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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我猜将军阁下现在一定在心里痛骂索卡契夫上校和罗得米亚上校是吃什么干的,不过我保证,晚餐之前您一定可以跟您的两位忠诚的部下会面的。”
“疯子,你这疯子,你想凭一个旅打败整个卡纳姆帝国?!”
看他那副意欲劝人迷途知返、悬崖勒马而后自觉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颓样,真是哭笑不得。
“报告!”一名通信兵挺立在门口。
“讲。”
“刚收到总司令部给魏尔曼少将的密电。”
“念。”
“第二机甲师师长弗兰德里·冯·魏尔曼少将:紧急通知,中国塔拉洞区的第二军区发生大规模武装叛乱。标准时间中午12时35分,总司令部与第二军区司令部失去联系,估计第二军区司令千叶雄中将也卷入了叛乱,特命你部取消与第二军区的隶属关系,转由总司令部指挥。现命你部立即进入战斗状态,并向塔拉洞区移动,30分钟后发来具体作战指示。另:接到该电来应立即回复,否则视你部与叛乱军同谋……雇佣军总司令部,总司令阿力克斯·乔森上将,标准历2011年7月19日中午12时50分……”
我向魏尔曼少将送出半个微笑:“的确,一个旅打败不了卡纳姆帝国,不过,一个军区或十几、二十几个旅可就说不定了,您说呢?将军阁下?”
没等他回答――或者根本就没打算让他回答什么――我已跨出师长室的大门。整好军帽,登上指挥飞车,环视一圈周围齐装满员的机甲部队,贴近送话器的海绵头:“全体,启动!”
2011年7月19日10时50分,雇佣军第二机甲师机甲26旅于澳大利亚地面下诺尔洞区南月都兵营发起义,攻向第二机甲师师部,1小时30分后,即12时20分,雇佣军第二军区司令部系统与第一机甲师大部了、第五混成师大部、2020特战师和皇家雇佣军团各一部及第五军区2010特战师大部同时开始起义,反卡纳姆的战火终于熊熊燃烧起来。
起义一开始就伴随着激烈的战斗,而我的机甲26旅及师直属支援103团、快步24团在与起义军主力汇合并上到地面之前,已经历了五场残酷血战。
7月19日中午1时30分,在消灭了机2师师部后,我亲率机甲99团、机甲97团两个主力机甲团加上快步24团、支援103团向西部月都兵营的机2师机29旅,对方仓促应战,然而因准备不充分,反应迟钝,两小时内被我军全歼,敌旅长马卡罗·索卡契夫上校被俘。战斗结束后,快步24团团长杰斯·阿库比中校报告:在29旅各机甲营的仓库中至少缴获200部尚未装备弹药正在保养中的093“卡鲁斯”重型机甲。想来解放党中央的推断是正确的。卡纳姆军命雇佣军加紧检修、保养武器装备,显然是要在最近进行大规模行动的征兆,发动侵略时当然要求部队掌握的武器处于良好状态,不巧的是,未知战争已近在咫尺的雇佣军部队正悠哉哉地擦拭他们的机甲时,解放党领导的起义已杀到了他们面前。
“突然袭击,也没什么值得夸耀的。”
我瞥一眼飞车外摆成蚂蚁纵队缓缓移动的俘虏们,把“歼敌736人,俘敌1621人……己方阵亡30人、失踪42人”的初步战报随手甩到一边,心里算计起怎样用最小的代价击败已闻警而动的第二机甲师混成30旅。
“迅速打到打扫战场,就地设伏!波尔达少校,来拟一下作战方案。”
7月19日下午4时40分,尼尔·罗得米亚上校率领他的混成30旅气势汹汹地杀到。
罗得米亚上校的先头部队机甲89团首先突入西月都兵营。看着电子战术显示板上的敌军呈一路纵队向我设下的包围圈突进,我只好感叹罗得米亚上校不愧为一员猛将。不过,再勇猛的狮子也逃不过猎人的枪口。总攻令于下午5时12分下达,我的机甲97、99团在支援103团配合下向敌机甲89团发动歼灭性反击,30分钟,机甲97团团长柯比·马卡洛夫中校报告:敌机甲89团各部已不再存在有组织抵抗,敌团长失踪,另,俘虏混成30旅旅长罗得米亚上校。
“罗得米亚上校竟然冲杀在第一线?”波尔达少校有惊叹的倾向。
“值得佩服,然而也可以称之为鲁莽,他本来可以把他的部队一线展开跟我们打消耗战或是包抄我的后路的。同这样的指挥军官作战真够幸运。”
的确幸运,罗得米亚的后继部队:重装步兵71团和快速步兵独立22营在失去统一指挥的情况下被我的机甲26旅主力合围歼灭。
“波尔达少校,我们成功了!”
