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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这孩子吧。”
铁匠以为张管家要找孩子的麻烦,就算徒工不是张家庄子的,这么大的庄子,想要收拾一个平常的人还是非常容易的。
张管家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说了,又看了眼站在旁边的小公子,张小宝觉得张管家和他配合起来还有一些不协调的地方,无法领会自己的意图,微微摇了摇头,又摆了摆手。
张管家看到小公子的这两个动作,马上就寻思起来,什么意思,按照正常来将,这就是拒绝的意思,拒绝的当然是铁匠的求情了,可放到已往的时候,小公子和小娘子不会对别人如此。
两个小祖宗从来不做那种赶尽杀绝的事情,对院子中的人好,好到可以给每一个屋子守夜的人留下油灯,可以给每一个干活多的人提供最少四顿饭,对庄户也好,过节发的东西都是小公子二人出的钱。
对外人也不差,那些衙门中的衙役,竟然能够关心到每一个人头上,昨天还给一个衙役的家里面送了五钱的人参呢,衙役的父亲病了,需要这东西,五钱啊,那是八百文钱买的,让人骑着庄子上的快马,一路急奔给衙役送到家中。
小公子能做到这些,难道就容忍不了一个徒工?这绝对不可能,那为什么又是摇头又是打手势?
“张管家,您行行好,那徒工是我一故友的儿子,若是真要找什么过错,就找我的吧,我都替他领了。”铁匠看着张管家站在那里不出声,真的急了,就差跪下来哀求了。
张管家一面哼哈地应付着铁匠,一面又看向小公子,张小宝这下生气了,你一个管家领会不了主家的意图,你干什么?平时也没少接触,每天至少会到自己那院子看一次,这要是换成小红、樱桃、石榴,早就知道了。
无奈之下,只好从地上拣起来那边飞到这里的炭条,在自己的衣服上写着‘招来’两个字,刚一写完,就用手给弄模糊了。
这并不影响张管家的判断,看到两个字,明白了,对着铁匠说道:“艾铁匠,你别急,不是要找你那个徒弟的麻烦,你看,别人的东西都坏了,就你徒弟做的还没事儿,这是想要把你徒弟找来,好好问问,不仅不会害他,还会给他好处。”
“真的?不会是把他骗来的以后再收拾他吧?”铁匠明显还是不放心。
张管事把脸一沉,眼睛一瞪“艾铁匠,你想什么呢?当我张家庄子会出尔反尔不成?”
“不敢,不敢,张家庄子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那好,一会儿回去,就让那劣徒过来。”铁匠见到张管家如此模样,也不再怀疑,周围这么多的人都听着呢,张家庄子怎么可能会骗一个人过来。
等到了下午,那个徒工来了,来的时候心中还担忧着,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张管家亲自把他给接了进来,先是让人上茶,又说了不少夸赞的话。
“张管家,您找我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徒工终于是忍不住了,把心中的话问出来。
“恩,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情,你做的那个东西不错,主家看上了,让你照着这个图再做一个,密封还是按照你想的那样,用铅,同时也要把东西做的厚一些,你来看看。”
张管家从旁边拿过来一张纸,上面画了一样东西,送到这个徒工的面前,让其观看。
徒工这点东西还是能看明白的,看了之后却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疑惑地抬起头来看向张管家。
“怎么?做不出来?”张管家追问了一句。
“能,这东西简单,两天就能做出来,只是不知这东西有什么用处?”徒工连忙答应着,看到了那图,他发现真的非常简单,尤其是不考虑怎么能让四壁更薄的情况下。
“恩,那就好,这是给你的工钱。”张管事从旁边又拎出来两大串儿的铜钱,往桌子上一放,哗啦响了起来。
徒工吓的连忙站起身,不敢去看那钱,竟然是两贯钱,若是正常官府换银子,可换二两银子,可在花用上,能顶上二两半的银子了,做那样一个东西,怎么可能得到这么多钱?
“怎么了?觉得少了?这点碎银子也给你。”张管家又往桌子上扔了一块将近五钱的银豆子。
银豆子落到桌子上,不停地打着转,发出轻微的哗哗声,徒工眼睛不由得看向那个银豆子,他明明知道这点银子没有那两贯钱多,可还是喜欢那种银子拿在手中的感觉。
“够了,够了,不是够了,是太多了,这个,拿回去一些吧,用不了这么多,那点银子就已经多了。”徒工等着那银豆子的转动停了下来后,有点惊慌地说道。
张管事满意地点了下头“够了就行,都拿去吧,记得把那东西做好了,并且不管有谁问,都不能告诉别人这东西怎么做的,除了张家庄子以外,你这一辈子都不准给其他的人做同样的东西,你自己也不能做,懂不懂?”
“懂,懂,张管家您放心,做完了我就忘了,再也想不起来。”徒工一下子就明白,这钱还包括封口的。
一年四季种田忙 第一百零七章 最后收获爆米花
徒工离开了,张管事心中还是有许多的不解之处,小公子为何要花这么多钱来让人做东西?还要封口,难道这东西关系到什么大事儿了?
