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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好一会,纪颜一屁股坐在仍旧瘫在地上的马肚子上,安安静静的等待着。
雪白修长的手指不停的给那摔的不轻的马匹揉着受伤的细腿。美丽的马眼睛眨巴眨巴的,好害羞啊……不过这个人类的动作好轻柔哦……他身上的气息真的好舒服啊。如果能够长伴他的身边,就算让他一直坐在我肚子上,也心甘情愿呢……
“杀!”一声震撼,傲龙傲海突然跳了起来。
眼前一片空白……不,人都倒在雪地上。糟,刚才殿下也加如了战斗,难道他……
忙四处打量,身边滕广和滕灵都老老实实躺的好好的。颤抖了手上去摸摸鼻息,活着。
“纪颜,你怎么不帮忙?还坐那里干什么?”傲海怒眼瞪着纪颜。
“别管他了,他只会吹牛,先救主人要紧。”傲龙走到滕广身边。
“公子……醒醒……”稍稍输了点真气,不一会滕广睁开了眼睛。
“灵儿怎么样了?”滕广心里焦急,一把抱了滕灵细细查看。
“你妹妹好的很,就是头上砸了几个包。”纪颜看了他着急的样子,连忙安慰道。
“刚才怎么回事?”滕广巡视着一片狼籍的空地上,那群强盗横七竖八的倒在雪地里,出声询问着傲龙傲海。
“……”两个人面面相觑,自己也晕了,谁知道刚才怎么了。
唯一见证只有纪颜,见几个人茫然的样子解释道“没什么事,就是突然一阵暴风雪,现在已经过去了。”
“没事吗?怎么好象已经被打劫了?”
滕灵的头发已经散了半边,衣服上粘满泥水,不雅的向上翻起。
“哦……那个,我刚才拖她过来的时候在地上擦的,不是受伤。”纪颜老实的回答。
“喂!你们几个,快交出马匹钱财!”不远处又是一声断喝,那高个的强盗头子一个弹跳从地上跃了起来。
傲龙傲海相互一看,一个攻上,一个功下飞扑了过去。两道明黄的龙纹刀把那强盗头子围的死死的。
“哎呀!我的藏龙呢?”
“哎呀!你们好卑鄙!”
“哎呀,不算,不算!”
不停的叫唤着,只累的气喘吁吁。
“住手!不打了……投降……投降!”
两把黄色的龙纹刀封着那人的要害,押着他走了过来。
“跪下!”傲龙一踢那人的膝窝,仆的一声那人跪倒在地。
“你叫什么名字?”滕广沉声问道。
“切!我叫剌甲,你们趁人之危,两人欺负我一个,还私自贪污了我的藏龙宝刀,不算好汉!”
“哦,你的刀啊?在不在不知道,是不是那一堆玩具里啊?自己找。”纪颜笑眯眯的靠在马脖子边。
纪颜指的那一堆东西,果然几十把刀剑推在一起。剌甲心里一惊,这才想到自己弟兄们怎么没有动静。
惶乱的转动了头,四处打量。
咦?刚才那个神气的小娘们狼狈的躺在地上……十丈外,几十个人一个个躺着。
“你们这些杀人狂魔!我和你们拼了!”
