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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宝则不然,动起手如阴魂附体,纠结不散,什么招阴损就用什么招,弱的是民志,两年多折腾的,想要去攻打大唐,第一个害怕的不是将领,而是寻常的平民,连奴隶都不愿意再去招惹。
“哎~!就这样吧,与多食人再交换的时候,让人扮作强盗冲杀一番,可不能让他二人抓到把柄,奴奴,今些时日身子还好?”
赤德祖赞安排完事情,温柔地搂住金城公主的腰,关切询问。
金城公主同样温柔地点头道:“赞普对奴家好,奴家自然过的不错,赞普多日劳顿,让奴家服侍赞普歇息去吧。”
金城公主内心非常矛盾,她的地位比较尴尬,希望吐蕃和大唐交好,又知道那根本不可能,自己来时无非就是个工具,死掉了一个原来应该许配的人,也不可以回去,还要嫁另一个才行。
最开始日子过的并不怎么好,谁让自己的身份在那里摆着,想不被排斥都不成,可自从王鹃带兵打过之后,生活上是一天强过一天,吐蕃这里再也没有人敢对自己不敬,就连赞普都要让自己几分。
如今张小宝和王鹃再一次亲到吐蕃境地,自己住的房子便修了又修,平时所用一应物品更是其他人的几倍之多。
这或许就是张小宝当初在彭州关说的弱国无外交吧,听闻张王两家的庄户在对外的时候就收到恭敬,没人敢去陷害和欺负,自己应是那大唐的庄户,主家越强,自己过的就越舒坦。
张小宝和王鹃没有心思去管金城公主,按这边的说法,嫁出去的姑娘就是泼出去的水,总不能找到金城公主对她说回大唐,咱不陪赤德祖赞玩了。
“从现在开始,只要我还活着,就不允许大唐再用女人来寻求那一时的安宁,这是你们男人的耻辱。”
王鹃收到赤德祖赞的信和礼物,同时也收到了金城公主的信,信中询问了大唐的一些事情,也说了自己在吐蕃过的还不错,大家都让着自己,吃喝不愁,想玩还能被一群人保护着出去溜达,看看风景什么的。
信中说的不错,可王鹃还是从中看出金城公主有点想念大唐,于是郑重的宣誓,眼睛还看向张小宝。
“看我做什么?又不是我让她嫁出去的,至少这些出嫁的女人能让大唐少死点人,而且还促进了民族的融合,在历史上留下了浓浓的一笔,使得各民族之间……。”
“行啦,跟历史学家似的,你这话说的虚伪不虚伪?赤德祖赞也真坑人,牦牛是好东西,可他是不是傻呀?至于一百只弄成五十只公的五十只母的么?男人都知道多找几个女人,牦牛就非要一夫一妻?他是故意的,不然牦牛母的多了,繁殖的更快。
还有啊,牦牛总不能拉回京城去养,会水土不服的,扔这边吧,回头还要跟李隆基说,一百头牦牛是咱们与他一起养的,明年剪点毛给他做毯子,再挑能杀的公牦牛杀掉冻好运回去让他尝尝。”
王鹃不等张小宝把话说完,便给打断了,开始为牦牛的事情犯愁。
张小宝突然发现自己也有跟不上王鹃思维的时候“牦牛的事情似乎不重要,赤德祖赞的反应才重要,看样子他们与多食人真的有关系,不然又怎么会只派后勤兵,当他吐蕃后勤兵能比上咱翼州后勤兵?
我决定了,在这里最少呆上三个月,多则半年,等不及了,还有不少地方需要去占去忙碌,光跟周围这一圈小国家玩了,突厥和吐蕃趁早解决。
一边用来饲养牛羊,一边用来做跳板,正好可以把河北道北部的事情解决了,他们一共出兵四万,用他们的人来打,来钳制吐蕃和突厥,等钳制不住时再让各个都督府继续增兵,不同意就是破坏友谊,同意咱们自己就养精蓄锐。”
“朝中呢?你爹马上要入京了,张说还没动静,李林甫的位置稍微变动了点,王毛仲还是和葛福顺成了亲家关系,你可得快点动手,我不想再陷进政治旋涡当中。”
王鹃没反对张小宝的用兵计划就算是认同了,话锋一转,又回到了朝堂之上。
“早呢,早呢,回头再说,当务之急是跟多食的人接触一下,他们过来次也不容易,随便杀掉岂不可惜。”
在张小宝和王鹃忙着大布局的时候,小贝一帮小家伙也闲不住了,忙着小布局。
一百个十来岁的护卫接到命令,开始做风筝,自己到山上找树枝,自己找纸,自己勾兑火药,准确地说是摔炮。
“这风明天真能往那边吹吗?竟然敢砍我家的梭梭树?我看他们是吃了熊心,吞了豹子胆。”小贝把手指头放在嘴里沾湿,拿出来感受风,忿忿地嘟囔着。
“当地人这样说的,油已经炸熟了,棉花也放上了,就等着明天风一变,咱们来个火烧联营。”
边种田来边建房 第四百一十二章 谁烧营地说不清
第四百一十二章 谁烧营地说不清
风,从天还没亮时就转向了,朝着多食人聚集地吹去。
给小贝等人报天气预报的人得到了一枚银币,一枚只流行在小贝等人中间的通用银币,得到的人如果无法购买小贝等人的产品,可以把银币打造成首饰给自家的孩子戴。
在有风的情况下,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最适合放风筝,一百多个孩子不理会沙漠中的灰尘,小心翼翼地把风筝一个接一个放起来。
“放。”小贝大喊一声,有三个小护卫手中的绳子相继断开,天上的三个风筝自由地朝着多食人的营地飞去,在空中一路下降,最后落在离多食人营地几十丈远的位置。
