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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情有点沉重的在校庭的上空飘飞着,一点也不知道我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使出了精神能能量。让邱星佳接收到了我发出的心灵讯息。
我本来想到高志远的学员宿舍找他,但现在已经没有了那种心情,我漫无目的地在空中飞行着,突然我的眼前一暗,四五个人影一致的在我的面前停留住。
我回过神来。
眼前站定的是“工毅学堂”的班达布和另外的四名“工毅学堂”的学员。
看着他们不友善的表情,我知道找麻烦的来了,正好我的心情也十分的不好,见到了他们似乎要找我的麻烦时,精神反倒一振。
我也在空中停留住。
“你们想要干什么?”我微笑的问道。
班达布旁边的一位留着一头披肩长发的,双目炯炯有神闪着一种幽蓝色彩的学员道:“你就是昨晚在‘奔马酒吧’一招打败‘武斗学堂’塔尔明的夏长平?”
“你有什么事吗?”看着对方一副盛气凌人状,我也冷冷地道。
班达布飘了出来,周身带动起一股气流向我袭来,我随着气流不由自主地往后飘。
我一转真元能,身体再次飘到班达布的面前,同时我的双眼闪过一种凌厉的寒芒扫向班达布。不知怎的我发现脑部的神经系统深处的精神能有点蠢蠢欲动的感觉。
班达布看见我眼里的寒芒时,整个的脑部只觉“轰”的一声爆响,我眼里的寒芒在他的眼里就好象突然变成两道雷射激光似的轰向了他。同时在心里产生了一种恐怖感。
他的浑身颤抖着,真元能再也控制不住“浮移术”,大叫了一声往地下掉了下去。
另几名学员显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见班达布掉了下去,赶紧追了下去,想要在班达布落地的时候接住他。
可惜的是班达布的身体过重,下坠的速度十分的快,“碰”的一声响,班达布结结实实地摔到地上。
掉在地上后,班达布的身体还在不停的颤抖着。
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想来是由于发出“精神能”的结果吧。
刹那间,我似乎把握到一点的灵感,精神能似乎可以应用了。
不过,我自己当然不知道我在无意间让“精神能”透过我的双眼,而那时我的双眼正好闪出让人心寒的寒芒,精神能立刻籍着寒芒使之威力大了几百倍侵袭入对方的脑神经,让对方的脑神经里下意识产生了一种恐怖的能量。
如果不在经过我在给他发出复原的“精神能”能量的话,只有籍自己坚韧的意志力才可以解除我“精神能”的封印,不然的话恐怖将一直伴随着他,让班达布的力量受到严重的控制。
当然我现在并不会知道这种情况,还以为如果不是因为我的“精神能”突然外泄的话,就是班达布突然发了羊癫疯了。
看着地下那几人不知所措的样子,我知道他们现在已经没有工夫再和我纠缠了。
我看了一会儿后,也飞出了学院。
我突然间,想到我该找个僻静的地方去修炼“定神术”了。
而离此不远的“不色山”只怕是最适合的场所了。
我催快了体内真元能的运转,快速的向“不色山”飞去。
“班达布怎么啦?他怎么成这个样子的?发生了什么事?”
“工毅学堂”里,学员们看到了班达布手脚紧缩,浑身颤抖着,连话也说不上来的异况时,情不自禁的连连追问。
“我们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回话的是那个长头发的叫谭岩溶的学员。
“对啊,我们和班达布学长在校庭遇到了‘力量学堂’的夏长平——”
“是那个刚刚从‘修行台’下来、一招就打败了‘武斗学堂’塔尔明的家伙吗?”
“不错,正是他。”谭岩溶点头道。
“那是不是——”一个学员迟疑地说。
“那不可能的,我和卿恫乐他们在旁边呢,我们和夏长平根本就没有打起来。班达布学长刚一冲到那家伙的面前,就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掉了下去。我们急着照顾班达布学长,那家伙就乘机溜走了。”
“那还是赶紧把班达布学长送往医务室吧。”
“那好吧。我们快走吧。”
上了“不色山”山顶,我又到了五田老师把我带到的地方。我眺首远望山下的景色,在白雾寥寥的山下,只看到了那一点点的葱翠,一点点的绿。
站在山顶上,劲风扶面,十分清爽,不觉精神为之一振。
我在一块突出的巨岩下盘膝坐了下来。开始静下心来修习“定神术”。
我依然照着以往的修炼方式运转着体内的真元能。体内两股真元能依然十分迅速地运转着,只一会儿的工夫体内的真元能便再次的补满。我又依照早上的修炼方法再次把真元能转化成精神能。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从长长的入定中醒了过来。
再看天色已经渐渐的暗了下来,我这次的入定应该超过了十个小时,可惜的是我没有戴时间表,不然就能知道确切的时间了,不过那对我并无多大用处。
这时,我才感觉到一点点的饥饿。我这时才想到这三个月来我几乎没有吃过一点粮食,下了修行台的时候,也只是在“奔吗酒吧”喝了一点的酒,我似乎忘了食物是什么味道了。
此刻的我再也忍受不住了,一想到吃饭,原本缩小如乒乓球的胃部忽地展开,里面的水分迅速溶解,腹部开始如雷鸣般的响。
我就盘膝着直接浮了起来,到离地二十米后我才伸展开手脚,然后才猛催体内的真元能飞速地朝着市中心而去。
医官从医务室走了出来,谭岩溶忙迎了上去,“老师,塔尔明到底怎么啦,他怎么会得病呢?”