剌甲一个饿虎扑食纵了过来,猛的撞向站在身前的滕广。
滕广轻巧的一个闪避,滕广侧过身子,顺手往他掖下一托,剌甲顿时刹不住自己的冲力,滚了出去。
滕广的细剑掠过一丝寒光,与傲龙傲海的龙纹刀成三角之势把他锁的死死的。
“傻瓜!你怎么知道他们死了?身上连血都没流……你不带眼睛的么?”纪颜走了过去,随手拎起一个家伙,轻轻在他脸上拍了几下。
“醒醒嘿~”
“恩?你干吗打我巴掌?耶?你是谁?”那汉子仿佛才睡醒过来,瞅了纪颜发呆。
“打你干吗?你们来在地上偷懒啊!还不快把他们弄醒,你们那个傻瓜在发疯呢。”指了指一边腊嘏,那小子看到自己兄弟复活,脸上居然流下两行清泪,全然不管架在脖子上的刀剑。
不一会躺在地上的人都懵懵懂懂的站了起来,一眼看到被刀剑架住脖子的老大。
“妈的,老大被人抓了,我们上啊!”一群人呐喊着就要冲上前来。
“他们是高手,你们快跑……”腊嘏急的恨不得冲上去给这帮愚昧的家伙两个耳光。
“老大,我们不能看了你吃亏不管!”众强盗把滕广几人团团围住,不时瞄着中间的一堆武器。
“站住!你们想送死的话,只管来试试!”滕广在兵器堆里随意挑了把扑刀,暗地里凝了气,抬手一挥,一道厉芒带过,看了细巧的细剑顿时把那黝黑的扑到砍成两半。
秋水剑也许没有鱼肠剑那么出名,但就如同隐世的高人,真正的宝剑并不在乎自己的名声的吧。
“我们人多,抢了再说。”强盗中不知道谁在嚷嚷。
“嘿嘿,你叫腊嘏是吧?你的兄弟好象很想你死哎!”纪颜摇了摇头,随手从兵器堆里拣了把猎叉,比了一比,对强盗头子同情的说道“就为了这种纸做的玩具,他们都不在乎你被刀架在脖子上啊……”
“你不要挑拨离间,武器是我们吃饭的家伙,当然要抢回去。”
“哦?就这破烂玩意?”纪颜戏谑的竖起食指,轻轻往那猎叉头上一点,铁制的尖头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众人无言,什么时候那铁叉头变成豆腐了?难道是没有好好保养?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些武器现在的确是没什么用了,一堆豆腐!
“我们认栽!我任你们处置……只是他们只是山里的流民,因为年前的山洪把房子和田地都摧毁了,实在没什么收入,才纠集到一起混口饭吃。我们决不伤人命的,请大侠还是放过他们吧,有什么罪责,我一力承担。”腊嘏知道在这几个的确是高手,那铁叉子别人不知道,自己是知道的。内功修为到了一定程度确实可以捏铁成粉,只是不晓得那个年轻人如何作的怎么轻松。
在高手面前人多反是增加了无谓的牺牲,况且大家都是可怜人,自己决不能连累了他们。
“好一个重情重意的强盗啊!”滕广不由起了爱惜之心。
“什么?哎哟!你把你的爪子拿开!”突然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了滕广的话。
“纪颜,你小子又敢摸我!去死……”
纪颜好心撑了她的后背,顺手在她红朴朴的脸上掴了几下,这法子经多人测试,证明是很灵验的。
被滕灵一推,纪颜一个后撤,怀里的人扑通一声又躺了回去。
“你!”挣扎了起身,突然觉得不对劲,这才发现几十道目光齐刷刷盯了自己,哎呀——那个帅帅的强盗头子也死死的看这自己。
“本姑娘问你,你们为什么打劫?难道只要财物,不要人的?”
“我们吃都吃不饱,哪有心思想着要人。大家都是被山洪弄的家毁人亡的可怜人,只想活下去……”
“好可怜,官府不管你们么?遇到了灾害应该有救济的对吧?”转了头,后一句是问自己的三哥。
“哼,指望他们?我们这些人连城都进不去,别说进衙门了……”不远处流连不去的众山贼纷纷叫嚷着。
“对啊,对啊!官府现在抓城市形象,象我们穿成这样的进不了城门,流民和乞丐一概不许进城。”
“岂有此理!”滕广暗骂一句,扬声说道“你们的事情我可以想办法解决,看看是不是给你们找个安居乐业的地方,不过你们抢劫路人,就算没伤人但也违法,可愿意接受处罚?”
