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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别不相信!”王得贵乐呵呵的讲道:“总共一千来个清兵,我的六团一声大喊那些清兵就吓的尿了裤子!我还把他们的头领给抓来了!不信的话你们可以问他吗!”
啊?!只有一千多个清军?!
“快!带上来!”我命令道。
“把城都尉容潞带上来!”王得贵向后面大声喊道。
城都尉?城都尉是什么东西?我怎么没听说过?我正疑惑着一看旁边张海强好象明白了什么似的迂了口气。
“城都尉是什么官职?”我虚心地向张海强问道。
“城都尉是八旗里面的官职,首长看来我们这次打的是清妖的八旗军!怪不得这么差劲呢!”
八旗军?!考!我说怎么大炮一响那些当兵的就溜呢!原来是八旗子弟!
“八旗军不是在北京吗?怎么这里也有?”我对八旗制度不大了解只好再次不耻下问了。
“……?首长……,您不知道?”王得贵傻了眼:“您连八旗也不清楚?!”
“快说!”我没好气地说(那么腐败无能的八旗我干吗要了解它!):“我要明白还问你们干吗?!”
“清妖入关后八旗军分成了禁旅八旗和驻防八旗。禁旅八旗守卫京师,内设前锋营、火器营、护军营、亲兵营、骁骑营、神机营、健锐营等。驻防八旗是指分驻于全国各地的八旗部队,驻防八旗分由各地将军、副都统、城都尉统率,直接受命于满清狗皇帝。”王得贵发完傻解释道:“我们这次抓获的城都尉容潞,他是满州鞑子,他的官衔是甲喇额真就是参领的意思。首长你不会连参领也不知道吧?!”王得贵又以一种怀疑的眼光看着我。
操!我还真不知道参领是什么东西呢!我在我那时候只是喜欢看《鹿鼎记》,那里面虽然也有参领、都统什么的但金庸老爷子又没有给我说他们到底带多少人!
“八旗每旗的军制是什么你给我说说!”我没好气的瞪了王得贵一眼:“张海强!你来说!”
“八旗规定每300人为一牛录,设牛录额一人,五牛录为一甲喇就是队,设甲喇额真一人,甲喇额真就是参领,五甲喇为一固山,设固山额真一人,固山额真又称都统、旗主,副职一人,称为左右梅勒额真就是副都统。全旗为七千五百人。”
什么瘤鹿鹅、夹啦鹅真、雇山鹅真的?!看来满州鞑子真是够乱七八糟的了!怎么跟鹅干上了?!
“满清降将容潞带到!”外面一声大喊打断了我的思路。
只见彭大海和一个穿着破烂的兰色衣服(那叫衣服吗?我怎么看着那上面都是些图钉?!)头戴插着鸡尾巴的帽子的人从外面“走”了进来。(说的好听是走了进来,不过我看他更加象“抖”或者是“爬”了进来!)来的那个人面黄肌瘦,眯缝着眼睛不停地打着哈欠,鼻涕拖着老长居然也不擦去!——难道这个人就是左宗棠信任的守将?!我怎么看这家伙都象一个大烟鬼?!
“大……大(大什么大?!怎么大人两个字也要这么吞吞吐吐的?!)……大……大烟有没有?”(我倒!)那个他爸给他起名叫容潞的家伙一边哈欠连天,一边面容共青天一色、落泪与鼻涕齐飞地说道。
操!还真是个大烟鬼!
“张海强!这里有没有烟土?给他吸一口!”
“……是!”张海强鄙视了容潞一眼走了出去。
“多……多……多谢……大人!”那容潞软到地上去了。
“容潞!我有些问题想问你,你要不老实的回答,等会儿可没有什么大烟给你吸啊!听到没有?!”我严肃的向容潞说道。
“大……大人有什么……尽管问……我都……会回答的。”容潞抬起脑袋讨好似的看着我,可他的鼻涕实在让我恶心!这家伙猥琐到了极点怎么会让他守温州府的?!
“……永嘉有多少清军?”
“回大人!……本……本来有一千的守军的,不……不过现在只有五……五百!”容潞强打起精神说道。
“那温州本来有多少守军的?”我记得上次侦察温州和永嘉共有五千清军的,怎么现在才抓了一千多?!
“大……大人……温州以……以前有四千守……军!喔~呃~”这家伙看来是要熬不住了。
“最后一个问题!……那些守军都到那里去了?!有什么任务?!”我严词向他问道。
“说!快说!”王得贵在旁边吼道。
“奶奶的,不说老子劈了你!”彭大海也在旁边恐吓着。
“大……大人!”容潞简直吓得要屁滚尿流了,一边作揖一边说:“左、左巡抚昨儿晚上来……来军令,说……说在天台发现长毛……啊不!该打该打(容潞一边说着一边打自己的脸)是太平军的主力!我……我们天台的三千部队损失殆尽,所以急调温州、永嘉的守军还有台州城法国的洋枪队会同仙居的友军一起围剿长……太平军的援军主力!大人!我知道的可都说了呀!您可不能杀我啊!”容潞吓的居然暂时忘记了烟瘾,也不结巴了,基本上可以算是流利地说了下来。
昨天晚上?!我和王得贵互相看了一眼。怪不得温州这么好打呢!原来主力调走了!至于这家伙,让他们八旗到前面打仗纯粹是扰乱军心!我看左宗棠也是对他们没办法,这些驻防八旗是直接受命于满清皇帝的,他左宗棠还没有让他们滚蛋的能耐!
