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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啊,按你说的就是大骗子,我想的主意岂是这么简单?烤鱼片就算别人不知道是用铁箱子烘干的,也可以用别的方法来烤,只要发现好,就会学去,又没有专利保护,我们这边鱼便宜,有点钱就能买到不少,可粮食贵,我能管我妈要钱点钱来,用于买鱼,却无法用来买足够的粮食。
其实什么鱼都可以,用烤鱼片来换大豆,真正赚钱的是做大酱,准确地说是做辣的大酱,放上豆瓣和肉丁,我们卖大酱,这个大酱就不是用来换东西了,是用来卖钱,要不就是布帛,谁让这东西当钱一样用呢。
等有了足够的钱,我们就可以进行下一步,资本越多,我就越好运作,先把地的事情弄明白了,买地,种东西,再卖东西,再去运作,当然,如果你不反对我使用一点小手段的话,我可以直接用钱和布帛来进行纯货币运作,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张小宝依旧慢悠悠解释着。
“什么叫纯货币运作?你又要骗,不行,货币单纯运作的时候是没有资本产生的,无非就是把钱弄到你的手中,而且速度一定很快,我不允许,万一被盯上了,抓你根本就不用什么法律,这个时代有太多的强权,你跑都跑不了。”王鹃坚决地反对。
张小宝以为王鹃不让他骗,现在才明白,王鹃是怕他出事儿,心情自然不一样,想了想又说道:“那就不这么干,基于资本的本身,我来运作,放心,不会做伤害别人的事情,作为一个国际诈骗犯,在否决了纯掠夺式的资本积累的时候,可以想到很多方法慢点赚,这个慢是相对的,我会以产出和加工的方式来进行。”
听着张小宝的话,王鹃突然发现,这个有着暴力,有着爱心,有着智慧和武力的骗子,此刻那一切尽在掌握中的神态,是那么的耀眼。
张小宝哪知道王鹃在想什么,就算他学过那么多的心理学,也没接触过女人心理学这门,他现在琢磨怎么管自己的母亲要钱,这钱可是掌握在张王氏手中,最后决定,硬着头皮要。
翌日,天气晴朗,二牛已经跟家人说完,并且还在家住了一晚上,知道小公子着急这个事情,匆匆赶回来,这个时候,张小宝和王鹃刚刚喝完奶,通常就准备睡觉了。
平时自己主动睡觉的张小宝,今天突然对张王氏说道:“娘,我和鹃鹃想买点东西,需要一贯钱,准备让樱桃去买回来。”
“这么多?告诉娘,我家宝郎要买什么,娘给你去买。”张王氏听是一贯钱,也有点犹豫,以为孩子不知道买什么,张口就说一贯,想要问清楚了,自己给买来,或许换也能换,根本用不着花多少钱。
张小宝当然不会同意了,他就指望用这钱来买鱼呢,一贯钱,一千文,可以买几百条鱼了,南鱼北羊,鱼在这边一直都非常便宜,说道:“娘,我们要买许多东西,一时想不起来,给钱让樱桃买。”
张王氏一听,又看看王鹃,王鹃到是不好开口,毕竟这钱不是从她家拿的,只能点点头。
“好,娘给,宝郎要买,娘就给,到时候让娘也跟着看看,我家宝郎买的东西一定比别人家强。”见儿子这么说,张王氏也不拒绝,一贯钱,多是多点,可谁家的孩子这么小就知道花钱?就让他花,买什么东西回来都行,那一贯钱总不能就突然没了。
这边应着儿子,那边就招来樱桃,拆下一个写有一贯的木片,送到樱桃手中,说道:“樱桃,这钱你拿着,买了什么东西记得给我报帐,记得,该讲的价钱还是要讲的。”
“知道了夫人。”樱桃接过木片,又看了一眼张小宝和王鹃,见两个人都微微点头,恭敬地答应着。
解决了心中烦忧,张小宝和王鹃自然就要睡觉,等着母亲走了,张小宝叹口气,说道:“我总觉得我欺骗了我娘。”
“没,根本没骗,你确实是用那钱来买东西,又不是乱花,而且以后还能赚钱。”王鹃安慰着。
“我说的骗不是这个,是我没告诉我娘我要做的事情。”
“你傻呀,你真跟你妈说了,她会同意吗?你要知道,欺骗也是分善意和恶意的,你的欺骗是为了赚钱给家里花,这就是善意的,总比你以前强多了,三百多个亿啊,还是美元,就这么让你给掏走了,那些个官员都该死。”王鹃继续安慰着。
“是两千多个亿的总资产,你们调查的一点都不详细,国内是三百多亿。”张小宝解释。
“外国的和我没关系,该,骗的越多越好,正义是属于全人类,可我的国籍让我属于自己的祖国。”王鹃看样子不适合做国际刑警,有那么点激进。
有了钱,一切都好办了,张小宝让樱桃把钱提出来,交给二牛,还嘱咐他多买的时候可以进一步压价,甚至在买了两次后可以尝试赊帐,把二牛打发走做事情,他则和王鹃继续锻炼身体,并考虑以后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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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的时间悄悄过去了,一种叫烤鱼片的东西在周围的庄子上开始流行起来,没有现钱的,都用大豆或者其他东西来换,比如粟,也就是小米,麦子,肉,蛋都可以。
一年四季种田忙 第七章 为其父母壮熊胆
二牛惊讶于这个叫烤鱼片赚来的钱,准确地说是赚来的东西,没想到以前一直不喜欢吃的鱼,经过如此加工后,竟然这么可口,这几天每次从家中过来,都带几条鱼的鱼片,与樱桃一同分享。
“哎,你说二牛和樱桃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不该存在的情感?”王鹃通过观察,发现了这一点,为什么二牛只给樱桃鱼片,而从来没有给自己和张小宝,在今天的走步锻炼时,问道。
