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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我把伤你的那个人带来了,你要是想让他死,我便让他死!你要是想让他活,我便饶过他一条性命!”宴惊秋走到床边上,俯下身子朝宴惊雨低声说道。
宴惊雨本是盯著天花板想著什么事情,听到宴惊秋的话后,身躯猛地一颤,接著本来黯淡无光的眼楮中,顿时闪过一道惊诧的光芒。
脸上惊恐仇恨的表情一闪而过后,宴惊雨朝雪羽望来,一阵急促的呼吸后,宴惊雨激动道:“你快治好我,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
雪羽走到床边,也不理会宴惊雨的话,目光落在他额头上。
只见到上面,彷佛隐隐笼罩著一层惨淡的黑气。而此时宴惊雨一双眼楮紧紧地盯著雪羽,目中却是转著不同的神情。
雪羽翻了翻宴惊雨的眼楮,稍稍思虑了片刻后,接著又把了把他的脉搏。
此时,宴惊雨目光紧紧地盯著他的动作,而宴惊秋这是盯著他的脸色。
但是雪羽此时脸上便是一点表情也没有,始终挂著淡淡的思考,让人看不出心里的任何想法。
这样安静过去了十几分钟,雪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宴惊秋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冷,如同剑削一般的眉毛,也变得越来越犀利。
“大少爷,下面有事,需要您下去一趟!”忽然,外面传来一声充满恭敬的声音。
宴惊秋脸上的肌肉动了动,接著朝雪羽望来一眼,道:“你要是有任何不良举动,我都是直接杀了你,就算宁家来了也没有用!”
说罢,宴惊秋站起身子,朝外面走去。
雪羽听到宴惊秋的话后,目中不由露出一丝带有讥讽的光芒,著继续检查宴惊雨的身体。
等到宴惊秋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最后消失不见的时候。雪羽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站在床前,望著床上的宴惊雨。嘴角虽然蕴含著淡淡甜甜的笑容,但是两只眼楮却是亮光灼灼。
宴惊雨竖起耳朵听著脚步声消失,接著紧张的神情猛地松下,然后目光警觉地四处望了望。接著两只眼楮紧紧盯著雪羽,闪过无数道犹豫的神色,显然此时正在天人交战,大约过了半分钟后,他的右手便在被子中动了动,同时眼楮飞快朝雪羽使来一道眼色。
雪羽上前,重新把起宴惊雨的脉搏,手掌中却是多了一样东西,依稀是一卷纸团。
雪羽如同魔术一般的手掌微微一阵几乎不可捉摸的动作后,那纸团便落进袖子里面。
紧接著,外面忽然传来一串密集的脚步声。本来这里是病房,要保持安静的,但是那脚步却是无情地敲打著地面。而且从脚步声听,可以知道来人不少,而且气势汹汹,无形中带著一股凌厉冷酷的气息。
宴惊雨脸上的表情一变,目中露出恐惧的光芒。
“雪羽,你可在里面?!”接著外面传来一声冰冷带著关切声音。
雪羽脸上露出一道微微有些惊讶的笑容,道:“外面是宁城壁公子吗?!”
“是宁城壁!你可无事?!”在显得冷酷言语中,宁城壁冷俊的身影飞快走了进来,先朝雪羽身上望来一眼,接著朝床上的宴惊雨淡淡扫了一下,对他的生死丝毫不在乎,眼中的神情就和看到一只死狗一般,其中的冷酷可以见出一二。
“霜儿叫我过来接你,我们这边走吧!”宁城壁走到雪羽身边道,言语中带著一股冷俊而又充满豪气。
雪羽点了点头,朝宴惊雨道:“这病房中尽是白色,不适合养病,宴三少也可以考虑转到你日常的房间中!”
