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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他能救了!”晓在心中这样想着。
“去找那怪物。”
“怪物……对!他一定有办法。”
一开始,舞还未会意过来晓口中的“怪物”是指谁,但不久便想到了。
“事不宜迟,我们快点去吧!”
“嗯!但是……课怎么办?”
“谁管啊!”
说着,晓便用“重力截断”将原本倒在地上的魔剑士浮在空中,并牵着舞的手(差别待遇),快步走向“怪物圣月”所在的理事长室。
虽然这次是舞第一次翘课(晓已经是第十七次了),但却丝毫没有一点犹豫,因为带着她的人是……晓。
“就算到地狱我也跟”,当被晓牵着时,舞心中不禁有这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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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魔剑传承 第二章 追忆百年
矗立在天圣学园中心的理事长室,有着可与“巴比伦”塔一较高下的惊人高度。但这里的主人“圣月”似乎没有这样高的雄心壮志,至少,他对统治世界没有兴趣。
虽然被世界各国的政治、经济评论家形容为:“世界经济的主宰”、“战争幕后发起与消弭之人”,也同时被一群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的人(多半是宗教狂热者、纳粹、精神病患等)形容为“独裁者”、“恶魔”等响亮的名号。从这些正反面的评语看来,圣月的的确确有统治世界的力量。
可是圣月本人却说:“与其花时间统治世界,还不如早点将‘七灵武神传’破关比较有意思”。(注:‘七灵武神传’是一个电玩的名字。)
秉持着“统治世界不如打电动”这种自暴自弃理想的伟大人物,现在却被迫和一个看来跟电动与统治世界无缘的政治家在对话着。
“我说了我不要。”
“不要这么见外嘛!这栋房子很好的。”
“我住这就够了。”
若由不明前因后果的人听来,也许会以为这是一个有钱的老爸在劝儿子(或情妇)搬家的台词。但事实上却并非如此。现在圣月眼前这个身材微胖,心胸微窄的中年男人,在别人眼中他算是巴比伦富翁之一。但实际上,他是一个巴比伦中一个小小地区的统治者,而今年却想正式进入“都厅”成为其中一员。
而想从一个富豪成为政治家是需要强大的支持或是过人的品德的(后者多半行不通)。因此这位有钱没德的富豪,自然是选择去找寻强而有力的支持者——圣月即是不二人选。
对他来说,世上没有什么是钱买不到的——除了和家中黄脸婆离婚外。因此他决定使用最原始且最为有用的手法——贿赂。
“就当我这老人家求求你,这栋房子很不错的。我只卖你两千万就好了。”
他选择的方式,不是用直接的贿赂,而是将一栋别墅卖给圣月。一栋坐落在繁华近郊,有着近一个学校大的草坪,房子则是名设计师花了三年才精心设计好的别墅。
原本是给他养小老婆用的,但因小老婆已经和其他男人带着他的钱跑了,在“房子没人可用”以及“主人是个不懂艺术的俗人”这双重情况之下,他想乾脆顺水推舟,将价值两亿多的别墅,半卖半送的给了圣月。
“我真的不需要。”
明明是个稳赚的生意,但圣月却显得丝毫没有兴趣。他现在只想将这位不速之客送走,好去痛痛快快的打电动。
但这份心思却被眼前这位愚昧的俗人扭曲成是想提高收益的表现。
“别这样嘛,顶多我再送你一艘邮轮如何?”
“说到拥有邮轮总数你还不到我的千分之一”,圣月不禁暗骂道,并露出一丝丝藐视的微笑。
但很正常的,这个微笑也被误解成为了“满意的笑容”。
“您是答应了?”
男人喜出望外地问着。
“你这个……”
已经有点想动手的圣月,正当想说出最后警告时,理事长室的门却被一个人一脚踢开。
“晓、舞?还有……黑翼!”
“圣月!快点想办法救这个人。”
连句客套话都没说,晓与舞便走了进来并将黑翼的身躯放置到沙发上。
“拜托!那沙发好贵。”
看着沙发因黑翼身上的泥尘而变脏,圣月假装心疼的叫着。
“圣月先生,这您不用担心,我明天立刻给您换上全套最高级的沙发。”
这位碍眼的男人狗腿地说着。
“你该走了。”
一瞬间,圣月彷彿换了个人似的,用着极度冷酷的口吻说着。
“圣月先生?”
“还不走!”
“啊!是、是,我立刻走。”
男人见到眼前这位足以掌握他未来政治生涯的人已经勃然大怒,哪里还敢再停留。连滚带爬的用着自己可笑且愚蠢的姿态走到了外面的电梯前。正当他要走进电梯门时,却冷不防回过头来大叫。
“那个,我、我的……”
就在“官位”二字还没说出口时,他庞大的身躯竟被一股无形的巨大力量给硬推进了电梯中。就在一阵被电梯阻隔的哀嚎声后,男人终于算是完全的离开了。
“舞,你用了‘P.K’(物体移动能力)?”
“嘻嘻!”
本来舞想装做事不关己,但却忍不住地笑了出来。
“烦人的人送走了,终于可以打电动了。”
一边说,圣月边将游戏的系统从抽屉中拿了出来。看来刚才的怒气都是装出来的。
“……圣月。”
“啊?”
“你有没有看见这里有一个受了重伤的人?”
“当然有。”
“那你还不赶快救他?”
