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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到不用,你今天才到,不如好好休息,明天再合血人偶吧。”高贵男人随意放下玉竹筷子,微微示意,走了出去。
“人家……人家在哪里休息嘛……”喃喃的自说自话,眼光一直跟随了那人的身影转过圆门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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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滕灵脚一扭跌在楼梯上。
“小姐!”赶紧冲过去,傲海和剌甲一人一边搀了滕灵进了房间“我给你揉揉,我这功夫拿手!”隐约的传来剌甲的大嗓门。
“纪颜,你给我坐下!”
一股不明气体就要冲出手臂,滕广按捺住敲头的冲动,只是在桌子上轻敲一拳。
“这位姑娘,别生气。我这位小兄弟不是本地人……外国来的,刚学我们国家的语言……他的意思是你太美了。”
滕广尴尬的解释。
“把人家姑娘的手给放了……象什么样子,不是告诉过你不能随便抱女人的吗。”
扁着嘴,不知道自己又出了什么问题。
这女子的味道真的和自己的师傅师叔很象嘛……那么温暖,全身上下洋溢着熟悉的气息,女的长辈不就是叫娘吗?
委屈的看了滕广一眼,坐下。怀里紧紧抱酒壶。
“啊……对不起,我,我怎么能打客人呢……这……这样吧,酒钱就算我的好了。来,让奴家为您满上。”懊恼的收回左手,那姑娘随即展颜一笑。
水水的杏眼一瞟,去拿抱在纪颜怀里的酒壶。
“姑娘,让你见笑了。你先去忙吧,客房准备好了通知我们一声。这里我们自己来就好,谢谢姑娘的好意。”看了纪颜就是不松手,只好客气的对那女子说道。
“那……客官慢用,有什么事再叫伙计帮忙好了。”
那妹子一次见了几位英俊不凡的男人,心里想接近,但也只好依依不舍地退下。
目送那姑娘走进厨房,滕广侧头看了纪颜好一会。
怎么和他解释呢……女人的称呼有很多种啊,算了,先吃饭,以后到了京城专门请老师吧。
“好了,吃饭,吃饭。”筷子一点就要开动。
傲海独自一人霸了另一桌,怔怔的不知怎么下筷。
“海大哥,和我们一桌吧,那桌等会搬上去给他们。”纪颜扯了傲海坐到一起。
滕广把酒壶拿了过来,深吸一口。
桌上放的是碧绿的酒杯,给自己满上酒,莹莹一绿非常可爱。
凑在鼻端闻了闻香气,腾广端了杯子道:“好醇的竹叶青啊,闻着就沁人心脾了。没想到这小店里有这等好酒”就待一口干了。
“说的这么好?我先尝!”呼的一下,这酒就进了纪颜的嘴里。
“你……哎!没喝过这么好的酒吧?”傲海笑着对纪颜说道:“慢点喝,山里很苦吧,这有的是,别这么急嘛。”
咂吧咂吧嘴“恩,好辣……不过我喜欢。”抢过酒壶对了壶嘴就喝。
“放肆!”傲海低喝一声。其他人动过的食具殿下如何还能用?
“算了……反正还有一壶。”滕广修养到家,抬手把傲海压回座位。
把筷子放在自己嘴里津津有味的吮吸了一会,纪颜站了起来,翻江倒海般把所有的菜都翻了一遍,不停的挑着好菜塞进嘴里。
楞楞的瞅着纪颜,虾米不安的发现滕广的额头暴起一道道筋。
这还怎么吃呐。
也不是说看不起山里人,可这样让自己去吃纪颜的口水……太恶心了……
滕广不动声色放下筷子“小二,把另一桌送到房里。”站起身朝滕灵的房间走去。幸亏保住一桌饭菜。
虾米倒是不嫌弃纪颜的口水,看了滕广和傲海离开,开心的竖起筷子抢上前来。
“虾米,我们也到楼上去吃……”一牵虾米的手,纪颜拖了虾米就上了楼。
房间里滕灵滕广正要落座安生吃上一顿,看了纪颜闯了进来,脸色微微一变。
糟糕,难道他还要吃?
纪颜轻手轻脚掩上门,低声说道“这酒菜你们不能动!”
“怎么,楼下抢了还不够,还上来抢啊?你也太放肆了!”傲海上前一步,推纪颜一个踉跄。
“这店有问题。马上收拾东西,从窗户走,快!”被傲海这么一推,纪颜脸色有一些青白,
“他们动手了,我们很危险,附近的高手围过来就麻烦了。”
“……”傲龙将信将疑。
窗外天已经全黑了,除了这家店整个村子看不到一线灯火。
诡异!
一丝异样爬上心头。滕灵不自觉靠进三哥怀里。
“从窗户出去,傲龙傲海,你们去牵马,记住包上蹄子。”滕广迅速简短的发出指令。
正是月黑风高。
无声的几个影子往苏杭方向急奔。
没有人出声,只有马匹粗粗的喘气声和几个人隐约的呼吸声。
西南的矮马本是脚力极佳,只是一般都是指走山路,作搬运。
象这般急驰,一时半会尚可,时间久了也支持不住。更何况背负了两个人。
抱着虾米的手越来越紧,身体似乎沉重起来,整个人渐渐往虾米身上压了过去。
纪颜咬了牙不顾经脉里翻腾的异样感觉,只是拼了命身体里的灵力不住往矮马身上灌去,只有逃的越远,生机才能越大。
风呼啸着往耳后掠过,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第二十二章解毒~
风呼啸着往耳后掠过,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呜——”虾米忍不住低鸣一声。
纪颜的整个身子已经全压在自己身上,要不是自己顶着,怕是他已经倒伏在马背上了。
“虾米?”滕灵微微放缓速度,回头看看。
黑夜中看不清脸色,只见到两个小小的身影压在一起,虾米似乎已经贴在马背上。
策马移到纪颜身边,“喂,直起腰!虾米要被你压死了。”
“呃——”算是答应了一声,纪颜稍稍挺了挺腰。
这么微微一挺,那本是伺机而动的异样感觉突然在体内爆发。
经脉仿佛被千万只小手猛的撕裂,疼的纪颜呼吸一窒。灵力大乱。
“咴——”一声低鸣,失去灵力支持的矮马脚下一软,翻身倒地。
“纪颜!”几声惊呼。傲海手掌在马上一按,飞身过来抢下纪颜。
虾米还被纪颜抱在手里,傲海接过虾米望了望纪颜低声问道
“没伤着吧?”
