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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样……”
“我难道说错了吗?今天的伤华被千千万万的支持者拥戴,她是属于大家,属于世界的!而你,却一昧的光想到自己,只希望她属于你。我难道说错了吗?”
“不是这样……”
听着若雵的指责,遥夜颓然的坐在地上。对于他的质问,遥夜完全无自信的回答着。感觉就如同若雵将自己完全剖析了一般,令他感到自己的丑恶。
看着彷佛如行尸走肉般的遥夜,若雵只是微微的冷笑,随即转身离去。
“对了。”
当他走出了校舍来到了庭园中的时候,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从口袋拿出了一张留言用的卡片。
“差点忘了。”
说着,他将那张上面标有“给遥夜”的卡片丢入了道路旁的垃圾桶中。
“这样就行了。”
他发出了尖锐的笑声,彷佛是对着被蒙在谷底的遥夜大笑。
尽管这诡计是多么的巧妙,但他却没能注意到,此刻正有对能看透世间的神之眼,目睹了这一切……
但此刻的遥夜却无法察觉真相,只是呆呆的坐在顶楼的地板上。
“反正我只是个怪物……一个没有爱人资格的怪物……”
他耳中彷佛又再次传来那些吵杂的声响,人人都指着自己骂着。
“你不是人!”
“怪物!”
“妖怪!”
“失败品!”
如同几百张嘴正对着破口大骂着,又像几千只眼,用藐视的眼光看着自己。
“不要再说了!”
他用力的掩着耳朵,但那指责的声音仍然直接得传到自己的脑中。
“不良品!”
“不是!”
“你没有心!”
“不是的!”
“你不该活着!”
“不要再说了!”
面对每一声责骂,遥夜都如刚刚与若雵之间的对话般,毫无招架的能力。声声责罚,都像是将盐洒在那时的伤口上一般,令人痛彻心扉。
此刻,遥夜的心中,开始再次化作野兽,因为人类的理性对他而言,只有带来无限的痛苦。他的双眼再次慢慢的由深黑转为鲜红,全身彷佛是经过彩绘般,浮现出了野兽的纹路。
突然,他耳中的声音,渐渐地由责骂声趋于缓和,最后没有声音。但这同时,一道彷佛指令般陌生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的一生只有破坏。”
“破坏?”
“你是战斗的机器,终于欲望的野兽。”
“我是野兽?”
“放弃人类的资格吧!恢复你原来该有的原貌!那比人类都还高贵的纯粹之力!”
“原貌?我的原貌?”
遥夜抱着头痛苦的想着,当他看到自己的手时,却发现,手指上竟然长出了爪子。而嘴中,也冒出了如古代般若面具的獠牙。
“去吧!渴求着鲜血,再次疯狂的杀戮吧!我们的血是疯狂的,我们的战斗有如野兽!”
那声音再次激荡着遥夜的思考,彷佛那如同自己的心声般,遥夜渐渐地与声音的想法同话。
此时,就像是故意似的,原本并不引起遥夜注意的顶楼其他学生们,此时像是突然提高分贝的说着。
“刚刚你们看了吗?”
“你说那个啊!当然看了啊!”
“可是你们……”
五位学生再剧遥夜有一百多公尺处正兴高采烈的讨论着,但知道他们讨论的话题为何对遥夜已经一点意义也没有。唯一有意义的,是能让遥夜确定这里有其他生物的存在。
“杀……”
遥夜突然用着远比以往惊人的速度跑向众人,口中发出着野兽的吼叫。
却见那些人仍然像没注意到似的,仍然高兴的说着。此刻,他们的生命几乎只剩下不到三秒了。
“等一下!”
突然,晓的声音响起。在这同时,遥夜的四周瞬间化成了异空间,一切人事物都不见了。四周如同处于一个有重力的太空般。整个空间中只有晓与遥夜两人相对。
“才一下子怎么就变成这副德性?”
遥夜丝毫不理晓的问题,只是吼了一声后便冲上去。
只见遥夜瞬间来到晓的面前,一点时间空隙也没有,抓起了他的手臂便向上一扯。
若是一般人,此刻的手臂早就断了,但晓只是顺势往上一跳,到了遥夜身后。
“要打吗?”
遥夜以行动替代回答,转身用手以及爪子向晓一挥。
晓随即用左手将攻击挡住,但这时遥夜却趁势抓住了晓的手想将其扭断。
“不错嘛!”
只见晓竟然不抵抗,让遥夜将手扭断。但却见应该已经不受控制的手,竟然一声不响的恢复了原来的样子,连伤口也没有。
“跟我打是没用的。”
看了看丝毫没受一点伤的手,晓看来似乎是有绝对的把握。
相反的,遥夜的状况却不大好,从他涣散的眼神看起来,就像一只被困在笼中的野兽。
“快住手吧!现在的你……”
晓的劝阻完全起不了作用,遥夜再次冲向晓。但这次速度更加快速,攻击也更为凌利。
“够了!你已经……”
眼见遥夜如同野兽的型态越来越明显,晓心中渐渐的漫开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记得很久以前,自己似乎也与这样的敌人对决过,那种不怕死以及如野兽般的惊人力量,仅仅一人便可对付上千人的能力,他是无法忘怀的。
“快住手!”
虽然言语早已失效,但晓仍是说了最后一句。
“……不要怪我。”
说完,他停止了移动。站在原地等着遥夜的攻击。
看来遥夜的战斗本能似乎有增无减,一见到有如此的机会,他便立即抢攻上前,集中全身力道于爪上,用力的刺向晓的心脏。
只见遥夜像铁爪般的手已经深入了晓的心窝,但晓却如没事一般。但遥夜的手却像进入了一个无限宽广的宇宙中一般,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他吸住。
“失礼了!”
