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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宝和王鹃一路说着,来到弟弟妹妹烧烤的摊子时,小贝正在烤韭菜,不是她想吃,她真在摆摊子,卖给船上的其他人,韭菜一文钱三串,算很便宜了,因为现在已是初冬,她卖三份也就是九串能赚一文钱。
旁边的小远在烤鱿鱼脖,这个不卖,他打算自己吃,烤五串,自己吃三串,给张刚带了两串,并帮小贝烤四串大蒜,卖的时候一文钱两串,卖四串能赚一文钱。
李隆基和高力士,还有王皇后与武惠妃就在旁边看着。
李隆基对高力士感慨,这真是张小宝的弟弟妹妹,不是钱的多少问题,而是吃顿烧烤,能把花掉的钱赚回来的思维,真难为他们在弘农时毫不犹豫地花掉一百三十万贯的决定。
高力士表示认同。
王皇后微笑不语。
就连跟张王两家不对付的武惠妃也无法把怨恨放在小贝等人身上,因为小贝等人在为每一文钱认真烤东西的时候,却可以在救人时轻易扔掉金鱼袋和银鱼袋,然后说声‘值’。
强烈的反差让武惠妃觉得汗颜,对小贝九个孩子,她无法去衡量与定位,她知道小贝九人有一个宝贝糖果屋,里面的东西真好,可谓是精益求精,但也真贵,一般人吃不起。
然,就是这么个糖果屋,小贝他们跟着陛下去城外转的时候,却愿意拿出来大量的糖果‘送’给京城的孩子们吃,说他们抠门,没错,他们锱铢必较,说他们大方,也对,他们可以一掷千金。
说他们很怕死,他们身边有两个出枪速度让人看不清楚动作的高手,平时护卫环绕,说他们愿牺牲,小贝可以在知道有人落水后,第一个义无返顾地跳下去。
武惠妃一时间迷茫了,喃喃道:“小贝九个人,不应该在天堂,但又绝对不属于地狱,他们究竟在哪?”
“在人间。”走过来的王鹃正好听到,又补充一下:“与马克西姆。高尔基绝不相关。”
“那是谁?”武惠妃被动地顺着话问。
“一个说海燕的人,但我不在乎,因为我们有水云,海燕的奋斗是自征,水云的搏杀为苍生。”张小宝解释。
武惠妃知道水云是谁,就是说书人口中所说的‘凌天谁敢起鹏翅,独守千里一鹰翔’的那只雄鹰,据说它,一鹰傲天,群鹰退避,跟张小宝和王鹃在各自的领域时一样,无人敢撄其锋,月圆星必黯。
李隆基不去管什么哑谜,见张小宝和王鹃来了,兴奋地搓搓手,道:“小宝、鹃鹃,朕方才问你二人的事情,还没想出办法吧?呵呵。
朕在此地吃烧烤,突然就想到了……想到了这个事情,然后问小贝,你们猜小贝怎么说的?先提示一下,问题解决了,呵呵,呵呵呵呵。”
李隆基很想说是自己解决的,换成其他臣子,只能默认,不敢说别的,但看见小贝为每一文钱而努力的时候,自己实在无法说出口,那得不要脸到什么程度?自己真敢说出来,小贝回以一个纯真的微笑,自己就得跳下船去,因为天地间已放不下这张脸了,太大。
张小宝没去问细节,先是来到妹妹小贝的身边,问:“卖多少钱?”
“韭菜三串一文,卖三份我就赚一份,贵不?”小贝的韭菜烤的差不多了,往上撒调料时回问。
“不贵,你太实在了,正常一文钱卖三串,不应该是你吃的新鲜韭菜,应该是刷地沟油,然后用快烂的韭菜来烤。”张小宝讲生意经。
“啊?”小贝手一哆嗦:“那吃坏肚子咋办?”