“这……”众人把目光转向腊嘏。
“要砍砍我一个……是我经常抢人财物,他们后来不好意思才硬要帮我的。”
“看来你还算是个汉子。冲你这一句,我可以保你不死。你的同伙可以回去,等待安排。”以前朝廷也有招安,再说可以安顿一方流民,怎么说也是大功一件,回去可以好好向太子大哥报个喜,也让自己的皇帝老爸高兴高兴。滕广心里有了打算。
滕广神色怪异的看了看自己的妹妹,整了整脸色,用最自然的声音说“你先整理一下,我们在前面慢慢走。”说完再不看滕灵一眼押了腊嘏打马前行。
“滕灵,你这样子有我当年一半风采了。加油啊。”姿势奇怪的骑在爱马“驴子”上,纪颜一路赞叹,渐行渐远,只有被绑了双手的腊嘏频频回头。
心里升起强烈的不安,不管身边傲龙傲海尴尬的眼神,迅速从怀里摸出小铜镜……
“你们是怎么保护我的!我!我不要活了……哇……”
眼见了边上没有外人,傲龙吞了吞口水小心的说着“公主息怒……您这样子并非打斗所伤。”
“那就是你们搞的鬼!我杀了你们!我不要活拉啊……”半边头发披散着,一支翡翠珠花斜斜的挂在耳边,衣服背后全是圬迹,整一个叫花模样,最重要的是,叫那帅哥腊嘏给看了去……
今后的如意算盘可怎么打啊。
“小的醒来您就是这模样了。”
“那是谁?”
“微臣实在是不知啊。”话是这么说着,两头水牛的目光却不约而同望着纪颜在远处的笑脸。
仿佛地狱的索魂魔音在山谷中久久回绕“纪颜——我——要——你——不——得——好——死——!”
没事人似的,纪颜一搭没一搭的和滕广、腊嘏快乐的聊着。
没人知道,在百丈外的山谷中,方圆百米的积雪不翼而飞,在一片白雪皑皑的群谷中如此的突兀留下伤疤一样的光秃秃的土地。
~第九章被骗卖身~
在滕灵一路杀人的目光中中饭终于在晚了一个多时辰的午后开动了。
丰州,万全楼。
楼是丰州最高的楼,平地拔起十五六丈,坐在三楼的窗前,可以纵观全城大大小小的风景人文。
菜是丰州最好的菜,按伙计的话说,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点不到的。
楼底的大堂里,一个说书先生正说着白娘子的故事,一干食客听的如痴如醉。
自然,这里也就是丰州最热闹的地方。
“伙计,按了你们的招牌菜给上两桌!”看了看老实站在一边的剌甲,滕灵又加了一句“给他也加副碗筷……那个碎头发的小子不是我们一伙的,别理他。”
纪颜扁了个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得罪了小祖宗,拿了水汪汪的越发黑的象宝石般的大眼使劲看了滕广“你答应的……”
真象小黑小的时候,一副可怜样。“我妹妹开你玩笑呢。你要吃什么?”滕广毫不怀疑,要是自己不理会纪颜,那水汪汪马上就要泛滥成灾。
“真的,还是滕光对我好!”粉嫩的嘴(奇怪的感觉,滕广狠狠压下想伸手摸一摸的不良念头)大大的一咧,高声吩咐了伙计“蛋炒饭一碗!”
“切,有福都不会享,乡巴佬!”暗念一句,滕灵不理会那张粘了泥浆犹不自知的脸,转向剌甲,大大方方坐在他边上,放柔声音说道“这位英雄……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我叫滕灵,请教大哥怎么称呼啊……”
低语细声中,除了纪颜一边欣赏楼外风景,一边竖了耳朵听着楼下白娘子的故事,滕广和傲龙他们都皱了个眉头,只想冲了过去把那癞蛤蟆剌甲摔的远远的。
鸡茸蹄筋、葱爆海参、松仁香菇、脆皮烤鸭……很快酒菜摆满了两桌。
“小灵,坐回来。这么没规矩。”滕广逮了机会赶紧召唤滕灵过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