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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马上离开,下再阻止先生做任何事情。”
“不可能。”毒斩钉截铁道,接著微微一笑,口风一转道:“不过,我可以和你们玩几个游戏。”
“我手上有你三个想要回的人。”毒朝雪羽望了一眼,道:“所以我们就玩三个游戏,你们赢了几次,我就放几个人!不过,输掉的话,我不但不放人,你们还要付出惨痛的代价!你们答应吗?”
“什么游戏?”雪羽问道。
“先说答应不答应。”毒断然道:“答应後,我才告诉你第一个游戏怎么玩。”
“不过。”毒话锋一转,道:“雪羽,我知道你对你的家族,以及对你自己,还有对我为何阻止你揭穿韩锦牧都充满了疑惑,这些疑惑我都可以在玩游戏的过程中帮你解答,当然假如你还能活著的话。”
“另外,这些游戏,是要你们两个合作完成的。我知道你们以前是生死敌人,但是从你们答应的那一瞬间,你们就是拍档,就是战友,你们共同的敌人,就是我!你们要想尽一切办法战胜我。”
“好了!现在告诉我,你们答应玩这个游戏了吗?”毒笑著问道。
“我答应。”雪羽轻轻舒展了一下眉毛,接著说道:“不过我要加一个游戏,第四个游戏假如我赢了,你需要让我看你的真实面目。”
“我答应。”毒满不在乎回答道,然後朝罂粟望来,问道:“你呢?”
罂粟垂下头,道:“我答应。”
“好!现在我说第一个游戏。”毒缓缓说道:“时间是明天早上,地点是一间茶馆,里面的人不会超过七个,我就是七个中的一个,我可能伪装成为任何角色。雪羽和罂粟你们两个人都极其擅长於伪装,我到时候会给你们一个小时的时间,能够认出哪个是我,你们就赢了;反之,你们就输了。你们可以听这七个人说话,但是仅仅只可以问每个人一个问题。你们赢的话,我可以放走你们想要的三个人中的任何一人,反之……”
毒说到这里,中断了一下,朝雪羽望来道:“听说你很擅长用毒?而且不怕毒。”
雪羽点了点头,道:“是的。”
毒从怀中掏出一根竹筒,拔开竹筒的塞子,从里面游出了一条碧绿色的蛇来。
看了这条蛇後,雪羽顿时几乎要呕吐出来,这是他见过最恐怖,最恶心的蛇了。雪羽几乎宁愿被砍上几剑,也不愿意被碰上一下。
这条蛇的身体很细,直径大概只有两三厘米,但是头却非常的大,足足有身体的三四倍粗。两只火红的眼睛射出了两道污秽的目光。张开的大嘴里面,足足有四排锋利的牙齿。
“嘶。”一声长嘶後,这条蛇将嘴巴张到了最大,然後一个三角形的小头从喉咙深处探了出来,一直伸到了大嘴的外面。一声尖嘶後,这个三角形小头也张开了嘴巴,露出血红的嘴巴内壁、两颗长长的獠牙,还有滴著腥臭口涎的舌头。
雪羽可以肯定,这两个头都是属於这条蛇的,也就是说这条蛇有两个头。因为大头和小头射出来的眼光,是一模一样的,方向一样,光芒一样。
“但是这条蛇的毒,我用脑袋保证你抵挡不了。”毒让蛇重新游进了竹筒,道:“被咬後的效果,或许比死更加可怕!所以你们假如输了,你们当中其中一人就要将……”
没有等到毒说完,罂粟不由用力地皱起了眉头。将手伸进竹筒里面,让一条蛇咬,或者想想都是一件让人不寒而栗的事情。
“将你们的嘴巴凑近竹筒口,嘟起来伸进到竹筒里面。”没有想到毒接下来的话,更加令人战栗。
“我听说过,你和韩家人打赌,假如你十天内不找到韩锦牧是坏人的证据,就要毁容?被这东西咬上一口或许会毁得比较彻底。”毒忽然冷冶地朝雪羽笑了一下,接著站起身子朝窗外走去,道;“我要走了,明天游戏的具体地点,要等我电话。”
说罢,毒缓缓走到门口,打开门走了出去。就在临关门的时候,毒忽然转过身子来道:“很奇怪,你应该对自己的身手很有自信,为何不直接过来将人抢走?”
