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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同样是毒药……
在深夜时分,听不到悲泣,也听不到歌声。一位全路西法最强的“魔剑士”带着无数善意的痛苦,以及恶意的盼望下去世了。
这位有着全路西法最荣耀之名的“魔剑士”,他仅仅留下一位女儿“捷”,及一把名为“荒芜的世界”的魔剑。
不知有多少人在窥视着这两样他生前最重视的宝物,也因此,他的死将带来一场无与伦比的争斗……
※ ※ ※
同样的深夜中,一个人影穿梭在路西法的珍贵树林中。这个人影如同一道黑色的光芒,用着连猎豹亦无法望其项背的速度,无声无息的在这黑暗的树海中奔驰着。
此时,从一颗离他不远处的树梢,落下了几片树叶。
这个连动物也无法察觉到的事物,却使得黑影停了下来。
下一刻,从黑影中发出了一道较为明亮的黑光,击向了那颗树。但就在黑光将侵袭至树的瞬间,另一道相同的光也从树上射出,只听“嗤”的一声,两道黑光互相抵销了。
“哈哈哈哈……”
两人在黑光消失后的瞬间,同声大笑,笑声彷彿传遍了这个幽暗的森林。
“师弟,功力又进步不少了。”站在树上的男人笑着说。
“师兄,你才是呢!现在世界上谁不知道‘魔剑士——稻妻’的名字?”
“你这不是拐着弯夸自己吗?‘黑翼’的名字恐怕比我还要吓人呢!”
说完,两人都互相走了过来。而两人手中泛着黑光的魔剑也已收了起来,将只剩下剑柄的魔剑放在衣袋中收好。
“怎么了吗?特地来找我。”
“我相你心里也有个谱了吧。”
用着含有深意的语气说着的稻妻,眼光带着隐隐的忧伤。
“师傅他……真的死了?”
看着稻妻默默的点了点头,黑翼不禁全身颤抖着。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一面大叫着,一面拿出魔剑向四周乱砍,顿时,黑光向周遭四射,仅仅一瞬间的时间,便不知砍倒了多少棵树。参天古木就这样一棵棵地倒了下来。
“黑翼!”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一面躲着黑翼的剑光,稻妻一面大声叫着黑翼,试图将他唤醒。
“黑翼!你冷静点啊!”
说着,稻妻看准了时机,打下了黑翼的剑,剑掉到地上,黑光之刃随即消失。
“试问我怎能冷静?你应该和我一样,都感受到师傅死后力量不断地流入体内的那种快感吧?那是何等的痛苦,师傅虽非我亲手杀死,但却是我所伤,才导致今天的死。”
“这就是魔剑士的命运,当一个剑士出生,就必须饮着另一剑士的血。虽然残酷,但换做是我也会如此啊!”
“那又为何是我,多希望老师是要你继承,而不是我。”
讲到极伤心处,黑翼握紧着双拳,流出了滴滴的鲜血。
“你不是选择了不杀吗?”
“但老师却仍是死了,还是令他在并床上悄悄死去。”
“宁可战死,不愿寿终”这是魔剑士的精神。对他们而言战死在强者手中,比起无疾而终好过百倍。
“不要想这么多了。你还是先离开这里吧。”
“离开?”
“你忘记了吗?魔剑士死后,他的亲友可以在四时四天内为他报仇。”
“但有谁……”
正想再问时,黑翼却感觉到有一群人正在接近的声音。
“他们都是想藉机杀了你,好名正言顺的传承老师的‘荒芜的世界’。”
“那是老师留给捷的吧?”
“杀了你后,他们也可以此为由,向捷去要。”
“那只有与他们一战了。”
说完,黑翼举起了魔剑“残破之心”,但稻妻却阻止了他。
“他们人太多了,任凭你的‘荒剑录’练的再厉害,也不是他们全部人的对手。还是先走吧。”
“走?我能去哪?”
“老师说,他和巴比伦的圣月是至交,你可去那里,顺便把此悲讯告知他。”
“这……”
两人几句对话后,那一批人马也将杀到。
“还说什么?快走!捷那边我会保护的。”
黑翼知道不可再犹豫,于是做出了选择……
“我知道了,那就拜托你了,师兄!”
时间已不容许两人说第二句话,黑翼头也不回的走了,在这黑夜中,孤独的奔着。向着明日破晓,向着巴比伦……
※ ※ ※
清晨时分,巴比伦外围一个甚至连贫民窟都嗤之以鼻的街道。
有着“巴比伦之瘤”这可耻名字的地方,这里有的,不是有钱的恶德政治家,也不是政治家所谓的“没钱的死老百姓”,而是一群成天无所是事的人们聚集的地方,他们平日不是成群结队的滋事,便是做一些违法的买卖。
虽然和政治家作的没两样,但他们多半和政治家有所瓜葛。总之,这是一个连狗都不屑来占地盘之地。
而这个地方却是进入巴比伦的出入口所在地之一。
这里已经被数个势力划分了好几十年,有贩毒、走私、卖春、杀人等,几乎所有的黑暗行业除了警察和政客外,这里全都包括了。
此时正当清晨,虽然照常理判断,这时应该是学生上学大人上班的时间。这里却看不到任何足以让人感到生命可贵的东西,街边每三十分钟定期发生的抢案,每两个小时的枪战,一切地一切在这里,都如日常生活般,日日上演着。
但谁也不晓得,这个黑暗的秩序会延续倒何时,也许十年,也许一年,也许……
一个披着土色斗篷的人来到了这个“巴比伦之瘤”。
虽然乍看之下,他是一个丝毫不显眼的流浪者,但这个理由却不会被这里一群专门以多欺少的混混放过。
“这位大哥,斗篷不赖嘛!”
