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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铭铭犹豫了一下,嗫喏道:“…我想接!”
教官面色一滞,不过还是交给了董铭铭,于是董铭铭开始了人生第一次用着他那老式的诺基亚在这么多人面前接电话的经历:“喂,表哥,我铭铭!”
他的一声“铭铭”笑喷了在场的多少人,就连旁边的方阵都有很多人听清楚,轰然大笑。那个叫小欣的女孩娇笑着:“小雯,还是算了,我不给你乱点鸳鸯谱了,铭铭?咯咯…”
那个小雯的女孩也是抿着嘴,轻笑。脸颊上嵌着两个可爱的酒窝。灵动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董铭铭那一副小心样。
“你要过来?…哦,那好吧,我在操场…要不我去门口等你……”
足足说了五六分钟,在教官脸都已经完全黑了的时候。董铭铭疑惑的看了眼自己的电话,没电了,看了看教官,小心问道:“…教官,我能不能够借你的手机用一下?”
“唰!”教官的脸部表情精彩极了。变幻莫测啊。心里却是窝火极了,原本以为这小子是个老实货,现在看来,这***哪里老实了,都敢伸手找自己借手机了。
周围的学生已经笑喷了,只觉得董铭铭真***太牛叉了,竟敢戏耍教官,真是霸气。谁又能够理解董铭铭的心思呢,他手机是真真没电了啊。教官虽然恐怖,但是,在心里的份量还是及不上自己的表哥的,这也是一向性格懦弱的他敢问教官借手机。
教官原本也是窝火之极,不过看着董铭铭一脸的提心吊胆。只觉得好笑,本想好好惩罚一下这个小子,现在这份心思也淡了,解下腰带上的手机递给董铭铭:“给你三分钟。然后给我去做五十个俯卧撑!”
董铭铭道了声“谢谢”,便按照记忆里数字拨了过去。跟电话那头说了几句话,就挂了,乖乖地将两个手机一起递给教官,然后在教官指定的地方撑起双手,五十个俯卧撑进行中。
董铭铭平时就知道学习,哪里有时间或者心思锻炼打磨自己的身体,于是乎,在做到二十五个的时候,他的双臂就像是灌满了铅水一般,怎么撑也撑不起来,表情极具扭曲,吃奶的力气都使上了,才将第二十六个完成了…
石钟在进校门口的时候被门卫拦住了,现在学校是军训期间,根本就不让外面的车进来,石钟也才知道刚刚铭铭说操场上训练是怎么回事,无奈之下,石钟只得求到了州杭大学校长方子敬的头上。保安在接到方子敬的电话时,看到来电确实是校长办公室的座机,这才连忙开路。
在电话里和方子敬客套了一番,婉拒了方子敬的喝茶之请,方子敬也没有坚持,最近军训期间他的事情确实也比较多,不过当听到石钟说他有一个表弟在新进来的新生时,留了一下神,笑呵呵的挂了。
方子敬想了一下,拿起桌子上的一个电话,拨了一串数字,没一会儿便道:“喂,汪主任,我方子敬,这样子,你帮我将法学院的一个叫董铭铭的资料整理出来,嗯,最好是现在就去,我急需。”
挂了电话,方子敬为自己这个安排感到满意按理说,像他这样的正厅级校长哪里需要向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献好,然而,方子敬的一个得意门生李纲在市政府工作,是楚市长的秘书,在一次吃饭随意聊天的时候方子敬从他嘴里知道了石钟与楚市长的关系,称兄道弟,这更加证实了石钟在京城有着雄厚的背景,若是他肯为自己出力,自己调出学校系统并不是不可能的。虽然这种可能微乎其微,但是方子敬并不想放弃。
来到操场上,听到一道道底气十足的号子声,石钟忽然想起了六年前自己那时候的大学,那时候自己刚刚进入大学,什么也不懂,没想到六年时光呼啸即过。
“嗯?”
石钟就发现了自己的表弟董铭铭的身影,看着操场那正在艰难的做着俯卧撑的身影,石钟只觉得好笑,这小子刚进大学就敢惹事,肯定是被教官拿住了。
推门下车,石钟让白旋风留在车里,省得引起学生的骚乱,带着铜甲走向操场。
“铭铭!”