正当遥夜被困住之时,晓使出了“荒露”,一根由精神构成的光丝针刺入遥夜的脑中。
“啊──”刹那间,遥夜大声咆哮着。眼神渐渐恢复了如常人一般。
荒露能将生物最痛苦的感受“重播”,而现在遥夜所承受的,即是那让他疯狂却又是唯一能让他恢复的痛苦。
晓将手轻轻一挥,整个异空间顿时解除。而遥夜此时已经倒在地上,大概是由于荒露的力量过大,尽管晓已经控制了力量,但还是让遥夜在短时间内无法动弹。
“清醒了吗?”
“嗯,但宁愿不清醒。”
“我想也是。”
此时,两人都停顿了一下。
“为什么么要帮我?”
“帮人需要理由的吗?”
“至少我不懂。”
“……我一生中,曾有三次发狂……除了一次被圣月阻止外,其他两次都不知造成了多少生灵的死亡。”
晓似乎不大想去回想这件往事,但却仍是尽量用平淡的语气说着。
“我深刻的了解,那种令人痴狂之痛。但我却更知道……在那痴狂之后的悔恨。而这种悔恨,我不想再见到发生于身旁之人。”
“……但我现在又能如何?”
“虽然我不知道事情的始末,但我仍然能告诉你……不要以为只有你一人会痛苦。”
“不要以为只有我一人在痛苦……?”
晓不等遥夜的任何回答,无声无息的走了。在这个已经开始上课的校园的顶楼上,已经没有其他的学生了,只有着一位仍然在内心挣扎的人或野兽……
距离黑夜笼罩大地还有大约一小时。
伤华正一个人待在演唱会的舞台的后台,准备着一小时后的演唱会。
“准备的如何了?”
当伤华不知为何的,对着镜子发呆之时,若雵来到了她身旁。
“有些紧张,但应该没事。”
“要加油喔,毕竟这是你的告别演唱会。”
“嗯……可是这样骗大家,真的好吗?”
一星期前,伤华就对若雵提出了退出的邀求。没想到若雵竟然一口答应,而条件只是需要开一场告别演唱会,并对大家宣称是:为了受训,而暂时消失一年。而演唱会完,也必须真的搭专用机,前往音乐只都乾达婆一趟。
依若雵所言,一年之后,大家多半都忘了伤华。如此一来,群众们的反应就不至于太过激烈,而直接搭专用机去音乐之都一趟,也可以避人耳目。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啊!还是说,你想继续待在演艺圈中?”
“不……我无法忍受与他聚少离多的痛苦了,很抱歉,我还是决定退出。”
因为这件事的公布将会造成媒体的追踪,因此若雵几乎将伤华对外的通信完全隔绝,尽管如此,伤华只要想到以后又能与遥夜在一起,便将短暂的分离全忘了,连今天与遥夜的见面,也只好托若雵的帮忙,请他将留言给遥夜。
“遥夜……他会来吧?”
“我已经转告他了,至于会不会来……”
“不,我相信他一定会来的。”
“……赶快准备吧,我先出去了。”
看着伤华对遥夜如信任,若雵的眼神瞬间闪烁了一下,但伤华并未察觉。
离开了后台后,若雵拿出了行动电话,按了几个钮。
“是皁成吗?飞机准备好了吧?”
“今晚十点准时起飞。”
“好。不准任何人的阻止,到了那里后,将她跟以前对其他一样,不准她有任何的自由。”
“是的。请问要用‘EDE’吗?”(毒品的一种)
“适量就好了。”
“是。”
通话完毕后,若雵又露出了那令人感到寒意的微笑。
他怎么可能让伤华自由的来去?一旦到了音乐之都后,依照计划,伤华将被软禁。接下来,不论是成为性奴隶也好,是送出当妓女也罢。总之,若雵是决不云许有任何的艺人敢违抗他的。
除非是自己不要,否则不能有任何人自己想退出,这就是若雵一向的想法。
这些自他手中培养出的偶像,尽管盛极一时,但最后的下场其实都是默默的消失。但因为情报操作之故,几乎没人知道,她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若雵先生。”
当若雵脑中不断的盘算之时,有四个高大的巨汉来到他身后。
“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到?”
“有一点事情耽搁了。”
“算了,总之,你们今日的工作,是阻止这个人进来,直到护送伤华上机。”
说着,他将遥夜的照片交给了四人。(他雇人偷拍的)
“若是他来了,尸体要如何处置?”
“就放在上次那个乱报导我的记者家中吧。”
一箭双雕,这样一次两个不顺眼的人都被他毁了。若雵想到这,心中浮起了一股痛快。
“知道了。”
“你们可以下去了。”
“是。”
四人礼貌上的行了个礼后,便转身离开。
“今晚,看来有一场好戏看了……”
若雵再次发出了怪笑,看着这个将要人山人海的会场,他心中却早已计划着这一个残忍的计划。
就这样,带着无数恶意、善意、期待、恐惧的夜晚再次来临了……
“伤华!出场喽!”
“好的!”
伤华回应了工作人员的话后,站起身,深呼吸了一口气。走向了演唱会的会场中。
这里是巴比伦同时也是这星球上最大的体育馆“昆仑”,平时的国际性比赛,世界性典礼,除了天圣学园的校庆外,几乎世界上所有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