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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响中流泄而出的轻音乐,刻意营造出的浪漫气氛,有如烛光晚餐般罗曼蒂克。那人西装笔挺,拿着餐巾细心的擦拭排列整齐的餐具以及各式刀具,走到女子身旁,轻轻一吻道:“来,准备用餐了。”
听见那人温柔的声音,长桌上的女子惊慌的扭动着身体,口中发出听不真切的哀嚎,直到那人一刀切下她右边乳房的乳头,才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声。
“啊……啊啊……”
芭雅痛得尖叫出声,却发觉声音是从另一人嘴发出,而是另一人,从一旁的镜子一看,躺在餐桌上的女子根本不是她,可是她却能感受到那女子所受到的折磨。女子的最敏感的部位,被一刀利落的切下,虽然过程中只感到微微一凉,但随即而至的是非笔墨能形容的剧痛。
接着又是一刀,切下另一颗乳头,那人似乎是很喜欢女子所表现出的情绪,故意将手中的刀放慢,甚至来回锯着,将女子的惨叫当作动人的音乐来聆听。女子一张清秀的脸因为疼痛而面目扭曲,眼泪鼻涕不受控制的流下,全身不住颤抖、抽慉,大小便无意识的泄出,弄得长桌一片污秽。
“妳真是的,不要那么激动好吗?我知道了,妳是太感动了,对不对?我的爱。”如情人般的低语呢喃,让灵魂身处女子体内的芭雅再饱受折磨时,还感到一阵恶寒。
变态,只有这个字眼可以形容那人的所作所为,他切下两个乳头后便放入一个磁盘中,舀了勺旁边准备好的酱料,倒了些在(食物)上,放入嘴中慢慢咀嚼着,品尝着肉的质地。
“来,妳也饿了吧!多吃点,我准备了很多,别客气。”
“不要……我不要……”
可是抗议无效,克鲁夫将其中一颗放入女子的嘴里,那颗软软的东西进到嘴里时,芭雅胃里一阵翻滚,还好那名女子将之吐了出来,不过也让她永远忘不了这次恶心的感觉,并且发誓,她从今以后再也不吃肉,不吃没煮熟的肉。
“妳真是不乖,竟然浪费我精心准备的佳肴,必须给妳一些惩罚才行,好,就罚妳今天不准吃饭。”
克鲁夫又继续动作,这次他又以慢动作切下了女子的两个乳房,一声声凄厉的惨叫,从(两人)的口中发出,当胸部被切下,两人同时喘着气,呆滞的眼神只有痛苦的恐惧,对现在的她们来说,死亡,或许是奢侈的享受,可是,她们期待,期待这痛苦的结束。
当鲜血溅到克鲁夫脸上时,他皱眉道:“妳不要玩好吗?妳把汤弄得我全身都是了,不过没关系,因为爱,它是包容和宽恕。”
这次克鲁夫改变了吃法,这次他先将(食材)放入滚水里,旋即迅速拿出,并切成一片一片,洒了些油、薄荷叶去腥,洒了些盐,享受着这人间难得一见的细嫩软肉。
望着只能喘气的女子,克鲁夫抹了抹嘴角的残汁,以一个仪器将女子的嘴张大固定,先报以热吻,然后以箝子住女子的舌头,然后以剪刀喀擦一声地剪断,然后贪婪的吸取着断口处的汤汁。
又是一次惨绝人寰的折磨,长桌上女子胸前一片平坦,鲜血有如颜料般在上头留下了一幅抽象的线条,惨叫已发不出也叫不出,过度的疼痛和精神上的凌虐早让女子崩溃,身处体内的芭雅感受着两人份的绝望,一个是自己;另一个是那可怜的女子,坚强的她不知何时在心中高呼主的名,她求的不是解脱,而是克鲁夫的罪罚,并希望那女子能得到救赎。
她不圣洁,因为她的灵魂早就肮脏了,她不想死,可是情势让她不得不绝望,灵魂的禁锢让她无计可施,主是她唯一的寄托,因为绝望。
这一次,克鲁夫将舌头先以大火过火,烤的表面微焦后,沾着墨西哥肉酱小块小块的吃着,同时发出了一记满足声。