石钟一开口,顿时,引得周围的同学纷纷哄笑,这个称呼从石钟嘴里出来并不好笑,但是同学们是听过董铭铭自己说出这两个字的,故而听到石钟喊出时才会发笑。
石钟皱眉,淡淡的扫了一圈这些学生,被他眼神扫到的顿时立马止住了笑声,不敢出声,仿佛作弊的学生被督察抓到了一般,就是这种感觉。
“石先生?”
忽然一道狐疑的声音响起,石钟看去,正是那个教官,不过,貌似,自己不认识他啊,如果自己认识的话,绝对不可能忘了的。
教官笑道:“石先生或许不认识我,不过当初跟着我们队长的时候见过石先生,可惜现在队长调到部队去了。”
“你是市武警支队的官兵?”石钟道。
“是啊,我姓洪,喊我小洪就行了,上边看我们闲的没事干,就把我们派过来训练一下这些祖国的花朵!”教官道,看向董铭铭,“石先生是来找他的?”
石钟点头:“我喊你洪教官吧,嗯,他是我表弟,第一次进大学,我来看看他!”
“大水冲了龙王庙,呵呵,没想到他是石先生的表弟,要是郭队知道我把你表弟给训了,非要好好教训我一顿!”教官略带憨厚之态道,石钟连忙道,“你可别这么说,他犯了错就该教训一下,省得下次再犯!”
“既然是石先生的表弟,那自然是不能再罚了!”教官道,旋即拉起旁边的董铭铭道,“董铭铭,还不起来,年纪轻轻的身体这么瘦弱怎么行!”
董铭铭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表…表哥!”脸色微红,不知道是因为缺氧还是因为被表哥看到自己的体罚而不好意思。
“以后好好锻炼身体!”石钟拍了拍董铭铭的肩膀,渡了一丝丝生命精元过去,让得他的身体好受一些。
“嗯!”董铭铭重重的点头,偷偷望了一眼另外一个方阵的前排,今天真是丢脸丢大发了。
接下来,石钟让董铭铭重新归队,不过继续罚站军姿就没有再提了,石钟则是在学校逛了起来,等着董铭铭早上军训的结束。
军训的时候,董铭铭明显的受到了优待,他旁边的一个男同学低声问道:“喂,董铭铭,你不是说你是外省来的吗?怎么你哥还认识市里武警的人啊?”
男性,特别是那种极度想要被人认可的男孩,都有着不小的虚荣心,董铭铭也不例外,只见他略带着傲色道:“我哥可了不起了,上次在我们那儿,我哥请客吃饭,另一个包厢一个副市长客气的过来向我哥敬酒。在州杭市,怎么说,也能认识区委书记这个级别的!”其实,董铭铭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还是蛮虚的,谁知道表哥到底认不认识这个级别的人啊?
“你就吹吧?你以为州杭市的一个区委书记是谁都认识的啊?你哥如果能够认识下边的一个局的局长就已经能够在这里横着走了。虽然你哥也开着车,但是只是马自达而已,我估摸着,你哥的资产最多不超过百万。”那个男同学哼哼道,颇有些卖弄。
“我骗你干什么?我哥以前的坐骑是宝马7系的,光那辆车就不知百万了!”董铭铭急道。
“那为什么你哥是开着马自达来的?”那个男同学道。
董铭铭噎了一下,道:“现在的人都喜欢返璞归真,而且,你看到我哥身后的那个西装男子吗?那是我哥的保镖!”
“切,明明是公司的员工,带出来装门面而已!”