“上校,这仅仅是你的开始。”
“没错。通讯兵!给第二军区司令部发特种密电:起义部队机甲26旅已将第二机甲师师部并机甲29旅、混成30旅全部歼灭,俘敌约2800人,缴获机甲380部并大批作战物资。现我部正按秘密通知向塔拉洞移动,准备与起义军主力汇合,请指定接应部队及汇合时间、地点,望接电速回复……”
10分钟后,我接到回电:“……现命第一机甲师机甲1旅向你部靠拢,预定于7月19日午夜12时之前在塔拉洞区塔诺克通道口与你部汇合。另:敌情通报,敌皇家雇佣兵团怀特王子旅正向塔诺克通道口运动,由于兵力不足,我军无法有效阻击,望你部与机甲1旅协同一致,完成汇合并寻机歼灭或击溃敌怀特王子旅。”
机1师机1旅,是千叶宏南任旅长的部队,被誉为“雇佣军王牌旅”之一,派这支编制370部机甲的精锐部队来接应我的机26旅,我自然求之不得,暂且放下了与千叶宏南之间曾经有的不快。
“各部注意,以最快速度清扫战场,直属支援26营负责炸毁搬不走的军用设施,支援103团负责运输并护卫缴获的战利品及其他物资,机甲97团为先头部队立即向塔拉洞区诺克通道口开进,快步24团为中军,随旅部前进,机甲99团为后卫,阻击前来进攻的敌混5356师部队……”
093“卡鲁斯”重型机甲 的反物质发动机喷射出无色的超高压气流,一时间,迷漫的烟尘与飘零的树叶相互裹夹着,伸展来开。整团的机甲一起缓缓升上这平均高度18千米的巨型洞穴空中,人造太阳的余晖把漆着草绿色的机体染成了耀眼的金黄,宛如传说中金衣金甲、腾云驾雾的天兵天将。摆成整齐扇形阵的一百八十部机甲,把飞行发动机开到最大功率,便如同被无限远方一块强大磁石吸过去一样,瞬间飞得无影无踪。马卡洛夫中校的机甲97团首先开进了澳大利亚诺尔洞区与中国塔拉洞区之间的2号大通道,随后我亲率后继部队跟进。
2号大通道内只有少量的弗洛狄警卫部队和卡纳姆皇家卫队,面对我的精锐机甲部队,这些洞壁上爬行着的不值一提的家伙们不是被迅速击溃就是拼命逃跑,倒让我有了一点点空闲啃两块蛋糕。
旅部指挥飞车上,自5000米空中眺望渐渐没入无边灰暗中的河流山川,咽下一口巧克力蛋糕,从军用旅行袋中掏那本用纸印刷的珍藏版《机甲手册》。“K-98”机甲那页,两年前为了纪念送给小莹的第一朵花而收留的那朵月兰花早已干透,还紧紧地贴在K-98机甲外形图那傻嘟嘟的机械的脑袋上。小莹……还好吧,吴明胜应该会照顾好他女儿的,我也不会忘记我对小莹的诺言――保护她以及所有我爱的和爱我的人。
“命运……我来了……”感觉脸上有微笑,然而自己并不想笑。
电子时钟显示屏上冒出个22﹕00,接到了马卡洛夫中校的报告:“……我部先头营已进抵距塔诺克通道口100千米的A4号高速交通梭预备停靠站,未发现机甲1旅的先头部队,现我先头营正与敌小股警卫队激战中……”
我刚给马卡洛夫中校回复一句:“继续搜索前进,”通讯兵又递过来一份第二军区司令部的密电:“……紧急通告,原派往接应你部的机1师1旅于21时30分左右在距塔诺克通道口70千米的巴巴多斯农场区遭敌至少2个旅的伏击,现正在苦战中,望你部加速向巴巴多斯农场区开进,解救机1旅……”
要援救千叶宏南吗?那小子也有中招的时候,这可是让他欠个大人情的好机会――白痴呀,只是要执行上级的命令而已,谁要给他机会欠我人情啊。
“接机1旅旅部,说机26旅长陆云上校要跟千叶宏南上校通话。”
十几秒钟后,通讯兵把话筒递到我手里。
“是千叶上校吗?”
