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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
毕竟是忍者,闪华很快挣脱了离刃笨拙的擒拿技巧,反手就是一个巴掌重重的打下去。
但离刃虽然当初在草剃时没将擒拿技巧学熟,但闪躲功力却是天生的好。只见他脚不离地顺势向后一滑,躲过了闪华的手掌。但谁知闪华此时却踩到了离刃包着的床单。
“啊!”
因为离刃的退后,使得闪华因脚踩着床单而重心不稳,结果双双倒在身后的床上。
“你没事吧?”
“我没……啊!”
顺口回答着的闪华,却发现自己此时正躺在离刃宽阔的胸膛上,急忙跳了起来并拿出了两柄魔光刃的太刀。
而离刃此时却也从手中拿出了一把无柄的“天丛云剑”,但随即却又放了下来。
“你想杀就杀吧,运气好的话,也许能拯救这个世界吧。”
“什么?”
闪华惊讶的问着,却见离刃将两柄剑都拿了出来,对着自己的颈子用力挥下。
“不要!”
虽然有闪华的阻止,但双剑瞬间还是砍过了他的颈子。谁知道原本因该喷出鲜红血液的伤口,竟然连一点痕迹都没有。
“有草剃剑存在的一天,丛云剑就不会消失,有我在的一天,草剃剑也不会消失,但同样的,丛云也不会消失。想杀了我,就等于必须要有能一次毁掉这三者的能力。但剑却会在我将面临危机的瞬间发挥最大的威力,加上这是神力与魔力的‘顶点共鸣’,只怕就连我们邪之都的三十六把传说之剑加上八个最强剑士一齐攻我都丝毫起不了做用。”
离刃绝望地说着,随即又看向闪华。
“如果你要杀我,劝你赶快动手,因为这两把剑每一秒都在互相对抗,每一分力量都在彼此增长。直到双剑分出胜负,但这却是不可能的。”
“我不想,也不会杀你。”
“为了人类好,我劝你杀了我。”
“为什么?”
闪华好奇的问着,但离刃却没有再说话,两人就这样沉默了好半饷。
“你想过‘永生’吗?”
“啊?”
不知何时,闪华已经收了太刀,静静地坐在离刃身旁。
“我没想过,因为那太痛苦了,看着无尽的路,如何也无法回头,而前面却又是遥遥无极。”
“那……那是因为没人陪伴吧!”
看着闪华突然很认真的的回答着,离刃露出了惨淡的笑容。他的手轻轻伸向闪华,轻抚着她的脸蛋。而不可思议的是,闪华竟然不会感到丝毫的不悦,虽然害羞,但还是任由离刃的手轻画着。
“如果真有人陪伴,我也许就不会放弃成为‘永生’了吧,但是已经太晚了,我逃避了神,却被‘不灭’所诅咒。”
“不灭?”
“对,不灭……人生只剩下生与死,却多了个残酷的选择。”
说到这,他又再次停止了说话。但这次的沉默却像永无止境一般,不知何时才会有打破沉默的声音出现。
不知过了多久,坐在离刃身旁的闪华发现到离刃开始颤抖着,彷佛是面对着恐怖的事物般,但却不知使他害怕的究竟是什么,是“狂乱”呢?还是……“不可知”?
“离刃?”
闪华有些担心的问着,但却没有得到任何清楚的答案。
此时的离刃,精神似乎非常的不稳定,而嘴中也不断地说着像是古语般神秘的语言,但就像是背书一般,语言中毫无一点生气。
瞬间,他的额头竟然裂开,且从裂缝中出现了一颗比眼珠子还大很多的玉石,闪着炫目的光辉。
就像是正进行着极度的力量消耗似的,他体温几乎上升至室温的两倍之多。
“我去拿点水来。”
当她站起来的瞬间,却被离刃一手抓住。
“你……!”
正当闪华想反抗之时,却被他紧紧的抱住。力量之大,让闪华丝毫无法挣脱。
“放、放手啦!”
对于闪华的话,离刃充耳不闻,但他却也只是紧抱住闪华,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就如同一个溺水的人,紧抓的木头一般,好像要紧抓着不放才能感到安心似的。
大约过了数分钟,抓着她手力虽没有减少,但离刃的精神似乎已经稳定了许多。而闪华也似乎忘了抵抗,只是呆呆地看着离刃的脸庞。此时的他已经再次沉沉睡去了。
又过了几分钟,离刃终于放开了手,但却还是抓着闪华的手不放。
看着一下像个发狂的龙,一下却又如同初生婴儿的他,闪华不禁露出了微笑,但同时也想起了一个她这辈子不想再见到的人。
她用力的摇了摇头,试图忘记那一瞬间的回忆。
轻轻的将他身子移开后,闪华慢慢的跪坐在他身旁,将他的头轻轻的移往自己双腿上,替他枕着。就如同母亲哄小孩一般,她轻抚着离刃被汗水弄湿的头发,轻声唱着一首小时候学的无名歌曲。
“银色月光照着的树木都睡了河流却也同陪伴着的风悄悄地嬉戏孩子的哭泣声传不到森林里清空中传来摇栏曲是你我未被遗忘的最好证明……”
“希望你有个好梦。”
轻轻的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后,闪华慢慢的拉开了被握住的手,以不发出任何声音的方式出了房间。
※ ※ ※
夕阳西下之时,夜晚的来临是理所当然的事,但不知是否有人不喜欢这件事,至少一个名叫风音的女孩已经不知等这个夜晚有多久了。
为了这时候的到来,她还特地翘课去买了办晚会用的各种东西,并且在一个小时前就来到这次的会场“世界之轴总部”开始布置了。
“赶快!大家都要来了!”