“这一餐真是太棒了,一切都是因为妳,希望妳能和我一样快乐,接着,该吃甜点了,剩下的,就留到下次再吃好了,妳说呢?我的爱。”
终于解脱了,应该说只有那名少女,克鲁夫拿着一把屠刀,一刀狠狠剁在颈子上,鲜血从断口狂涌而出,他并没有放过任何一滴血,拿了个桶子,让血一滴不少的流入,然后放在一旁,接着以一些特殊的工具将头盖骨撬开,拿了一支汤匙,挖了一匙带着血丝的脑浆,像吃果冻般放进嘴巴里仔细品尝,突然眉头一皱,似乎感到有些不满意,他把汤匙插入脑中快速搅拌起来,直至变成糊状,才满意的点头慢慢吃了起来。
那少女死了,可是芭雅的灵魂还是在其体内,她忍受着一切过程,包括克鲁夫以汤匙挖着脑浆的怪异感觉,每一下,都让她抽慉着。
吃完,绅士拿出早先预备好的红酒,注入那空无一物的头壳中,再倒入先前留下的鲜血,小口小口的餟饮着。
同一时间,现实中,
那一阵镜面波动后,所有人都消失了,其它人包括十三都不知道被带往哪去了,镜屋里只剩下冷心一人,她仔细的东敲西看,想找出一点蛛丝马迹,最后发现这座镜屋根本是以魔力所铸造,无法以物理攻击来破坏。
而镜子里的绅士还是优雅地看着冷心,举着一杯暗红色的液体,向对方致敬。
第五章
“厄运之塔”,它是完成蜕变的秘密,也是一件活的死物,甚至可以让一个低等恶魔一瞬间拥有强大的魔力。
可这一切都需要某些神器或是魔具才能办到,而这一件件法器,都被掌管九幽魔界,位于光辉容光阶的七位最强大魔君所保管着,祂们是一切原罪的来源,也只有祂们能决定一切,掌握永恒生命的奥秘。
藉由某件神、魔之器为中心,以塔身做吸纳点,汲取着整个宇宙的能量,来回复自身的寿命,达到永恒,甚至能让某些恶魔完成进化,变成祂们相近却又强大的血亲。
今天地球上出现了第一座厄运之塔,一个弱小的吸血鬼因此而完成蜕变,想要消灭塔的人都会被困在塔里的镜屋--一个藉由镜子所布下的陷阱,让进入里面的人,看见了自己的模样,也看见了自己内心最深的伤,有些人体验着某人的回忆;而有些人,则是回到自己伤痛的过去,让所有人迷失在那异空间的事件,直至灵魂被吞噬,成为塔的能量。
这次厄运之塔又找到了猎物,是一群名为超自然特别小组的成员,镜屋里莫名的力量让所有人穿越数个时空送至不同的地方,重新体验他们或是其它人最不希望回忆的过去……
“妈妈,我没有说谎,有一个大叔叔一直跟着我们。”
“胡说,为什么我就看不见,今天罚你不准吃饭、看电视,给我回房。”
男孩以稚嫩的声音一直为自己辩解着,可是他的母亲似乎并不相信他的话,一句怒斥,便不再理男孩,径自看着电视。
男孩失望的扁了扁嘴,转头望向自己的房间,天真的眼里充满恐惧,像是在害怕什么未知的事情一样。
男孩向母亲提出了请求,哀叫道:“妈妈,我不要回房间,妳罚我拖地、洗碗都行,就是不要让我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好不好,我怕。”
“怕什么,给我回房去,不然我就打你的屁股,然后把你锁在厕所里,关上一整天。”
男孩的恐惧似乎敌不过对母亲的恐吓,他瘦弱矮小的身子不停的发抖,一步一步的踩着楼梯,每走一步,还不时以无助的眼神望向自己的母亲,可是他的母亲正专心的看着电视里所播的三流脱口秀,连头都没回。
男孩转过头,又望向自己的房门,一张清纯可爱的小脸皱成一团,突然……
房门自行打开,一双无形的手先捂男孩的嘴,然后一把将他拖进房间里,又将房门关上,让他只能在喉间发出几声细不可闻的悲鸣。
布雷恩看着这一切,感受着男孩的恐惧,如同自身体验般,对那未知的事物感到害怕。
他看着这熟悉的一切,心中不禁感到疑惑,他不是在厄运之塔里吗?