接著,他便跟著宁城壁朝外面走去。
走到外面走廊的时候,雪羽便见到走廊中密密麻麻站满了人。他们分成两派,一派穿著黑色的西服,一排穿著蓝色的西服。一个个站得如同标枪一般挺直,手中的枪口,冷冷对著对方,脸上的神情充满了警戒。
穿著蓝色西服的,显然就是宁城壁带来的人了。而且他们因为久为黑道世家的手下,而宴家则是近年才刚刚撅起,所以在面对宴家下人时候,神情中骄傲渗透著不屑。
见到其中几个汉子身上带有伤痕,雪羽明白,显然宁城壁刚才进来的方式并不是非常的和平。
等到雪羽和宁城壁刚刚走出大厦门口的时候,顿时感觉到一股森寒的杀气扑面而来。
只见门口外边的大块空地上,数十人看似随意地站在了那块空地上。而他们身上的衣衫,则不似宴家其他手下一般,都是黑色的西服。他们穿衣和比较随意,有的是黑色西装,有的是休闲装,还有穿中山装的。
不过,每个人站在那里,虽然姿态自然,但是总给人一个强烈的感觉。那就是一堵山站在了面前。
“站住,宴家岂是你想来就来,想去就去的地方!每人留下一只手后,方才离开!”其中一个穿著中山装的中年人走了出来,朝宁城壁道。
“站住,宴家岂是你想来就来,想去就去的地方!每人留下一只手后,方才离开!”其中一个穿著中山装的中年人走了出来,朝宁城壁道。
“混蛋,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顿时宁城壁身后一个蓝色西装的男子缓缓站了出来,脚步虽然沉稳缓慢,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是快捷无比,瞬息之间他右手便飞快地从怀中掏出手枪。
从他说话的时候,到他拿出手枪对准那个穿中山装的中年男子时,仅仅只用了一秒钟不到的时间。
古代的剑客,拔剑的速度越快,就表示剑术造诣越高。甚至两个高手比剑的时候,从刚刚拔剑的那一瞬间,就可以知道等下的比武中谁胜谁负了。
所以,对于枪手来说,拔枪速度的快慢,也可以看作是一个枪手造诣的高低。
而这个蓝色西男子的拔枪速度,简直快到了极点。这一手简直帅气极,比起黑道王子小马哥都有过之而无不及,显然这一手拔枪术他已经练过千万遍了。
而他缓缓走出步子的时候,脚下的裤管没有一丝动静,但是脚下的大理石板却是嘎嘎作响,显然脚上有著惊人的力道。所以,他肯定是宁城壁手下的一员高手了。
与此同时,宁城壁身后众多保镖,纷纷射出仰慕崇敬的光芒。
“刚刚进来的时候,我走过十米距离,废了你宴家十二条走狗!”那个蓝以西服男子微微眯起一只眼楮缓缓说道,这是他开枪的前奏,而他开出的枪,从来都没有人逃过。
“砰!”只见到那个穿著中山装的中年身子一低,右手飞快击出,右脚闪电一般扫过。
“啊!”一声惨呼后,宁城壁手下穿著蓝色西服的快枪保镖顿时如同一堆稻草一般飞出,装在一根大柱子上,鲜血如同喷泉一般从眼口耳鼻中飙出。
那个中年男子目光淡淡落在手中的那只刚刚夺来的手枪上,手掌轻轻一拧。那只帅气的手枪,顿时变成了一直模样扭曲的畸形手枪。
接著,那个中年男子走到宁城壁和雪羽的面前。但是目光却是一眼都不朝雪羽望来,只是盯著宁城壁一人,道:“我不知道你是谁?我只知道大少爷让你留下一只手臂再走,免得人家认为我们宴家是那么好闯的!”
顿时,宁城壁身后所有的保镖同时举起手枪。虽然见过这个中山装的厉害,但是在大世家多年的家奴,忠心自然不是一般家族可比。
“让开!”宁城壁一声冷冷的脆喝,接著转过身子朝雪羽道:“等下,你一直走到我身后三步内!”