她一边将手上的席子扯平,一面督促着水澄。
“可是最重要的沐还没来啊!”
“不管啦!先弄好这边再说。”
此时,一个女孩缓缓的从结界外走了进来。女孩个头不高,看起来有些像个只懂读书,在班上还会被选为班长的好学生。但是脸上露出的一种温柔却让人觉得她相当的平易近人。
“抱歉,我来晚了。”
“沐!你终于到了。”
“抱歉,被一点小事耽搁了。”
她轻轻地说着,语气虽然极为平常,但光是一句“一点小事”其实就把一些诸如刚刚被同学逼着帮忙当值日生、被混混缠上、遇到几个酒醉的中年变态等“小事”都轻轻带过了。
顺道一提,她是这世界上仅次于灵心能忍受风音个性的人。
“啊哎!你们都弄得差不多了,我要帮什么忙吗?”
“有!最重要的就看你了。”
水澄指了指身后的几十株未盛开的樱花树。
“要让她们开花吗?”
“这不用说也是你的工作吧?我只能浇水,风音只会扫落叶。”
水澄笑着说,但后半段的话似乎让风音有些不满,鼓起了嘴。但在水澄哄着捏了几下后,又恢复了原有的笑容。
“好,那就请你们稍稍让一下。”
说着,沐走到了竖立在神社旁的数十株樱花树前,手握在胸前,开始了“武具招唤”。
“大地的恩慈啊带着无数的种子飘落在丰穰与光辉的守护之下请赐于我……‘生之心’!”
在咒文念完的瞬间,一颗像是宝石般的金色种子出现在沐的手中。接着,她再度吸了一口气,看着这些随风飘落的樱花树,使出了共鸣武技:“生命的绽放。”
瞬间,数十株的樱花树宛如再次被灌注了生命力一般,用着比以往还要更为鲜艳且茂盛的花朵绽开着,而且是源源不绝的,飘落花瓣的瞬间又有着新的花瓣取代。原本没什么生气的“世界之轴总部”顿时增添的许多的生命力。
“太棒了!这样就都准备好了!”
风音拍手叫好着,尽管这样如同神迹般的事早已经发生过不下数次,但风音每次见到却都还是感动万分。
“辛苦你们了。”
轻轻的抚着樱树,沐有些怜惜地说着,“视花重如人,视(男)人轻如草”这是水澄给一直是孤家寡人的她,最贴切的一句评语。
“别杵在那!快来帮忙做最后的工作啦!”
正当她还在与花对话时,却被风音一把从后面抓住,拖去做现场准备工作。除了有关花草的事物外,永远无法果断的拒绝别人的要求,这也是她最大的缺点。
因为加入了一个做事认真且细心的女孩帮忙,使得原本被风音弄得惨不忍睹的场地,奇迹似的终于成了一个像样的会场,而此时,时间也已经差不多了。
“奇怪?大家怎么还没来?”
“你不会又画地图给他们了吧?”
“没有啊!这次我直接叫晓带人来!”
“那怎么一个人都还没到?”
“我已经到了唷!”
此时,一个人突然从树上跳了下来。
“你……是谁啊?”
“……我记得我已经说了七次了,我叫千云!”
“噢!对对对……你就是那个叫什么云的不男不女的大哥。晓他们呢?”
听到风音的形容,千云秀美的脸庞也不禁开始了些许的扭曲,但好在还是忍住了怒气。
“大哥他们应该很快就来了。”
“对了!你是什么时候到的?”
水澄好奇地问着,虽然她今天第一次见到千云,但把第一次见面的人都当成朋友,是水澄改也改不了的(坏?)习惯之一。
“从你偷吃第一个鳗鱼寿司时我就到了。”
“啊!这么说你在她把装手卷的盘子打翻又偷偷捡入盘中没多久就来了。”
“呃……应该是吧……”
两人的怪异对话倒是让风音不知所措了起来,她现在才知道自己做的糗事原来都被看到了。尽管这没什么好惊讶的,但风音还是有些不高兴。
“好了啦!你快去接他们来啦!”
说着,风音顺手就是一个250CC的铁罐丢向千云,但却被他在近距离内轻而易举的闪过了。
罐子飞过了千云身后,却被一个突然出现的人用手再度以更强的力道砸向千云的后脑。
“啊!好痛!”
“痛吗?那就好,我怕还需要再丢几罐呢!”
“大哥!你这什么意思?”
“没什么啊,只是单纯的手痒罢了。”
晓理所当然的回答着。
“晓!你……”
一见到晓地到来,水澄本想迎上去,却见到了一个美丽且高雅到几乎不属于三界的少女正挽着晓的手缓缓走来,一时之间停止了接下来的动作。
“晓!怎么这么晚?”
“抱歉!是这怪物说什么要等他将哪个喜欢乱说话的政治家的事弄好才能来的。”
他指了指从后面缓缓现身的圣月。
“你这是什么话?你不是也同意要把他与黑道交易的那事放在今天的晚报吗?”
“可是谁叫你一定坚持要等到他们知道你故意泄漏的情报,派那个什么‘和平棒球队’来捣毁报社,非弄到人赃俱获,害我差点一起上头条!”
“这次还好,哪像上次一群叫什么‘四海健身俱乐部’之类怪异团体来找碴,差点害的光矢成为当时所有黑道挖角的对象。”
(作者注:以上这些团体,简单说来是政治家出钱赞助的“优良运动推广团体”,而平时的工作除了维护“和平”、收点“会费”以及“自称以自愿”来推销周边商品外,其余的时间,都是从事“正当”的休闲。他们“自称”自己与黑道不同?请大家可以搞错。)
“我到底到了什么地方啊?喵!”
一个小猫模样的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