说罢,毒手指著床上两个赤裸的女人。
雪羽淡淡地瞥了一眼,道:“她们是假的。”
毒淡淡一笑,接著中指的指甲对著床上的两个赤裸女人轻轻一划,顿时两颗美丽的脑袋被切断,从床上滚落了下来。
然後,毒缓缓走出了门外。
而雪羽和罂粟却是站在房间里面一动不动,两人谁也没有说话,整个房间顿时处在一种寂静的尴尬中。
良久後,罂粟冷冷朝雪羽瞪来一眼,道:“你怎么还不走?”
雪羽细细犹豫了一会儿後,朝罂粟望来一眼,说了一句几乎让罂粟昏倒的话。
“我今天晚上就留在这里,不走了。”
罂粟瞪大美眸,惊道:“你说什么?”
雪羽道:“好不容易有一次机会,你不来打我杀我?”
说罢,雪羽走到房间里面唯一的那张床边,一把掀开被子,将床上两个塑胶模特儿扔在一边,便懒洋洋地躺在了床上。
罂粟目光一直冷冷地跟随著雪羽,等到雪羽闭上了眼睛仿佛睡著以後,稍稍做了一阵犹豫,走到床前。
她伸出她左手修长美丽的中指,中指上面有一只美丽的戒指。罂粟美眸一冷,顿时从戒指里面伸出一根尖剌,然後尖剠越来越长。
罂粟将尖刺伸到雪羽的面孔前,额头上的眉宇之间,缓缓地剌了下去。
雪羽便仿佛睡死了一样,没有丝毫的反应和抵抗。
“哼!”罂粟娇哼一声,在沾有剧毒的尖剌距离雪羽的额头还有两三公厘的时候,猛的一扬,将雪羽额前的头发削去了几根。接著转身离开,踏著骄傲的脚步,猛的一甩房门,顿时一声巨响,罂粟绝美的身姿消失不见。
而那一夜,整个宴家所有的保镖,还有一大堆黑袍武士,整个夜里都要睁大一双眼睛,就是一秒钟也不敢打瞌睡,因为神出鬼没的雪羽,已经成为他们内心深处的梦魇。尤其是罂粟所在的小楼,周围直径五十米内,几乎布满了数十位女子护卫,免得雪羽靠近。
罂粟和雪羽一样,是几乎可以不怎么吃东西,也可以不怎么睡觉的。因为黑暗世界的人,都不习惯睡眠。
但是罂粟除非有事情,不然她都会按时睡觉,按时起床。好像是本能对黑暗事情的一种排斥,在延续著正常人的生活习惯来提醒自己本质上是一个正常的人。
依旧是早上太阳还没有升起,是一整天的空气和气息属於最清新凉快的时候,她准时地睁开了眼睛,人在这个时候醒来是最好的。
罂粟绝大多数的时候,是不像一个正常的女人的,因为她从来不言笑,而且冷血无情。
但是此时刚刚醒来的罂粟,却是充满了女人的姿态,那种睡眼惺忪、那种诱人的体香和睡梦的甜美揉合起来的气质,使得本来冷酷无情的她,比寻常女人更加充满了女人味,尤其配上她宽松的丝绸睡衣,使得活色生香的肉体尤其的性感迷人。
“啊!”罂粟从柔软舒服的大床上坐了起来,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修长的脖子轻轻一转,带著眉头的秀发一阵摇晃。
“啊!”等到罂粟睁开眼睛後,顿时一阵惊呼。
原来俊美无比、白衣无尘的雪羽,此时正站在床头,双眼看著她,但是脸上却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你怎么进来的?!”罂粟没有叫出声来,而是瞬间在绝美的面孔上笼罩上了一层寒霜,因为她所在的小楼周围五十米内,都布满了岗哨。
“走进来的。”雪羽认真回答道。
罂粟顿时意识到,从这个家伙的嘴里是得不出他是怎么进来的答案了。并不是雪羽藏著掖著不说,而是他觉得这种避开岗哨进来是一件没有一点了不起的事情,专门说出进来的方法会很无聊。
