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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春秋-第3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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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孟谈惊道:“这位展兄比得上军中宿将,极有才干。”
  伍封道:“他本就是军中宿将,跟随我之前,是吴国的水军司马。”
  张孟谈道:“莫非展兄便是吴国名将展如?”
  展如点头道:“正是在下,在下因吴国内乱,被人迫害,这才离开吴国跟随了龙伯。”在伍封的家臣之中,以展如的本来身份最高,伍封待他也与众不同。
  张孟谈道:“有展兄在,小人便可以放心了,这五百人便留在府上,小人还要监视智府。”向伍封告辞走了。
  伍封将他送走之后,见展如上下忙碌,军令严整,心道:“展兄毕竟是为将日久,军中的本事胜过赵兄和蒙兄多矣!”
  赵府又命人送来了河鲤、河豚和各类山珍若干,说是给龙伯制肴,伍封收下东西,才将他们打发走,韩府又派人送来美酒数车,魏府还送了歌姬丝竹两队,伍封笑吟吟收下不提。
  楚月儿大奇,道:“今日这晋国四卿突然如此殷勤,是何道理?”
  伍封笑道:“他们是想我留在府中,才送来美酒佳肴、丝竹歌舞,盼我对酒当歌,拥美而眠,总之是不要外出,免被董梧所伤。”
  田燕儿听他说着“拥美而眠”四字,脸上一红,问道:“赵府这么做还好说,怎么智、韩、魏三家也会派士卒来保护龙伯?尤其是智瑶前些天在龙伯剑下丢脸,理应恨龙伯才是,怎么也怕龙伯被董梧伤了?”
  伍封道:“除了赵氏,我与其他三家都没什么交情,他们怕我死在这绛都之中,激起齐国之怒。令尊田相是个聪明人,我送你成亲,却在晋国被害,晋人责任可大了!若不替我报仇,大损脸面。不过齐国虽然势大,比起晋国却有不足,到时候定会派使者到楚国找我那楚王小舅子去,齐楚联军大举伐晋!”
  楚月儿道:“原来如此。是了,那越王勾践也是个聪明人,如果齐、楚、晋三国交兵,对他越国也有大利,说不定他也盼夫君在绛都被害哩!”
  伍封赞道:“月儿聪明得紧。勾践当然也有这心思,可惜天下间只有一个董梧。若是越国有董梧这样的高手,早就派了来!是以前些时晋人倒不在意,不怕有人能伤了我们,眼下董梧来了,这人非同小可,晋人才会耽心。这几天我便给四卿面子,守在府中不出去了。”
  鲍兴忍不住道:“这是否太过示弱了些?”
  伍封笑道:“示弱便示弱了,这又打甚么紧?这几年我争勇斗狠多了,偶尔也该退步让人。嘿,晋人虽见过我大胜智瑶,仍以为我剑术不及董梧,怎知道那日我与董梧一战未尽全力?若我用双手之剑,未必便会输给董梧!”
  众人见他豪气大生,齐受感染,便觉董梧也无甚可怕了。
  伍封将众人叫到练武场上,又将三十铁勇、一百倭人勇士以及能战的寺人、侍女都叫了来,道:“我想出了一个人人可用的法诀,那日我教赵大小姐快剑之诀,又受她启发,更为好学了些,你们都学一学,可将你们出招的速度提升不少。”
  当下教众人此诀。其实这就是从他教田燕儿、春雨等人的快刀快剑之术之中而来的方法,田燕儿、展如、鲍兴、商壶、春夏秋冬四女、小红均不必学了,自在一旁练习,其余圉公阳、庖丁刀和那些寺人、勇士都未学过,都认真习练,连田力和旋波也各拿了一柄剑下场。
  伍封不料旋波也会剑术,看了几眼,见她剑术平平,显是学的展如的家传剑术,看来是成亲之后,时时与展如“鸳鸯戏剑”的结果。
  伍封微笑看了楚月儿一眼,小声道:“月儿,这些日子你甚忙,我们好久没有‘鸳鸯戏水’了吧?”他见众人练武甚勤,这练武场不太大,自己和楚月儿反而无所事事,遂将楚月儿扯到后院“鸳鸯戏水”不提。
  午间庖丁刀制了几尾河豚,又弄了若干山珍,炙、烹、煮、烩,制成诸般菜肴,众人吃得赞不绝口。
  伍封叫上歌舞丝竹,钟鸣鼎食,美酒佳肴,与楚月儿、田燕儿、鲍兴、商壶说话,以此消磨时光。其余的人却不敢怠慢,自去练武。
  至于田燕儿婚事,赵府早派了许多人来准备,这种琐事也无须伍封插手,如此过了两日,终到了田燕儿出嫁之日。
  一大早,韩虎与魏驹便结伴而来,伍封将他们迎进大堂,笑道:“韩公、魏公来得倒早。”本来他只是在府门迎接贵宾,再由田力引客上堂,但韩魏二人身份高贵,自然要亲自送到席上,以示礼隆。
  魏驹笑道:“龙伯老是在府中不出,好在月公主有暇,又愿意给面子,此女当真是天下绝色,只怕不在西施之下。在下对龙伯羡慕之极!”
