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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此剑在,那倒是再无需忧愁。你我四人,再加上太灵道凌二宗,还有原始魔宗的三位神境。此战当无有疑念!”
“外人之力,绝不可峙!”
华云却微一摇头:“此战唯有诛灭那竖子,将敖坤,龙影一并斩杀。才能再次震慑诸宗,重建我道灵穹境声威!那上清太清二脉,可借其力,却更需防范。至于那元始魔宗,更是与虎谋皮——”
正这般说着,却被旁边一个声音打断。正是晴明,本来一直听着,可当望见方才那口凋零剑之后,便是若有所思。这时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竟惊呼出声。
“三年!无墟师兄临死之前那句,是说宗守,寿元只剩三载!”
这室内诸人,都是怔了怔。重光皱了皱眉,正欲训斥。接着又陷入凝思。
“三年么?还真有可能!”
“说来此事,我也一直奇怪。此子出生,不过短短二十一载。怎能掌握‘太初’之剑?有那般强横剑术?”
玄微子亦是轻抚长须,沉吟着道:“无墟精修岁月之法!确有能为,避开龙影,感知那宗守的寿命。若真是如此,就可解释得通了。以寿元为代价,才能掌握这等样的大道——”
龙玄听着,眸光闪下闪,而后是唇角轻挑,意味深长的一笑。
“这师徒二人,原来都是寿命将尽么?这可当真有趣!”
※ ※ ※ ※
就在道灵穹境内的五人,在议论之时。乾天山上宗守,则是忽觉全身上下,一阵恶寒。
“这是谁在算计孤?”
宗守挑了挑眉,身体这反应,分明是心血来潮,天人感应。
这是他道心通明,在天障破后,已经无限接近灵境,才出现的能力。
可惜的是,没法追根溯源,分辨这些恶意的来处。
不过这时候,即便用脚后跟去想,也能知道是谁。
那华云龙玄,多半已经回到云界了——
这时候,他正在一间静室之中,翻看一本云荒时代的修士,记录的杂记。
“原来这龙玄,以前是叫做敖碧!敖坤的双修道侣——”
敖坤对自己的事情,自然是讳莫如深。
可惜苍生穹境之内,书卷千万。当年之事,更曾轰动云界。
宗守随便找一找,就寻到了好几本,记叙下当年之事的典籍。
“是螭龙一脉,其族因操弄大水之故,被修士围剿。危急之时,被敖坤救下,与之结为伴侣。却也因此,被绝龙城与道门诸宗追杀。转战云界,屠戮数万修者。呵!这家伙,居然也与孤一般,曾仇满云界。怪不得别人说他是孽龙——”(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七五二章 恩恩怨怨
。。“——云界之中,今日开始流传‘神皇’一说。…。。精彩开始…传闻云荒之初,曾有一开天秘宝,坠入云界,与云界融而为一。正因此物蕴养。云界才能在强者辈出,为诸界之冠!又传闻域外异族侵入云界,非只是为此界灵能,而是专为此物而来。只有得一界气运加持着,才能得此物。嗯?这是说到哪里去了?”
宗守微微摇头,似这样的杂记,就是这样不好。文字散乱,东一句西一句的,让人看的头晕。
对这开天秘宝之事,宗守也是好奇。不过这时候,却只能先放到一旁。
又拿出其余几本,互相印证了一番,才略略猜知后续之事,
“被追杀数年,无奈之下,只能投靠瞬空龙族,依托族人之力躲避。嗯,原来这个敖碧,还有个孪生妹妹!也甚是喜欢这敖坤,可惜神女有意;襄王无情。伴随三载后,只能独自离开。唔,不止是敖碧,原来敖坤也同样有个亲妹,名叫敖月。也不知相貌如何?敖坤俊美,这敖月当也不差——”
最开始敖坤那些日子,还算是舒心。尽管结怨天下,却也是成功抱得美人归。不过接下来,却是风云激变。
“避居龙族密地玄林湖,却被人查知,道门纠集数十神境修士围剿。疑似瞬空龙族之主将其出卖,与道门有了交易。”
这后面一句,可与他无关,是出自他手中最厚重的那本杂记。
可能是著此书之人,是出自苍生道。词句虽还算客观,可对那道门却是颇多讥讽,也为敖坤经历惋惜。
“敖坤苦战逃脱,却也因此身负重创,与敖碧敖月失散。可叹!此子英雄,结因果龙丹。虽遇围杀,可以其之能,即便圣境出手,也可安然逃脱。若非为情所困。不至于此!”
“敖碧敖月流散东海,遭遇华云截杀,为其所擒。此事诸多疑点,是时道门,已与我苍生道交恶。当无余力,再去搜寻追杀。半载之后,敖坤伤势尽复。道门却以其妻其妹为质,布下陷阱。成功擒拿。当时道灵穹境。本欲将之斩杀。龙影及时赶至,救下敖坤性命。敖月事后失踪,疑已身殒。”
“——敖碧嫁华云。结为道侣,改道号龙玄!啧!真是狗血——”
宗守看得是一阵摇头,忖道他那义兄如此英雄。却不意还有这等样的伤心事。
真个是红颜祸水!
这些书中,虽未曾明言。宗守却也能大致猜到,当时必定是这敖碧,在关键之时出手。才使敖坤无法在道祖意念降临前,及时逃遁。
这才有龙影,隔空硬接至境三击,定下龙门赌约这些事。
“原来如此!怪不得提及到华云龙玄这二人时,我那位义兄,是恨不得将这两人生吞。”
“唔。这螭龙一脉,倒还算有些义气。与敖碧从此决裂,将其名移出族谱。即便道门压迫,也硬气无比。全族上下,都避离外域——”
后面的事情,宗守再没兴趣。把手中的书册一合,是若有所思。
已大约猜到了。敖坤此刻的打算。
遇如此良机,敖坤怎会错过?苦心筹谋的布局,就是为在他宗守渡劫之日,亲手复仇。
只是仍有一事不解,敖坤到底是哪来的把握?
