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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公主的我结婚,也不会带来太大的利益,难道你想要拥有整个佛朗士王国,倒是看不出来你还拥有这样的野心。”那位公主殿下用满含嘲讽的语气说道。
瑞博只是微笑着朝着那位公主殿下看了一眼,此刻的他已然明白一个道理,只要掌握着主动权,做任何事情都用不着解释理由。
虽然他同样也非常清楚,此时此刻他所拥有的主动权非常有限,事实上真正拥有着灵活余地的只有那位巴世蒙大公。
无论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之下,拥有超人一等的强悍实力,总是能够占尽便宜。
更令他感到高兴的是,从这位刁蛮公主的反应之中,可以看得出来,至少亨利德王子殿下那一方面并不知道自己真实的意图。
正当瑞博悠闲地靠在马车上欣赏着两旁的景色,突然间身后远处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他转过头来朝着后侧张望。
身后的每一辆马车全都探出了好奇的脑袋。
那是两匹疾驰而来的战马,前面那个骑马的人是仪仗队的骑兵,在他的身后紧紧跟随着一个参谋打扮的军官。
瑞博看到那位军官来到身后亨利德王子马车旁边,没有任何言语,只有一张系着红绸的纸卷。
从那位王子殿下打开纸卷时,那微微显露在脸上的惊诧的神情,瑞博知道肯定有重大事情发生。
瑞博非常清楚一件事情,对于此刻的他来说,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并不容易,现在他和那位王子殿下已然不是以往那盟友的关系,或许可以说,曾经是盟友的他们互相之间的敌意比对巴世蒙大公还更胜一筹。
他转过头来,紧紧地盯着那位急匆匆的信使,无法得到准确的情报就尽可能收集资料加以猜测,这原本就是一个成功骗子最需要拥有的能力。
肩章的纹饰证明这位急匆匆的参谋来自参谋部。
突然间,瑞博看到那位参谋偷偷地朝着自己瞟了一眼。
那闪烁不定的眼神,让瑞博隐隐约约感到这件事情和自己有关。
难道自己曾经装扮成画家在那座巨石像前坐了一整天已然败露?此刻瑞博能够想到的就只有这件事情。
除此之外他的所有计划全部藏在脑子里面,别说得里至人不可能知道,就算是那位杀手之王凯尔勒也无从得知。
瑞博丝毫没有怀疑他和那位王后陛下的“奸情”已然败露,这只能够被看作是人格品性之中的污点,根本就不能够动摇自己分毫。
而且从那闪烁游移的眼神之中,也一点都不像。
瑞博的心中越发疑惑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口 口 口“最糟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坐在王子身边的那位受到数代得里至君王信任的老魔法师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
“没有想到佛朗士国王的死会来得如此迅速。”亨利德王子喃喃自语着,神情凝重地看着窗外。
因为那隔绝魔法的原因,窗外的一切都笼罩在一片黯淡的蓝色之中。
“不知道佛朗士王国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奥格魔法师缓缓说道。
“但愿当政派会和菲利普斯亲王打起来,最不济也来个投票确定王位继承人选。”亨利德王子说道,不过他非常清楚,这只是他以及其他很多得里至人的一厢情愿而已。
“如果那位已然身怀有孕的佛朗士王后选择放弃王位,那又该如何?”奥格魔法师问道。
“她不像我,那位王后陛下手里除了圣骑士团之外,并没有强有力的支撑,而她一旦放弃王权,按照佛朗士的惯例,同样也意味着放弃了圣骑士团,恐怕连性命都保不住。”亨利德王子不以为然地说道。
“或许她会逃亡国外,别忘了在诺曼坐上海船可以轻而易举地逃离那位亲王殿下的追杀。”奥格大师说道。
“除非隐姓埋名,要不然仍旧很有可能被秘密刺杀或者被当作是政治筹码予以出卖。”亨利德王子说道。
“不过从她之前的表现看来,那位王后陛下或许会走这条路,要不然为什么她要前往诺曼?”奥格大师提醒道。
“这正是最令人疑惑不解的所在。前往诺曼确实是选择逃跑的前兆。”亨利德王子皱紧了眉头,点了点头说道。
“如果我们曾经的盟友仍旧在佛朗士王国,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老魔法师自言自语一般说道。
“有谁能够知道?或许他会和菲利普斯亲王做一笔交易,那位亲王殿下显然要远比他的那位兄长高明许多。”亨利德王子回答道。
“牺牲盟友缔结一个新的盟约,从交换中获得最大的利益。”奥格大师喃喃自语说道。
这一次那位王子殿下保持沉默,因为他非常清楚,奥格大师这番话意有所指。
口 口 口嘹亮的军号声打断了所有纷乱的思绪,那慷慨激昂的进行曲,显然是得里至王国的特色。
