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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很黑又没人,我知道现在的我,样子一定很糟糕。
“别踢了,我发火了。”我吼了出来,这女人还没完了。
“就踢,就踢,叫你偷看,叫你耍我,叫你摸我。”女人疯起来真的不是一般的可怕。
“嘘,嘘…,嘘…。”我急中生智吹起了口哨,你不是尿急吗?你既然如此的无理取闹,就被怪我心狠手辣了。
果然有了效果,不踢了,也不动了,开始出现抽搐的声音,声音越来越大,最后是放声的大哭,那个伤心那,撕心裂肺的,比死了亲娘还叫人心寒。
“别哭了,你要是老实不动的话,我就不吹了。”是有些过分了,毕竟人家是女孩子。
“呜…,你欺负我,呜…,从…呜…来嗬嗬(急促的抽咽声)没人这样对我,呜…,爸救我,啊…呜呜。”苏婉晴如同小孩子哭泣般说着话,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一口气就差没上来。
“你看你这么大个人了,开个帕格尼跑车人摸人样的,哭成这样,也不怕别人笑话。”听到这样的哭声不心酸才怪,不过不想向她低头,继续说道。
“你要你管。”这句说的很完整。
轰隆,砰,砰,砰,连续不断的巨大爆炸声。
心中暗叫不好,他们刚才说炸楼的,还真的炸了,我以为不过说说罢了,警察来了,还敢炸楼,这帮人真的不要命了。
爱当小人物 第七章 她失禁了!逃出大楼
虽然爆炸很强烈,但我感觉到我们躲在柜子里面还是很安全的,一般爆炸时伤人或者至人于死地的,都是爆炸后的飞溅物和强大的气浪把人高高抛起摔伤,有柜子做挡箭牌,基本没事,而且我们这里不是爆炸中心。但是我担心万一楼层被炸塌,那就危险了。
过了十几秒,爆炸声停止,柜子除了晃动了几下,到也没感觉下沉,看来爆炸的威力不是很强,还不足以毁坏楼层,爆炸的冲击到是让柜子翻了个身,柜子门不在被压着,我猛的推开门,天已经黑了下来,在月光的照射下,还是可以看见房间里面一片狼籍,不少墙壁也被炸开了大洞。
我四处转了一圈,也没见苏婉晴有什么动静,这女人是不是气糊涂了,还不出来,想憋死在里面吗。
过去打开另一边的门才发现,她竟然晕了过去,满脸是血。一股骚味扑鼻而来。“喂,喂,你可别吓我,刚才好好的怎么一下子这么多血。”这才发现她那边的柜子侧门被一个长条形状的碎石块穿了个洞,石块一半在柜子里面,一半在外面。她脸上的血有了解释。
抱起失去知觉的苏婉晴,向楼下跑去,走廊里也是狼籍一片,走起来也比较困难,抱着她腿的那只手湿漉漉的,沾满了她失禁的尿液。当然现在顾不上这些了,必须赶快把她带到安全的地方,因为我不知道她到底伤到那里也不知道有没有生命危险,探过她的鼻子,还有呼吸,脉搏也算正常。
还好那帮家伙没有炸楼梯,到了九楼以下就没有被炸的迹象,看来他们只炸了几层而已,应该也不是很专业,没有炸楼层的主体框架或者他们就没想炸塌楼层。
到了五楼可以听见外面的声音很嘈杂,有警车的呼啸声,汽车马达声,还有被扩音器扩大之后的人声,这些亡命之徒还没有离开这座大楼,他们手上有人质,此时应该与警察在对峙。我抱着苏婉晴小心的向楼下跑着,也许匪徒现在的注意力完全在警察的身上,我很轻易的跑到了一楼,但是这里有几个匪徒把守着,不少人质都蹲坐在一楼大厅的中央,都是银行的员工,要出去不容易,我想了想,又回到二楼。
外面都是警察,大楼前的街道全都被堵上,想出去不是那么容易,即不被绑匪发现,也不能被警察发现,有难度。
