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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胡乱的想着,不知不觉间我来到一座灯火辉煌的大厦前,经过风狂雪大,可是却丝毫没有减少大厦门前的人潮,熙来攘往的甚是热闹。
我对这里的感觉很熟悉,似乎是常常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夹杂在其中,堵在我的胸口,让我感觉憋的慌,这种感觉又像是少了什么似的,让我摸不着头脑。
算了,不想了,肚子重要。闻着从里面不断弥漫出的香味,饥肠辘辘的感觉更加让人难以忍受了。
在吧台前要完东西后,一直用奇怪眼神看着我的漂亮女服务员突然告诉我一声:一百零二块钱。
我呆了呆,这才想起吃饭好象是要钱的。伸手将身上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了,我才发现一个比我是谁还要严重的问题,我竟然没钱。
漂亮的女服务员看了看我的表情,似乎已经明白了一般,红嘟嘟的小嘴撇了撇,一伸手将我面前的东西端了回去,并且丝毫不顾淑女风范的大叫了一声。立刻,我的身旁便多出来两个打扮的像是两只公鸡似的保安人员,客气的请我出去。
感觉着周围鄙夷的目光,我的心底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怒意,双手下意识的握了起来,嘎巴嘎巴的直响。脑子里仿佛有个人在疯狂的叫道:“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这些对你不敬的蠢才。”
两个保安在说完话后,眼睛眨也不眨的瞪着我,像是我欠他们钱没还似的。其中一个身材魁梧的家伙见我仍然一动不动,反而挑衅的看着他们,不禁怒火上升,用力的推了我一把,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道:“妈的,没钱还想装逼,你当这里是福利院啊?看什么看?不服气是怎么的?赶快给老子滚……”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见人影一闪,整个人仿佛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狠狠的撞在吧台上,木制的吧台经受不起他这分量,呻吟一声登时坍塌。
刹那间,场面开始混乱起来。另一个保安见同伴被打,气的嗷嗷大叫起来,猛的一拳击向我的头部,看他那动作,似乎还练过两年似的。
反正是动手了,我也不在乎多来一个,只不过这家伙看来平常没怎么用功,这一拳的速度慢的仿佛跟电影里的慢镜头一般。
漫不经心的,我一把抓住他打过来的拳头,根本毫不费力的随手一扔,杂响声和尖叫声中,烂了一半的吧台,另一半也被砸的体无完肤了。
看着慌乱的人群和那几个表情夸张的女服务员,我突然觉的没意思,和这些人较什么真啊,无聊。我转头刚要走,又顿了顿,头也不回的发出一股神识,几个机器下包装精美的食物凭空消失,再出现时已然到了我的怀里。我笑了笑,目的达到,意念展开后,整个人仿佛凭空蒸发了一般瞬间不见。
狼吞虎咽的消灭完眼前这堆食物后,我依靠在栏杆上,望着脚下在风雪中显的有些昏黄的灯光怔怔发呆。
下一步我该做什么?
