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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苦笑著说道,他现在对将臣没什么怀疑了,这一路上将臣对南宫苦讲述许多修真界和三界或三界以外的事物,这些都是南宫苦没接触过的,他其实有些佩服将臣的知识渊博,再加上将臣善于揣摩南宫苦的心思,常常都是南宫苦才想到什么,将臣就已经开始做,或者已经做得妥妥当当了,让南宫苦感到很轻松。
虽然南宫苦也有心想劝木长喜和将臣和平相处,可是这件事情实在很难,幸好在他面前,木长喜和将臣也只是在眼神上打打架,并没有发生实际冲突,南宫苦也就姑且采取放任政策了。
「救人的时候,我们要想个办法才行。强攻的话,我们的胜算很低,只能智取。」南宫苦沉声说道。
听见南宫苦的话,木长喜不禁心头一震。南宫苦在刑家旧宅时所展现的实力,让木长喜由佩服升为崇拜,他实在不相信这个世间还有谁能抵挡南宫苦无与伦比的力量。
自从和南宫苦在一起以后,木长喜经常听到道门这个名词,而且每次只要出现这个名词时候,现场的人总是一脸凝重,而他却从未实际接触过道门。只有上次的时候林羽事件的时候,南宫苦说过道门的人已经开始窥视他们了,那时木长喜以为自己能够真正的接触道门,或许还有一场恶战──只可惜的南宫苦用拖长宴会的计谋,摆脱了窥视他们的道门中人。
如果说从前木长喜对道门的认识,只因为知道他们是南宫苦的仇人而仇视的话,那自从刑家废宅的事件以后,他就是发自内心的开始仇视道门了!刑家就是道门分支,有这种分支而不管的门派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而这一路上看著天天跟在身边的将臣,木长喜心里的火气就不由得沸腾起来,要不是碍著南宫苦的话,他早就和将臣拼命了──虽然他自己也知道不是将臣的对手。
现在看到道门分支沈家,木长喜由衷的兴奋起来,原因之一是因为找到小秋等人的下落,另外则是终于找到一个出气的机会了,他真想痛快的杀一场,把对将臣憋的那口怨气发泄一下,可是现在忽然听到南宫苦说不能强攻,还要智取,南宫苦拥有那么强大的力量,难道他还对道门心存顾忌吗?
木长喜心中疑惑,不禁出声说道︰「先生,我有句话一直憋在心里,不知道该不该问。」
「呵呵……怎么忽然这么客气起来了?难道我不让你问的话,你就不问了吗?」南宫苦笑道。
「客气一下是必备的啊!有些人那马屁拍得没完没了,我如果不学学怎么行呢?」看来木长喜对将臣真是讨厌极了,不放弃一切能讽刺将臣的机会。
将臣心中暗暗冷笑,表面上好像没听出木长喜话中的意思,不过以将臣这几千岁的年龄所带来的阅历,木长喜这些把戏对他来说实在是小儿科,而他有时候故意与木长喜针锋相对也是装出来的,他只是为了不要让别人怀疑他,才容易展开计画。
木长喜见将臣毫无反应,自己反倒讨个没趣。脸色微红的继续说道︰「先生,我整天听你们说道门、道门的,可是却从没见过──哦!不,如果林羽也能算是道门的人的话,那我也只见过他一个。道门很厉害吗?连先生你拥有这么强大的实力都还对他们心存顾忌,但是我却不觉得他们有多厉害呀!不然林羽也不会自杀了吧!我们早点把小姐们救出来,她们也好少受一点苦啊!沈家应该不像刑家有那些古怪东西,毕竟刑家的帮凶只有一个……」
木长喜现在好像已经养成习惯了,不知不觉中就含沙射影的损将臣一句,一而再、再而三的挖苦,这样的情况下,将臣如果再没什么反应的话,就让人感到城府深沉了。果然,将臣听到木长喜的话,踏前一步,激动的说道︰「姓木的!你一再的含血喷人是什么意思?我说过刑家的事,我是身不由己的!你这样说就是摆明不相信我是不是?今天我们问问先生!如果先生也不相信我的话,我就在这里以死谢罪。」
