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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当这位王后陛下正义凛然地站立在愤怒而又暴躁的自己的面前的时候,她所表现出的那种风度,又足以令他钦佩。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愚蠢还是睿智?高贵抑或是低贱?鲁莽或者谨慎?
瑞博实在有些分辨不出,哪一个才是眼前这位年轻王后的真正人格。
这交织在一起的截然相反的品格和特征,令这位王后显得如此与众不同。
虽然瑞博并不认为自己已然深深着迷,不过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受到了吸引。
正因为如此,一个大胆而又放肆的念头突然间出现在了他的脑子里面。
不知不觉之中,瑞博已然将手掌贴在了这位王后陛下的小肚子上。
令他感到烦恼的是,这位王后陛下身上穿着的并非是“女人的狡诈”,不过那紧贴的薄薄的丝绸,仍旧足以令他感觉到那柔软富于弹性的肌肤。
摸上去的感觉和抚摸芙瑞拉小姐以及另外那位王后陛下有一些明显的不同,瑞博猜想这或许是因为生养过孩子的原因。
只要一想到那个被生下来的正是那位曾经令他头痛不已的公主殿下,瑞博更加坚定了他报复的决心。
他早已经从过往的经历之中知道,报复能够让他所沉迷的那种游戏显得更为有趣和刺激。
“你要牢牢记住,但是别显露给任何人知道,我是你的主人,你深深地爱着我,你是我最为可爱的女奴,你绝对不会背叛我,充当我的眼线,将所知道的一切都暗中传递给我。”瑞博凑到王后的耳边低声说道。
令瑞博感到讶异的是,王后的神情突然间变得极为古怪,仿佛是在极力抗拒着什么,又仿佛感受到极大的痛苦。
这让瑞博感到无比担心,或许他刚才所下的命令,让这位精神受到反噬的王后难以接受,而即将清醒。
瑞博无从得知,这位王后清醒过来之后,是否仍旧记得刚才的那番谈话。
这或许会成为一个极为糟糕的意外的开始。
正当他感到有些手足无措的时候,突然间那位王后陛下缓缓说道:“我无法爱另外一个人。”
看着那呆滞和木然的眼神,瑞博稍稍放下心来,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那个为你所爱的人是谁?”
“我的表哥巴世蒙大公。”
王后的回答,令瑞博微微一愣,紧接着他又感到无比的滑稽,当初在佛朗克的时候,他已然注意到那位刁蛮任性的公主殿下对于她的哥哥亨利德王子所拥有的那份不正常,绝对不会为世俗所接受的感情。
现在看来,这份畸形的爱情,和那诡异的性格一样,同样来自遗传。
“做我的女奴,对我俯首帖耳,绝对不背叛我,充当我的眼线,将所知道的一切都暗中传递给我,这是否能够做到?”瑞博再一次询问道。
令他感到欣慰的是,他获得了肯定的答覆。
“你渴望着我的爱抚,渴求我的爱的惩罚,不过这一切需要隐秘的安排。”瑞博微笑着说道,他非常清楚年轻的王后知道他的意思,因为此刻他的脑子里面充满了那些晦涩甜蜜的幻想。
“现在你可以渐渐清醒过来,不过别忘了我的命令。”瑞博试探着说道,缓缓地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
那渐渐变得有生气的眼神,令瑞博感到一丝欣慰,不过更多的却是紧张,因为他并不知道,眼前这位年轻的王后是否会遵从他的暗示,更不知道魅灵的反噬是否能够给他带来决定胜负的契机。
清醒过来之后那微微的一愣,令瑞博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这里,但是随之而来的羞涩以及脸颊上那明显的红晕,又令他稍稍放心了一些。
“晚上的约定?”瑞博含糊地问道,他为自己留了一条后路,即便魅灵的反噬没有起到作用,这含糊的提问,同样也不会引起不快。
年轻王后脸上的红晕更显得清晰明显,从她的眼神之中完全可以看得出来,她犹豫挣扎了好一会儿才用低沉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回答道:“我知道有几条秘道,那是为了以防万一而设置的逃生路线。”
“找一个出口引人注目的,让我住在那里,晚上你来找我。”瑞博轻声说道。
他得到的回答是一声轻微得几乎无法辨认的嗯声。
口 口 口瑞博实在未曾想到自己和榕树如此有缘,他刚刚令一株榕树化为熊熊燃烧的火炬,晚上竟然就住在另外一个树边小屋里面。
小屋就在宫廷花园的一角,四周是绿莹莹平整的草坪,一座小木屋就依靠着那棵巨大的榕树建造在那里,在小屋的另一侧,榕树那伸延出来的粗壮树枝下还吊挂着一张吊床,吊床边上放着一张宽大的木质矮桌。
这样的设计令瑞博相当满意,如此清新自然的风格是佛朗士王国绝对看不到的。
不过瑞博多多少少也有所怀疑,当初设计这座木屋的设计师,是否只是为了掩饰那条秘道。
秘道在这株老榕树的里面,就连瑞博也未曾想到,这株参天的榕树树干中心原本是空的,这半天然的秘道确实令人匪夷所思。
在房子的四周布下了魔法的结界,瑞博有意让所有人看到他的工作。
最外围的结界无疑是一座巨大无比的杀人陷阱,普通人对此或许一无所知,不过瑞博相信那几位宫廷魔法师肯定能够看出这座结界的用途。
中间那道结界瑞博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那完全是他故弄玄虚的杰作,那上面的魔纹和咒符,保证没有一个人能够识别得出。
至于最里面的那一道结界则是用来隔绝并且防止魔法窥探而设置,不管今天晚上将会发生些什么,他都不希望被旁人偷窥甚至围观。
没有人比他更加清楚,在这座小木屋四周有多少双眼睛紧紧盯着这里。
这些眼睛里面有些是出于好奇,不过更多的是另有目的。
将一切收拾妥当,瑞博轻轻地吐了口气,绕着榕树转了一圈,最终走到那张吊床旁边。
那倾斜的榻背用柔软的竹条编织而成,显得轻盈而富于弹性,虽然对于此刻来说稍微凉了一些,不过当瑞博悠闲地躺坐在上面,他丝毫没有感到这个缺点。
看了一眼头顶上的天空,那灿烂的阳光告诉他,那期待而又渴望的时刻,还有得等待。
瑞博感到自己已然忘记上一次是什么时候进行那令他沉迷的有趣游戏,那好像是芙瑞拉小姐离开之前的那一个晚上。
最近这段时间整天都神经紧绷着,此刻能够放松一下,确实是一件无比美妙的事情。
更何况那即将到来的美妙和刺激,来自于那位年轻美貌的得里至王后,她所拥有的那高不可攀的地位,令这种刺激显得更加深刻有趣。
更何况还有那报复的感觉藏在其中,只要一想到这些,瑞博甚至有些迫不及待起来。
但是就在那一瞬间,他突然想到万一这一切都是陷阱那将会怎样?