作为哥哥的小孩立即计算起风筝的高度来,在设定风速不变的情况下,风筝的线有的被收起一部分,有的则是放出去一部分。
“二哥,能行吗?”小贝不确定地问道。
小海吧嗒两下嘴“应,应该能行吧?我算过的。”
“信你一次,准备子风筝,挂。”小贝选择性地相信了哥哥的计算水平,对其他护卫又喊一句。
小护卫马上更加谨慎地拿起子风筝来,原本的子母风筝是小风筝顺着线上去之后撞到母风筝就会合拢,从上面掉下来,这次用了点磁铁,不仅仅不会合拢,反而能帖在母风筝上。
一百多只风筝的子风筝挂住,逆风向上而去,当达到顶点帖住的时候,伴随小贝的又一声命令,所有的风筝线全断,朝着多食人的营地飘然落去。
最后的结果证明了无论孩子多么天才,也不可能准确计算出风筝的落点,每个风筝的细微结构,风力的变换,浮力与引力的关系,别说是小海,就是给王鹃一台大型计算机,她这个天才的学生也计算不出来最终的结果。
一百多只风筝落得到处都是,有的落地之后没有任何反应,有的才爆发出一团火焰。
即便这样,小贝的计划也算成功了,有近四十只风筝落到了多食人的帐篷上面,伴随着撞击,大部分都燃烧起来,加上风筝本身携带的油和棉花,在风的帮助之下,火越烧越大。
等多食人反应过来想救火时已经来不及了,凡是被风筝点燃的帐篷都变成了一个个的大火堆,甚至有几十个人被烧伤。
“耶!让你们砍我家的梭梭树,没有梭梭树我就没有肉苁蓉,没有肉苁蓉我就少一道菜,在一招叫火凤飞舞,哼哼!”
通过千里眼看到那边着火的景象,小贝使劲地挥舞了两下小拳头表示庆贺。
多食人的叫喊声远远传来,让刚刚起床不久正准备吃饭的张小宝和王鹃诧异地出来观看,以为多食人失心疯了想要凭借两千多人攻打这边。
“怎么回事儿?”不用望远镜张小宝也能看出多食人正在过红红火火的日子。
马上有人凑过来“小公子,是小贝小娘子他们烧了多食人的营帐,估计最少有五分之一的营帐被烧,如若不快点扑灭,被风一吹,烧掉的会更多。”
“谁?小贝?谁跟她跑过去的?”张小宝还没反应过来。
“小公子,没人去,前天属下已经说给您二位听了,小贝小娘子等人要做风筝,还要摔炮,油和棉花,您二位不是说知道了么?”
回话的人显得很委屈。
张小宝与王鹃对视一眼,又木然地点点头。
是,知道,两个人都知道,可谁能想到小贝他们要做的事情是火烧多食营?平时他们也喜欢做点小东西玩,总会要某种东西,要的不多,偶尔也能做出点有意思的小玩意。
比如自动弹弓,做好一个弹弓,用风车的旋转之力来拉动弹弓,拉到一定程度之后拉弹弓的那个地方会撞到一个顶针,弹落下来,另一边正好有一个小石子落到弹弓的位置上,被弹弓射出去,有时小石子落的不好,就用很多小石子相继落下,打出去就是一片,没什么准头。
比如自动钓竿,钓竿在放到水中之后没有漂,只在钓竿的头上绷紧一根线,如果有鱼拉动钓竿的浮动大,线的另一边就会牵动一个皮筋,把钓竿给拉起来,虽然准确率很低,虽然不实用,但确实是小发明。
“比起以前他们做的东西,风筝实用多了,应该给起个名字,叫……。”
“小贝小娘子说叫火凤飞舞。”回话的人插了一句。
“好名字,走,到前面去迎接远方来的贵客。”王鹃看到前面有人往这里来,夸赞一声名字,与张小宝迎上去。
至于小贝一帮小家伙惹出来的事情是否是祸那是次要的,小孩子容易没么?费劲发明出来的东西烧你营地那是给你脸,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
多食人来了,没来太多,只有七个人,一个领头的,想是也知道来再多也没用,弄不好还会被打,只七个人过来是想讲理。
领头的人还学过大唐的话,一见到张小宝和王鹃就知道是正主“我是多食帝国的……。”
他说了一个长长的名字,张小宝和王鹃都没记住,只记得一个关键的名字,拉尔德,这是面前多食人的名字,而他父亲、祖父、曾祖父等等等等不知挂了多少代的人,张小宝和王鹃没有想要了解的意思。
“原来是拉尔德,不知你们毁坏我们的梭梭树是什么意思?如今又想用点火为信号召集人对我们手无寸铁的善良商人进行攻击吗?”
张小宝沉着脸,对拉尔德质问起来。
拉尔德是第一次与张小宝、王鹃二人打交道,以前总是听说,还从画像上见过两个人的样子,据传言,两个人非常不讲理,如今看到了才知传闻不如见面。
那可以着火的风筝明明是从这边飞过去的,刚一接触就让人来个先发制人,谁点火为信号会烧自己的胡子与衣服,没看自己身上还黑着吗?
“是你们,你们烧了我们的营帐,我们没碰你们的梭梭树,你们用了卑鄙手段烧我们的营帐。”
拉尔德大声地反驳道。
“我们用手段烧你营帐?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我否认,你这是对我们的侮辱,爱好和平的我们不会用什么卑鄙的手段,即使用一点善良的手段也不会仅仅烧你们那一小部分营帐,不信今天晚上就让你们知道一下。”
张小宝满脸委屈地抗争着,威胁着。
拉尔德还没有切身感受到张小宝两个人的恐惧,但不代表他没听说过,听张小宝晚上还要动手,心中没底,又不甘这样结束,从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