在二楼转了一圈,我放弃了从陆地出去的念头,不管是前面的街道,还是左右的胡同,后面的公圆,全都有警察把守,只要一出去立刻会被逮住,我又转到了一楼,没做停留直接下到地下停车场,这里居然也有匪徒把守,不过他们都聚集在通道出口的地方,楼梯口并没有人,我小心的抱着苏婉晴,借助不是很多的汽车做掩护,终于在一辆吉普车的下面,发现了下水道的盖子。
打开盖子费了我好大的功夫,幸亏有把军刀在身上,否则真的出不去了,关键是打开盖子的时候不能有响声,这地下停车场,要么没声音,一有声音马上就会被发现,就跟扩音器差不多。
踏着下水道中的污水向前跑去,这里我可不熟悉,不过多跑点距离准没错,只要远离大楼的范围应该就没事了。
也不知道跑了多远,只知道我抱着苏婉晴的双手已经麻木了,才掀开头顶的一个盖子,爬了出去。
出去的地方竟然是个小巷子,不敢多做停留,赶紧上了大路,拦了辆的士,谎说出了车祸,把要去的地址告诉了司机,我说的地址附近有一家医院,不过那不是我要去的地方,而是回家,那里是我在上海的三套住宅中的一处。位于老城区的一个大门楼里,里面住了好几十户人,都是人字顶的平房。
下了车掏了一百块钱给司机,也不要他找钱了,抱着苏婉晴就向家里跑去,我住在大宅院的最里面一户,房子不大也就八十几个平方,但在寸土寸金的上海也要三十多万,是我在两年前无聊逛街的时候发现的,第一眼我就看中了这里,因为这里绝对是一个市井小民应该待的地方。而市井小民的生活正是我想尝试的一种生活之一。
还好现在是晚饭时间,外面的人并不是很多,除了几个老棋迷,借助着街灯,还在拼命的撕杀外,家家户户都在吃饭看电视,天气还没热到要出来吃饭的地步。不过几户开着门的人家,我还是加快了脚步闪过。这些个邻居有不少也是认识的,我就怕他们上来问东问西的。
五十多米的距离,我却走得很艰难,终于有惊无险的进了屋。
把门关好,打开左右的灯,也顾不得自己满身的汗和泥浆,拿出急救箱,开始检查苏婉晴的伤势,此时她的呼吸和脉搏依然很稳定,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危险了,只是昏迷了过去而已。
左额头有淤青,血也是从那里流出来的,先用酒精帮她消了毒,再用纱布裹上,一切搞妥,瘫坐在沙发旁,快累的不行了。
下意识的用手擦去额头的汗水,一股浓重的异味直往鼻子里钻。
“呸,呸,呸,晕过去了也不忘报复我。”这才想起她失禁的事来,连滚带爬的跑到卫生间,途中脱去了所有衣服。
全身上下至少洗了三遍,才罢手,裹了条浴巾出来,还是狐疑的闻着手里的味道,不放心的又回去洗了把手,我客厅算是倒了霉了全是异味。哎,再漂亮的女人撒的尿也是骚不可闻。
几乎是用拖的,把她弄进了卫生间,她到是舒服,来个不醒人世,我成了男护士,这么长时间该干的地方都干了,只是那难闻的味道依然存在,要彻底的除去味道,必须脱光她的所有衣服洗个澡才行。
我试着把她叫醒,但似乎“睡的很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女方又完全的失去知觉,紧闭着双眼的俏脸有些苍白,更增加了某种病弱的美丽,满身的骚味却无法遮挡住完美的曲线和修长的双腿,拷在身后的双手更容易让人浮想连篇,竟然有几秒钟,完全的沉浸了进去,忘却了那难闻的味道。
用手打了打脑袋,我这是想那去了。
‘看什么看,再看就把你的眼睛给挖出来。’苏婉晴早在停车场的时候就已经醒过来了,可是下身的温湿感和异味,让她知道自己这回丢人是丢大了,所以她根本就不敢醒过来。
没办法只好请别人帮忙了,要是我亲自动手,只怕没那么好的控制力,要当个正常的男人,还要当个君子,这不明摆着瞎扯吗!?
