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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对普通人家收养的真冲,目前正被迫在养父开的拉面店中充当无给薪的打工者。虽然生活没有比慧臣优渥,也没有比光矢来得特别,但却出乎意料的适合真冲自然直爽的个性。
就在此时,第一堂课的钟声悠然响起了,虽然才刚开学不是很需要特别准时,但仍旧在行走著的同学们,却也不禁加快了脚步。
「好了,叙旧就暂时到此为止了┅┅」光矢说著,看了看真冲与慧臣,只见他们两人同时也微笑地看著自己。
「┅┅走吧!」同声大喊著,三人一齐走入了学园中┅┅
然而,就在此时,三人却未曾察觉,位於天圣学园中心高耸建筑顶端的「理事长室」中,正有一名年轻男子,用著充满期待的眼神望著三人。
不可思议的,在相距如此遥远的情况下,明明未藉助任何的工具的男子,却像是能清清楚楚地看到三人般,对著距离超过两百公尺的地面说著。
「你们终於来了┅┅真冲、慧臣还有┅┅光矢┅┅」
男子喃喃的自语著,并且露出了一抹令人不知其意的微笑来。
「看来┅┅最近的日子,应该会变得有趣多了吧┅┅」
正当男子微笑地说著的同时,突然一个女性走到了他的身後,用著微怒的语气说道∶「是因为戏弄而我觉得很有趣吗?」
「怎麽会呢?谁有这个胆子,敢去戏弄大名鼎鼎的圣月专属秘书啊?」
男子并不回头,只是看著女性在眼前玻璃中的倒影,半开玩笑地说著。
但却没想到,这种玩笑反而使得女性更加生气,只见到她脸上神情抽搐地大吼道∶「敢戏弄我的,说来说去,也就只有圣月您一人啊!」
像是点燃了火药一般,女性随即继续说道∶「入学典礼都已经要开始了,而您却依旧待在这里傻笑,让人怀疑您这理事长是怎麽当的,刚刚教务处的人还跑来问我,说什麽他们的分班名单被一个不知名的男人假借我的名义拿走了,我想来想去,最後得到结论,整个学园中会做这种荒唐事的,也是只有您一人罢了。平时不出现,却喜欢到处乱跑,一有要紧的重要文件要您处理,您就可以失踪,但每次您有事,就非得全校上下陪您一起发疯不可,您倒说说看,您这会儿又要搞什麽名堂出来了,这样下去,就算您的年终奖金发给我一百二十个月,我还是宁愿去别的小学去,当一个没没无闻的小小主任!」
一股劲的将这些话说完後,女性这才大大地喘了几口气,接著才正色道∶「总而言之,请您现在立刻将分班名单归还给我。」
「┅┅好啦,给奶就是了!」
说著,圣月从桌上拿起了一本厚厚的册子交给了她。
接过了分般名单後,也许是因为对於圣月的恶作剧之故吧,女性怀疑地将整本册子翻阅了一次,但却随即惊讶地抬起头来┅┅
「等一下┅┅这是┅┅?」
看著女性惊讶的神情,圣月只是微微一笑,「有什麽关系呢?反正一年级的分班名单是用乱数决定的,就要教务处照办吧。」
「是、是的┅┅」女性皱了皱眉头,但最後还是决定遵从了上司的指示,「但是┅┅为什麽要┅┅」
正当女性想说出问题来之时,却被圣月抢先阻止了。
只见他用手指了指嘴巴,又指了指耳朵,接著说道∶「不要问,不要想,只要听跟看就好了┅┅」
语毕,他露出了一种与之前气质截然不同的微笑来,那种极具压迫感的笑容,让女性不由得只能点了点头,随即转身走了出去。
「虽说游戏┅┅就是要规则才好玩,但是┅┅」笑看著底下的一切景物,圣月转过身去,「┅┅谁说不能稍微犯点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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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所有人意料的,理事长在入学典礼的演讲只有持续短短的三十秒不到,而理所当然的,其他各处室老师主任们,自然也不能够比理事长还常,原本在其他学校需要一上午时间的入学仪式,在天圣学园中,前後竟然只花了三十分钟不到的时间。
正式的课程是由明日开始,而剩下的时间则是交给新生认识学校与选择社团的时间。
虽然没有特别想过参加什麽社团,但光矢等三人却还是随著人群的脚步,来到了暂时当作社团展示会场的体育馆中。
只见在偌大的体育馆中,人声鼎沸,超过一百个以上的社团在这里出现,而每个社团所摆的展示摊位都站了至少一二十名的观众。其场面之浩大,几乎可以媲美每年在巴比伦的「昆仑」体育场中举办的大型同人展售会。
「光矢,你有要参加什麽社团吗?」一面像个小孩般四处张望,真冲一面兴奋地问著。
「┅┅没有。」光矢摇了摇头,接著看向了略带失望神情的真冲,「你有要参加什麽社团吗?」
「我啊┅┅嗯~~~」
彷佛相当苦恼般,真冲不禁侧头苦思了起来,对於大事情从来不用脑筋,但对於鸡毛蒜皮的小事却喜欢钻牛角尖,这可算是真冲特有的人格写照吧。
看看真冲为了考虑这个问题而面色凝重的思索著的样子,慧臣不由得笑著说∶「┅┅你还是慢慢想好了。不用急著说出来。」
「若想逼著真冲想出一个答案,只怕比要一个政治家背出九九乘法表还难。」光矢用著平淡地语气说著,而慧臣则忍不住笑了出来。