他前阵子。是曾提及过存在与消亡之道。可即便敖坤的悟性再高,也绝不可能。就把根基转换。
一年前不觉,一年之后,他才知这门大道需要的条件,真堪称恐怖。
时间,空间,因果,毁灭,创造——
涉及无数,几乎不在‘太初’之下!
“罢了!懒得去管。以他的高傲,该不至于跑到仇敌与旧日情人面前,再丢一次人。记住了,这个家伙,又欠孤一次!”
收束起这些心思,宗守的注意力,又转向了眼前。
此时早他的眼前,正有一枚枚的银色飞刀漂浮。总共五口,整齐的排列在身前。
这是崆器宗,专为他打造的九阶云焱飞刀。
他一年前多就已定制了整整百口,却直至如今,也才陆陆续续交付了五十余口而已。
天器那老头,前些日子,虽是为道门无墟身殒,元梦子之事,也没少过埋怨。却仍是极其精明,知晓此时的崆器宗,已经与乾天山荣辱一体,脱身不得。这时非但未有疏远避祸之意,反而更是紧靠。这些日子,又从外域中,召回了几位灵境修者。
这新锻造的飞刀,仍是用料十足,还加了些许材料,以提升品质。
此时若再仔细看,可间这飞刀之上。正有一股股意念,在不断的敲打,不断的冲刷。
使那魂念印记,得以拓入其内。
而在宗守的头顶处,那本宙极命世书,正是虚空悬浮。
内中的灵能,正在急剧消耗着。尽力维持这一小片,加速过的空间。
每过几个时辰,宗守都需粉碎些灵石,以支撑宙极命世书的所需。
天障破碎之期,本是一月之内。本来那加速的时间,也算在其内。
宗守却异想天开,借宙极命世书之内,放缓天障裂开的速度。
同时操纵两道不同的时间流,这灵石的消耗,自然也是往日的一倍之巨。
好在最近他大发了一笔,足以在支付抚恤,建造登天台之后,还有许多余裕,足够他使用宙书五六载时光。
此时几乎每过一日,他肉身就能更强横一分。那些掠夺来的神力,正源源不断的与他浑身血肉融合,强化着他的筋骨血髓。
宗守原本,还打算以铁砂炼体之法锻炼。后来发觉此术无效,就只能听之任之。
不过就在昨日,他已能做到徒手硬接自己,以九阶灵剑,七成力量一击而不伤。
——他宗守的七成之力,自然不能与普通的九阶修士比拟。即便不夹含一国之势,也可直追灵境。
且浑身上下,都是一样,几乎无有弱点。
肉身之力,也同样是剧增。对剑意的承载能力,也随之增强。
而直到如今,体内积蓄的神灵之力,却仍只消耗了小半而已!未完待续。。
第七五三章 私生贱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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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说来,待得渡劫之后,估计就可真正参研剑意魂境了——”
宗守仔细计算,等到手中的灵石用完,应该正可将体内的这些神力消化。
而一旦渡劫踏入灵境,他无论内息还是体质,都会有一次爆发式的增长。
应该可初步接触,那剑意之魂。
其实此时,宗守就已经开始在研究。
不用铁砂,也勿需实战乱披风拳。宗守自然也就有了更多时间,用来冥想静参。
回顾十几日前与三大神灵化身一战,以太初剑斩灭无墟,以元一之黯元一之白,力抗元梦子全力一击。
所有的过程,在他的脑海之内,不断的掠过。倾尽全力,回思着每一个细节。
但有所得,就会详细推演一番。没用的话,就反省抛弃。而若是有益处,就将之融入自己的剑术之中。
以往那‘太初’之剑,宗守只能凭自己的想象。无法施展出来,只能大致的估算。
这时借禹岚山数万人之血,斩出那一剑之后,有了一次经验与参照。这一式剑招,宗守在这小片时空加速之地,只用了短短半年时间,就已经改良完善了不少。
许多之前不能察觉的破绽,都已弥补。不少地方,也化繁为简。经过提炼之后,威力更是不减反增。
宗守自信,若能斩出这一剑‘太初’,威力至少可再增添一成。
不过这一次静修,宗守更多的时间,还是用在了钻研因果,宇宙,命运这六道天符灵禁上。
这些虽非是他的根本之法,可对战力的提升。却是立竿见影。
太初剑完善了不少,在这四门秘术上的收获,也同样可称喜人。
以前他只能是依靠那磅礴魂力,来强行催运符禁。
此刻却是以黑白二洞法相催动,虽是隔了一层,却仍能操控自如。更可节省近三成左右的魂力。
“果然!这个世间,无论何事。都讲究的是实践出真知——”
正因那段时日,频繁的施展因果与时空命运之法。才能有这许多领悟。
换作以往。是断然不会想到,这黑白二洞,与命运。因果有什么关联。
果然这世间,所有的大道规条,彼此间都是息息相关。不可分割——
不过他这黑白二洞法相,却似乎有些奇怪。
与太初相似,又与终末相联。
由终而始,由始而终。二者互相循环,故此娿连结着毁灭与创造之法。
而无论这命运也好,因果也罢,都是在终始之间!
无量终始——
宗守心中一颤,想起了赵嫣然与佛门。接着就只听身前,一阵‘嗡’的鸣响。
声音清冽尖锐。也暂时打断了他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