傲海环了臂托住纪颜颤抖的身躯,苍白的脸没有一丝血色,半片下唇被他咬在牙间,变的青白。
“没……对不起,毒压不住了。”微微睁眼说了一句,疲惫的闭上眼睛。
“纪颜,纪颜……”滕广打马回转,“他怎么了?”
“公子,他似乎中毒了,但是我们现在很危险……我想敌人的目标是我们,纪颜他们应该不会被袭击。”傲海平静的分析。
“你的意思是抛下他们先走?”
“属下不敢。”
“三哥,是谁下的毒?”滕灵也回转了马,皱了眉头问道。
“不知道,应该是在客店中了毒。谁那么大胆竟敢向我们下手,而且看样子那客店完全的个埋伏。”滕广想起那一片黑灯瞎火的村庄,八成那村子里的人都遭了难了。
“现在怎么办?”
“纪颜,你还可以坚持吗?”滕广在马上问道。
“你们现在很危险,不可以抛开我独自上路。你们应付不了的。也不可以离开我身边。赶紧帮我找地方解毒……放心,我会保证你们安全的。”脸色稍缓,纪颜靠在傲海身上缓缓说道。
你保证我们安全?有没有搞错?明明是连累我们好不好。滕灵咬咬牙,狠狠把就要冲出来的话压回肚子,看在你这么要死不活的样子,还是放你一马,不计较了。
“哼!”滕灵微哼一声,不再说话。
“前面好像有房子。”滕广指着前方黑呼呼的影子“我们去那里。”
几间木屋,周围是稀疏的林子。应该是守山人的房子。
西南山上多竹,每当春天的时候,就有山民住在木屋里巡山挖笋,一般要住两个月,而其他的月份则空着。
把马关在一间房里,人则集中在主屋里观察动静。
屋子里什么也没有,那些山民应该都是打的地铺。
纪颜盘了腿坐在屋子中间,默默测算了一下距离,前后左右大概两仗方圆。如果不用解毒,自己的灵力范围应该能保证整个树林吧……不过现在只能控制一丈范围了。
默默把心神沉浸在身体里。
这是什么毒,似乎有无限的生机,在自己的身体里来回游走。身体似乎很兴奋,高兴的不停生长,再生长……这样下去,血液会冲出血管,血管会长出肌肉,肌肉会突出表皮,骨头会穿破身体……最后自己把自己炸死。
笨身体,生长的平衡都不懂。
暗骂一句,暂时不理会疯狂澎湃的生机,也不去担心自己每一处被折腾的疼痛不已的肌体,把四处散乱的灵力慢慢聚集到檀中。
刚才为了让矮马能跟的上队伍,消耗了许多灵力,现在就靠血玉里蕴藏的能量了。
反手结印,打出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九字真言中的斗字印。
斗,宇宙共鸣。
心里默默念着斗——斗——
心海如同一点荧光晕了开来,并不是如平时那样平铺了出去,而是渐高渐远,融在这浑然一体的黑中,发散到宇宙星空——
斗——斗——
似乎应和了自己的频率,一阵清凉的清明融合着温暖的松软包围了自己,渐渐渗透了进来。
双手迅速一转,变反为正,两食指与拇指连接,手心向上结水莲花印,把自己身体融合进去。
那不受控制,疯狂兴奋的身体刹那间在心海里变成透明。
血玉红芒一闪,温热起来,在衣服下不为人知的化了开来,和身体融为一体,天地间庞大的灵力顺了檀中穴由经脉入骨髓,由骨髓入血肉,由血肉漫出身体,源源不断的循环。
在身体里肆虐着庞大生机的毒素似乎也很喜欢灵力,迫不及待的跟着灵力慢慢淡出体外。
沉浸在盎然生机的喜悦中,浸霪在清明的灵力中,身体渐渐恢复理智。
果然的天下第一啊,解毒能解的象我那么舒服的怕是没有了吧。
虽然身体不能乱动,手上结的水印也要继续加持,不过已经不用把心神全部沉浸在心海里了。
让灵力和毒素自行融合,循环排出体外,纪颜这才有空张了眼睛打量四周。
滕灵躲在剌甲被后窝在窗户后面偷看外面,有些不安又有些兴奋,早早把那雪亮的匕首亮了出来。
“那个……滕灵姐姐,你快把匕首收了,黑夜里的光容易暴露目标。如果我们运气好,我的毒解了后可以再逃跑。”
逃跑?这么没面子的词。滕灵悻悻收了匕首,回到滕广身边小声的说“不知道有多少人……如果是剌甲喽罗那样的,我还真想好好干一场。上次赢的莫名其妙!”
傻丫头,如果是剌甲喽罗的角色,这毒就不是这个样子了。师叔的配药里往往要来点自己的血,做出来的药就有了解百毒的功效。
可是这次的毒好奇怪,应该是生……不是死……不过生的太厉害了也就死了。好高明的毒药啊。
也就是说,这次来的可不是普通角色,但是抢着喝酒的时候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