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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问的事您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我所看到的‘未来’已被两个不属于‘三时界’的存在改变了……也许他们带来的是真正的未来,但也许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
“真正的未来?那究竟……”
一时话语激动的炽空连忙停止继续发言,但灵心毫不在意地接着说……
“这世间的未来,只是一连串的机率所构成,而我们这些所谓的‘界知者’只是可以先预测到这个世界的机率。但当有不属于过去、现在、未来的存在出现,未来将受到变革。而‘真正的未来’是指变革之后的世界,也是这世界本来就会发生的。”
“原来如此。”
“抱歉……可以再说一次吗?可能最近要考试,头脑对于考试外的事不太能吸收。”
风音的理由令一本正经的灵心也不禁轻轻的笑了出来。
“也就是说,晓的存在,将会使这世界走向另一个方向。”
“嗯,那是好事吗?”
“这点因人而异,一切都只能静其变了。”
“灵心小姐,晓到底是什么人?以您的身分和经历为何要对他如此恭敬。而且为何独他一人,有能力改变我们人类倾全力也无法触及的未来?”
经历指的是岁数,很明显的,炽空刻意避开了“年龄”二字。
“……炽空殿下。你应该知道我的岁数吧?”
炽空没有回答,却见灵心又说……
“三千七百六十几个年头,对我而言,年纪早已不需隐瞒了。我的生命由于被世界的‘使命’限制,我在十六岁时就不再成长。但……时间对我仍有些许的作用。”
“像八百比丘尼一样吗?”
“风音!”
炽空连忙制止风音的恐怖问题。
“而晓……他的存在是因‘三界’的力量而生的。这世界的时间对他而言就如同入海的支流一般渺小,他的存在也许就是人类口中的……‘神’。”
“神?”
这个结论令炽空瞠目结舌。但由于是出于灵心之口。对他而言,灵心小姐所说的,不管再怎么荒谬,都是令他深信不疑的。
“那我们究竟该如何来对抗他呢?”
“毋需要去对抗他,在这当下,他的存在还不会令我们走向坏的未来,但有可能的却是人类咎由自取。”
“这……”
炽空并不是不了解灵心为何会如此说:但也许是自己活的时间没有这么久,在他内心深处,显然地对于人类的愚蠢还抱着一丝希望,但其他共鸣使似乎都有着异常的厌世情结……
风音除外。
灵心在回答了两人一连串的问题后显得有些疲累。这和年龄无关,纯粹是灵心从刚刚到现在不断的用“心感”的关系。但若非如此,在场的人大概都听不见她说的话。
“很抱歉打扰您的休息,我们走了。”
说完深深的行了一个礼,炽空便拉着早已被睡魔侵袭的风音,走出了屋外。
“啊!完了!”
“怎么回事?”
面对炽空的问题,风音忽然转头用若有所求的眼神看向他……
“炽空……可不可以让我在回去见灵心小姐一面?”
“有什么事吗?灵心小姐已经很累了。”
“这个……我……那个,明天的考试……可不可以让灵心小姐将题目‘预知’……”
她一本正经的说出这个请求,但是面对已经有点想将武具招唤出来的炽空,风音再怎么迟钝也知道不该再说下去了。
放弃了招唤武具的炽空只是摇了摇头,便向黑暗中走去,留下风音一个人呆立在此。
“怎么办?我不要成为史上第一个留级的‘共鸣使’啊……”
夜空彷佛吞没了她的抗议声,在这个称不上宁静的夜晚,幻之都“巴比伦”就这样由黑夜转换成了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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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崩坏的神话 第二章 极光乍现
同样在“巴比伦”的一角,除了环境比较进步以及房价比较高外,一切都和边境的贫民窟没两样——至少对于正走在这条不算优雅的路上的晓来说,两地是毫无差异的。
明明是上课的时间,但他却仍走在这条“天圣学园”的学生上下学才会走的路上。平时若是上下学的时间,这里的吵杂声可不比市中心来的可以令人忍受。但现在这里少了学生的点缀,自然是冷冷清清的一片。
“好多年没回来了,这里怎地会变得如此复杂?”
一面用着像是老人故地重游的口气,一面踏着毫无节奏可言的步伐,晓漫步向着眼前可见的最大建筑物迈进——“天圣学园”的校舍。
“应该是这里吧?”晓看着眼前“天圣学园”的大门自言自语的说着。
此时早已过了第一节课,大门自然不会事先为这位不请自来的客人大开。于是他走向了大门旁的小门,但就在这的同时,大门却开启了……但却是为了从晓后方不远处缓缓驶来的一辆豪华黑色轿车。
当车子和他擦身而过的同时,晓看见了车的后座上,坐了一位黑色长发的少女,虽然少女本身的容貌已足够吸引着异性的目光,但晓会注意到她,却是因为一种“感觉”,并非是什么一见锺情,而是像共鸣般的声音在他记忆中震荡着一个美丽的名字——“冥舞”!这就是他会来到这里的原因。
“看来这次有些收获了。”
他看着已远去的车子,心中难掩着这千年来的无限思念。当然此时他没发现,他已错过了进门的大好时机了……
“小舞!你怎么了?”一个名为亚晴的女孩正问着自己前方的另一女孩。
只见眼前的女孩原本向着窗外的头因亚晴的呼唤缓缓的转向她,但仍是一语不发,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喔!没事就好。”
对于这种回答的方式,亚晴早已习以为常。虽然在旁人看来也许会以为舞是个不苟言笑的冰山美人,但对于亚晴这位和舞已经认识了一年的朋友来说,舞其实是非常温柔的,只是不太习惯与人相处罢了。但对于学校这个所谓的团体单位而言,合群似乎相当的重要,也就正因为如此,舞在班上的人缘可说是和她表情变化量成正比,但在男生眼中却也有不少人暗恋着她。
舞在回答了亚晴之后,又将头偏向窗外。现在是下课,她看着在操场上游玩的人群,但其实心中一直有件事放在心上。
刚才在坐在车上进来学校的途中,有一个似乎比他略为年长的少年眼睛定定的看着在车中的她。这并不是什么天大的事,被男生眼光盯着,甚至是品头论足,对她而言虽不至于习以为常,但也还不会怎么放在心上。但就在自己注意到那位少年的目光时,却有一种相当怀念的感觉。
当然,此时舞尚不知,那位少年──晓,也有着和她相同的感觉。
她为了那种未知原因的怀念感,目光不断的找着晓的影子。
“小舞!你真的没事吗?”