“鹃鹃,请换一种称呼,不要叫哎,你可以管我叫小宝,也可以叫宝郎,毕竟我们是一家人。”张小宝心情好,烤鱼片换来不少东西,可以支撑后续的发展。
“张小宝同志,我和你还没那么熟,鹃鹃不是你能叫的,不要以为这个身份,就能让你我对你一下子好起来,请正面回答我的问题。”王鹃心情明显也不错,还有时间拌嘴玩,这对她来说非常不容易了。
张小宝没去反驳,他现在还拉着王鹃的小手在园子里围着花坛转圈呢,这足以说明问题,不必非要语言上有所承认,都不是小孩子了,事实证明一切。
想要摘一朵花,又发现自己的身高不足以爬上花坛,叹了口气说道:“我不在乎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只有在一个人觉得无法驾驭手下的时候,才会禁止手下有这种行为或者是情绪出现,区区两个人,我认为我可以管住,至于为什么不给我们吃烤鱼片,这点上,我要赞扬二牛同志,他至少不傻,明白我们的牙还不适合吃这样有难度的东西。”
“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我傻?”王鹃小手用力,想要攥疼张小宝,结果发现两个人的身体素质差不多,只能放弃这个行为。
“别攥了,没用,就算你比我力气大,把我手的骨头给捏碎了,你认为我会怕?我不比你吃的苦少,吭一声我就不叫张小宝,二牛,过来,都看眼睛里面去了。”
张小宝的小手在被王鹃用力捏着的时候突然放松,用一种不反抗来让王鹃明白,大家都有同样的坚韧,又转过头,叫了一声一直在那里和樱桃眉来眼去的二牛。
“小公子,您吩咐。”二牛正在犯贱地给樱桃揉着那稍微有点硬的鱼片,听到小公子喊,利索地跑过来,低头弯腰笑着对张小宝说道。
“一会儿我和鹃鹃吃过奶,等我娘出屋子,你就找到我娘说,要与我娘合作经营买卖,能不能做到?”张小宝盯着二牛问道。
“能……还是不能?”二牛原本以为小公子找到是随便说点东西,没想到竟然让他跟夫人去谈,吓坏了,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你问我啊?这几天你家赚了不少吧?我决定了,拿出一成纯利润来给你家,就看你能不能撑住场面了。”张小宝眉头皱了皱,有些不满二牛的懦弱。
二牛咽了口唾沫,想到那烤鱼片赚的钱,说不心动那是假的,一成,已经不少了,可再一想到要面对的是夫人,又觉得心中没底儿,他哪敢去和夫人谈合作?似乎有种与虎谋皮的意思。
“说话呀,光擦汗有什么用?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刚才给人家樱桃揉鱼片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热。”张小宝发现自己的耐心好象有点比不上当初,同时也对二牛感到失望,就这样的人,以后怎么用来做事情?
“小公子,换一个人我都敢,可夫人,您就是借我一个胆子我也不敢去谈什么合作,我知道给您丢脸了,要不您打我一顿?”二牛考虑一下,还是下不了这个决心,玩命也要分对手啊。
张小宝眼睛一闭,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这么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玩意,生气都生不起,转头看看王鹃,商量道:“看看能不能从你家弄点钱来,有个两贯就差不多,我不愿意再管我娘要钱了。”
“不是已经赚钱了吗?你还要钱干什么?”王鹃有点想不明白,那烤鱼片换来了不少的东西,肉、蛋、粮食、油,为什么张小宝还觉得不够,做酱没问题了。
“如果真的是这么简单的布置,那就不是我张小宝,我做事从来都是一环套一环,环环相扣,烤鱼片只不过是在周围的那些个小地方卖,就已经取得如此的成绩,你想想,有些有底子的人,他们难道是傻子?我没说错的话,已经有人在研究烤鱼片的制作了。
我要用钱来做宣传,把烤鱼片的制作理论卖出去,还能多赚一笔,我不去欺骗,可我总要把利益最大话吧?”张小宝此刻觉得有点孤独,高处不胜寒啊。
“你要卖烤箱的技术?这到也可以,那我尝试要一下钱吧。”王鹃觉得自己明白了,点头应允。
张小宝却摇头“烤箱别看制作简单,但我绝对不卖,以后我还要烤蛋糕呢,我卖的是烤鱼片的配方,烤箱说什么都不能拿出来,等我烤完蛋糕被有些人注意了后再说。”
“烤鱼片有什么配方?不就是腌制和烘干么?掌握这最基本的就可以了。”王鹃努力地想要与张小宝思维同步,又感到无法做到,疑惑地问道。
“这你就不懂了,别看我说的时候那么简单,真正要掌握,需要的是多少年的积累,我给你举个例子,我记得好象是法国,看到了德国有望远镜,就想制造,结果发现,制造出来的望远镜中有气泡,他们花了很大的代价,终于是换来了这个技术,这个技术只有两个字,搅拌。
烘干的和烤干的味道不一样,腌制的和未腌制的也不一样,我们这不是海鱼,咸淡的问题才是根本,我需要钱来给我打开市场,我要制作大量的鱼片免费到大的地方去宣传,前期换来的东西想要直接转换为金钱再去买鱼,时间太长,我不想等待,时间是什么还用我说么?”张小宝耐心地讲解着。
王鹃望着张小宝那漆黑的眼睛,一时间以为自己都被吸了进去一样,颔首说道:“我以前就被人称为天才,现在我终于明白,任何的偶然都是必然,你能成为国际诈骗犯,不是取巧,说实话,我有点羡慕监狱中的教育了,就像曾经有人说的那样,天才的聚集地,除了科学院,就是监狱了。”
两个人的对话都是在用唇语,他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