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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梦梅和梦春回到了府中。
先去给沈老祖、太夫人等请了安,这才到了原本住的院子:只是现在已经不是她们的院子,人们提起来只会说是二少奶奶的院子。
二少奶奶,也只是指霜霜一个人。
梦梅抚了抚自己的肚子,压下了心头的不满,看了梦春一眼便抢先一步进了院子;梦春自然不甘落后,在后面急赶上一步,想抢到前面去。
霜霜看到的就是梦梅二人大口喘气,抢着进门的样子;她有些不明白,这两个人这么着急见到自己?
在梦梅和梦春见过礼之后,霜霜并没有多说一个字,就让人取出她备好的东西给了梦梅二人,打发她们各自回房。
霜霜感觉自己和她们没有什么话要说。
梦梅和梦春没有想到小主母如此直接,一来便给自己二人下马威;但也不得不从,起身福了一福告退。
霜霜起来还了半礼,在后面送她们二人出去:两个人不是妾侍,她不能大刺刺的坐着,会被人笑狂妄不知礼的。
梦春抢在前面先行了,梦梅在后,霜霜在最后面;不过梦梅二人都是侧着身子让出中间的路来,谁让她们是妹妹,人家是姐姐呢。
“姐姐不要再送了,自家姐妹不必如此客气的。”梦春回头客气道:“姐姐有什么地方用得到妹妹尽管说,不要客气才是。”
梦梅也就势道:“姐姐不必再送了,就在一个院子里。”
霜霜笑道:“虽然是一个院子,不过你们第一次到我房里来,怎么也要送送的。”她不太惯梦梅二人的亲热,让她全身都有些不舒服。
梦春和梦梅辞了两句,也就到了廊下。
霜霜实在受不了两个人,便道:“我就送到这里吧,以后有事儿无事儿常过来坐坐。慢走。”
梦梅和梦春再次行礼,而霜霜再次还半礼。就在霜霜起身的时候,却不知道为什么会撞到梦梅,她身子一斜就要摔到廊下去。
梦春就在梦梅的身后,她只要一伸手便可以扶住梦梅;但是此时她却身手灵活的躲开了,梦梅便要直直的摔下去。
梦春的脸上,都现出了喜色:摔吧,摔吧,摔下去正好是一箭两雕——居然老天爷如此开眼。
大房把梦梅撞的小产一定会会被休,而梦梅又失了孩子,这院子里二爷除了宠她还能宠谁?
第18章 冰珠妙手空空
梦春的笑意一闪而逝,然后便是惊愕出现在脸上。
霜霜伸手抓住了梦梅的衣服,而把她扯住了;虽然梦梅现在还是要倒下的样子,却不会再摔下去了,因为丫头们已经惊呼着围了上来。
霜霜离梦梅很近,所以才能及时捉住她。
把梦梅扶好后,霜霜担心的问:“你还好吧?没有闪到腰吧?”
梦梅倚在丫头的怀中:“谢谢夫人,可能、可能闪到了腰。”她伸手抚上肚子,感觉到一阵一阵的疼痛,不过却并不重。
霜霜一面让丫头把梦梅扶到厢房中躺好,一面吩咐人去红袖那里请灵禾过来,然后转身看向梦春:“春妹妹,你为什么要撞的梅妹妹跌了一跌?你要知道她是有身孕的人,在廊上如果跌下去,那有个不小产?你行动举止要小心在意些才可以。”
听到霜霜的话,梦春一愣:这个小夫人在说什么?!
她急急开口:“夫人,你误会了,不是……”
霜霜打断了她的话:“我知道你不是有心的,但是和梅妹妹一起时,你应该多在意一些;今儿是我救下了梅妹妹,不然你能担得起后果吗?”