  伍封哈哈大笑,将楚月儿和春夏秋冬四女叫上来,与二人见礼,魏驹没见过春夏秋冬四女,看得一双眼珠子差了瞪了出来,口中吞涎,良久方道:“妙哉!”
  韩虎也有些失态,不过他不像魏驹好色,在一旁笑道:“本以为魏公有许多评语,不料只是‘妙哉’二字!”
  魏驹叹道:“不可言传!不可言传!龙伯可真是让在下羡慕死了!”
  众女都忍不住笑,伍封自然不会让她们久在堂上,被人色眼相对,让她们到田燕儿室中准备,众女下堂去了。
  伍封将二人引到席上,韩虎道:“天子派了王子姬仁为使,贺赵氏娶妾,龙伯未见过这位王子吧?”
  伍封心道:“周室不振,全靠晋国支撑,如今赵氏娶亲,原也该来。”道:“天子派王子为使,这真是十分荣耀的事情。为何他们不早来数日,顺便也贺一贺赵氏嫁女?”他听赵飞羽说过姬仁十分贤明,此女眼界甚高,她说了个“贤”字,必定不假,寻思:“等今日事毕,便去拜访一下这位王子。”
  韩虎笑道:“嫁女怎能与娶新妇相比?何况赵女所嫁的是代国,代国自称为王,向来不通中国,又非天子所封。天子若派使相贺,岂非承认代国之王?天下岂有二王的道理?何况王子姬仁今日才到,也赶不及。”
  伍封点头道:“这也说得是。不过楚国、吴国、越国也都称王,为何又被列国看重?”
  魏驹此刻缓过神来,道:“这三国也少通中原,虽然自称为王,但他们偶有使节到成周,自称为臣,与代国可不大相同,何况楚国本是天子所封的子爵之国。”
  伍封道:“依在下看来,这也与国势有关。楚境之大自不必说,吴曾称霸,越势日强。这三国不可轻忽,只好含含糊糊算了。”
  韩虎点头道:“正是,小国无外交,代国境小民贫,绝对承认不得。政事之精髓,只在‘强弱’两个字上面。”
  三人才说了几句话,便有贺客上门,伍封向韩魏告罪离开,此时宾客络绎不绝,纷纷而来,伍封迎接不暇。
  智瑶还是未来,派了絺疵与豫让二人为使,伍封迎他们入府时,豫让道:“龙伯,董梧今早离开了智府,不知下落,或是出了绛都。”
  絺疵道:“定是他这两天当不得智伯苦劝,暂时打消了寻仇的心思,离开了绛都。”
  伍封道:“多谢相告。”心中反而警惕起来,心忖:“董梧为了报仇,不惜将董门解散,连任公子也劝不住,怎会听智瑶的话?”借故到了后院,将楚月儿叫来,道:“月儿,今日要小心一些,董梧或会动手,午间送亲之时,你让小红驭车,守在燕儿车旁,免得有失。”
  楚月儿登时兴奋起来,点头答应,道:“这些天时时说起董梧,月儿反而想与他斗一斗。”
  伍封见她毫无畏惧之意,笑道:“他的剑术极高,我们未必胜得过他。”
  楚月儿倒不轻敌,道:“就算我们敌不过,大可以联手,就像当日在卫国对付颜不疑一样。”
  伍封笑道:“是极,我便是这意思。”
  他回到前院,刚刚接待晋定公的使者之后,周使王子姬仁便来了。
  伍封见姬仁四十三四岁年纪,虽然不高,却十分匀称,眉清目秀,须发极为齐整,衣服也简扑无华,施礼道:“王子远来不易。”
  姬仁笑道:“在下久闻龙伯大名,当真是如雷灌耳,早想来见一见龙伯的风采,今日一见,果然是神武英姿,超凡脱俗。”
