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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喝,自然是有重要事情要办。所以四毛也不劝酒,然后自己也没喝就把酒坛子封好。四毛把酒收起来后笑道:“那就先把酒收起来,等哪天你有空时,我们兄弟再好好喝个痛快。”坐在一旁的小花见理真说不喝酒时,马上起身给理真装饭。她真的是很贤惠灵巧,由其是对理真显得特别的好。理真一边吃饭,一边想着昨夜的事情。他有些后悔自己当时太大意了,要不然昨晚一定可以捉到那几个黑衣人的。理真自己知道那个山洞已经炸过两次了,现在又过去了那么多天。南国怡红院的人应该早就知道那个山洞已经不安全了,自然他们就会换新的地方。要是当场自己多观察那个草坪时,也许当初自己可以赶上那些人而有所收获,也不至于让那些人跑了。还有一个理真觉得自己大意了的地方,就是自己忽略了官一飞。明知道官一飞那天也是在找自己要找的东西,现在又不能肯定他到底是哪人指使。所以,不管怎么样,那几个黑衣人都不会再去那个山洞的了。要是自己在怡红院时就想到这个问题的话,那当时自己就没必要去那房里察看情况。而是直接去追那几个黑衣人,要那样的话,黑衣人是怎么也跑不了的。理真想到这些后,觉得自己经验还是太少,才会出现这种错误。在今晚行动中,理真觉得应该更详细的思考一下怎么去救人,不能让自己再犯昨晚那种错误了。
四毛见理真在吃我饭时还在想着事情,就大声说道:“老大,你现在就好好吃饭吧!一夜还有那么久呢!”理真抬头看着四毛相识一笑后,便开心地大吃起来。小花在一旁一个劲地往理真碗里夹菜,理真侧眼看了一眼四毛,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这顿涮羊肉理真吃得特别香也特别开心。饭后,四毛问理真有什么行动时,理真要四毛附过来并说明了自己的想法。四毛一听后,一定要和理真一起去,可是理真坚持不让他去。并告诉他去了也进不去,而且可能还会因要照顾他时,自己无法施展手脚。因为四毛没轻功是无法进入南国怡红院,要说四毛他的轻功现在还不能飞跃,要说爬墙还行。可是谁都知道南国怡红院的墙有三米多高,不会轻功的人,除了用工具外,是无论如何也进不去的。可是一用工具就会发出声音,院内那么多看护守着,要是那样进去,还不如直接走大门。四毛见理真说得有道理,也就不再坚持,只是一再叮嘱要理真千万小心。并告诉他那里这几天又来了几个武林高手,听说都是轻功了得之人。理真听四毛这样一说,不由得想起昨晚那三个黑衣人。‘难道他们就是南国怡红院新请的高手’,理真暗自想道:如果是的话,那他们为什么又不直接从大门进出,而要由房上下来呢!可理真又想到那三个黑衣人进来时,好象很熟练,就象进入无人之境一般自如。如果这样的话,那三个黑衣人应该就是南国怡院新来的看护。理真再回想起昨晚那三人的情况时,发现那三人的功夫都是相当了得之人。如果他们三个人同时与自己过招的话,虽然要走是一点问题没有。但要是同时制住他们的话,真还得费一翻工夫。想到这些问题时,理真不由得为今晚的行动要更加小心了。在一旁的天小花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只是在一旁看着他们比划着说个不停。由于事情的复杂,加上四毛说起那茶中有毒的事。所以,理真不想让天小花知道自己今晚的行动。天小花是个聪明人,她知道男人的事,自己是不应该打听的,所以只是看着不出声。就这样,理真与四毛他们一直聊到深夜。因为理真知道自己要想顺利探明,且成功救人出来的话,不到二更天是不行的。谁都知道人只要到了二更天,精神就会处于最低迷状态。那个时候的人,如果在没事的时候,是一定会打嗑睡的。就算没嗑睡的人,精神也不如其他时候。所以,在那个时候探访自然是最佳时机。
为了陪理真等到二更天,四毛和天小花三个人就这样坐着聊天,各自讲述着自己的身世。天小花很想知道理真的故事,所以,她一定要理真先讲自己的事情。理真见她如此关心也就从实讲了起来:
自我记事以来,我就觉得我的父亲特别疼我。不管什么时候,爹妈都会把最好的给我,什么东西都是先给我,然后才给我哥哥。我父亲那时只是在家里做点小生意,几年后,他便将生意做到了京城。因此,父亲在京城也认识了一些好的朋友,就如意刚志意大人一样,他就是我父亲来京城认识的。在我五岁那年,父亲说让我多学点知识,长大后为民谋利,做个有用于百姓的人。所以,就决定送我们来京城学习。在来京城之前,我曾听人说我不是他们家的儿子,说我是捡来的,我自然不信。但也觉得好玩,竟然有人说我是捡来的。可有一次与我哥哥理有为吵架时,他也曾说过我不是他们家的,也不是他弟弟。当时听后我觉得很委屈,于是我就去问父亲,自己是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当时把我父亲的腰都给笑弯了。父亲当时听我这样一问觉得很奇怪,问我为什么会这样问。于是我告诉他,别人老说自己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父亲见我生气的样子,也就蹲下身子抱着我的头关心地说道:“你是我的乖儿子,谁要是在外说你不是我儿子时,你就告诉他们说。你们才不是自己爹妈的儿子,这样他们以后就不敢最说你不是我的儿子了。”从此后,我的哥哥再也没说过我不是他亲弟弟了,不过我哥也只有一次说我不是他亲弟弟。后来我一想起这事就觉得自己特别好笑,也觉得童年最好玩。本来来京城学习时,说好是我和我哥理有为一起来的。可是母亲舍不得让我们兄弟俩离开家,去那么远的地方学习。母亲一是舍不得,怕我们在外面太苦,二是怕自己不习惯。当时我父亲又实在劝不住母亲的反对,所以父亲就送我一个人来了京城,让哥哥理有为在家里陪母亲。