将臣果然聪明,一句话就不著痕迹的将责任丢给了南宫苦。而南宫苦见将臣这么激动,看来是真的发火了,他要是再不表示什么的话,著实说不过去,再说木长喜这一次的确是太多话了。
南宫苦笑了笑,站到两人中间打个圆场道︰「长喜,以后不要这样说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都在一起了还有什么好不信任的?还有将臣,长喜说的大多是气话,你又何必当真呢?好了、好了,不要再斗了,把这时间拿来多想想办法,现在把小秋他们救出来才是最重要的!」南宫苦在说到小秋的时候,稍稍的加重了语气,木长喜在听到小秋后,如南宫苦所想的开始著急起来。
木长喜面带歉意的看了看将臣,将臣也很有风度的点头示意,这场梁子就算这么过去了。看两人的表现,南宫苦满意的点点头,说道︰「长喜你千万不要小看道门,你接触过的林羽和刑家,充其量不过是道门中上不了台面的小喽罗;真正拥有强大实力的人都在昆仑山中。」
「知道上次我为什么用宴会的伎俩拖住窥视我们的人吗?因为我感应到道门十二子的气息,还有三个比他们更强大的气息,他们的道气中蕴涵著如雷如火的炙热。如果单打独斗的话,我和尼欧就足以把他们击杀;如果他们布置成阵法后,我和尼欧还有可能逃出去,但是你和拉夫他们绝无一线生机。」南宫苦直言不讳的用了逃字,让木长喜心中猛然一震,连南宫苦都得逃走,那他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吧……
「先生,将臣有事禀报。」将臣躬身说道。
自从南宫苦与将臣接触以来,经过南宫苦的命令,和一再声明不习惯「主人」这种称呼后,将臣终于不再主人长、主人短的喊他了,可是他从古代沿袭至今的繁琐规矩却总是改不了,说什么话之前,总要先多出一句「回禀」、「禀报」、「定夺」之类的,时间长了,南宫苦也习惯了,现在如果让将臣想说什么就直说出来的话,南宫苦反倒还有些不习惯呢!
「你说。」南宫苦点点头,应允道。
「先生,当年我被道门围剿的时候,曾经接触道门许多道法与阵法,其中有种阵法叫做三才天劫阵,甚是厉害!而且布阵之人所修练的道气中就有雷火气息,照先生刚才所说的,还有小姐们失踪之处遗留的痕迹来看,应该是三才天劫阵的布阵之人,先生千万要谨慎行事啊!」将臣心有余悸的说道。
「我知道。在通天教的阵法秘辛中,我曾经见过这种阵法,确实是非常厉害。」南宫苦话音一顿,眼神茫然,好像又跌进了记忆的长河中。南宫苦的话让将臣心中一顿,开始重新算计起自己的计画来。
这些日子的接触,将臣对南宫苦已稍有了解。他眼中的南宫苦行事果断,没有妇人之仁,心中城府极深,实力强大。不管是谁,与这样的人为敌,胜算可说是微乎其微。可是就是藉由这段时间内的认识,将臣反而对自己的计画更加有把握。在他看来,南宫苦有一个致命之处,就是太重情了!爱情、亲情、友情,随便从一个方面下手,都能让南宫苦永世不得翻身。
然而在将臣思考算计南宫苦的时候,也多出了一个缠绕著他的问题。他是魔,南宫苦也是魔,可是无情和有情的区别却如此之大!他将臣可以嬉笑著掠夺身下深爱他的女人的生命,可是南宫苦却为了几个女人而整日忧心忡忡,跋山涉水的营救;魔应该有情还是无情呢?将臣没有答案,但是他认为一旦自己成为三界至尊以后,那三界中的一切规矩都要根据他来制定吧!至尊无情,那无情就是一切的规则。
