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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人实现他们多年来梦寐以求的愿望,洗雪他们的耻辱。
心里默默转念着,我跟着想起四天前飘然而去的涟漪,可惜自那天起直到现在还没再见她的踪影,我不由略感失望。
“长平。”走在我旁边的斯利芬柔情地看着我,在她的眼里我看到了慢慢浮现的雾气。
我完全明白我心爱的女人现在的感受,多年来她心里一直承受着家族因为她而遭受折磨的痛苦,如今,这一切都将慢慢离他们远去,今天她终于带领着她的族人踏出了反抗的第一步。
轻轻地握起她柔软的小手,我给了她一个宽怀自信的微笑,一切言语尽在不言中。
由于今天是“剑城”最大的宗门“剑武院”每五年如期举行一届的“剑武”、“剑锋”、“剑芒”三院为竟夺新的掌院大宗长位的日子,俗称“竟夺大会”,特别是在二十天后更引人注目的“璞皇宗”将举办门下的“罗工世家”、“剑武院”、“月令陵武门”、“明氏武学院”四大宗系每十五年为重新争夺宗主位的大会,俗称“抢宗大会”。
因此“剑武院”此届谁将夺得掌院大宗长就越发引人注目了。
当我和斯家族系一行数百人走向“剑武广场”途中的时候,“剑城”本土的以及不远万里从外地赶来观赛的人也跟随而至,当我们到达的时候才发现广场的周围早已经挤满了前来看此次大赛的人。
以前声势总是最浩大的颜木罕一族此时却出奇的犹未见踪迹。
倒是我认识的“剑芒院”老者哈穆和萑家族系等,还有一些对我来说相当陌生的显然是“剑芒院”其他支系的族人也已进驻到右边标明“剑芒院”的台中会场。
标明“剑锋院”的在左边,居中的则是现任掌院大宗长的“剑武院”,而此时却空无一人。
走进“剑锋院”的会场中,我环视着广场周围的人物和场地。
“剑武广场”其实是一处面积达五千平方的空旷场地,在广场的中央筑起高一米,纵横三十米的坚实擂台,,而在擂台的西边,搭建起三座专为“剑们”三院分别准备的会场大棚。
此时擂台的东、南、北三面都站满了赶来观摩此次大会的人,就连空中也悬浮着站满了一些实力比较强劲的武术家。
大部分人都在往我们这边指指点点的,当然由我率领的斯家族人与“剑武院”发生的一系列事件也早就传遍了整个“明王星”,斯利芬、我、罗工少宗、明王少主之间的纠葛也已是街知巷闻,成为人们茶余饭后讨论的话题了。
“族长,颜木罕到现在还没出现,该不会是害怕不敢出来了吧?”斯语嘲讽地说。
我摇了摇头,淡笑道:“你说可能吗?”
斯语想了想,缓缓地摇了摇头。
我淡淡一笑,颜木罕当然不可能示弱不出的。其实在我刻意的感应下,直至现在为止,颜木罕的气息依然未曾在“剑武院”出现过,相信这也是为什么“剑武院”至今还没到场的原因所在。
颜木罕既然未在,群龙无首,最好的办法自然是闭门不出,等候颜木罕回来。
再说离“竟夺大会”正式开始的时候还有三个时辰。以以前的情况,在这个时候三院都已经分别派遣族下一些优秀的弟子上台互相比武较技,,除了有热场的作用外也可以借此发现三院中的优秀的人才。
斯利芬就是以前在“竟夺大会”和其他族系弟子比武较技时展示出在新一辈的年轻人中实力最强的一面。
但是今天却显然有些不同,三院中掌院大宗长位的“剑武院”一系直到现在还没到场,台上也就因此冷了下来,独留旁观者不绝于耳的窃窃私语声。
距离“竟夺大会”正式开始还有一个半时辰,一些赶来观战的人已经有些不耐烦,有的甚至直接在“剑武院”门口叫喊的时候,由颜老太婆率领的一批颜家子弟终于走了出来,那曾经被我一举击败的三十个剑道高手也依然神情漠然地陪伴在颜老太的旁边。
走进中间会场的“剑武院”大棚后,颜老太同样面无表情地,但是那双不时游动着的眼睛却可以显示出她暗地里的那份焦急。