第六百零三章 刺杀
“懒得跟你说!”董铭铭嘀咕一声,不再理会旁边的男同学。
训练结束后,石钟便带着董铭铭出去吃饭了,本来按照学校规定,军训期间是不允许学生出校的,但是因为董铭铭同学有着特殊的情况,在方校长特批之下,自然能够轻易的走出校门。
带着董铭铭去雅居吃了一顿,给了他点零花钱,接着帮他买了一个新手机,三星品牌的而且还是最新出来的一款,董铭铭在网上看到过,但是因为家里给的零花钱不多,也只能够眼馋一下而已。
到了学校,宿舍同学见到他的手机,纷纷发出赞叹,有一个有钱的表哥真好,让董铭铭小小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不说这个,且说石钟,回到别墅,就有人上门,是强子。
“你不带着小花去逛街,跑我这儿干什么?”石钟奇道。
强子道:“鉴定证书已经弄好了,防伪的,正版,所以时间久了点!”其实,强子是给一位专家送了钱,没有经过检测的鉴定,只是盖了章提了鉴定语,说这是清代的古董。这是石钟的意思,否则真要检测的话,铜剑的历史足以追溯到两千多年前,而保存如此完好的铜剑不引人注意都难,故而耍了个小手段。
说着从他自己买的丰田车上拿出一柄长剑,宽厚的剑鞘,道,“这个剑鞘按照您的要求,是用鞣制好的鲨鱼皮做成软剑鞘,再用激光雕刻机把剑鞘上刻龙形花纹,剑柄是用蟒蛇皮包裹着的紫光檀木精心制作的。”
石钟点点头,正欲接过来,忽然伸出一只手将长剑夺了过去。正是铜甲,只见他一脸怀念的摩挲着长剑鞘,看样子是极其满意。
强子也不以为意,笑道:“这是古董鉴定书!”待石钟接过,强子道。“那啥。老板,我就先走了啊!”
石钟摆手道:“走吧走吧,别让你的小朋友久等了!”他指的是张花,才十八岁。不是小朋友是什么?
强子苦笑一声,钻进了车座,丰田车一溜烟跑了。
关了大门,石钟看了看手中蓝皮本上鎏着“鉴定证书”四个银色大字,里面是一张清晰版铜剑照片。以及一些具体的参数和专家的鉴定语,石钟笑笑,有了这个,铜甲就能够随身携带着铜剑了,只是,最好是用一个黑布缠一下,亦或者,用一个长剑匣子装着也行,嗯。还是剑匣更有隐藏性。
这么想着,石钟看了眼鉴定书上长剑的参数,然后掏出电话,给铁军打了一个电话,让他依据参数去帮自己定制十个剑匣。最好是用紫檀木制作,精美一点。
挂了电话,石钟看向铜甲,道:“怎么样。还满意吗?”
铜甲点点头:“很好,我喜欢!”说着。一拍剑鞘,“呛”的一声,铜剑出鞘,没有凌厉的寒气,只有让人生畏的煞气,是的,整柄铜剑充满着杀伐之气,这毕竟是跟随过一个大将军征战四方饮血无数的战剑,在经过异宝随侯珠两千多年的沉寂与积淀,拥有着非凡的灵性。
铜甲手握铜剑,身上便油然而然的升起一股霸气,全然不见了刚刚的那种憨厚无知之色,双眼中透露着刚毅,这一刹那,石钟有一种面对杀伐悍将的错觉。
“老板,我可以试一试威力吗?”
铜甲一开口,这种气势就消散于无形了,脸上再次出现朦胧无知的表情,一看就知道是个涉世未深的家伙。
石钟点点头,铜甲脸上欣喜,五指一松,铜剑脱手旋转,然后铜甲再次精确的握住蟒蛇皮剑柄,毫无征兆的,一剑劈出,鸿蒙的白芒竟吞吐三尺来远,有着气吞山河之势,这一剑,虽然不是铜甲的全力一击,但是,足可以劈死全世界百分之九十九的高手。
“嘎巴!”
五米开外,一棵桂花树骤然裂开,化作两瓣朝着两边倒下,切口平滑整齐,竟犹如浑然天成一般,不像是被人劈开的,剑气之锋利令人胆寒。
更让石钟惊奇的是,剑芒尖端距离桂花树足足有四米远,铜甲是怎么做到的?难道这就是剑意?以意杀人?
石钟问出了自己所想,哪里料到铜甲给出了一个让石钟吐血的回答:“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这么一劈,那棵树就这样了。是啊,老板,为什么会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