“怎么救?我又不是神。”
“啊!原来你不是。”
“你们的相声演够了吗?赶快来救他。”
看着黑翼此时已经没什么生气,舞有些着急地说着。
于是圣月只好放下手中的游戏,走到横放着黑翼的沙发前。
“他被魔剑刺入腹部,但因本能上的躲避应该是没有伤到内脏。”
“这些我懂,但是伤他的可是魔剑。”
“的确。所幸是把无名的烂剑,否则情况可能会更惨。”
在一般情况之下,被武器伤到的肉体都会自动的痊愈,但被魔剑伤到则否。伤口虽不会流血或恶化,但受伤部位的身体机能却会变慢,导致局部的细胞坏死。
“这里有会‘天愈术’(新陈代谢加速)之类的人吗?”
在不能用有属性的魔法这种情况之下,也只有使用不属于魔法的“超能力”了。
“嗯……幻华好像会……但不够强。”
“你们这里‘怪物’不是很多吗?”
关于这点,晓很久以前就如此认为了,只是他似乎忘了现在自己也是“怪物”的一员。
“请称之为‘人才’好吗?”
“这里难道没有那种‘人才’吗?”
“你以为超能力者到处都是啊?”
一般而论,超能力者大约是百人中只会有一两人,虽近来有明显增加的趋势,但尚在少数,更别提有足够力量来治愈重伤的人了。
再加上种种的政治因素,无法明目张胆的送黑翼就医。
“我一直很纳闷,圣月难道不行亲自治疗吗?”
“……可以啊。”
此时除了圣月以外的三人不禁感到一阵无力感,但只有一个人是因为受伤。
“那你还不救他?”
已经接近精神崩溃的晓,一面拿起桌上的花瓶一面问着圣月。
“好啦、好啦!我救就是了。真是的,我今天都还没有休息呢……”
一面抱怨着,圣月一面举起手来,对着黑翼已经接近坏死的伤口。一群像粉尘一般的纯白光粒从圣月手中放出,当光粒接触坏死的伤口,那些像是粉尘般的细小微粒便开始堆积,成为了新的肉体。
这种力量明显的不同于“超能力”或是“魔法”。若是硬要将它分类,也许只能说是奇迹。
“大概再过十分钟才会转醒吧。”
“辛苦了,你每次都一定要先让我们着急一下,才用力量吗?”
不知是出于理性还是因为习惯了之故,在场的观众并没有像耶稣当年显现奇迹时一般,跪在地上膜拜。
“反正到头来一定会将人救活的,不是吗?”
对于这种什么事都用轻松的心情去面对的这种想法,晓可不敢茍同。但黑翼已经被救活了的这点倒是事实。于是懒得再追究圣月的恶作剧了。
“你现在可以稍微解释一下这件事吗?”
因为舞的发问,于是圣月趁着黑翼尚未苏醒的时间,将大致的情况说明了一下。
“他大概是在中午左右过来的。”
“嗯,这点光矢告诉我了。可是他究竟是……”
让晓不明白的是,为何光矢会说这位客人和自己也有关系。说到这里,晓便回头看了看还是不醒人事的黑翼一眼。在晓近几十年来的记忆中,没有丝毫羽此人有关的印像,但若他也是活了千年以上,那自是另当别论。
“魔剑……”
“如何?有点印象了吧?”
若将每个人的过去当作一本断代史或是传记,可是以晓的经历而论,八成会写成数本世界通史了,顺道一提,圣月可能会被写成神话史。
只是似乎连编写者本身也无法将这部通史记熟,圣月似乎喜欢把“看着别人苦思的表情”这种事当作是游戏,因而迟迟不公布答案。
“该不会是……可是……‘无’会有弟子吗?”
“好了!算你答对了,再猜下去的话,我看我电动也别想打了。”
“那就不要让我猜嘛”,晓在心中不禁如此嘀咕,但却不敢多说什么,免得圣月又要卖关子了。
“你大致上猜的没错,他是‘无’那小子的徒弟。”
一点都没考虑到别人的年纪,圣月用着以往的称谓叫着无。
“不会吧?无那种天生独来独往的个性,竟然会收徒弟。”
在晓过去的种种回忆中,“魔剑士——无”他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前半生几乎从未露出欢笑或悲凄之情,无论是打倒强敌也好;朋友死去也罢,他都依然视若无睹。因此圣月还常常亏他,说他是“杀人机器”。当然,他是当之无愧的。
也因此,当他结婚时,众人虽然都听到了消息,但没一个人相信,原因不只是他竟会在已经换过一次身体后才向他义女“耹灵”共结连理(两人此时年差三十岁),而是因为此时他们已经有了个两岁大的女儿“捷”。
还记得当时的无,女儿的诞生就像是为他打开了笑容的关键般。那是晓生平第一次看见无有了笑容,虽然说不上是灿烂,但却也有着相当浓厚的感情。
“自从有了捷以来,相信他的性情也改变了不少。至少,已经懂得去教别人了。”
“也许自己从没成长吧”,晓在心中暗自思考着,见到故人之徒的那种惊喜交替之感他并非没有,只是若依外表年龄而论,黑翼反而像是比晓大了五、六岁似的。
“真像是相反的‘蒲岛太郎’吧?”
“我看是‘八百比丘尼’的男性版。”
(所谓的“八百比丘尼”是传说中一位吃了人鱼肉的村姑,她因吃了人鱼肉,而长生不死,看尽亲友死去,受尽生离死别的痛苦。)
两个有些超龄的“青年”像是中年上班族男子般,感叹着岁月流逝。
“两位‘欧吉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