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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战斗竟然要在这个我一年中不会来两次以上的地方举行。虽然是随机的战斗地点,但我不禁开始羡慕那些可以在图书馆或是广场打斗的人,至少那样可以用来泄愤。
“真要我在这找战斗对象?”
看了看四周,这里到处都是树丛,哪里有敌人的身影?
“电脑!给我敌人资料!”
虽然多半是些设计好的怪物,但还是听听也好。
“……敌人:魂裳。性别:女。编号:22689 。三围……”(以下消音)
“等一下!你确定!”
“……P.K赛确认无误。”
这怎么回事?我什么时候参加了那种打死人不偿命的比赛了?而且又是跟……不会吧!
“等一下,这一定有误会,先让我出去!”
“P.K赛中是不允许任何的干涉。”
“情况不同啊!”
“P.K赛规则无视于情况。”
这个浑蛋设计师!怎么会将程式写成这付德性?
“那要如何才能离开。”
“……敌人已距离十公尺内,不能继续回答。必须暂时关闭。”
这个不负责任的程式竟然就这样给我消失了?但我也没时间骂了,因为……
敌人已经在我能看到的距离中了!
“等一下啊!”
只见她手中拿着一把刃比柄还短的刀,向这里冲来。
由于这个虚构世界就像是网路一般,因而我所见到的她,和原来的样子无异。只是多少有些不真实,但却还是能知道眼前的敌人,是刚刚那个问百句答半句的怪女孩。
“这是误会啊!”
我边说,边努力的躲着她伶俐的攻击。
若我记得没错,她应该是能听到我说话的,难不成……是为了刚刚的事而报仇?希望这是我想太多了。
“你不会停一下吗?”
“……”
好险!我才发话完,她又是向我连刺三刀。
“在战斗中求情太窝囊了吧?”
“死电脑!闭嘴!”
这下好了,连电脑都轻视我,看来是非得拿出一些本事了。
“抱歉。”
礼貌上的先道歉一下后,我将那个名为“光丝纺轮”的东西丢出其中一个。
只见那个环型的金属轮飞向魂裳,但却立即被她低头躲过,随即又是向我来一个回砍。
“还没完呢!”
我先用另外两轮上的光丝将刀缠住,随即向后一拉。只见她的刀立即被我的光丝抽掉,从她的手中换到了我的手上。
“这下可以了吧?”
我一边将光丝收起,一边想接近她。谁知她却立刻拿出了另一柄短刀向我袭来。
“死电脑!怎么没说她多带了武器?”
“你有问吗?”
虽然它已经熟悉了我给它的外号,但在这情况下我是高兴不起来的。
“拜托!魂裳小姐!好歹听我说一下吧?”
“……”
她听了我的话……才怪!
刹那间又是数刀砍向我,有些感慨的,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让我感谢祖父平时的虐待。
“你……啊!”
“……”
很显然的,这女人比我祖父还狠,竟然真的将我的手臂划出一道血痕。
“损伤百分之五,恭喜!”
“我去你妈的!死电脑!”
姑且不论电脑是否有妈,但连我被砍到也要恭喜这种落井下石的行为这点,实在令我很不悦。
“死电脑!你给我看清楚了!”
我一面躲着那几乎招招致命的刀,一面开始启动了傀儡师特有的技能——“傀儡术操演”。虽然祖父交代过平时不准使用,但……谁管啊?
“警告!系统有外力侵入!警告!系统有外力侵入!警告!系统有……”
“闭嘴!”
傀儡术成功了,这个虚构世界的系统已经被我掌握住了。
虽然傀儡术一般而言只能在现实中操控有特殊系统的傀儡,但在这个由系统整合的世界中,傀儡术却可以改变原本的程式,使其发生接近魔法的效果。
但魂裳却显然丝毫未察觉的攻击着我。等着吧!不把你羞辱一顿,我就不叫雾耀!
“首先……就来几把剑好了!”
我才刚说完,只见立即有几把剑从天空落下,不偏不倚的插在她的四周,将她锁住。
本来以为她一定会设法挣脱,谁知她却一动也不动的停下了攻击。
“魂裳小姐,真的很抱歉。可以听我说句话吗?”
“……”
“我就当你答应了。”
看着这个虽是虚构,但却有种异样美的她,我不自觉的放低了语气。本来说要整她的事,早已抛在脑后。而开始解释着事情大致的经过。
“……大致上是如此,懂了吗?”
“……”
“总之这是个误会,我们不该比赛的,懂吗?”
“……”
“……我要脱你的衣服了,懂了吗?”
她若再不回答的话,我恐怕无法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来了。这个世界虽是电脑构成,但关于身体的各种影像,却是用了最新的“记忆回馈系统”。因此脱她衣服这种事,对我而言是没什么坏处的。
“……算了!我放你出来,别再攻击了,可以吧?”
也懒得等她无意义的回答,我直接将她从剑网中放出,并解除了“傀儡术操演”。
“谢谢。”
“咦!刚刚你……”
正当我要追问时,四周再次响起了电脑音。
“系统恢复中。”
“电脑!已经分出胜负了,可以放我们出去了。”
“指令不成立。”
“为什么?”
“必须有一方受损百分之五十以上。才能结束比赛。”
……这该不会是祖父在整我吧。受损百分之五十意味着,不是我将魂裳砍成重伤,就是我被打成残废。虽然这是幻境,但看了刚刚被抬出去的人后,我哪里还无聊到想自杀?