“我喜欢。”说完,他便不理眼前的一群混混迳自向前走去。
“等一下嘛!”
“还有事吗?”
“你难道没听过这里是谁管的吗?”
“我想绝对不是你。”
“的确不是我,但却是我们的大哥,人称‘小狗’!”
真想不通,为何有些人会因自己是他人的小弟而沾沾自喜。眼前的这一群人就是最好的例子,挂着自己“主人”的名牌,就以为可以作威作福的狗。想着这种蠢事,他不禁冷冷的笑了一下。
“有什么好笑的!”
“第一次听到狗当别人的大哥。”
“你说什么?”
前方的一个带头混混,想抓起他的衣领,但……
“啊……”
众人眼前黑光一闪,那位动手的混混已经没手可动了。他倒在地上痛苦的惨叫着,因为双手已经没了,他连想支撑着站起都无法做到。
“快逃!”
看到了带头的人已如此惨状,其他人在一声令下,立刻丢掉了“义气”、“胆气”纷纷向四处逃窜。
“不、不、要、要杀、我、我!”
双手尽失,倒地不起的混混害怕地说着。伤口处虽没流出任何血,但鼻涕眼泪甚至尿都流的满地。
说完这句话,他便踩过混混继续向前走去,向着此行的目标——“天圣学园”。
※ ※ ※
“圣月!你说这是什么?”
这天中午,晓一反常态的,并没有先到舞的教室去找她,而是拿着一张学校寄到他住所的通知单,气冲冲地去找圣月。
“休学通知单啊!”
“我当然知道!”
“那你还问什么?”
看着圣月用一付理所当然的样子说着,晓更是生气。今天早上当他第一次打开门口的信箱时,从几封垃圾信中掉出了这张“休学三日通知单”。而日期则已经是一个月前了,正好是他们去“伊甸”的时候。
“你不是说帮我请‘公假’吗?”
“还不都是一样,只是办公假比休学的手续难多了。”
“惩罚比奖赏来的容易”这不但是教育的通病,也是那些喜欢用纳粹式教育的人他们的习惯,连圣月也同样对于教务与训导处所抗争而来的强硬规定而头痛不已。
“算了!反正事情都过了,我也没想过要拿什么全勤奖。”
“这才对嘛!而且不管你的分数多低,我都可以让你毕业,甚至上大学。”
“这倒不……以后真有需要再说吧。”
因为最近几次小考真的是有些糟糕,数千年来的“辍学”时期,不管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很长的。
“你不是和舞约好了吗?怎么还待在这?”
听到了圣月的提醒,晓这才想到自己和舞约好了一起吃午餐,于是赶紧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路上小心。”圣月满脸笑意的目送晓离去,“还好他还没想到我偷看他们的电子讯息。”
完全没听到这一句话的晓以飞快的速度向舞所在的教室方向跑去。幸好原本他所在的理事长室位于学园的正中央,离舞的高二教室并不远,以晓一分钟勉强跑六百公尺的速度(光矢是他的五倍以上),不用三分钟就可到达。
“呼…呼…呼…真是累人。”
一边喘着气,一边向就在不远处的舞的教室走去。
却见教室门口集了大约五、六位男学生,他们包围着中间的一位少女。
“那该不会是……”
“晓!我在这!”
那位被包围注的少女此时一边向晓挥手,一边突破包围向晓跑来。
“各位抱歉,我的……‘男朋友’来了。”
刻意的说出这句话的舞,就是希望这群来邀他吃饭的人能知难而退。但是当众说出这句话到底是有点儿难为情,于是紧紧抓着晓的手臂将脸埋在他背后。
众人在小声地“啐”了一声后便一哄而散。
“对不起,我来晚了。”
“没关系,那个……”
“这就是你整天说的人?”
“亚晴!”
亚晴突然从舞的背后冒了出来,勾着舞的颈子说:“你好,我叫亚晴。你是叫晓吧?”
“是我没错。”
“嗯……整天就听见舞在谈你,今天终于见到本人了。”
“彼此彼此。”
在礼貌性地客套了几句话之后,亚晴自己先说还有事,于是先走了。而舞和晓则走倒了一个适合野餐的树荫下。
“刚刚那是怎么回事?”
“说到这就有气!”
舞一口气的将最近的事全说了出来。原来自从舞“复活”后,原本的心也恢复了,因此不再像以前一样,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冷漠感,因此更引来了一堆自找没趣的“苍蝇”到她身边猛献殷勤。
“还害我差点压坏了这个。”
说着,舞将她手中的一个步包拿出,小心翼翼打开了层层的包装,并递到了晓的面前。
“请吃。”舞拿出了一个三层的饭盒出来,“这是我昨天半夜偷偷做的。”
因为她的一举一动几乎都受到了父母的限制,因此在平时,根本无法亲自做菜,虽然也有被父母半强迫性地去学“新娘课程”,但是烧菜给别人吃毕竟是第一次。
“好吃吗?”
看着晓才刚刚夹起一块煎蛋卷,舞就立刻问着。
“………好吃!”
“真的?”
“当然是真的!”
“太好了!本来因为我从来没给别人吃过,还特地准备了胃药呢!”
连胃药都准备好了?这到底是细心还是担心呢。晓不禁如此想着。
除了煎蛋以外的菜也相当不错,虽称不上是什么一流的水准,但倒是很有一种令人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