狂风呼啸着从我身旁掠过,将我身上的长褂下摆高高的卷了起来。雪花越来越大,借助着风势,迎面打在脸上凉凉的,让我心底的烦躁安静了少许。
“先找回自己吧,我的父母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在我昏睡前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些应该是有联系的,只要找到其中的一项剩余的自然就好办了。”我自己安慰自己的想道。
远远的,一声凄厉的惨叫响了起来,叫声到一半时嘎然而止,来的快去的也快,在这风雪肆虐的天气里,即使有人听到也会误以为是风声。
不过我可以确定,那确实是叫声,而且是那种人在临死前发出来的惨叫声。神识在瞬间便将叫声发出的位置锁定,通过神识,我清楚的看见一个全身裹在长袍大衣里的丑陋男人正在狞笑着戴起大衣后的帽子。裂开的嘴角上,一缕刺目的鲜血缓缓的流下,丑陋男子伸出舌头在嘴角一转,鲜血登时不见。他眯着眼,一脸满足的享受了半天,这才快步离开现场。
我下意识的打了个寒蝉,不是怕,而是感觉恶心,看这家伙的样子,分明是刚刚吸食完人血。神识一转,只见墙角下,蜷缩一个脸上毫无血色的中年男人,一脸惊恐的张大了嘴,一双眼睛空洞洞的,仔细一看,竟然没有了眼珠子,可是他的面孔上却丝毫看不见血渍。他的头朝一侧偏着,露出脖子的这一面,耳朵下赫然有个深可见骨的牙印,看来我的判断没错,这家伙确实是被人吸干血液而死,而且十有八九,眼珠子是被那丑陋男人吃了。
我的胃里一阵翻腾,有股想呕吐的感觉。靠!这家伙也太变态了吧,看他刚才那模样好象还挺享受的。我的心底涌起一股怒火,意念到处只见光芒乍现,墙角下蓬的冒起一团火光,瞬息间那名被吸干血液的男子尸体便化为灰烬在凛冽的寒风中飘散。
丑陋男子顺着长街漫步前行着,丝毫不为漫天的风雪而皱眉。像是根本就没有感觉到其中的冷意。他一边走着,一边浏览着周围,一双凸出眼眶的鱼泡眼闪着残忍而兴奋的光芒。他就像是个猎人一般,沿途搜寻着可以捕获的猎物。
“哼!”一声冷哼毫无预兆的在他的耳中响起,震的他耳膜嗡嗡直响,脑袋像是要爆炸开般疼痛无比。他惊恐的扫视着周围,一直装在大衣兜子里的双手伸了出来,指端闪着幽幽寒光,赫然是将近五寸长的黑色指甲。
“别找了,我在这里。”一个冷淡的声音从他的身后响起。他猛的转过头来,双手扬处,十道黑色的光芒激射而出。
只听“噗噗噗……”一阵声响中,光芒过处,水泥混凝土铺就的地面上登时显出十个黑洞来。
“敢和我玩阴的?哼,你胆子到是不小。”我不屑的道,话声中身形显露出来,正站在黑洞边上寸许左右的距离。丑陋男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悔意,像是在后悔出手的劲道有点小了,否则这讨厌的家伙,现在身上就该多出十个窟窿了。同时,他也有点惊讶面前这人居然是这么年轻。
我轻蔑的看着他,通过他的眼神已经猜测出他心底的想法,要不是我想知道他为何会这种功夫的话,早就灭了他了,还容的他如此嚣张。
强压下心底的杀气,我出声道:“你是谁?凭什么随意出手杀人?刚才那个人又怎么得罪你了,竟然惹的你用那种残忍的手段?”
丑陋男子的脸上显出一抹狞笑,“想知道?去地狱打听去吧。”狞笑声中,他猛的扑了过来,迅捷的速度使的他身后带起一溜幻影。两手上下一划,破风声大作,比狂风的呼啸声还要凌厉。
我笑了笑,单手一立,一面无形有质的气墙出现在面前挡住了丑陋男子的指风,但我却没有出手还击。丑陋男子的脸上似乎有惊讶之意闪过,但他这也是探视性的攻击,根本没有施出真正的本事,所以并没有气馁。只不过那丑陋的让人作呕的脸上,此刻已经换上严肃的神情。
“没想到你还真有两下子,看来我是小看你了。不过小子,别以为会两下子就跑出来多管闲事,你那点本事差远了,在我动手以前你最好说出你的来历,说不定我会看在你师傅的面子上饶你一条小命。”
我撇嘴笑了,“少爷我没有师傅,你不用客气,尽管来吧!”轻蔑的语气,任谁都能听出来我的轻视之意。