“那你为什么进来?”罂粟觉得这个问题或许关键一些。
雪羽拿出他的手机,打开了手机萤幕。罂粟顿时看到上面的一条短讯息:去叫罂粟起床!——毒。
“我们应该出发了。”
虽然A市是现在世界上最著名的国际大都市之一,但是在很久以前,它也只是一个老城市而已。不过後来的新城并不是在老城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所以老城市都被完好的保存了下来。
老城的特点总结下来有下面几点:整洁、安静、不奢华、车子少、闲人多。
此时的罂粟和雪羽就漫步在老城的街道上,虽然两人漂亮得过分,霸占了所有的目光,开创了百分之几百的回头率,而且简直是天设地配的一对璧人,但是其实并没有多少路人会误会他们是一对情人。
为何会这样?
对於比较笨的路人来说,是因为罂粟的脸上明明白白写著:我们不是情侣,我和他是敌人。
对於比较聪明的人来说,是因为雪羽的目不斜视,那种几乎没有和罂粟的目光交流,那种漫不经心的走路,那种单独地并列漫步,而不是默契地双人散步,
在半个小时前,雪羽接到了毒的短讯息,告诉他,让他和罂粟马上来A市的老城区。但是等到他们来到後,他又发讯息过来说,他那边还没有布置好,让雪羽带著罂粟在老城区的街道上漫步。
“我们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吗?”罂粟目不斜视,冷冷说道。
“怎么了?”雪羽问道。
“我觉得这样走很傻。”罂粟说道。
“那是因为你长得太漂亮了,所以有很多人看,所以显得傻。”雪羽回答道。下过对於罂粟来说,这句话只是在说明一件事实,而绝不是一种夸奖。
“嘀嘀。”雪羽的手机忽然响起,打开一看,却是毒发来的最新讯息。
“命令你现在走进左边的小巷,走到第一个路口向左拐,在五十米处停下脚步。”讯息上,是这么写的。
雪羽的脸色顿时一严肃,朝罂粟道:“可以不无聊了,我们马上开始行动了。”
说罢,雪羽按照毒的讯息指示,走进了左边的小巷。
小巷比较古老,比较狭窄,也比较寂静,也显得更加容易发生故事。
雪羽和罂粟的脸上,顿时发出浓浓的战意。
大概走了一百多米,便到了小巷的第一个路口。根据毒的指示,雪羽拐进了左边那条更加阴森的小巷,目光顿时落在前面五十米处。小巷很窄,大概只有两米多一些,两边的墙壁很高,很旧,很压抑。
而罂粟的目光也同时盯在那处地方,玉手伸到腰间,那里有她的兵器。
雪羽的脚步变得轻飘起来,精密地走到了五十米处,一路走著,却一路没有发生任何异样。
因为五十米处的地方,两边都是墙壁,好像根本不会有意外发生,雪羽左脚对著正五十米处的地方踩下。
“嘎!”忽然一扇陈旧老门打开,响起了刺耳的声音。
然後一个老太太如同幽灵一般闪了出来:“先生,给你的情人买东花吧!”
雪羽目光盯著那个卖花的老太大。
在武侠小说中,通常有三种人非常危险,一种是乞丐,一种是卖花的老婆婆,最後一种是太监。
这是一个普通的老太大,面孔有皱纹,衣衫俭朴而又旧,双眼虽然不至於浑浊,但是也已经老花。
没有诡异的目光,乾枯的手上虽然戴著手套,但是没有任何的暗器存在,篮子里面,也是普通的紫色玫瑰。没有毒药,也没有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