“是我,你是陆云上校?很高兴听见的声音。”
“你那边现在怎样?”
“情况很糟,怀特王子旅从西面、机3师机9旅从东现夹攻我们,我已经损失六分之一的机甲了……”
“把你那边的战场态势实时传送过来,我好制订作战方案,两分钟再联络。”
两分钟,我判定机3师9旅实力较弱并已受到损失,决定与机1旅协同先击溃机9旅,再回头吃掉怀特王子旅。这个计划的关键是要以最快速度在怀特王子旅给机1旅造成严重损失之前使机9旅丧失攻击力,所以我不仅要求千叶宏南至少调出三个机甲营与机9旅正面对攻,还命令预备从侧冀袭击机9旅的机97团不要恋战,尽可能地多摧毁敌军的机甲,而把清理战场和追歼残敌的任务交给后继部队。
22时36分,突击开始。马卡洛夫中校的机97团如一尖刀直插敌侧,敌军虽在侧冀部署了警戒部队,却难敌我精锐机甲团的勇猛突击,稍微抵抗一下之后便全线崩溃,机97团随即冲进敌军侧后的支援群中,把向前线投向高速反机甲导弹和强力激光束的火力支援战车三下五除二收拾干净。此时敌机9旅的机甲部队陷入了腹背受敌的困境,我又及时下令旅预备队――机99团2营投入战斗。在我军优势兵力的打击下,敌军很快土崩瓦解,机9旅旅长被击毙。
23时20分,机99团主力部队直到战场,我立即命令手上的机动部队――机97团、机99团和快步24团向怀特王子旅侧面迂回,与机1旅夹击敌军。
23时58分,机97团团长马卡洛夫中校报告:“……确认俘获敌旅长塞拉门茨上校……”
2011年7月20日凌晨零时30分,打响起义第一枪的机26旅在开始行动后13小时40分、经历三场战斗、单独歼敌2个旅并与机1旅协同溃敌2个旅后终于与起义军主力正式汇合。
凌晨一时左右,刚想打个盹的我又接到军区司令部密电:“……鉴于你部显赫战绩,特表嘉奖……现第二军区司令部已改为自由军总司令部,统辖各路起义军……你部应作好整编为自由军的准备。附:7月20日中午12时后开始使用新的通讯构架,现在使用的窄通道通讯系统将废除,软件混合使用配置如下……”
因为起义时间不够,起义军临时使用了应急保密窄通道通讯软件,这使得原来配置的通讯系统拥有的信息实时共享、宽通道语音图像保密通讯、基层单位――总司令部直接链接功能或被削弱或完全无法使用。有了新的通讯构架就能在保密的基础上恢复原来通讯系统的全部功能――通讯兵也可以像从前那样轻松了,不用收发电文 也不用接通通讯链路,只要在旁边按按电钮就行,而我则可省了像百年前的指挥官那样看油墨印成的电文的眼力。
通讯兵忙起配置新通讯构架来,我正要闭上眼睛,黑色的日光灯变压器――话筒送到我嘴边。
“长官,是机1旅千叶宏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