其实虽然表面上看来,光矢是个不言笑正经严肃的人,但实际上,他只不过是不习惯使用过多的表情罢了,并不代表他在个性上特别的孤僻或冷酷。
「什麽嘛!说得好像我多迟钝似的┅┅」真冲嘟起嘴来嘀咕著,「我好歹还能把九九乘法表背出来耶!」
正当三人一面说说笑笑,一面走过了一个临时搭建的拳击擂台之时,突然有个人从台上摔了下来,正好倒在三人身前的地板上。
「你没事吧?」慧臣连忙蹲下身来问著,而光矢与真冲则是不约而同地往擂台上方看去。
只见得在擂台之上,有个打著赤膊,露出了健壮体魄的男子,正对著自己这个方向的群众们大吼著。
「各位!如果像拥有像我这种强悍的实力,就要参加我们的拳击社!不然,就得一辈子当个懦夫!」
男子大吼著,接著又指著台上的观众问道∶「还有谁敢跟我挑战?还有谁敢?」
听到这样挑衅的话语,真冲似乎有些跃跃欲试,但光矢与慧臣则是显得兴趣缺缺。
「光矢┅┅」突然间,真冲转过头来,用著天真的眼神望著光矢,「让我上去一下┅┅只要三分钟就好了!」
「┅┅算了吧。」光矢摇了摇头,偷偷地望了擂台上的男子一眼,「没有必要,不要去出那种锋头。」
以自己现在的力量而言,绝对不是一个普通拳击手能够比得上的,贸贸然地跑了上去强出这锋头,对三人而言一点好处都没有。
毕竟严格说来,三人目前都还是被政府秘密通缉的对象,行事总是低调一点比较好。
「不会出风头啦!只不过是打一场罢了。」
真冲用著自己拙劣的口才试图想说服光矢,但是效果明显的有限,於是他转头求助於慧臣。
「我也赞成光矢的意见。」但与真冲的期望相反,慧臣附和著光矢的决定,但其实他的想法并没有光矢来的绵密,只是单纯不喜欢打斗罢了。
「┅┅喔,好吧。」真冲垂头丧气的回答著,但最後还是尊重多数人的意见,不再这麽任性下去。
但就在三人决定不理擂台上拳击手的叫嚣,而想悄然离去之时,却听到他突然指著三人的方向大吼著。
「那边三个缩头乌龟!别想跑!」
「该不会是叫我们吧?」
慧臣并未转头回望,只是侧头询问著光矢的意见。
「不用理他┅┅」光矢回答著,却看向了一旁正在摩拳擦掌的真冲,「那只是宣传手段罢了,不需要去理会。」
但出乎光矢的意料之外,拳击手见三人对自己的话充耳不闻,亦发得意,抓起了摆在一旁的拳击手套,用力地朝光矢丢了过去。
只见红色的手套随著一道抛物线,刚刚好打在光矢的後脑上。
也许是因为没人注意到光矢不是躲不了,而是不想躲,所这个举动,让不少人忍不住笑了出来。
「光矢┅┅」真冲著急地看著光矢,对真冲而言,他实在无法忍受这种当面的污辱。
「不要紧┅┅」
谁知光矢却当成什麽事都没有一般,深深地吸了口气後,继续走著。
原本事情应该就此收场,但不知适可而止洛u囿渔推诱漶A似乎对於戏弄光矢已经感到十分有趣了,当下继续对众人说道∶「看来这人的爸爸是只乌龟,妈妈是头鸵鸟,被人打了都闷不吭声的。」
此话一出,围观的众人也都不由得笑了起来。但突然间,只见光矢倏地停下了脚步,缓缓转过身来,检起了地上的拳击手套。
侮骂自己能够忍受,污辱自己尽管心理不会高兴,但是毕竟都还是在他容忍的范围之中,唯读┅┅污辱自己的父母亲,也就等於污辱养育自己的博士他们,这对於光矢的个性而言,却是大忌中的大忌。
「光矢┅┅」看著光矢那充满杀气的眼神,慧臣连忙试图拉住光矢。
因为这样的情况以前在小学也发生过一次,有个高年级学长对著光矢的面说他父母的坏话,结果被年仅十岁的光矢打得住院半年。虽然这件事最後是被校方用和解的方式平息了,但是在一旁目睹那一幕恐怖画面的慧臣却一辈子也忘不了那种恐怖的感觉。
「放心吧┅┅」也许是注意到了慧臣的忧心,光矢轻轻地说著,接著转身看著真冲,并且把手套递给了他,「最多三十秒┅┅不要把他打死了,还有┅┅不准用那个能力。」
一听到这句话,真冲连忙高兴地抢过手套来,欢呼著跑到了擂台前,一跃而上!
「至少他现在比我还冷静。」
也许是试图让慧臣感到放心吧,光矢半开玩笑的解释著。
不过实际上也是如此,当初被制造为「重视力量型」的真冲,虽然战斗本能大於思考能力,身体常常会比脑子先动,但是论起面临战斗时的情绪,他却是最不受外在环境影响的一人。顺道一提,其次是镝司,而与表面看来不同的,光矢其实是个满情绪化的人,但也许是意志力与责任感过强之故吧,他却也是最常压抑情绪的人。
「┅┅说的也是呢!」
看著光矢恢复正常,慧臣终於稍稍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擂台之上,真冲与那位拳击手的比赛也正将开始了!
「嘿嘿,看来你们三人还不算太没种嘛!」
「为什麽你要骂我们的父母?」真冲不满地看著他,「他们又没做错什麽事。」
「你管我?老子想骂谁就骂谁,不服气的话┅┅」听著真冲天真的语气,他哈哈大笑著,「小弟弟啊,不服气的话,有种就打┅┅」
他这句话还没说完,却只见真冲人影一晃,下一个瞬间,他的腹部早已经遭到重击,整个人撞到了周围的护绳上。
但却因为这一击的推力过大,临时搭建的护绳无法支撑,只听得一声巨响,他整个人立时跌落至地面上。虽然大部分的冲击都被绳子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