将臣的目标更远大了,刚开始时,他只是单纯的希望实力强大,原本杀戮仙人的念头,现在已经是想要成为三界的主宰。只要他想到自己每一句话都会成为三界中永恒的规则时,强烈的兴奋就会刺激他的每一个细胞,刺激他的欲望,让他禁不住的有狂喊的冲动,而他压抑自己欲望和冲动的方法,竟然是依靠身体的宣泄。当欲望在手的摩擦中爆发的时候,让人晕眩的快感也随之充斥他的身体。
就在刚刚,南宫苦口中的阵法秘辛再次震动将臣的心。当初他只是想把南宫苦作为接近尼欧,进而吞噬尼欧的媒介;但是现在他已经把南宫苦视为一个宝藏,他想从南宫苦的身上获得更多……只要拥有通天教中一切的知识,那三界之主的位置,早晚都是唾手可得啊!兴奋再次涌进将臣的大脑,无边的欲望燃烧著整个身体,将臣插在口袋里的手已经偷偷的握住了欲望的勃起。
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将臣没有靠身体的宣泄来冷却欲望──一股冰冷刺骨的杀气帮了他的忙,让将臣的欲望瞬间冷却,身体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冷颤。将臣满脸惊惧的看向这股杀气的源头──南宫苦!
淡淡的乌云笼罩在天际,金黄的晚霞在乌云的掩盖下,象是透过了一张滤纸,将天地之间变得一片昏黄,将天地渲染的如壮烈的古战场,缺的是遍地马革裹尸,多的是无尽的杀气。
将臣前面那座如山的背影,在天地的昏黄中似乎有些模糊了,然而模糊的轮廓却毫不掩盖南宫苦毕露的锋芒,宛如杀戮一切的人间兵器……
「云松啊、云松……我们一会就要见面了,我真的好期待这一天呢!你的债,我该收了!」从南宫苦牙缝中蹦出的每一个字,都带出冰寒刺骨的凉风。
「将臣,你待会去引出道门的人引,可以吗?」回过头的南宫苦一改刚刚的沉重,表情轻佻的问道,招牌的微笑如同魔鬼杀戮前的召唤……
「没有问题,请先生放心,但请先生指示,您希望将臣怎样做?」将臣躬身说道。
「先生,让我去吧!我也没问题!」木长喜不甘落后的说道。
南宫苦呵呵笑道︰「长喜,你的实力还不够,会有危险的。而且待会我有另外重要的事要交代给你。这件事情将臣去最合适了!尸王将臣,这个名字就够那帮争名夺利的虚伪小人争先恐后了!道门的人,给我杀、杀、杀!哈哈哈哈……」南宫苦狂笑起来,他想起爷爷,想起柯那,即将复仇的快感将南宫苦的心中激荡的斗志昂扬。漫天的魔气由四面八方开始会聚,夕阳残存给天地间的那点昏黄,在复仇的魔气中也逃之夭夭了。
看著慢慢被昏暗中笼罩的沈家大宅,南宫苦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动手吧!」一句话拉开了杀戮的帷幕,也拉开永无休止的恩怨纠葛……
「道门不是喜欢阵法吗?那他们一定忘记了,我通天教的诛仙阵才是绝世魔阵!呵呵……即使不用诛仙大阵,有个诛仙小阵也足以要他们的命了吧!真想看看那些狠毒的伪君子们是不是不怕死、不怕痛啊!拿别人的生命当草芥的他们,在走到死亡边缘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呢?呵呵……」南宫苦冷笑道。
在南宫苦下令之后,将臣的身体化做一团血雾,缓缓的飘向沈家大宅,南宫苦也将大片的魔气模拟成片片乌云,笼罩在沈家宅子外。在沈家宅子中的人所见景象只是乌云覆盖,殊不知在乌云的背后,正在酝酿无边的杀机。
南宫苦布置好乌云后,便祭出诛仙剑。他双臂挥动,漫天魔气被南宫苦一团团的抓下来,在强大的能量中凝成一个个浮现著墨气的小球,南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