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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冷寒木和刚才那个强大冰冷的心灵意识并没有再流露出任何信息,看来我也只能在浓雾中逐步的探索了。
感受着现实中这片不住翻腾飘浮的茫茫白雾,我心蓦然一动,现实空间中此时虽然夜已十分深沉,逐渐接近破晓中的黎明,可也不应该出现这么浓的雾。
虽然“心神”的飘游使我没办法感受出大自然的真实的气候,可是看这片不住翻腾涌动的白雾似乎又不像大自然中出现的气候,倒像是由众多寒流会聚而成的气息。
也就是说这个山谷中一定有许多散发神奇巨冷的冰石,因为寒能是“恶魔生物”维持自身生长的重要元素,有它在的地方一定也少不了寒冷。
我的推测没有错,当我的“心神”转而融入土地,从而感受着谷中自然生命的脉动时,从大自然中获得的信息证实这片山谷确实储藏着许多冰石,而更让我想不到的是在山谷崖壁之间被人工开凿出来的一个山洞——玉玄冰室竟成了储藏千年冰晶的冰库。
而这些冰晶竟然就是来自于“明王星”两大神秘地带之一“卡罗湿地”“冰魂地底”中的寒元素聚集体。
从这些信息中我已经可以证实“木尊行院”一定已然成了“恶魔生物”的生息之地,强力军团。
“心神”在玉玄冰室探索着,寻找着其它的路口,我逐渐地往地下深层延伸。
我相信冷寒木一定是进入到这玉玄冰室里面,而那个强大冰冷的心灵意识一定也在玉玄冰室中的某处,和木尊更脱不了关系,我现在几乎可以确定那个强大冰冷的心灵意识一定就是木尊无疑了。
~第六章 迷失幻境~
很明显,这个储藏着巨大冰晶的玉玄冰室也必定是“恶魔生物”的生息之地,我既然闯入了它的领域,也就更要加倍的小心。
“心神”小心而缓慢的触动中,我几乎是以平米计的扩展速度探索着周围的一切。
在我逐渐深入地下储冰层,心灵深处没来由地再散发出令我极不舒服的寒意,潜意识中仿佛在提醒我什么似,危机感频频触动着我的神经中枢,可是这无缘无故的心灵寒意却总又令我极度的不自在。
就在我因心灵深处自发的寒意而对是该继续前进探索还是后退犹豫不决时,刚才和冷寒木交流的那个强大冰冷的心灵意识蓦地自玉玄冰室的地下储冰层腾起,并以一种不可想象的速度向我迅速的延探而来。
我已来不及退却,只好令“心神”瞬间处于沉寂状态,可是很明显的,这个强大冰冷的心灵意识早就已经察觉到我的存在,冰冷的心灵意识在覆盖我的“心神”所处的空间范围时,它并不再向别的地方延伸,而直接停留在我的“心神”之上,刹那之间,我“心神”如同负载着一座庞然冰山一般,极度的寒意和负重感瞬间压得自己几乎要窒息过去一般。
而在“恶魔生物”冰冷的心灵意识覆盖我心灵时,一个盘坐在一张由冰晶砌成的寒冰床上的伟岸身影同时浮现在我的“心神”之间。
这个身影背对着我,样子也不清晰,不知是不是因为奇寒的冰床无时不散发寒气雾腾的缘故?盘坐着的背影在寒息弥漫之中如波中的倒影一般袅袅绕绕,虽然看见,却是那么的模糊,看不清楚。
在巨大的压力和冰冷邪恶的心灵意识覆盖下,我还是努力地触动起“心神”,力量完全凝注于“心神”中显现的那个模糊伟岸的背影。
“接近了。”当那模糊的背影逐渐清晰时,我终于看清了,那是一个身着青衣长袍,长发披肩的男子,他虽然背对着我盘膝而坐,可他的背影给人的感觉依然是那么的高大伟岸,沉凝如山。
“心神”努力的触动中,意念中我丝毫没有想到逃避,而是努力地想看清对方的样貌,确认对方的身份。
对方仿佛感应到我的想法一般,头慢慢地朝后扭转,可那高大伟岸,沉凝如山的背影却丝毫也没有动,就仿佛对方的头部可以随意做三百六十度旋转一般,那根本就不是正常人的肢体可以办到的。
霎时,随着男子头部慢慢朝后的转动,妖异奇诡的气息也充斥整个空间。
我依然没有看清妖异男子的相貌,因为当对方脸慢慢地转过来时,我完全注意不到别的,只有对方那双闪耀着红色光芒的妖异瞳孔,我身不由己地被深深吸引,刹那之间,我只觉得自己的意识似乎突然停顿,什么也想不起来,什么也不能想,我完全迷失了。
脑子一阵晕眩,身心是无比的乏力,对方那闪动红色光芒的目光仿佛一个巨大的旋涡一般,我越关注,就越是深陷,转眼之间,红色的旋涡已深深地把疲乏的我吞噬其中,“意识”逐渐陷入模糊之境……
她又站在窗前,秀眉微蹙,修长飘逸的身影散发出一股落寞,也散发出了一股冷。
我静静地站在她身后,突然发觉我竟不能再向上次一般,把她紧紧搂在怀里,给她温暖。
她明显已发现我的踪迹,却依然没有撤弃她的冷。
“我……”我嘴里张了张,下面的话已不知如何接下去。
她静静地回转过身来,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显得甚是冷漠。
我沉默地把信拿了出来。
“这……是……是罗工世家的大宗长……托……托我……转交给你的……的信…… 信。”这句话仿佛有千斤般的重量,我说得十分的吃力。
她冷冷地看着我,面对我的举动,竟没有感到丝毫的诧异。
当她接过我手中的信时,我发现她本来十分冷漠的眼神突然变得复杂起来,接过信后的手也刹那有些颤抖了起来。但只转瞬间,她又用冷漠武装了起来。
内心突然针刺般痛苦,我感到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她背过了身,但捏着的那封信显得是那么的用力,因为过于用力,手指不由在那封信滑动了起来,发出“吱吱”响,虽然声响十分轻微,但在此刻的气氛中,却显得那么的惊心动魄。
信缓缓地被她那修长柔美的手指中挑了开来,我看不到信里面是什么?但我发现她本来坚稳的身体突然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芬。”我急喊了一声,下意识地想用力地搂住她,给她信心和安全。
手刚环绕过她的纤腰,从她的身体突然迸散出强大的能量气流,靠近她的我如受重锤,胸口一闷,已被她的能量震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墙上,掉下地来。
没有加以提防的我一时间气血在体内翻滚着,口腔感到一阵甜意,嘴角已溢出了鲜血。幸好体内各器官和经脉都有“守护能量”在外层守护着,我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
“你快给我走,我现在不想见到你!”斯利芬眼神中布满了痛苦和矛盾的色彩,铁青着脸对躺倒在地的我道。
我缓缓地站了起来。
“我只相信一点,我永远都不会背弃你!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以坚定的口气说完这句话后,我瞬间就消失在宿舍之中。
针似乎在一根根狠狠地插进我的心灵,我内心充满了痛苦,敏感的心在感受到她那股冷漠之后,已深受打击。我不懂前天晚上还那么甜蜜温馨,为什么今天晚上竟然会冷漠如冰?