“好了,我还要去看梅妹妹就不多说了。”霜霜说完,便扶着丫头去了厢房,并吩咐人去请大夫过来。
她虽然没有多少诚府、心计,但是在大宅院里长大的孩子,她可是见过不少姨娘和她母亲之间的争斗;所以,她才不想嫁给沈二爷。
还真就被她猜到了,梦梅二人不过是刚刚回来,便寻她的麻烦;她不知道梦梅为什么会跌倒,是她自己不小心、还是梦春下的手——但,绝不是因为她。
但是很明显,不管是梦梅、梦春,最终都会把这件事情安在她的头上;梦春眼中闪过的得意、梦梅被救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她可是看得很清楚。
霜霜临时想不到更好的法子,便下手为强以大房之尊先训斥了梦春,把梦梅跌倒的事情安在她的头上:梦梅想来也会继续指认梦春的,她应该很早就想除掉梦春才对;而霜霜只是想自保,并不是想要梦春的命。
事情的出乎意料,让梦春呆了半晌后跟着霜霜进了厢房:她一定要让沈家长房的人相信,梦梅跌倒的事情,同她无关。
红袖带着灵禾、韵香等人都来了;这是明面上,暗地里白逸尘当然是跟着的。
红袖一听说梦梅差一点跌倒小产,心里就是一跳:事情也太巧了,梦梅一回来见到霜霜就会小产;她怕霜霜应付不来,所以才会急急赶了过来。
灵禾给梦梅诊了脉,然后取出银针为给她扎了几针后道:“服几付安胎药便不会有事儿了。”
霜霜听到此话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而沈夫人也到了。
霜霜和梦春的话自然是不同的,沈夫人看向梦梅:“你是怎么跌倒的?”
梦梅的眼帘垂下:“侄媳当时吓坏了,什么也不记得了。”
沈夫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便道:“嗯,这事儿只能怪你们都不小心。梦梅带着身子,不用每日到霜霜跟前请安。”
然后又看了一眼梦春:“你,以后看到梦梅时也应该小心些;在她摔倒时,你能扶她一把也不至于会让梦梅闪到了腰。”
梦春喃喃的道:“我到时也被吓到了,才没有想到应该扶一扶梦梅。”
红袖看了看床上的梦梅,再看一眼梦春:她能断定这两个人都对霜霜没有安好心。
梦梅那么答,根本就是想把梦春和霜霜都拉下水;不过眼下她没有出什么事儿,就算是把两个人拉下水,也不过是被沈夫人责几句而已;她只为了一口气?
看看梦春,她是想把事情推到霜霜的头上,以便能让自己无错;对于梦梅肚中的孩子无事,她应该是很失望的。
红袖看一眼霜霜,轻轻握了握她的手:这个家,总是不能让心静,不能让人好好的过日子;人人都打着自己的小九九,却一丝一分也不肯替人考虑,只是可怜了霜霜。
沈夫人又嗔了霜霜几句,便带着人走了;梦梅跌倒的事情,便就此不了了之,这让霜霜都没有想到。
沈夫人是把每个人都打了五百板子,明着看没有偏着霜霜,其实还是偏着她的。
红袖和霜霜吩咐丫头们好生伺候着梦梅,又和梦梅说了两句话,便出了厢房。霜霜拉了红袖到房里坐:“真的不是我。”
红袖轻抚她:“我知道,二嫂嫂。只是你没有防备罢了,忘了我告诉你的事情?她们两个是水火不容的。现如今有了你,害人还可以嫁祸,一举两得之下怕是你要不得安宁了。”
她说到这里笑了:“你倒也是好手段,居然把个梦春喝住了。”
霜霜苦笑:“我只有这么多的本事儿。说起来,这事儿奇怪的很,应该不是梦春撞的她,因为梦春在她身边,应该是扯不是撞,而且倒得方向也不对;可是我,当真没有撞到她,顶多是碰到了她的衣衫,廊上很干净无水,不可能碰碰衣衫人就倒了吧?”