瑞博从来未曾忘记,埃克特曾经教过他的那些阴谋和圈套之中,对付急躁而又鲁莽的色鬼的那两招,永远是骗子最喜欢和擅长的手段。
如果说那些骗子仰仗的是诱饵的美色和色鬼的沉迷,那么此刻的自己所拥有的自信,只不过是那玄之又玄的魅灵。
谁知道魅灵的反噬是不是一个巨大的圈套,又有谁能够肯定,那位年轻的王后无法从精神反噬之中自拔。
或许她早已经清醒过来,或许今天晚上缠绵一度之后等待着自己的是一把刺穿胸膛的匕首。
所有这一切都无从得知,不过瑞博至少知道一件事情,那便是此刻的自己已然失去了那几张用来保命的护身符。
就在一霎那间,瑞博从来未曾感到过如此渴望拥有超绝的力量,只有强大的力量能够令他增加一丝生存的希望。
静静地躺在吊床之上,但是瑞博的心里却激烈动荡。
无论是跟随杀手之王凯尔勒学习暗杀的技艺,还是在玛世克老师的教导下进行魔法的学习,每一份实力,每一点提高都是无数艰辛和努力的结果。
瑞博并不在意需要付出多少努力,更不担心提高实力的途径有多么艰辛,但是有一件事情却难以回避,那便是此刻他没有太过多时间。
用什么办法,能够令自己一下子提高实力?
绞尽脑汁思索着,瑞博感觉到越来越心慌意乱,连忙将纷乱的思绪全部从脑子里面清理出去。
或许用埃克特传授给他的分析问题的方法能够找寻到合适的答案。
“除了那几件护身符,自己最擅长同样也被证明是最为有用的本领到底是哪些?”瑞博在脑子里面思索着。
能够行走在黑暗之中,同夜色和阴影融为一体。
用一根简单的魔杖,在无声无息地夺取生命和用剧烈的爆炸轰呜将一切撕成碎片之中做出选择。
凭空隐藏身形,令自己消失在众人眼前。
拥有宽大的翅膀飞翔在虚无和幻影之中的魔偶,携带着死亡和毁灭。
从所未有的意外导致的对异世界的共鸣,用不为人知的力量将所有生物变成难以预料的妖魔……
瑞博闭目思索着。
虽然还有那对于风的共鸣,同样足以令他感到自豪,但是只要一想到在这座城里,隐藏着一个比自己高明不知道多少倍的驾驭风的魔法师,他便毫不犹豫地将这个能力剔除了出去。
想起过往的经历,拥有隐形能力之后不仅能够行走在黑暗阴影之中,同样也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给予对手致命的一击,无疑第一次令他的实力获得了飞跃。
得以对抗那位堕落的圣骑士以及另外那位杀手之王,能够参与那场或许无法再现的激烈厮杀的自己,听凭借的正是这两种力量的结合。
吟诵咒文和用匕首击刺会令隐形消失作用,不过投掷飞刀和运用魔偶倒是没有任何问题。
但是无论是飞刀还是臂弩的威力全都有限,而那些魔偶制作需要不少时间,更何况制作它们的材料需要一大笔钱,特别是制作魔法核晶的宝石。
即便是拥有瑕疵的宝石,也不是那样容易弄到。
那个异世界的共鸣倒是能够派上用场,凭借它可以和那个奇怪而又诡异的拥有嗜血力量的家伙打成千手,显然也足以用来证明,自己的实力又提高了一大截。
以往对于异世界力量,自己只是用来改造其他生物,不过那位王后陛下所隐藏的魅灵,给予了自己极大的启迪。
瑞博清清楚楚地记得亨利德王子殿下曾经说过,在那座恢宏而又实用的河闸大坝底下封印着低级的守护灵,而那位年轻的王后更是将她所拥有的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