站立守护在道路两旁的近卫军此刻已然挺直了身体,理亮的镗甲光洁耀眼,虽然没有仪仗骑兵的铛甲那样华美,不过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粼粼波光仍旧令人心驰神往。
那出鞘的长剑更是充满了一种得里至人特有的阳刚气概,这些银色的剑刃,金色的护盾,还有那飘散的猩红色的盔饰,绝对称得上是完美的搭配。
而远处那座原本显得朴素而又简陋的教堂,此刻显露出一丝与众不同的高雅,和以往有所不同的就只有一件事情,那便是此刻的教堂只有骨架,那原本包裹在四周的木板早巳经被拆除干净。
轻轻地搭着希娅公主的手,瑞博微笑着走在那猩红色的地毯之上。
这是大多数人必然要走过的一段路程,那颜色鲜红的地毯,显然令原本刁蛮任性的公主殿下一愣。
此刻,她脸上的神情和身边的新郎完全两样。
如果说瑞博那刻意装出来的微微有一丝得意的神情,令来宾之中的一些人感到愤怒和嫉护的话,那么这位公主殿下黯然神伤的表情,无疑令所有人深深同情。
带着一丝迷惘、彷徨,令这位曾经天不怕地不怕的公主感到恐惧。
此时此刻她终于知道自己是如此软弱,为什么就没有勇气去碰触那所谓的禁忌,或许只需要拥有一丝勇气,一切都能够为之改变,即便没有任何改变,也不至于像此刻一样失落和哀伤。
看着被世人看作是人生的分隔线的红色地毯,这位公主殿下显得犹豫而又仿徨。
不知不觉地转过头去,希姬公主多么希望在自己哥哥的脸上同样能够看到恋恋不舍的神情。
或许这能够令她的心中充填一丝勇气,或许这丝勇气能够令她挣脱那命运的束缚。
但是令她感到深深失落的是,她所看到的是哥哥那紧皱的双眉,以及苦恼和沉思的神情。
缓缓地将头转了回来,这位曾经刁蛮任性的公主殿下迈出了她另一半人生的第一步,她的神情显得冷漠而失神,不过已然没有了原奉的迷惘。
瑞博朝着身后的纽点了点头,身为伴郎的纽立刻递过来那始终托在乎中的锦盒。
金漆的盒盖珐琅的镶边,还有那翡翠和红蓝宝石作为点缀,这个锦盒本身无疑便是一件精美的艺术珍品。
那位大主教亲自打开了盒盖,晶莹的闪烁着滢滢金色光泽的圣水被轻轻地洒在了那两枚戒指上面。
“仁慈的父神,天堂之中的诸神,见证这神圣的婚姻,但愿这能够令佛朗士和得里至之间的世仇随着这场婚姻的确立,而得以化解。我在此祈祷诸神的祝福,更祈求至高无上的父神的认可,让这一对相亲相爱的新人结成夫妻。受到诸神祝福的婚姻牢不可破,现在我最后郑重其事地询问两位。”
说着这位年迈得眼袋都垂落下来,千瘪的脸颊如同破麻袋一般到处布满了皱褶的大主教转过头来朝着瑞博问道:“瑞博。梅丁。拜恩迪特先生,您是否已然做好了担负起一个家庭的重任的准备,你是否愿意将一生分享给此刻站在你面前的这个女人?”
“这是我的荣幸。”瑞博微笑着说道。
将脑袋掉转对准那位公主殿下,大主教缓缓问道:“奥尔德女公爵、卡梅尼。希勒丽亚。奥斯卡马公主殿下,您是否同样做好了放弃一切,成为您面前这位男子的妻子的准备?您将失去奥尔德郡的拥有权,得里至王国的王位继承权。”
“愿意。”彷佛对一切都已然毫不在意,那位公主殿下冷冷地说道。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完全可以看得出来,此刻站在大主教面前的这对新人之间丝毫没有爱情这种成份。
不过政治婚姻对于这里的每一个人来说已然是司空见惯的东西,事实上他们自己的婚姻十有八九同样也是政治需要的产物。
正因为如此,对于此刻的一切,所有人都无动于衷。
随着那位大主教的祝福,悠扬而又古雅,却令瑞博感到很不习惯的管风琴音乐突然间奏响。
紧接着教堂之中响起了一片钟声,欢笑声、赞颂声从远处传来。
一时之间整个世界都彷佛充满了喧闹和嘈杂。
偷偷地朝着四周扫视了一眼,最令瑞博担忧的那位巴世蒙大公嘴角边挂着一丝神秘莫测的微笑,而那位王子殿下自始至终都紧皱着眉头。
唯一令他有些出乎预料的就只有那位王后陛下,在瑞博的想像之中,已然被自己占有并且征服了肉体的这位年轻的王后,应该会显露出高兴和兴奋的事情,即便不是如此,也至少应该是一副嫉妒和微微吃醋的神情。
但是此刻那位年轻美艳的皇后所显露出来的竟然是一丝惆怅和不忍的模样,她看着女儿的目光之中隐藏着一丝悲伤。
如果这是表演,这样的表演实在太过完美。
或者这确实是人性的自然流露?血脉上的渊源毕竟难以被抹煞。
对于那位年轻而又略带一丝疯狂的王后陛下,瑞博拥有着越来越多的了解。
所有这些了解全都来自于那令人感到欢愉的“惩罚”和“鞭挞”。
得里至女人拥有着旺盛的精力和体力,征服和占领她们的肉体和心灵无疑是一场艰巨的战役,不过瑞博却是这方面的专家,在这种战场之上他很少品尝败绩,而唯一能够战胜他的就只有芙瑞拉小姐,那位年轻的王后还远不是对手。
在每一次辗转反侧,在每一次娇啼呻吟,在每一次因为极度的欢愉而昏迷,在每一次随着尖叫声将所有精力喷涌般飞泻而去,在每一次平静之后的瘫软和虚脱之中,瑞博对于这位王后陛下的一切渐渐变得了如指掌。
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方面,瑞博都拥有着绝对的自信,那位年轻的王后对他绝对没有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