“这下好了,我们要用剪刀石头布来决定谁牺牲吗?”
深为男女平权者的我,是绝对不会去单纯的为了女性而赴汤蹈火的。
看着仍然面无表情的她,我不知怎么的,总有一种想帮她的冲动。
“……我。”
一直面无表情的魂裳,此时竟然二话不说,举起了短刀向自己喉咙刺。
“等一下!”
不知是良心作祟还是下意识反应,我立即抢过了她的刀。
“谁说要你自杀的?”
“……大家都……无法走……”
“很感激你总算说了五个字以上的话,但也没必要急着去送死啊。你也应该见到刚刚被抬出去的失败者了吧?”
“……无所谓。”
“什么无所谓?女孩出那种丑可是很丢脸的唷!”
我在说什么啊?为什么要无聊到教训她珍惜自己?
“……要怎么办?”
“这个……嗯……呃……算了!我认栽!”
说着,我将她的刀刺入自己的心脏。瞬间,幻境变做白色。一切景物都消失了。
“比赛结束,优胜者:魂裳。”
是我的错觉吗?总觉得它在幸栽乐祸。
此时的我,觉得身体好沉重,连眼睛都争不开。而心脏的伤却早已感觉不到。
“张开眼睛。”
一个相当悦耳的女性声音命令着我,虽然不习惯被命令,但我还是张开了双眼。
“你没事吧?”
“嗯。”
“不会吧?受损高达百分之九十,竟然无精神上的后遗症?”眼前这位看不出年龄的女人惊讶的说着。
曾听同学说过,有一个“亚人类”中的“雪女”在这里负责幻境后的医疗,我想大概就是她吧。
“你可以接受研究吗?我们想得知这个数据,将来也许……”
“抱歉!请问刚刚在我旁边的女孩呢?”
“你说她?刚刚就走了啊!”
“喔!谢谢!”
不知为何,听到她走了时,心中有些遗憾。不再理会眼前的女人接下来的问话,慢慢的起身离开了这间训练室。
能再见到她吗?我抱着的希望并不大。
※ ※ ※
傍晚时分,我独自欣赏着窗外那几株樱花树盛开的美景。(改良种,无视四季开花)
本来想在三天内看完的马克白,谁知道了今天才看到了第五幕的第二景。
这里是人称为“无韵流傀儡术”的本家所在地,也是将我无视我的意愿,将我紧紧锁住的家。
尽管我的衣食是多么的不缺,但我却总有一种想毁掉这里的冲动。连自己都觉得有些变态了。
“少爷。老爷在叫您。”
一个叫“夜铃”的女孩走进来呼唤着我,她是我家的女朴之一。从小就从贫民窟检来,只比我小了三岁,我从来没把她当成佣人,反倒像个妹妹。
“叫那老头自己过来!”
“这……”
虽然知道这样说是为难了夜铃,但我就是不习惯那老头对我的态度。
“算了!只要你直接叫我的名字,我就勉为其难去见那老头。”
“这……”
一如以往,夜铃再次露出那种既为难又温馨的表情。因为从小就被那死老头灌输了很深的主从关系,因而总是称呼我为少爷,那老头也不想想什么年头了!谁还会用这烂称呼?
“怎么?不说吗?”
“不……呃……少……雾耀……请您去找老爷。”
“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
“谢谢您。少……雾耀。”
有时候我真在怀疑那老头是用了什么妖术不成?竟然将夜铃训练成这么刻版的女孩。
我边想着,边穿过了长长的走廊,走廊两旁放着许许多多的傀儡。因为我的坚持,因而自己房间至大厅的走道上所放的傀儡,都是些漂亮或是有生气的,绝对不允许有那种恶心的怪傀儡出现在这。
夜铃走在我的身前,不时的回头看我是否有跟上。从她可爱的背影看来,就也如一具相当美丽的傀儡般,让人想要收藏。当然,如果她是傀儡的话。
就在此时,我脑中突然闪过了一个人的身影。是个面无表情的女孩,但却有着锐利到足以割伤人的美丽。
魂裳,这个女孩竟让我无法忘记?连自己都无法相信,自己竟然会对傀儡外的东西感到兴趣,也许是她那如傀儡般的感觉之故吧。
不久,我们来到了那个我所厌恶的人房门外。
“我在外面等您。”
“一起进去没关系啦!”
“不,老爷会骂的。”
说完,两手低垂,对我行了个礼后,便站在门外执意不走。
“好吧。”
稍稍叹了口气后,我便将门打开,走进去找那死老头。
门后是个八卦型的大房间(根本是广场),一共有五个出口,但其中只有三个是可自由出入的。很不幸的,三个自由出入的门中,通往我房间的门也在其中。
这个房间如同这整栋房的中空支柱般,天花板足足有四层楼高。上面则是能自由调整光线射入与明亮的的玻璃。
“你来啦?”
在我眼前一位撑着拐杖坐在似乎相当昂贵的古董椅上的老人,正是我的祖父。
我站在前方大约二十公尺左右,与他对话着。因为这里很安静,加上有特殊的设计,即使我悄声骂他,这老头照样听的见,更别说是用正常的声音说话了。
“废话!要不然是我走啦?”
“……说话最好要改一改口气。”
这死老头!我的口气关他何事?但我却懒得与他争执。
“是。”
“今天听说是学校的测验日。”
因为我们家族与天圣财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