说罢,冷俊帅哥宁城壁面容冷酷,径直朝前面走去,却是一句话也不愿意多说。
“得罪!”一声狞笑后,中年男子五指成爪,便朝宁城壁手臂抓来,眼看便要将他的一只手臂扯落。
宁城壁冷冷一笑,不去理会,竟让那个中山装的爪子抓到自己的胳膊上。
中山装五指如同铁钩一般牢牢箍住宁城壁的手臂,面色一拧,便要生生扯断。
宁城壁肩膀微微一抖,手臂划著不可思议的轨迹绕开中山装的五指。接著右手闪电般击出,在众人还没有看清楚的时候,便抓住了中山装的手腕。
“喀嚓!”宁城壁手中轻轻一抖,中山装的一直手臂骨头顿时断裂成无数块,整条手臂变得如同烂泥一般。
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中,宁城壁另外飞快伸出,一把抓住肩膀琵琶骨。虽然脸上依旧冰冷一片,没有显得一丝凌厉,但是谁也知道,在0。01秒后,这个中山装的中年男子整个肩膀的骨头,都会成为一堆碎粉。今后的一生,他只能在“左倾”中度过了。
“手下留情!”忽然一声断喝,接著从一般的楼中射出一道高大的身影。在转眼之间,便已经到了宁城壁眼前,接著一只大手带著呼啸声,击向宁城壁的右肩,正是宴惊秋。
显然要是宁城壁毁了中山装的肩膀,他便要毁掉宁城壁的肩膀了。
宁城壁深幽的目中射出一道骄傲的光芒,抓住中山装琵琶骨的手掌猛地一紧,手中坚硬的骨头顿时化成一堆粉末。
“放肆!”宴惊秋一声大喝,右手握拳,带著凌厉甚至黑暗的气势,闪电一般朝宁城壁的胸口击出。
“砰!”仅仅只是电闪雷鸣的功夫,宁城壁的拳头和宴惊秋的拳头狠狠撞在了一起,便彷佛是彗星撞地球一般,发出一阵凌厉的响声。
而雪羽此时,目光却是丝毫没有朝宴惊秋的拳头望去,而是盯著他的眼楮。
“宁兄好身手!”宴惊秋收回了拳头,目光瞥了已经瘫在地上的中山装,接著豪迈一笑道:“宁兄手下死一人,我手下伤一人!今日便这么算了,宁兄请!”
众人都听到,宴惊秋的笑声响彻云霄,却是一点点受伤的迹象都没有,那种底气甚至震得众人耳朵发麻。
宁城壁面上依旧冰冷一片,不回答宴惊秋的话,只是朝外面走出,不过步伐稳健利落。
在雪羽走过的时候,宴惊秋望来鄙夷而又凌厉的一眼,道:“宁城壁护得了你一时,护得了你一世吗?要是你不能治好我弟弟,就等著偿命吧!”
雪羽目光瞥了一眼人群中的饮丹,接著对宴惊秋微微一笑,道:“对宴惊雨三少爷的病,或许我真的能够治哦!”
接著,在宴惊秋微微一变的神情中,雪羽和众多宁家保镖离开了宴家庄园。
※※※
宴家庄园的外面,此时停了十几辆黑色的高级轿车。
雪羽看到其中一辆粉红色跑车也在里面,而宁霜儿见到雪羽和宁城壁出来,美眸顿时一亮,接著便飞快打开车门,朝这边冲了过来。
不过接著,从她粉红色跑车中的后座中,还下来一人。
那人俊美异常,带著一许忧郁迷人的王子气息。正是世界最著名的钢琴王子姬窈孜,却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遇到宁霜儿的。
“大哥,里面情况如何?!你刚才不应该让我留守在外面的!”一声带有关切的声音后,另外一个样子高大英武的男子走了过来,朝宁城壁望来,正是雪羽有过一面之缘的宁成义。
“没有什么?!”宁城壁摇了摇头,便不再说话,径自朝他那辆黑色轿车走去。
想必是宁城壁一贯来便冷酷少语,所以宁成义也不自为许。不过目光不经意朝雪羽扫来的时候,却是忍不住射出一道寒芒。
宁霜儿走到雪羽身边,正要说话。雪羽也朝宁霜儿的那辆粉红色跑车走去,因为其他车子都是回宁家的,雪羽只有坐宁霜儿的车子回去了。
“雪羽,你坐我的车!”不料宁城壁却是转过身子,朝雪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