  伍封见姬仁只带了几个从人,不像韩虎魏驹他们走到哪里都有数十人相随,心道:“周实虽弱,不至于多带些从人也不得,飞羽说他甚是贤明,看来果然如此。”对姬仁大有好感,道:“在下久闻王子之贤,今日来得正好。未知王子下榻何处?今日事毕,明日在下拜访候教。”
  姬仁想不到伍封对他如此礼遇,心忖自己虽是长子,但在成周毫无势力,何况以伍封的身份势力,根本不必阿谀巴结自己。眼下列国所看重的都是其弟姬厚,都当了姬厚是未来的周天子,自己走到哪里,旁人也只是以一般使节看待,唯独伍封却对他盛情拳拳,令他有些愕然。
  伍封猜到他的心思,笑道:“其实成周中的事,在下也略知一二。在下与人交往之中,当然是顺势因力,不过交朋友的话,只看本事品性。在下与王子是第一次见面,不过早些时曾听赵家大小姐说过王子之名,大小姐说王子十分贤明,她是天下奇女子,所说的话必不会错了。在下便想与王子多多亲近,讨教一二。”
  姬仁这才明白,心中甚有感触,叹道:“原来如此,其实是赵大小姐谬赞了。不过在下听闻龙伯的本事多了,心甚仰慕,如能作长夜之饮,在下定有所获。不过在下今日才到,原拟居在晋君宫中,只怕龙伯来往不便。今日且居宫中一晚,明日在下便移居驿馆,再请龙伯宴饮。”
  伍封笑道:“这就极好了。”亲自将姬仁带到堂上,坐在主宾席上,其从人坐在姬仁身后席上,伍封这才告罪离开,姬仁自与韩魏二人说话饮酒不提。
  到了午间吉时,田燕儿上了香车,伍封的铜车在香车前引着,勇士兵车在两侧,田府陪嫁的人或乘车、或步行,随在田燕儿香车之后,载着嫁妆的百余乘辎车蜿延在后跟着,众宾轻车簇拥,浩浩荡荡前往赵府,其中热闹豪化之处,还胜过赵飞羽出嫁之时,使整个绛都都显得喜气洋洋。
  伍封的铜车就在田燕儿香车之前,虽然周围人声鼎,他却隐隐听得到田燕儿的啜泣之声,伍封暗暗叹气,想起此女与赵飞羽一样,都是身不由己,颇有些黯然神伤。
  正前行间,前面忽然停了下来,大队被迫停了下来,伍封愕然,让鲍兴驱车上前,前面的一个倭人勇士迎上来:“龙伯,有人挡道!”
  鲍兴“嘿”了一声,道:“什么人?将他们赶走就是了。”
  倭人勇士道:“虽然只是一人,我们却赶不走他,老商每上前时,便被他一掌推开了,连他如何动手也未看清。”
  伍封心中凛然,道:“这人必是董梧!你快上去,叫老商不要动手,免被他伤了。”
  倭人勇士飞跑去传令,伍封让鲍兴将车驶上去,见前面十字大道中央,商壶与众勇士围成一圈,也看不清围住的何人。
  商壶和众勇士见伍封上来,这才退开。便见道中间低头坐着一人,浑身黑衣,虽然秋风正盛,但这人的须发衣襟纹丝不动,恍如一团死水般,透出森森的死气。
  伍封跳下铜车,向那人迎上去,道:“董先生独坐风中,想是在等在下。”
  那人缓缓抬头,眼光如电一般向伍封扫过,道:“董某专为龙伯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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