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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信不信倒是没有关系,但拜托她们不要来折磨我啊,我虽然现在外表是生,但心理上还是男生啊。”
雪仔细的看了看我,扑哧一笑:“别说,如果你不告诉我你是小忍的话,我也想亲你一下。”
我当场昏厥,没有想到我的魅力已经达到这种程度了。
反正我现在也没有地方可以去,于是在雪的怂恿下,就留在了这里等着和她们一起吃晚饭。后来芸也回来了,刚开始居然也和华她们一样的反应,后来在雪的再三劝阻下终于打消了要抱抱我的念头。
不过我还是吃了不少苦头,由于我是一身男装,看起儡奇怪,结果被华以帮她试新衣服的名义强行换了一身装。雪怎么劝也没劝住,只好由她们三个对我胡作非为。
换完了衣服还不算,又以华为首对我进行了一次彻底的大改造活动。我的脸、头发、指甲……天啊,我终于明白了原来做个生是这么的痛苦,这哪里是化妆啊,简直就是上刑一样!!
“翰!!完成了!雪樱,你来看看,大变样吧?小忍如果看见了一定会夸我们。”华拍了拍手,得意的向在一边看书的雪炫耀道。
雪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笑道:“小忍如果看到了一定会哭死。”
看着雪强忍笑意的表情,我后背一阵巨寒,天啊,我不会被她们几个毁容了吧?
我急忙跳起来,跑到门口的镜子前面,这面镜子很大,可以照出人完整的全身来。
“啊!这是谁啊!!”我差点叫了出来。
镜子里面的人依旧是“丝”,但再也不是我上午看到的样子,上身一件淡绿的纱质外衫,内衬一件黑的吊带露脐背心,下身一条淡黄的短裤,腰间还扎着一条蓝有白条纹的宽腰带,这身打扮把修长的双腿,纤细的腰肢,丰满的双峰,洁白的颈臂完全的显露了出来,配合上刚被她们画过淡妆的脸,犹如星光般闪烁的蓝黑瞳孔,还有斜斜的扎起一个小辫子的的头发,竟然形成了一种说不出的妖异魅力,虽然我知道镜中的人现在就是我,但依旧被深深的迷住了。
“嘿嘿,怎么样?你这个小丫头,刚才还要死要活的挣扎,现在满意了吧?”华从后面蹭了过来,两手掐着我的脸,笑着问道。
雪看了我们这边一眼,笑了笑,她对于这样的事情看来已经听之任之了。
我摇了摇头,甩掉了华掐我脸的两只手,虽然我承认她们的技术的确不错,但问题是用错了对象。我的心理是男生啊,这样的感觉有点像变态。
“雪,是不是她们玩得太过火了?”我拽了拽胸围的带子,带这种东西的确很不舒服,很不习惯。
雪看了看我,围着我转了个圈,笑道:“不会啊,很漂亮啊,连我都要嫉妒了。”
我无奈了,现在只能期望别这个时候再变回去,不然这个丑就出大了。
雪刚想再说些什么,突然窗外有人在楼下大声的喊着。
“雪樱,我爱你!”
雪听到这个声音,随手拿起了桌子上的一个水杯,抬手把里面的半杯水泼出了窗外,只听“唉呦”一声,看样子有人倒霉了。
我好奇的把头探出了窗户,只见一个一身名牌的年轻人抱着一大束玫瑰站在楼下,上半身已经被雪泼出的那半杯水淋湿了一片。
“雪,你这是干什么啊?”虽然我不喜欢楼下的这个人,但我还是觉得雪的做法有些偏激了。
“没什么,浇啊。”雪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又转过头看书去了。
浇?看着怀里抱着一束闪着水光的玫瑰,如落汤鸡一样站着的那个男生,还真挺形象的。
华依旧和芸打着牌,头也没有回的问了一句:“这是这星期第九个了吧?”
雪合上了书,想了一下,“好象是第十一个。”接着抬手看了看表,招呼道:“吃饭啦,今天是咱们班男生请客,不吃白不常”
跟着雪几个一起蹭了他们班几个男生的一顿饭后,天已经黑了,芸三人都不知道跑哪玩去了,只有雪还一直陪着我。
不知道为什么,一向喜欢说话的雪今天居然一直没怎么说话,还好象一直用眼睛的看我,一副言又止的模样。
“小忍,我有件事情想和你说。”走在校园内的林间小路上,突然雪开了口。
“雪,我也有事情要和你说。”我也说道。
雪看了看我,眼中闪过一丝不安的神,“那你先说吧。”
“雪,我最近两天就要走了。”我犹豫了半天,终于说出了去北京的这件事。
雪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看着我,轻轻的问道:“那你还回来吗?”
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知道了,”雪叹了口气,轻轻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路上小心点,记得常来电话。”
“雪,你刚才想和我说什么?”
“没,没什么了。”雪很忧伤的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了。
可我却没有看见,雪在转身的时候,两眼却涌出了两行泪水。
出了雪的学校,我漫无目的的走了一会儿,感觉实在无聊,就回了家。把东西往上一扔,连衣服都没怎么脱,倒上就睡。
清早的阳光把我从睡梦中唤醒,我懒洋洋的翻了个身,翻来覆去几次后,终于决定起。
今天该去定车票了,去晚了就买不到卧铺了,我可不想硬坐二十四个小时,那感觉我试过,不死也得脱层皮。
一睁眼就看见“丝”老老实实的趴在我身上,当时把我吓了一跳,“丝”居然长出腿来了?样子简直就和昨天的我一模一样。
算了,先不管这个,既然“丝”已经回来了,那我是不是也已经变回来了?