“嗯。”
“可是从刚才你的脸就好红,是不是生病了。”
听着亚晴的话,舞难以置信的抚着自己的脸颊。她当然不是不知道原因,自己真的是生病了,只不过生的并不是什么感冒,而是因一位素未谋面的人所生的“相思病”。
“嗯,额头不烫啊。”
亚晴用着自己的额头碰着舞的额头,这个举动八成让暗恋舞的男生羡慕死了。但幸好亚晴也是女的,否则搞不好会被一群狂热分子围殴也说不定。
“我好像……”
舞再怎么样也说不出好像对别人“一见锺情”的这种事,但不说出来闷在心里有觉得很不舒服,也许其中也隐含着“第一次有喜欢的人”的这种兴奋心情吧!
“……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亚晴也真不愧是舞的第一号好友,一下子就从她扭捏的模样中看出了舞的心事了。其实说实在的,就算和她不熟的人,拿她平常的样子和舞现在这个样子做比较,恐怕明眼人都瞧的出来吧!
难得有害羞表情的舞轻轻地点了点头,但其动作之小,恐怕比蚂蚁点头还要小一点了。
“喔,是这样啊!”
怎么没人怀疑过亚晴是不是有“读心”的能力,否则她怎么好像都能知道舞心中的事。
“是谁?几岁?哪班?住哪?”
如机关枪般的许多发问,但舞却只是摇了摇头。
“好像比我大一点。”
姑且不提晓的真实年龄,亚晴对于舞所知道的之少,不禁哑口无言。
“……是这间学校的吗?”
“……应该是……吧。”
“以前你有见过他吗?”
只见舞点了点头却又换成摇头。
“是吗?是有一点似曾相识的感觉。”
也许亚晴在“读心”这种能力上比灵心还强也说不定。
“他……没穿校服,也许……”
“也许是转学生?”
“嗯……”
“好!我帮你去问问看。”
“……谢谢。”
但就在这同时,话题的主角现在正搭上了直达理事长室的电梯了。
不久,电梯的门开了。走出电梯,是一个五坪大的会客室,而中央坐了一个人,似乎是一位秘书。但奇怪的是,秘书彷佛知道晓的来访似的。
“请问有预约吗?”迎面而来的一位看似男秘书的人向他礼貌的问道。
“如果没预约就不能见‘圣月’吗?”
“也不是啦,反正理事长他也很闲,这句话只是例行公事而已,请您等一下。”
说完正想走进身后的大门中,看来理事长似乎便在里面。
“你想装多久?‘圣月’。”
突如其来的问题令秘书停下了脚步。
“被你发现了啊?”
他一面说着一面慢慢转身,脸上仍不改其微笑。
“相貌几千年不变,想骗谁啊?”
“我现在可是圣月的秘书喔!”
“那!麻烦你请真的圣月出来。”
“嗯,他现在有事,不能见你。有事的话请留下姓名及联络方法,我等他回来会代为转告。”
一瞬间圣月又恢复成了秘书的模样,其演技之像,令人觉得他做理事长太浪费了,应该去做政治家才是。
“好了,不要闹了,我有事要找你。”
“真是的!这招对其他讨厌的访客明明很有用。”
他一面开玩笑似地嘀嘀咕咕的说着,一面打开了后面的大木门。
“请进。”
“真会享受,住在这么好的地方。”
只见理事长室里,就如同一间总统套房般华丽。电视、空调、冰箱乃至于微波炉厨具一应具全,令人想不透住这里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怪胎。
“要吗?”圣月打开冰箱,拿出了啤酒问道。
“我不喝酒。”
“那这个给你。”
于是圣月换了一罐汽水给他,自己则拿了一瓶红茶。
“像小孩喝的。”
也不知道是在说圣月还是自己,晓坐在沙发上打开了汽水的盖子,并喝了一口。
“这次会回来,是有什么事吗?”
“我想你早知道了吧?”
“为了‘天之冥舞’吗?”
“她不喜欢这个称呼。”
“想一想已经好多年了,没想到那次事件竟会延续到现在。当年活下来的人除了你我之外,恐怕没几人了。”
“我绝对不会让那件事再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