丑陋男子终于忍耐不住了,一双鱼泡眼中杀机四射,寡绝的道:“给你脸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这样,老子就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强大的气息从他的身上蓦地散发出来,他的身体响起一阵噼啪脆响,身上肥大的风衣在转眼间被撑破,发出裂帛声,阵阵杀气朝我汹涌扑来。
“好,有两下子。”我仍然是一脸的轻松,心中却是在思索着,印象中似乎有过这种场面,但是对手却绝对不是他,可惜的是我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什么时候有过和人打斗,不由的,我到有点迫不及待的想动手了,说不定可借此恢复记忆呢。
丑陋男子见我似乎有点魂不在焉的样子,心中暗喜,叱喝一声扑了上来,双手翻飞间幻化出漫天如锋刃般的掌影,呼啸着攻击过来,随着他的移动,强大的气息扑面而来,更是刺激的我体内的战意跃跃欲试。
迎着凌厉的掌刃,我微笑着一指点出,霎时间周围的狂风静止了,飘洒的雪花也都消失不见,像是全部都收敛到了我的指头中,高度凝聚的指风在空气中划出一条白色的印痕,发出刺耳的嗤啦声,当指风与掌刃相交时,指风已经由一束变成了水桶般粗细,瞬间打散了漫天的掌影,直直射向丑陋男子的胸口。
丑陋男子惊叫一声,慌不迭的在危机中侧移身形,险而又险的躲过了开膛之祸。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只这么一招,丑陋男子就已经明白了对手虽然年龄不大,但实力却强横至极。脑子里电光火石转了几个念头,最终决定了三十六计走为上。所以他在躲避指风的同时,身形一闪仿佛一溜轻烟似的向后逃去。
眼看他的身形就要消失在长街的尽头,我笑着将神识延伸过去,仿佛一条无形的绳索般瞬间将他捆绑住。丑陋男子正在暗自庆幸,忽觉身体一紧,接着双腿不由自主的并拢在一起,惊骇欲绝时整个人抛飞起来重重的撞在一面墙壁上,浑身上下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楚,面孔朝下摔落到地上,鼻梁处的酸痛感让他忍不住流下泪来。
意念一动,将神识收回后,我悠闲的出现在他的身旁,微笑的看着面前这个狼狈的家伙。可是让我意外的是这个刚才还穷凶极恶的家伙,在感觉到自己自由后,竟然一下跪了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开始求饶起来。
“还是刚才那个问题,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杀那个人?”尽管心底哭笑不得,可是表面上我仍然是一副淡然的模样。
丑陋男子见我没有下毒手,先是意外,闻言后立刻回答道:“我叫胡杨,杀人是因为如果我不杀他的话,我就得死。我是迫不得已啊,请饶我一条狗命吧。”
我皱了皱眉头,对他的话有点不解,“你不杀他就会死?为什么?他只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根本就没有能力伤害你,我看你分明是胡说八道。”
胡杨听我的语气不悦,赶忙急着解释道:“我是一名血仆,今天是我的限期啊,如果我再没有鲜血的话,那岂非就是死路一条了。”他的话中似乎还有点我怪竟然连这个不懂的意思。
“血仆?”我奇怪的道:“这是什么东西?你给我好好的解释一下,别就这么敷衍了事,哼!那是条人命,如果你没有个合理的理由给我的话,那你有了鲜血也是死路一条。”
正说着,不远处传来一阵微弱的嘈杂声,我知道有人过来了,而且人数还不少,若是让他们看见我门两人不定会有什么反应。
我挥手射出一团紫色的光芒将他罩在其中,神识展开瞬间移动到我方才所处的一座大厦顶上,这里地势宽广,边沿上有半米高的外延,上面还有半米的栅栏,只要是没人上来,无论从哪里都看不见上面的动静,是个审讯人的好地方。
就在刚才我们所在的地方,此刻,在风雪中几条人影迅速的奔到,其中有男有女,年龄大小俱都各不相同,唯一相似吃处恐怕就是他(她)们脸上那惊讶的神色。
几人相互望了一眼,彼此的眼光中都有着警惕和轻微的蔑视,来回搜寻了半天,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