“你不是往韭菜上抹酱么,你把止泻的药拌在酱里,抹到韭菜上就不坏肚子了。”张小宝继续出主意。
“那我要是抹感冒药的话,是不是还能治疗伤风?”小贝举一反三。
王鹃听着眼睛瞪圆了:“张小宝,你就教小贝这个?以你的身份,你至于吗?”
张小宝明白,王鹃说的不是现在的身份,陪着笑:“跟小贝玩嘛,得让她知道一部分黑暗的手段,她才能去撑起光明。”
跟王鹃说完,张小宝又朝李隆基说:“陛下刚才要说什么?陛下,陛下?”
李隆基没言语,他已经听傻了,庆幸啊,张小宝没把手段用在大唐。
边种田来边建房 第五百七十七章 内部矛盾向外转
第五百七十七章 内部矛盾向外转
“韭菜好喽,谁还要。”小贝吆喝一声,外面马上有人进来取韭菜,同时把钱给小贝,待小贝找过零之后,满意地拿着韭菜走了。
他们不是谗烧烤,想吃,去厨房,告诉厨子师傅,晚上便会给他们做,无非是陪着小贝玩。
小贝也不去深想,乐此不疲,又接了一个烤毛蛋的买卖,把煮熟的毛蛋拿出来,穿在竹签上烤。
这个毛蛋可不是孵化过程中意外造成的,是人为控制,停止孵化而产生的,里面没什么病菌,专门给内院的护卫吃,强身健体,非药类的辅助食品。
九个孩子的每个人都有活干,却又不忙,把毛蛋烤上,小贝不忙了,暂时不用去管,扭过头来听哥哥说话。
李隆基已经把刚才跟小贝说的话,整理一下说给张小宝。
张小宝听完,没有说自己跟王鹃也想到了,谁想到的不重要,更不用刻意证明下自己的聪明。
“小宝,你说说,办法好不好?”李隆基问道。
“还行,既然陛下你愿意出钱,那不如再增加一个。”张小宝拿不出更好的办法,受科技条件影响太大。
李隆基期待着,等张小宝说。
王鹃也想听听张小宝考虑到什么了。
张小宝先帮小贝把毛蛋翻一个面,说道:“每一户生两个孩子,让他们自己养,每多生一个孩子,朝廷,也就是陛下您,从您自己的钱里拿出来一部分奖励给生孩子的人,要活的。
初步规定,可以是二十贯,也可以是三十贯,然后每一个孩子从出生,一直到十五岁,每年还能拿一笔钱,作为抚养费,比如一年三贯,不是个小数目,用这个钱养一个孩子足够了。
一个孩子三贯每年,折寻常的每个月二百五十文,穿衣吃饭根本不用完,就可以给孩子买玩具,故事书。”
李隆基听着,很认真,但更多的是不理解,如果不是面前说话的是张小宝,他估计自己能忍不住一巴掌扇过去。
这不是傻么,有钱烧的,别人生孩子,我为什么要给钱?商人愿意出钱办学堂,是因为以后需要有知识的人来做事,有规定不出钱的商人不准去找学堂毕业的人工作。
商人们还有一个目的是为了卖货,凡是规模大的商行,有钱不出,百姓很自觉地不去买他的货,逼着商人出钱。
但自己却为何管百姓生孩子,他们自己也会生,愿意多生养。
等张小宝说完,李隆基怀疑地问道:“小宝,朕的钱够吗?真要照你说的做,会不会有人不干活,专门生孩子,而愿意干活的人也发现了这个偷懒的办法,国家怎办?”
高力士也认为不可行:“小宝,你说会不会出问题?”