爱一个人,是不是不需要言语,就能够感觉到对方的心意?
爱,是不是会使人变得脆弱?
“长平,你在做什么呀?该起来了了。”昌浩用力地掀开我的被子,我睡觉的时候总是喜欢把身体蜷缩成一团,蒙头盖尾地缩在被子当中,无论是寒冷的冬天还是炎热的夏季。
“干什么呀?”我模糊地呓语着。
昌浩是我童年至今的好友,我们是邻居,更是好兄弟,从小我们就玩在一起,哪怕是从古大陆大洋州背井离乡地到“新城”学习古武术,我们也都选择同一所武校学院进行修业。
进入“风神古武术学院”不知不觉已经三个月了,可我还是不习惯早起,每次都要昌浩花费好大工夫把我叫醒。
“基础练习阶段已经过了,今天是分配学堂的日子呀,你这家伙怎么忘了?快点啦,我们可不要迟到,听说执教官都很严厉的哦,我们可不能一开始就给他们留下不好的印象。”
昌浩的话一下子就把我的睡意完全惊醒了,当我惊跳起床,慌张地寻找我的衣服时,才发现窗外依旧是一片漆黑,看下表,竟然还只是凌晨三点而已。
“天,还这么早,浩,你在搞什么呀?”我重重地朝床上倒了下去,想继续睡我的囫囵觉。
“起来啦。”昌浩硬是把我拖起床:“虽然天还没亮,可是也差不看来多少呀,我们先起来到校场把三个月来的基础练习一遍,万一分配学堂时要考验我们基础,而我们又做得不好的话就不好了。”
“你以为武校跟我们以前就读的文校一样吗?”
“不管啦,有备无患总是好的嘛。”
我无可奈何地被昌浩拉了起来,心不甘情不愿地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在校场做着“早操”。
“没想到你们这么勤奋,现在新的学员有你们这份勤奋和努力可是太少了。”一个柔和好听的女性嗓音突然响起,她是那么的美丽,冷艳,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瑞芬老师,可是就那么一个柔和的声音,赞许的眼神却深深地打动了我的心。
从那天起,我就习惯性地在凌晨三点起来进行修业,可是我却再没有得到过瑞芬老师的赞赏。
我坐在池塘边,盘膝静调,无我无物。 我希望能开辟又一条真元能的运转轨道,成功的话,这样我运转真元能将比以往更快。
两道真元能在体内缓缓地运转着,一个疑问在我的脑海里产生了。
为什么,会突然间体内自己多出一条真元能的运转轨道呢?
为什么,两道真元能在经过心脏和胃腑时却不一样呢?
这之间有什么特别的用处吗?
突然我感到在每次那道真元能围绕心脏旋转后,心脏密度似乎微微地缩小着。这个变化十分的细微,如果不是我以精神内视的话,根本就发觉不了。
难道,它在改造我个心脏!?
我再仔细地观察着胃腑的变化,它们也是同心脏一样在微微的改变。
虽然不懂,但想来,那应该不会有什么坏处才对。
我尽了最大的努力,尝试着在两道真元能运转出去之后,在丹田重新运转出另一道真元能。
当我把另一股真元能刚运转出丹田时,我如遭电击,一时间我浑身酸麻,整个人仿似瘫痪了般,两股真元能和丹田里真元能突然造反般的在我的体内乱窜。
走——火——入——魔——!!!
我心里惊恐地大叫了起来。“——救——命——呀——”可惜的是我的嘴里大张,偏偏一个声音也发不出来。
修炼古武技的人最怕的就是走火入魔了,如果,旁边有人的话,还有人可以施救。
可我现在是在“不色山”一个人迹罕至的山坳里,鬼影也没有一个,哪里会有人来救我呢?只怕是死了也没有人知道了。
我又悲哀又绝望地想着:“可惜我还没有实现我的理想,我还没有到过圣地,我还没有衣锦还乡,还没有……还要还没有什么呢?对了,我还没有为昌浩示警,明天,‘傲江族’的四霸天就要对他不利,昌浩有可能在那天被杀。我知道了,却不去(不能)帮忙,那算什么朋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