想了好一会儿,张管家也没有想清楚,只好放弃,想着小公子两个人要弄几只兔子,又马上让人去安排买来,也不知道这兔子有什么好的。
兔子最先弄来,张小宝把王鹃叫到了放兔子的地方,对着王鹃说道:“你不是总问为什么我可以躲过狙击手的攻击么?其实只有两点,一是我这人对生命太过热爱,我必须活着,才能完成院长爷爷的遗愿,所以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总能有一点预感。
另外一个就是监狱中跟一个老头学的,他让我看兔子,兔子在奔跑中变向的时候会给人一种错觉,在变相的过程中,你可以感受的几种姿势,一种是左右腾挪,一种是突然加速,一种是骤然停顿,最后一种是翻身。”
“翻身?它傻呀,通常兔子这么跑的时候都是遇到了危险,它翻身等着挨抓?”王鹃开始的时候听的认真,不时地点下头,听到后面,却觉得有点不对。
张小宝笑了笑说道:“兔子翻身可不是等着被抓,那时就是拼死一搏了,是生是死,就在那一瞬间完成,兔子蹬鹰,蹬准了一下子就能给鹰蹬死,通常有三中情况发生,一种是没蹬到,兔子死,一种是鹰已经抓到了兔子的身上,兔子和鹰同死,还有一种是鹰被蹬飞。
至于死还是不死,那就要看鹰的身体如何了,基本上被兔子蹬到的鹰就算没有马上死,也活不了多长时间,我学到的不仅仅是怎么躲避狙击手,还有怎么对待敌人和麻痹敌人。”
王鹃这次没有再反驳,她也知道这个事情,虽然很少出现,可真的出现了,那鹰绝对活不下来,舍命一击啊,再弱小的东西都能把强大的敌人给干掉,这也可以叫不对称战争,只要我有几颗原子弹,并且隐藏好了,你就不敢对我如何,国家越小,威慑性就越大。
“小宝,你那个师傅是干什么的?竟然让你观察这些事情?”王鹃现在对张小宝监狱中的人也好奇起来。
“没干什么,一百二十多岁了,以前是一个山上的小和尚,后来遇到了那个事情,都被破了,他也是孤儿,只好到处走走看看,吃上一口饭就知足了,再后来他给人算命。”
“哦,原来是没算准,被人家给识破了。”王鹃在旁边说道。
“错了,是算准了才被关进来的,没算准无非是罚点钱,给个省会的常务副市长算命,算到最后,说天作孽有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张小宝解释着。
“他说人家不好听的了,所以被关了?换成我我也关他。”王鹃也反感这种事情。
张小宝看着王鹃摇了下头“不是,是那个常务副市长被带走了,规定时间,规定地点交代问题,结果那个副市长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还有一个小的家族,家族中的人听说了这个事情,就埋怨我那师傅,为什么知道了危险不帮着化解,把他就给送到了监狱当中。”
“哦,原来如此,不管了,还是看兔子吧。”王鹃对这个事情也没有什么办法,如果她没有过来,知道这个事情的话,或许会管一管,也不过是把人从监狱中弄出来,她不可能去攻击人家的家族。
否则的话,她的家族也会阻拦她,毕竟她攻击完别人得不到什么实际的好处,平白地树立了敌人,是不值得的,她懂,社会就是这么现实,从古到今,从自己的国家到国外,没有任何改变,当总统的选举可以被控制的时候,什么是民主?
王鹃观察着兔子,张小宝则在旁边让人去寻找煤炭,这东西早就发现了,只不过不知道哪个地方有,应用的时候也不是那么积极,可他想要,温度啊,幸福和灾难都需要它。
“小宝,这只兔子是不是病了,怎么不爱动弹呢?我盯着它看了半个时辰了,它几乎没怎么动过。”王鹃这时转过身看着张小宝问道。
“我不是医生,不知道它是否病了,那么多只兔子,你非要盯着它看干什么?给你找来兔子不是让你学医,是让你观察它们在奔跑的时候重心如何变换的。”
听到王鹃的话以后,张小宝有点无奈,同时也有点埋怨管家,你说你弄只病的兔子干什么?
“好吧,不看它了,看看其他的兔子,让庄子上的兽医过来给看看,至少不能死在我的眼前,怪可怜的,如果真挺过不去的话,记得把兔皮留给我,我要做一个小垫子。”王鹃带着怜悯的神情说道。
张小宝和石榴在旁边听到了整句话,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如果非要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血淋淋的善良,石榴早已麻木了,张小宝却觉得有点后怕,在一起睡了那么多天,能活到现在,不得不说运气好。
“小宝,你什么眼神?我怜悯它,是因为它还活着,可死了,你难道还要去怜悯?那你晚上别和我一起住了,小心哦。”王鹃扫了一眼张小宝,就知道他想的是什么,觉得自己有点不被理解,生气地说道。
张小宝自然也懂得这个道理,连忙解释着“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你的做法正确,我其实是在想,如果这兔子肉不会传染什么疾病的话,咱们可以和别的肉放在一起做东西吃,兔子肉和别人肉放一起,味道就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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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天的清晨来临,那个徒工早上就把纸上画的东西送了过来,又保证了一番,不会把这个事情说出去,马上忘记,这才松了一口气离开。
张小宝和王鹃知道了这个事情之后,匆匆把早饭吃掉,就来到了这件东西放置的地方,两个人看了看,都满意了。
“可惜没有玉米,不然的话用那个来做更好。”王鹃用手在这件东西上摸了摸,遗憾地说道。
“可我们有大米和黄豆,这两样东西也能做爆米花,黄豆就自己家做一做吧,往外买的大米就可以,一大包卖一文钱,便宜吧?”张小宝在旁边也跟着高兴,见王鹃非要想着苞米,提出了大米花。
一大包的大米花其实用不了多少的大米,可卖的时候,看着多,一包一文钱,不仅没有人嫌贵,还会觉得便宜,要想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