走进寨子,见几个年轻的少女,每人手上有只小鸟,在玩弄着,小鸟也不飞。
石中玉看了很好玩,问道:“大师,这基诺族的姑娘跟别的族不一样啊!怎么自己玩小鸟,不找男孩子呢?”
“嘿!这又是一种风俗嘛,未成年的男女,是不准来往的,别说谈话,就连彼此对看一眼全不行,你不叫她们玩小鸟,叫她们玩什么呀?”
“这么说,这基诺族还算是礼义之邦呢!”
“嘿,你又错啦!男女界限之严是在未成年之前,可是成年之后,那可就大不相同喽!”
“她们什么数岁成年?”
“那可没准,女孩子成年的日子在父母手中,父母说几岁成年,就几岁成年。”
“真怪!”
“怪么?怪的还在怪后头呢!你慢慢看吧!”
他们在基诺族的寨头小茅屋住了一晚,而且还用他们准备好的柴米油盐,做了一顿可口的饭食,饱餐一顿。
翌日天一亮,他们就在这个寨子里走动。
就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基诺姑娘,左尹背上站着一只小黄雀,右手不住的替它梳理羽毛,还用脸蛋跟它亲。
这小鸟也不怕生,还用尖嘴往她脸上磨呢!
石中玉问道:“大师,这位小姑娘看样子还没成年吧?”
“你没见她穿的还是姑娘装么?”
“姑娘装与成年装还有分别么?”
“不然怎么能知道成年没成年呢!”
他们正在说着,忽然出来几个十七八岁的青少年,把她围上了,出手就抓。
石中玉问道:“大师,你不说基诺族未成年的男女绝不接触么?他们怎么……”
“咳!小伙子,啥事也别那么早就下结论,你看下去不就会水落石出了么!”
好!石门主这下被刮了胡子,只好看下去吧!
这小姑娘被几个汉子逮个正着,连拉带扯地拖走了。
石中玉想知道结果,只有跟上去看哪。
这群小伙子把姑娘拖进了她自己的家,就见她老妈早已为她备妥了成年礼服,在屋子里等呢,到这时候,姑娘一下子明白过来了。
她等这天的到来,不知等了多久了呢!现在千依百顺的,由老妈给她换衣裳,这——恐怕她长这么大最听话的一次啦!
等她把成年礼服穿好了之后,她老爸就把她带到了寨子边上的一间大屋一一公房,这儿就是基诺族人举行成年礼的地方。
成年礼?
应该有个仪式吧?
其实,啥仪式也没用,公房中早已坐满了七八个年轻小伙子,她老爸当着这群小伙子道:“我女儿今天成年了.今后她嫁鸡嫁狗.全由她自己做主喽!”
好!就这么简单。
现在该化妆喽!
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应该要化漂亮一点,化妆,可不是由她开始,而是她老爸先化。
老东西,那么大年纪了,还化个什么妆!
嘿!原来他们化妆不是擦胭脂抹粉,而是用一块黑胶,把牙齿染黑,头一个是她老爸,第二个是她,那第三个呢?
你先别急嘛!这时就见姑娘在四周这七八个小伙子里,选来选去,选中了男孩,用手一指,这家伙乐得连嘴都合不拢啦!露出一嘴大白牙!快!快!快把牙齿染黑,这是干什么?
等这家伙把牙染黑之后,由她老爸带头,全走啦!就连把牙也染黑的这个家伙也走啦!你们搞什么鬼嘛!
大伙全散了之后,姑娘也不敢在这屋子里待啦!回家吧!到家之后,老爸、老妈今天睡得特别早。
既然大伙全睡了!那她也睡吧!
不!她不但没睡,还把屋子里的灯点亮了,等——
等谁!
没多久,今天也染黑了牙的那位小伙子就溜进来啦!
姑娘等小伙子一进屋,就开始卸妆了,两个人全脱了个光溜溜,一下子就钻被窝里去啦!
一男一女,同时钻进一个被窝,你想下面的节目该……
咳!千错!万错!上辈子错!干嘛叫他们俩是近亲呢!他们本是亲表兄妹,原来这儿也是近亲不婚哪!
小伙子就这样,被他姨丈由被窝赶出去啦!
咳!这也不能怪他们两个呀!谁叫基诺族未成的男妇,不准交往呢!谁知谁是表哥表妹呀?
姑娘头一夜,刚找了个乘心如意的,又叫老爸给赶跑了,那可怎么办?
不要紧,明天再来。
第二天,她及他们又全去了公房。
大伙知道她昨夜选错了表哥,好事未谐,全都向她取笑。
可是她今天不染牙了,改变了方式,对心爱的人,送只烟吧!心里在说:“你可千万别再是我的表哥啦!”
今天选的这个好,没有血缘关系,好事成了,她也蓬门今始为君开了,好事和谐之后,二人沉沉睡去。
谁知,他们刚睡没多久,老妈又溜了进来啦!手中拿着灯,把被子轻轻的掀开.
她——要干什么?