我急忙跳下,跑到客厅里照了照镜子,果然,我还是我。
难道我是在做梦?看了看自己那一身可笑的装,我确定我昨天肯定是变过生,怎么会这样呢?
匆匆换过了衣服,梳洗了一下,感觉舒服了不少。还好我是晚上变回来的,不然在街上被人看到一定会把我当成变态抓到精神病院去。
慢着!难道这会是我异体的特殊能力吗?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白老既然能让伤口瞬间愈合,就说明异体的确有改变身体组织的能力,这样考虑的话也倒合情合理。
但这个变生的能力似乎无聊了一点,好象没有什么实际作用吧?算了,不管怎么说,这好歹也算是我的能力之一,虽然现在还不知道怎么使用。
我收拾了要带的东西,装了一个大旅行袋,匆匆的出了门,直奔火车站。
今天正好是周末,出门的旅客很多,售票口处人山人海的,我费了好大劲才挤了进去,还好我来得早,买到了一张卧铺票,可惜是上铺,我倒不是讨厌爬上爬下的,只是上铺的空间实在是太小了,想坐起来都是不可能的,只能躺着,感觉像睡棺材一样。
突然后面的人挤了我一下,我回头看了一眼,是一个脏兮兮的孩,衣服也是旧的,看起烂象是从山区来的样子。看到我回头看她,她也很不服气的和我对视着,没有丝毫道歉的意思。
看着她乌黑的大眼睛,我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总觉得好象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好。
“我要去北京。”这个孩挤到了前面,对窗口里面的售票员说道。
“五十九元钱。”售票员懒洋洋的回答道。
“钱?什么是钱?”孩似乎很吃惊,死死的盯着售票员问道。
哎?我比这个孩还吃惊,怎么可能有人不知道什么是钱?就算是贫困地区来的人也不会不知道的啊?
“去去,没有钱就不要来捣乱,要不我就叫保安了。”售票员没有好气的将她赶了出来。
那个孩很不甘的回头看了一眼,慢慢的走到一个偏僻的角落蹲了下来,低头沉思着。
我终于发现了我刚才为什么会有那种奇怪的感觉,这个孩居然是一个没有生命波动的人!!
我的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不是吧?太邪门了,没有生命波动的人除非是死人,可她明明能动啊,还能说话。
等等,也不对啊,白老在使用异体的时候也曾经生命波动消失过,难道她也是有异体的人?
我立刻打开“双瞳”看了过去,这一炕要紧,我立刻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的“双瞳”居然连她这个人都炕见!
一双眼睛看得见,一双眼睛炕见的感觉是很奇怪的,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双瞳炕见的人,不由得有些好奇。想了一下,转身又挤了进去买了一张卧铺票后走了出来。
我走了过去,来到这个孩面前,伸手把票递给了她。
“这是去北京的车票,我想是你需要的。”我对她笑了笑。
她怔住了,抬头警惕的看着我,问道:“为什么你要帮我?我好象不认识你。”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不是我装酷,我的确不知道怎么说才好,难道说我对她感兴趣才帮她的?不被她打扁了才怪。
不过她好象没于意我的反应,直接把票接了过去,一句感谢的话也没有,依旧蹲在那里。
算了,颈是学雷峰了吧,本来帮她也不是为了要她感谢的。
我背起旅行包转身向候车大厅走去,看时间火车也快到站了,该去检票了。我随着人流向前走着,无意中发现那个神秘的孩却一直跟在我后面不远处,始终和我保持一定的距离。
虽然她的行为有点古怪,但我也没太在意,毕竟怎么说现在她也是和我坐相同的车,一起走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检票上了车后,我发现那个一直跟着我的孩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大概是去其他车厢了吧?我把旅行袋举到了行李架上,拖掉鞋爬上了我的上铺。
大概火车快要开动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那个孩的声音。
“请问我的位置在哪?”
接着就见到对面的上铺上来了一个人,果然是那个孩。我当初买票的时候还真没注意,没有想到居然是挨着的。孩看到了我显然也吃了一惊,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转过了身,背对着我。
火车开动了,漫长且无聊的旅程开始了。乘务员在车厢里面走来走去的不知道在干什么,我下面的四个人好象是一家的,两个老人加上一对儿,他们四个在下面聊着天,偶尔还会讲些新闻之类的话题。
我翻了几个身,觉得很无聊,闭上眼睛想睡觉,以前我坐卧铺都是这样睡过来的。可没有想到这次我失败了,当我闭上眼睛,却发觉怎么也睡不着,原因就出自对面的那个孩。她身上一点生命波动都没有,一个看起来存在而又感觉不到存在的人在旁边,就好象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真空地区一样,使我很不舒服。
看来我还真是给自己找麻烦啊!这下好了,二十四小时都不用睡了。
没有办法,我大眼瞪小眼的硬挺了几个小时,终于熬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乘务员推着一辆小车走了过来,里面装满了盒饭,离老远我就闻到味了。
我噌的从上铺跳了下来,买了两盒盒饭。当然,有一盒是给那个孩买的,不管怎么样,既然帮人就帮到底吧。
我把她叫了起来,她见了给她也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