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喂,是阿姨吗?我是孟凡。”电话那边传来一个中年妇女特有的嗓门,“是孟凡呀,今天你没去上课吗?我们家舒月找了你几次了,她有几道数学题不会做,你也在找她啊,好,好,我马上叫她过去,她在洗澡。”“哦,那麻烦您了阿姨。”“麻烦什么呀!大家都是邻居嘛,高三最后一年了,我们家舒月你可要多帮帮忙呀,要是她考上重点大学,阿姨一定会好好谢谢你的。”“大家都是同学,应该互帮互助的,阿姨不用这么客气,好,好,一定,那我挂了啊!”
“呼。”长长的呼了口气。
舒月是我的同班同学,别奇怪,学生时代也是我想要尝试的生活之一,小时侯的我并不是向大多数人那样学习的,我所经历的教育模式可是何氏祖上传下来的,再经过不断的改进和创新,只有两个字能形容…恐怖。
懂事的时候我就被送到了法国在那里接受最专业的上流社会式的教育,同时还要学习中国的一切文化和历史,简言道来就是,学钢琴、交际舞和艺术的同时还要学孙子兵法、武术和上下五千年;学各国语言的同时以汉语为主;至于数理化,经济管理,法律,哲学这些就更不用说了,十三岁回国待了四年,适应国内的一切,十七岁再次出国在美国待了五年,那五年里除了安排两个随从给我之外,什么也没有,必须靠自己完成学业,家里不给一分钱,拿到一个博士学位和两个硕士学位之后方能回国,我也算超额完成任务,拿了两个博士和一个硕士,那五年可是苦了我啊,边打工边上学,家里太狠心了。
在美国的五年最开心的要数与李博之间的格斗了,跟他学了不少打架的招数,除了篮球,那基本上是我全部的业余生活,为了早日回国获得自由,不得不每天苦读各类书籍。家族给了我这么一个艰巨的任务都要怪罪于我的智商测试达到了二百零二。我是家族几百年来,智商最高的一个。
爱当小人物 第八章 高三学生?
其实舒月家只跟我的住宅隔了两幢房子,我懒得穿衣服,而且过去的话,阿姨一定又是热情过火,我还真受不起。所以还是打电话省事一些。
看着躺在卫生间的苏婉晴,摇了摇头,明天必须让安琦在背后做点工作,摆平警察那边的调查,希望今天那帮劫匪都被抓获,否则她可是没什么好日子过了,至少有三个人知道她的长像。
‘咚,咚,咚’轻声的敲门。
这么快就来了,打开门,一头湿发的舒月穿了身宽大的T恤和一条小短裤抱了本书,一副青春少女形象的站在门口,双瞳剪水的看着我。
看了我几秒钟,舒月立刻低下了头,回避着我裸露的身躯。
“阿姨说,你有道题不会做。先进来吧!”我让开身体。
小丫头今天似乎有些紧张,犹豫了一会走了进来。“我妈说你找我也有事?”
随手关上门,“是啊,有件非常别扭的事情想找你帮忙。”
“认识你两年,还是第一次受到你的请求,什么味道,这么难闻。”舒月皱了皱眉头,下意识的捂住了小巧鼻。
“有了第一次请求,就会有第二次,你可要考虑清楚到底帮不帮我,今天帮了以后都得帮哦!”我半带玩笑的说道。
“什么事啊!?这么神秘。”舒月有些狐疑的看着我。
“你能帮我朋友洗澡吗?”我打开卫生间的门说道,感觉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