原来她是要偷偷地检查,看看男的身上有没有缺陷,身子壮不壮?一切满意,又悄悄地把被子给他们盖好,溜了,这一对就这么圆圆满满的成啦!
可是在天亮之后,在二老还没起来之前,这小两口就得赶早起来做家务。
男的最要紧的,是得把刀先磨利,然后把缸里的水先挑满,而女的则是要把饭煮好,猪喂饱。
这事还得在父母二老起身之前办妥呢!
从此.这男的就成了上门女婿了。
那要是发现这男的身上有缺陷该怎么办?不要紧,只要女孩感到男的不满意,告诉男的一声:“你今晚别再来。”
到晚上再到公房另挑一个回来,不行再换,直到满意为止.
夫妻关系,才算定了下来.
石中玉看了他们这种习俗,真感到“不可思议”.
他们看到基诺族的婚姻习俗之后,又去了瓦族.
谁知道,又碰上了喜事.
老喇嘛笑道:“小伙子,你简直是我们苗人的喜神爷嘛!走到哪儿,哪族儿就有喜事,老衲在苗区住了几十年,每年也碰不上几回,你一来,到哪族,哪族就有事喜事,真是庙后头有个洞,庙(妙)透了”.
他说完了,两个人同时哈哈大笑。
看看瓦族人讨老婆,又有个啥新花样吧!
原来瓦族人的婚姻也是倒插门,新郎要入赘到女家。
结婚这天,新郎要到山上去砍一株树干回来。
那意思就是他今后就成了女家的骨干了,可是这树干可不是他要砍哪株就砍哪株,而是要人家指定砍哪棵,才能砍.
谁指定呢?
原来要是舅老爷,砍哪棵要小舅子来指定.
本来天上的雷公,地下的舅公,就是厉害角色.
这位新郎平素要是跟这小舅子相处得好,到山林走上几步,叫他砍个小树苗,回去也能交差。
若是平时得罪了小舅子,今天可有得苦头吃啦!
今天结婚的这位新郎官,八成没跟小舅子处好,八成平常两人一起打麻将的时候,他坐在小舅子下家的时候,老碰碰!而他坐上家的时候,又老截胡,小舅子今天可是抓到机会了。
在山上跑了一个上午,小舅子也不肯伸指定砍哪棵,直到太阳已经斜了,他才指定了个枝干粗大老树,真缺德!
新郎没法子,砍吧!
不过他也有他的一套,树是你指定的,可是砍那段,那你可就管不着啦I
他枝子砍了一段,扛回来,总算交差了。
他一回来,新娘子同女伴就迎了出去。
新郎也当然回来啦!那就举行婚礼吧!
婚礼倒简单,由老丈人给他们两口子每人倒一杯酒,夫妻俩胳臂绕跨在一起,喝了交杯酒,婚礼就完成了。
婚礼完了,两口子入洞房吧!
不行,还得等等;原来还有个精彩的节目呢!这时上来一大群男男女女的高亲贵友,拿着绳索,把新郎捆得跟烧肉粽—样。
干嘛!人家是明媒正娶,又不通奸,没犯法呀!
可是这些人却不管那么多,捆得还真结实呢!
这可恨的小舅子又来了,他仔细检查,看捆得结实不结实,他看过了,绳子一打了几百个结,牢得很,他乐啦!
把新郎捆上以后,干什么呢?
不要急,他又没犯法,放了吧?
谁放?
亲戚朋友—哄而散,只剩下新娘子一个人守着他,没法子,只好由新娘子一个人替他解开吧!
不过解可以,可不能动用刀子剪子啊!只准用手跟口,慢慢解吧!
几百个结,光用手跟口,有的时候这一夜也解不开,等解开的时候,新娘子的手指头也脱皮啦!牙齿也流血啦!真令人惨不忍睹。
不过这对新娘子也有好处。
经过这一夜,能让新郎记一辈子,新婚之夜,新娘子解救之恩,从此夫妻倍加恩爱。
他们看完了瓦族的“捆婚”,又去了“景颇族。”
景颇族,在苗区中该算富有的族群了,所穿的衣服也不像那几个族群,全是一窝黑。
而是穿红戴翠,鲜艳极啦!
尤其身上所戴饰物,大多为银器与珠宝,更妙的是,男的全可以算得上英俊,女的个个全都鲜艳。
景颇族虽然有这么多好的条件,可是男女关系方面,可就不怎么妙啦!
怎么个不妙法呢!
原来他们这—族的婚姻,叫“指腹认父。”
乍听起来,这名词很新鲜,怎么个“指腹认父”法呢?
原来女孩子长大之后,由老爸把她带到寨子口上的一间大茅屋前,留她一个人住在那里,叫同族的年轻未婚小伙子来“串”,串的人越多,父母就越有面子
当然了,这些年轻未婚的小伙子,早就注意到同族年轻的女孩子了,一发觉哪家的女儿送进了大茅屋,谁不想来拔头筹,开苞见彩?
可是女孩子对初夜的郎,可要自己选,当然啦!谁被选中,那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