“族长,我想下去为赛前热热场。”斯语突然对我说,从她那不时闪烁仇恨的目光中,我知道她真正想要做的什么,我阻止不了她,也不想阻止。
点了点头,我嘱咐道:“不要大意。”
一旁的斯利芬神情冷毅地道:“小语,去做你认为该做的事,今天无论遇到什么事我们斯家都将全力去做,我们要在今天洗雪多么的耻辱。”
斯语苍白的脸散发出冷厉坚毅的神情,点了下头,微微振了下手中的细柔长剑,在真元能量的灌注下,细柔的长剑“嗡”的一声蓦地弹直,她曼妙的身影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人已飘落在擂台之中。
见到终于有人上台,旁观者发出一阵鼓掌和叫好之声,因为谁都知道他们期待的“竟夺大会”已经就此拉开了序幕。
“小女子乃‘剑锋院’斯家族系的斯语,现向颜家族系的兄弟姐妹讨教。”虽然窝藏着满腹的仇恨,斯语依然有礼地向其它两院发出挑战。
以前几乎都是颜家弟子领先出场,可现在,斯语的挑战声音过后,颜家方面却无一动静。等了半晌,见无人应战,斯语冷冷一笑,尖酸的语气充满出口:“颜木罕执掌大宗长位已有二十年,颜家弟子更是英才辈出,怎么斯家末学女子诚心地想在大会开始前做为热场先向诸位颜家兄长讨教却无人应战,是不屑?还不敢?如今这么多从万里而来的前辈为我们‘剑门’今天举行的‘竟夺大会’捧场,忝为现任大宗长的颜木罕若还龟缩似的不出一声,岂非令人耻笑。”
“小丫头休得口头放肆!”已经忍了一肚子气的颜老太此时气得鼻子几乎都歪了。
在“剑武院”二十多年来已习惯高高在上的颜家族人这些天已经够忍让,够低调的了,可是现在,在数千双眼睛的注视下这个阴狠的工于心计的老女人老脸终于也感挂不住了:“如松,你下去教训那个牙尖嘴利的贱人,让她以后嘴里给我放干净点,不要以为有实力强的人给他们撑腰就了不起,‘剑武院’到今天为止还是我们颜家的天下。”
坐在颜老太旁边的颜如松,目光有些呆滞,一付心事重重的样子,闻言眼皮子微微一翻,语带嘲讽地道:“我说老太呀,斯家目前气势正盛,我们最好的办法就是暂避其锋,一切等候大宗长的指示,而且在当前只纯粹热场的情形下,我身为长辈,由我接受挑战的话,只怕也叫旁观的武术家们说我颜家欺侮后生晚辈,徒让人耻笑。”
见一向只懂得巴结奉承,唯唯诺诺的颜如松如今竟当面一脸嘲讽地顶撞过来,颜老太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如橘子皮般的老脸控制不住地微微抖动。当然又有谁知道这其实是我暗中留存在颜如松恼部神经的“精神能量”在下意识中默默地影响着他呢。
况且在暗中遭受到我“禁忌力量”(精神力量)影响的人又何止颜如松一人呢?
嘴角浮起一缕冷酷的笑意,我的“精神能量”悄悄地萦绕脑外两尺空间,隐隐地呼应着“剑武院”棚中会场里那几十道微弱的和我完全相同的小股“精神能量”。
而颜如松的公然顶撞恰是我暗中操纵留存在他脑部的“精神能量”默默影响他潜意识的结果。
可是我真正的目标并不在他。
“颜木罕,你就静待着好戏慢慢上场吧。”嘴角微微牵动,我静静地看着只有斯语一人的擂台,而其实在暗中我却默默加强着“精神能量”远远地呼应着那几十小股被我暗中下在颜家族人脑神经内的能量。
“如松,你是疯了还是傻了?你知不知道刚才你说了些什么?我颜家虽然面临着历年来最大的考验,但我们颜家这些年来兢兢业业的经营,所扎下来的根基也不是那么轻易被动摇的,你们记住,只要我们颜家团结一致,就算这一届失去了执掌‘剑武院’大宗长位的机会,我们还是‘剑门’最大最不容忽视的一支族系,谁敢看轻我们?斯家独木又岂能成林?可是你看看你刚才说的那话是什么?简直是无能、懦弱,连斯家一个小毛丫头的挑战都不敢应战,真是给我们颜家丢脸!”