这时张海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杆烟枪递给容潞。
“谢谢!谢谢!多谢大人!”容潞接过烟枪大口大口的吸了起来,完全不顾我们几个还在旁边。
“他们走了多少时间了?”王得贵问道。
“回大人,”容潞抬起头,我惊讶地发现这家伙居然显得有神多了:“初更时就出发了!按行程现在已经到了乐清!”
“下去!下去!”我实在看不下去这家伙的嘴脸了:“来两个人!把我们的城都尉容潞大人“请”下去!”
外面过来两个战士,一左一右的夹着容潞把他给“请”了出去。
“大家怎么看?”我问那两个旅长。
“啊?”张海强不知我在说什么:“刚刚哪个狗官说什么了?”
“王旅长,你跟张旅长说说吧!我想想一下问题。”我对张海强说道,然后走了出去。
十九世纪的温州城并不大,我刚走出就看到了接收仓库的二旅五团团长沈晔兴冲冲地一边跑一边跳着朝这边过来了。这家伙!二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这么不稳重?!
“沈团长!你也是一个团长了怎么还象个孩子似的?!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
沈晔象是突然看见了我马上不好意思地停了下来摸了摸后脑勺。
“首长!”一说话他又兴奋起来了:“我们在后祥街发现了一个大的军火库!呵呵,里面光火炮就有二十门!还有洋枪两千五百余支!据俘虏交代这些本来是左宗棠准备成立什么“长捷军”从法国买来的!没想到他还没用就送给了我们!”
二十门火炮、两千五百支洋枪!我立刻看见无数的清军倒在了枪下,左宗棠被我打的望风而逃!哈哈好美啊!
“首长?首长您没事吧?”沈晔看我笑的有些古怪担心地问道。
“……啊?没事没事!好!沈团长你可立了大功了!”这下我也高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部队怎么样?情绪还可以吗?”
“自然好了!打了这么大的胜仗能不高兴吗?”沈晔笑道。
“那好!你去叫其他几个团长来!我们商量一下下一步的作战方针!去吧!”我笑道。
“好哩!敬礼!”说着沈晔屁颠屁颠的走了。
啊!冬天温州的天还真他妈的蓝啊!我仰头看了看天深吸一口气向屋子里走回。
屋子里面张海强与王得贵正在争着什么我一来两个人都不说话了。
“怎么了?干吗不说话?”我走到他们身边:“你们刚刚在争什么?”
“师长,我们判断这里一打温州左宗棠必定会调全军之力来围攻我们!”张海强说道:“我认为应该撤出城外到天台与三旅会合。”
“那这里的粮草呢?”我问道。
“全部烧了!不给清妖留一粒米一根草!去年忠王解救天京就是这样干的!”张海强说道。
“我不同意!”王得贵立马开始反对:“我们应该坚守温州消灭清妖左宗棠于城下!我们现在在这里是以逸待劳!如果出城万一碰上回来的左宗棠部那就没有现在的有利位置了!七千人怎么与三万大军抗衡?!只有守住城池让三旅与张辰仪的南路军在外策应我们才能战胜左宗棠!”
“呦呦!还张辰仪呢!就他南路军那士气你还想指望他来救你?!美得你!”
“你……!”
“一旅一团吴强团长到!~”
“一旅三团张刚团长到!~”
“二旅四团李天秀团长到!~”
…………
随着外面警卫员几声报告,我现在手下的六个团长一个个的走了进来。张海强和王得贵顾不得在部下面前有失身份还在继续大吵着。
“行了!别吵了!”我刚刚得了大批武器弹药的美好心情已经被他们俩人给破坏了。两个人这才停了下来。
“按照行程从仙居到温州有三百多里的路程,左宗棠不可能立刻就回来的,但乐清方向的清军……”我考虑了一下。
“张海强,粮食不能烧!”
“啊?!”
“你立刻带部队到下面各个乡镇,把粮草带上,把那些都分给广大的老百姓!另外,你要注意青田瑞安方向,向两方派出强有力的侦察队。”我命令道。
“是!”张海强回答道,转身准备带着他的手下走人。
“回来!你别忘了发动群众打土豪分田地!另外二旅五团在后祥街发现了一个军火库,沈团长!”我叫了沈晔一声:“你带张旅长过去,给他们一千条洋枪!”
“是!”
“下去吧!”
张旅长带着他的团长和沈晔敬了个礼出去了。
“王旅长,你派一个主力团到江边严密监视瓯江北面与江面,一个团负责城墙防御还有一个团在城里发动群众!”
“是!”王得贵高声应道。
“告诉战士们不得打扰城市居民的生活!要严守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明白了吗?!” “明白了!”
“好了,你们下去吧!”
王得贵也带着他的手下走了出去。
“竺泽生、张三!”我冲外面喊道。
“到!”两个人跑了进来。
自从我们来到这个年代,他们几个应该是我第一批的部队了,虽然是被我和史秉誉俘虏的,但现在对我们俩人忠心耿耿,这次分兵我让其他十五人跟史秉誉走了,毕竟我这里七千人都是久经沙场,他带的三旅却都是些新兵蛋子!给他多点人保护我放心些。
“你们俩陪我出去走走,我们四处逛逛。”
“是!”
我和竺泽生、张三走在温州的街道上。南方的房子都是木头结构,人字顶,上面铺了瓦片。也许是太潮湿了木头上的颜色很多变成了黑色。在众多的木房里面间或有几个用青砖垒的房子,高墙大院,大门紧闭不知里面住的是什么人?
街上已经恢复秩序了,叫卖声不绝于耳,看来温州人做生意不光改革开放后才行的啊!至少在现在我就发现他们在刚刚结束战斗的地方立刻开始做生意了!要知道满清的军队时刻都可能开过来!
想起清军我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