“会。”张小宝点头:“会出很多问题,但不怕,这里有个圈,福利、税收、生产、消费、矛盾从来不缺,只是会不停转移,一个周期一个周期的来。
我呢,只负责解决医疗、教育,没有养老,我不会给有子女的老人提供帮助,我只会加大对不去养老的子女的刑罚。
如果真有一天到了那种程度,说明那个社会体系已经从根烂到顶了,需要重新洗牌。”
王鹃沉思起来,她明白张小宝的意思,有一天行政机构需要通过其他的手段来给社会上的老人提供帮助时,那么就说明个体的收入无法承担多抚养老人的地步,还有道德的沦丧。
行政机构给老人提供帮助时,不仅不能去赞扬行政机构的手段,反而应该去质问这个机构怎么把社会弄成这个样子?
然后发现一个问题,这个行政机构不是机器,里面全是活生生的人,这个行政机构也不是凭空出现,是社会形态影响下逐渐走到了这一步,社会上的每一个人,或者说他们的祖先都有责任。
那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王鹃想不出来。
张小宝也想不出来,他只能保证现在他还可以控制,如果真要找一个缘由,那么就当是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吧,花开花落,云卷云舒,社会的发展,跳不出这个圈。
于是,张小宝和王鹃两个人开始相对沉默。
李隆基与高力士想不到张小宝二人所想的事情,他们只能考虑眼前和可能出现的问题。
李隆基想法很简单,担心钱有一天不够。
当小贝惊喊一声煳了,慌乱地给毛蛋撒上调料让人来取的时候,张小宝四人才清醒过来,听着小贝跟护卫道歉。
“不好意思啊,我走神了,有一面烤煳了,你先拿着吃,我再给你烤一回,不要钱,后烤的也不要钱,因为耽误你时间了,算是我补偿,好不好?你要是不同意,还可以再商量。”
小贝把几串毛蛋递过去,很真诚地跟护卫说,别看护卫是护苗队的人,小贝也不想用主子的权力去压,毕竟她现在的身份是商人。
她一直认为,只晓得推卸自己责任,而不懂得维护客户利益的商人买卖做不长久,除非官商相护,那正如哥哥说的,这个社会到了洗牌的边缘。
当然,小贝不知道哥哥说的洗牌并不是明天就重来,或许还能坚持个几百年,毕竟有武力压制,但真等着控制不住的时候,纵容和推动这个情况的百姓们会付出生命的代价,谁也别怨谁。
对比起张小宝、王鹃这样的想的太多而把自己累到的情况来手,护卫活的就快乐多了,他只要努力训练,保护好主家的人,然后跟着主家过幸福的日子就行,不需要他制订大唐某个方面的政策。
如果非要说他也得多付出,那便是眼下了。
他手上拿着那串烤得一边煳了的毛蛋,对小贝说道:“作为一个买货的人,我要说道说道。”
“说道?那你说吧,你别骂我就行,挨骂不在我承诺的赔偿范围内,我只能在金钱和态度上给你补偿,这个态度同样不包括被你骂。”
小贝端正下自己的商人身份,又强调了能承受的尺度。
护卫心说,你让我骂我也不敢啊,在大唐谁敢骂你?嘴上说道:“在我说买毛蛋的时候,你没有问过我吃什么样的毛蛋,说明你对我不重视,这个你承认不?”
“啊?对呀,没问,好吧,那你要什么赔偿呢?”小贝很想解释下,可对方没让她解释,主动去解释,那说明心虚,是狡辩。
“你要先赔偿我一串韭菜,然后满足我对毛蛋的火候的要求。”护卫说道。
“就一串韭菜?不许翻悔哦,毛蛋你有什么要求?”小贝高兴坏了,这人的要求实在是太低了。
“我这个人就喜欢吃煳的,我要吃两面全煳,你要把毛蛋的另一面也烤煳了才行。”护卫严肃地提出自己的要求。
小贝愣了,点点头:“那你把手上的毛蛋给我,我继续烤,这个简单,谢谢你啊,我再多给你烤一份,全煳的,不是赔偿,是奖励你,我以后一定先别人需要什么样的。”
护卫的嘴角轻轻抽动了两下,依旧是认真的模样,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