医官的脸上看起来十分的不解和沉重。有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仔细的对他做了全面的检查,这个学员的身体没有问题,没有发现任何的毛病,而是在他的脑部神经末梢处似乎有些什么东西阻碍了神经的命令系统。可是经过仔细的检查,又没有发现有什么异物或者是积血淤块什么的,所以排除了这个可能性。”
“那,塔尔明学长到底是得了什么病呢?”
“这也是我想要知道的。为今之计只能把他送到‘市立医院’借助那里的高设备仪器,也许能够知道原因。”医官道。
这个时候,五田老师从外面飞了进来,他询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塔尔明怎么啦?知道是什么病了吗?没有想到在这个学院修炼武技,还有可能生病,真是大出我的意料。”五田老师一边感叹着。
是啊,在这个唯武至上的武术学院里,要想生病简直是不太可能的。而且生病的还是自己的学生,多丢面子啊。难怪五田老师要叹气了。
谭岩溶自然不敢告诉五田老师是因为去找夏长平麻烦而后塔尔明才突然的出事,他也一直认为这件事跟夏长平就不搭边,塔尔明是突然的病发作。
如果谭岩溶直接告诉五田老师的话,凭五田老师修炼过精神异能,他也一定能够联想到可能是夏长平搞的鬼了。
所以,当听到医官说这里无法检查出是什么病状时,也不再多加询问,听从了医官的话,把塔尔明送到了“市力医和总院”。
我徐徐地在市中心飞行着,现在在天空中以自己身体飞行的只怕只有我一个人了,天空到处都是飞行器在飘游,我一个人在天空飞行着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可我并不去管他,我享受着身体在天空漫游的快感。同时心里也在想着这个时代里古武技到底不如高科技那样的深入民心。
飞行器在我的身边呼啸而过,里面的人都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瞟了我一眼。我在刹那间接收到了他们从眼睛里传递出来的讯息。他们在说怎么有个笨蛋有又迅速又不费体力的飞行器不用,而用身体飞行的。
我不禁也认为自己真的是个笨蛋了,因为确实是有一些比较聪明的人他们一边在修炼古武技以提高自己的身体素质,可一边也在享受着现代高科技所带来的成果。他们活得是那样的开心,那样的遐愉。
我在一家名叫“京都饭店”停了下来,那是一家有着四十多年历史的饭店了,圆圆的造型,面积约五百多平方,是那种旋转型,可看到四方的大型饭店。
我特别的喜欢到这一家来。不为别的,只为这里有我的故乡古大陆大洋州的家乡菜。
我在饭店的一处靠窗的座位坐了下来,点了样家乡的果梁(果梁——古大陆大洋州的土地上长出的一种可食的植物,甘甜细润可口),一边俯望着三千多米的低处,黑压压的一片,没有什么好看的。
我的脑海里也确实没有在看地下,而是在想着古大陆大洋州的亲人,已经离开家乡六年了,不知道家乡的父母和姐姐怎么样了?他们好吗?现在做什么呢?他们是否也在想我呢?
“打扰了,先生,这是您的饭。”服务员的声音惊醒了沉思的我。
“哦,对不起。”我对他点了点头。
三个多月来的第一口食物放进了嘴里,腹部立刻打雷般响了起来,连已经走开有五米多远的服务员也都诧异的转过头来。我的脸一红,赶紧低下头吃了起来。
现在的饭店的客人不是很多,连我一起算的话也才八个人,我一眼就看清了。
坐在我左手边的一个老头,五十多岁的年纪,精神看来十分的精爽,一眼就可以看出是个修炼过武术而且技能还不低的高手。他吃的是合成过的食物,是那种有着高营养可以快吸收的合成食物,也是价钱不痱的食品。
而在我对面的是一个正在呆呆出神的青年,三十多岁的年纪,脸色有些苍白,是那种比较瘦弱型的人。
在我后面的是另外两个人一男一女,文文静静、斯斯文文的,看起来应该是企业中的人员。
还有的是坐在最左边的是三个身穿同一种不知是什么单位制服的中年人。他们低声着不知聊着什么?我对那些可没有什么兴趣,反倒是对坐在对面的青年起了兴趣感。因为那个青年一直紧皱着眉头,不知在想着什么?
不知怎么的,我竟然有一种想要知道他在想什么的渴望。
刚想到这里,脑神经的“精神能”突然又蠢蠢欲动,机会不能再失,我赶紧注意“精神能”的运转方式,同时心里依然在想着那个青年。
我感到“精神能”从我的头顶的百汇穴游离了出来,我突然的灵光一闪,“精神能”是脑部的能量,似乎不能用控制真元能的方法来使用“精神能”,应该用思想意志来控制才对吧。
我定下了心来,排除了杂念。果然,“精神能”开始随着我的思想而移动着。突然大量的“精神能”在我的脑部似乎要冲顶而出,我大吃一惊,赶紧命令“精神能”回归脑神经深处。还好“精神能”还受我的指挥一一的回到了脑部。
看来,刚才我只顾着脑部外面的“精神能”而忘了控制脑部里面的“精神能”了。
我惊喜不已,平下了心,再次游离出一丝“精神能”,精神能徐徐地往那个青年袭去。
精神能一到青年的脑部,我立刻收到了好多杂乱的讯息。我发现青年的脑部和我的一样,很快的找到了他主控神经,不同的是他脑部的能量似乎十分的低微,如果我要控制他主宰他的主控神经系统的话是轻而易举的。可我不敢这样做,因为不知道这样做的话对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