为何又会回到了他的小时候?
身处小男孩体内,布雷恩看到了只有他才能看见的一人,就是镜屋中给了自己一刀的那名绅士,他潇洒地坐在房里的一张椅子上,观赏着接下来准备发生的一切。
“小朋友,叔叔有东西要给你呦,你看……哈哈哈……”
被拖入房间后,小男孩害怕的缩在房间的角落,看着不住逼近的一个中年猥琐男子,笑嘻嘻掏出一根的长长东西,然后送到他面前,强迫小男孩用手抓着。
小男孩手里拿着那根冰冷,形状看起来像是麦克风的事物,又望向那个中年人的脸,只见对方眼中充满期待,心里想象着小男孩吓得大叫的样子。
岂料,小男孩的反应到有些不同,他拿起那根像麦克风的东西,以童稚的声音大叫着:
“妈妈,有个怪叔叔送我一支麦克风欸。”
顿时,所有人都僵住了,包括那个送男孩一支(麦克风)的幽灵也不例外,看着拿着他的(东西),高声哼着儿歌的男孩,他不禁自尊心大受打击,而那个坐在一旁,原以为会看到一场好戏的绅士则是差点从椅子上摔落。
绅士想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的敲了一下手指,接着场景开始模糊,最后一样是在那房间里,可是却是在午夜一点……
夜深人静,所有人都在梦里扮演着梦魔给予他们的角色,有人做的是美梦,而有人则是在梦里疯狂逃着,逃避着某样追逐他的事物。
而小男孩,他全身缩在被窝里发抖着,室内的气温恍若处于冰窖般寒冷,让男孩在被窝里吐着白气,双手紧捏着一个十字架,希望神能保佑他。
滴答……滴答……
时钟的秒针发出规律的律动声,但在男孩耳中,那一声声滴答宛如恶鬼的脚步声,一步步走向他,要让他痛苦致死,堕入无间地狱受尽折磨。
打从懂事以来,男孩总是会看见一些奇怪的东西,大部分是一些惨死,无法往生的灵魂们,有些还会跟着他回家,进而捉弄他,把他搞的是遍体鳞伤,让他饱受惊吓才肯罢休。
“叽……叽叽……叽……”
忽然一记刺耳的声音从窗户传来,让男孩更是在那一瞬间猛地瑟缩了一下,更是紧紧捏着那个十字架,高声呼喊主的名字。
“叽……叽叽叽───”
男孩的祈祷似乎发生了作用,声音突然一断,再无半点声响,正当他松了口气,准备闭上眼时,男孩的瞳孔猛地放大,小脸扭曲成一团,整个人全身僵硬的无法动弹。
一张血淋淋的狰狞脸孔,毫无警照的出现在他被窝里,正对他狞笑着……
“啊……不要……妈妈救我……救我……”
男孩哭喊狂叫着,用着自己最快的速度冲出被窝,跑到门前打开房门,连滚带爬的就往母亲的卧室冲去,一打开门,却又看到那张恐怖的脸竟然在自己熟睡的母亲身边,对他笑着。
男孩使劲吃奶的力气对母亲大吼着:“妈妈,有鬼……救命啊……”
“吵死了,半夜你叫什么啊?”男孩的母亲掀开棉被,走到自己儿子的身边,一把抱起男孩,转身正要上床继续睡时,突然当场楞在那儿,因为她也看到了……
“啊……啊啊……”
比男孩更高十倍的音调,从男孩母亲的口中发出,看着那张满脸是血,不住狞笑的脸,朝他们慢慢逼近。
一步,两步,三步……
每靠近一步,脸孔以下的身躯就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