来京城后我就住进了意刚志意大人的家里。在他们家里,我认识了意伯伯的女儿意红霞,她小我二岁。记得刚去她家时,她老爱哭。有时候她特别淘气,吃饭时她不吃自己碗里的,一定要和我吃一个碗里的,弄得意伯母哭笑不得。我在意伯父家没住几天,意伯父就送我到我师父那里学文习武,也就是我现在的两位师父。从那以后,我就基本和父母失去了联系一样。一年下来也看不到父亲两回,母亲就有十几年没见了。还好的是我父亲每年都会来看自己一次以上,妈妈的消息就全是爹爹传话过来。自己从出来后,我就一直没有回过家。因为父亲做生意常来京城,因此也有机会相聚。只是太久没见母亲了,所以特别想她。我也准备今年回一次家,看看哥哥和妈妈。每次父亲来看我时,都带好多我最喜欢吃的糖来。在我十岁那年还特意送了我一把小匕首,上面还刻有我的名字,从那以后我也天天带着。就这样,我就在京城一住就是十五年。三年前别师下山后,就自己租房住在了城北的一个菜市场附近。当时之所以住在那里,主要是离师父他们近,我刚下山又没什么朋友,所以就常去师父他们那里陪他们下棋聊天。就在上月底时,我收到一封家书说父亲要来京城,约我端午节在南国怡红院碰面,请我吃粽子,当时我特别高兴。可是当我端午节那天高高兴兴地去找父亲时,南国怡红院的总管告诉我说。我父亲在前三天就离开了南国怡红院,当时我就不信。因为我父亲在外多年,从不失言的,而且来了京城每次都是会来看我的。当初我心里就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我担心我父亲出事了。所以我端午那天,就开始查询有关我父亲来京城后的所有信息。后来听说我父亲出事了,人就在后山的一个洞中。于是我就追查到后山。然后理真又把这几天的事情和他们讲了一遍。四毛和小花听完后眼泪都流了出来,他们觉得理真真的是一个很坚强的人。那么小就一个人出来学武艺,真是不简单。十几年没见自己的妈妈了,他是很可怜的。理真说完后,见天小花他们这样的表情时,忍不住笑道:“你们这是怎么啦!好啦小花,擦干眼泪说说你的详细经历吧!”小花擦了擦眼睛后笑道:“我的事情就是上次和你们讲的那些,也没什么特别的。”四毛想了想了笑道:“那你讲讲你小时候的事情啊!我们想知道你小时候是怎么的情况呢!”天小花见他们那一幅很想知道的表情后,也就不好再推辞,她喝了口茶后说起了自己的往事:
我小时候没什么特别的,几岁时妈妈常帮别人做衣服。父亲在一个赌场里做些杂活,所以那时我们家里也不少吃不少穿的。一家人的生活也过得幸福开心。可是在我十六岁那年的时候,妈妈突然病了,而且一病就二年。从此后我们家一下就陷入了困境,妈妈不能给人做衣服了,家里的钱也早就花光了,父亲的那些钱根本就不够用。当时家里唯一的生活来源,就是父亲在赌场里做杂活的那一点点。我又只能在家里照顾母亲,做些家务,所以生活越来越困难。为了家里不再上顿愁下顿的过下去,我父亲在赌场领到工资的时候,就想去赌一把,可是这一赌让我们的家更家难上加难了。原本我父亲是想在赌场里赢点钱回来补贴家用,可没想到他在开始赢了不少的情况下,到最后输得一分不剩。平时我父亲都是一下班就回家的,可那天他很晚都没有回来。于是,我就去赌场接我父亲。我走到赌场时,却发现自己的父亲坐在一个角落里非常的秃丧,就这几年我母亲病成这样,也没曾见我父亲有过这样的表情。我蹲身下去扶起自己的父亲,问他怎么啦!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是不是别人欺负他,他一直摇头,啥也没说。我一看父亲这样子,就知他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难事,见他不说我也没多问,扶起他就往回走。就在我们走到赌场大门口的时候,我被一个走路很冲的人撞了一下,不由得抬头看了一眼。见那人长得一脸横肉就知不是个好人。所以也没再多看那人就扶着父亲走出了赌场。到家后,我父亲才告诉我这个月的工钱全部输完了。第二天还要给母亲摘药的钱也不知道去哪里弄。最后,父亲要我无论如何都不要告诉病中的妈妈。当时听父亲这一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一向老实的父亲,没想到他会想用赌的方法来解决现在家里的困境,他怎么就没想过十赌九骗这句话的意思呢!而且他还在赌场做了那么多年,应该早就知道赌是不可能赢钱的。当时我望着无助的父亲和无助的家就哭了。但这事我们还是没敢让母亲知道,我们怕她受不了。第二天我父亲去赌场干活的时候,他又遇上了昨天撞上我们的那一脸横肉的人。他见了我父亲就问长问短,还夸他有个好女儿。当时无精打采的父亲也只是应声回礼,并没作答。那人见我父亲是个老实人,就问是不是有什么难处,要不要帮忙,要是有什么难处就只管和他开口。本来就是因为家里没钱而犯愁的父亲,听说有人愿意帮自己时,他就象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出现在了父亲的眼前,让他马上看到了希望。我父亲告诉那人说家里老婆病了二年,现在没钱买药,所以心里犯愁。那个满脸横肉的人什么也没说,就当场借了十两银子给他。我父亲当时就觉得象在做梦一样,他捏了捏自己的脸,觉得痛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