“说是梦梅故意为之也不像是不是?”红袖的眉头也皱了皱:“这个孩子对她很重要的,她不会拿孩子来开玩笑。话虽然如此说,不过我还是以为是梦梅自己做的。”
“为什么?”霜霜很奇怪。
“直觉。”红袖笑了,拍了拍霜霜的手:“你把今天的事情,在二哥回来后,记得说给他听。不过,你记住,只说你知道的,不说你猜测的;只说自己没有照顾好梦梅,不要提梦梅或是梦春一个字的不是。”
霜霜委屈了:“为什么,为什么?”她不知道母亲和姨娘们在争斗之后和自己的父亲说什么,但是让她如此说她十分的委屈。
梦梅刚回来,她能怎么照顾梦梅?这事儿处处都透着奇怪,她为什么要向沈二爷请罪。
红袖轻轻一笑:“二嫂,你认为我们二爷傻吗?”
霜霜愣了愣也就明白过来,虽然心气上有些拗不过来,但还是点头答应了红袖:“明儿,让韵香教我一招,我就全照弟妹说的做,好不好嘛。”她扯过了红袖的衣服来扭。
她根本就没有当自己是红袖的嫂嫂,虽然明知道自己的要求不合理,却还是一味的耍赖。
红袖想到她和韵香学了几招后居然能如此眼疾手快,没有被人陷害成心下动了念头让她学武,只是此事她可做不得主:“平日里,二嫂和丫头们玩玩也就罢了,如果真想学武,你要问过二爷才成。”
“他同意,你们就教我?”霜霜追问一句。
红袖点头,霜霜便点了点头:“好吧。对了,你说得那个就是夫妻相处的那个什么吧?母亲在我出嫁前唠叨了几日,我也没有听进心里;日后你可要多教教我才成。”
红袖笑着点了头,又叮嘱了她几样注意的事情,这才带着人走掉了。
霜霜送走了红袖轻轻一叹:“幸好,这里有我的救命恩人在啊。”她虽然没有问过红袖为什么当日救她不留名,不过现在她早已经打听出来了。
她看了一眼厢房:想来那个梦梅也一点不感激自己救她吧?说不定还会恨自己也说不定,好人当真是难做啊。
沈二爷回来听说之后,又去了梦梅和梦春哪里,最后黑着脸回来;虽然没有对霜霜说什么,不过霜霜看他的样子,也知道那两个对他哭诉了。
这天早上用过早饭后,四少奶奶房里的丫头便过来了,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只是问红袖好不好;然后说家中妹妹成亲,她想给妹妹打个簪子,前两日看到红袖头上的一支喜字簪儿样子很好,不知道能不能借她看一看。
红袖笑道:“有什么不可以的。”不过四少奶奶的人,她可不敢乱赏东西,不然回去之后这丫头少不了一顿打:“冰珠儿,倒是要恭喜你了。”
冰珠欠身:“多谢少奶奶。既然奶奶赏脸,那让婢子多看两眼——我们奶奶,婢子不敢提此事儿。”
红袖点头让韵香和茶香陪她过去看头面:她不明白四少奶奶巴巴的使人来,只为了看自己首饰;她心里不解,所以才由着冰珠。
有韵香和茶香,倒也不怕她动什么手脚。
看完首饰之后,冰珠谢过了韵香和茶香,帮她们一起收拾好妆盒;然后又拿起梳子来看了看夸道:“好样子。”
最终收完了妆台,韵香和茶香也没有看出她倒底想找什么:只能看出来她在找东西。
冰珠没有再坐下,起身告辞走了,由韵香亲送她到院子外。
韵香回来微微皱眉:“四少奶奶想做什么?让这个冰珠来我们示好不是一趟两趟了,这一次居然来借簪儿看样子,真是奇怪的很。”
红袖也摇头,不知道沈四少奶奶这一次葫芦卖得什么药。主仆们说了半盏茶功夫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正说着话,白逸尘闪进了屋中,他的手中握着,好似有什么东西握在掌心里。
他对红袖轻轻的一施礼:“那个丫头居然会两手空空之术,当真是希奇;我把她偷偷取的东西取了回来,又给她塞了一些东西,不然早就回来了。”
他把手伸向了韵香,韵香接过来一看脸色一变:“她偷这个做什么?!”
第19章 心毒如蛊
韵香手上的东西是几根长发!
白逸尘躬身道:“她在看那些首饰时,偷偷的在妆台周围、还有地上拣起来的;只是被属下看破了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