颜如松脸上闪过一缕恨意,恨恨地道:“我颜如松实话实说,老太你若是觉得斯家丫头的声音刺耳,为什么不亲自下去挑战?”
“你今天是想造反了吗?还是让鬼迷了你的心窍?”颜老太终于确认自己并没有误会自己亲侄子的意思,可是却依然不敢置信颜如松敢当面说出这样的话来,就好象她不敢相信她最疼爱的孙子颜子寒会突然像发了失心疯似的攻击她。
老脸一阵的抖动,颜子寒已经接口说道:“奶奶你就不要生如松叔叔的气了,他说的也没错,以辈分来讲,他确实不适宜下去接受挑战,还是由我去吧,在父亲还没赶到之前,就由我先下去挫一挫斯家的威风好了,别的我不敢说,对付斯家那小贱人,凭我的实力还是绰绰有余的。”
颜老太狠狠地瞪了一眼颜如松,跟着转头看着这个曾经发了疯似的几乎杀死自己的孙子,老太婆心里隐隐有些担心,但耳边传来斯语再次嘲讽的声音,使怒火攻心的颜老太再不及细想:“子寒,好好教训那个贱人,最好的话给我废了她,看她以后还能不能再牙尖嘴利得让人讨厌。”
“奶奶放心。”颜子寒神情倨傲地回答。
看着颜子寒脸上闪过一丝颜家人贯有的残忍神色,颜老太一时间仿佛看到以前斯家族人在他们颜家面前卑躬屈膝,忍辱负重的情景,她安心地点了点头,却没有人注意到颜子寒眼神上微微显露出的呆滞和空洞。
颜子寒缓缓地脱下长衫,露出里头淡蓝色的紧身武士服,从一个白衣弟子手里接过长剑,利落地纵上擂台。那潇洒的背影,倨傲神情,曾经令多少“剑城”少女着迷的雄姿,此时等待他的却是腾腾而起的死亡杀意。
斯语显然也没料到这个曾侮辱了她清白的禽兽竟然敢出来应战,一时间竟不由呆怔住了。
“斯语,我已经把你的仇人送到了你的面前,要怎么做就看你的了。”耳边轻轻回荡着我细如蚊呐的声音,斯语明白了,也瞬间从呆怔中清醒了过来。
“没想到以前娇柔怯弱的斯家贱种,今天竟然有胆量出来逞口舌之快,莫非那天我恩宠你后的效果?”颜子寒轻佻地看着一脸清丽苍白却极为冷峻肃杀的斯语,完全不把这个曾被他玩弄于鼓掌上的女子放在眼里。
“刀剑无眼,请颜家兄长小心了。”在满腹的杀机冲腾下,斯语依然保持着充分的冷静,首先朗声道,招呼过后,不待颜子寒再有口出脏言侮辱她的机会,银色的剑芒闪动下,如一条舞动着的灵蛇向着颜子寒缠绕而去。
“叮叮叮……”不绝于耳的长剑交击声中,在斯语一开始就不留余力的一连串的攻击中,颜子寒在年轻一辈当中虽然也算是佼佼者,却又哪里是我刻意培养出来的斯语的敌手,几乎完全没有任何反击的余地,颜子寒已被斯语强大的大开大合的强劲剑势给劈得手腕发麻,身体被迫连连后退。
感受着斯语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郁杀机和豪无留情的攻击,颜子寒的心终于胆颤,此时的他只想逃跑,逃开那一道道凌厉地纵横在自己身边的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