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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了点在嘴里尝了尝,满意地朝李天霸点点头。陆降天这边手下段白郎也从箱里取出一叠钞票验看,确定真钞无疑,完毕向陆降天道:“没问题!”双方便即收了箱,各自提走。李天霸站起身笑道:“生意成交,便即散场。陆老板,跟你做生意可真是爽啊,哈……好,咱们后会有期。”陆降天也即起身笑道:“李老板真是客气,请!”李天霸走前,一帮人马离开仓库。陆降天一班人随即离开,驱车回市区。
一场交易显得快捷而利落。至此时,傅真隐约明白,那白色东西必是白粉无疑,陆降天他们是在贩卖毒品和假钞!傅真顿时整个人僵住了,也不知道是如何离开的现场,与陆降天他们回到公司?
二十二:夜总会里
傅真在陆降天整个的交易过程是从紧张,新奇到心惊肉跳,瞠目结舌,最后感到义愤填膺。也幸好当时没发生什么事,不然他还真会反应不过来,不知如何处理了。傅真非常明白假钞和毒品对社会对国家的危害性,这次自己竟是稀里糊涂地目睹和直接参与了这场罪恶交易,他和陆降天他们一道犯下了严重的罪行。傅真额头冒汗,手心发凉,他真想痛骂陆降天一顿,问他为什么要干这种犯罪的事?为什么要拖他一起下水?傅真喘着粗气,一言不发。陆降天看着傅真微笑道:“头一回嘛,谁都想不过,慢慢就会明白的。”说完伸手要去拍拍傅真的肩膀,傅真越想越气,肩头一闪不予答理。陆降天缩回他的手,依然笑道:“其实啊,你们大老远出来不就是为了挣钱嘛,你要是跟着我,保证你有大把的钱赚,比你辛辛苦苦打工挣那点血汗钱不知强多少倍!别太傻心眼了,你这么年轻,前途可是无量啊!”傅真算是看清了陆降天的真实面目了,根本不吃这一套,他嗤之以鼻道:“你们干的都是危国害民的事情,我是绝不会与你们同流合污,现在我就向你辞职,明天起我不再做你的保镖了!”陆降天却不愠不怒,欠了欠身道:“别这么快就下决定嘛,等会回去,王义充带大家去夜总会,庆祝一番。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谈。”傅真不吭一声,心里暗暗盘算开如何脱离陆降天。
王义充和傅真两人送陆降天回家后,就驱车去往凯逸夜总会,与黄忠他们会合庆贺。傅真哪有心情去夜总会跟这班人鬼混,借故太晚想回去睡觉。王义充不让,把他推上轿车道:“咱们兄弟向来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你怎能不去呢?”傅真无奈,只好来到凯逸夜总会。
在夜总会一间大包厢里,黄忠,段白郎等三人每人身边一个娇艳女子,一面喝酒,一面放荡不堪。看见王义充和傅真进来,段白郎对身边的女人道:“宝贝,快去多叫两位姐妹来,我的两位兄弟来了。”那女人点点头笑盈盈地起身叫道:“哎呀充哥,怎么才来呀?您先等着,姐妹们马上就到。”说完身子便扭出了房间。王义充跟那女人挤完了眼睛,便拉过低眉低眼的傅真坐到沙发上道:“头回来玩是吧?以后多来几趟,保证也会追着女人的屁股转。”房内所有人听了都哈哈大笑,傅真气得真想掴王义充一个巴掌。
厢门打开,刚出去的那女人又进了来,身后跟着另外两名女子。那女人重新返回到段白郎的身上,另外一位美艳十足,甜言蜜语地冲着王义充,“充哥,你可来了,真是想死我了,这几天你都干什么去了?”王义充一把抱住她,亲了几口淫笑道:“小美人,我也想你啊,都快想疯了!”跟着就一阵乱摸,打情骂俏地乱叫。接着一位自然是属于傅真的了,傅真看她年龄也不过和他相仿,眉清目秀,肤色白皙,但姻脂气浓重,登时就觉厌恶。那名女子一屁股坐到傅真身边,嗲声嗲气地道:“这位小帅哥可是头一回见着,虎头虎脑的,本姑娘真是越看越喜欢。”说着身子一个劲地往傅真身上靠,体香严重刺激傅真的鼻腔,熏得他几欲迷倒。傅真移了移身子,真恨不得马上离开这个鬼地方。他心里道:“就你这种风尘女子也配称着‘姑娘’?真是廉不知耻!”黄忠突然哈哈笑问傅真道:“傅真,我们喝完酒今晚就在这过夜的,你是要喝酒还是留下过夜呢?”傅真想,这些家伙肯定是要在这儿玩女人的,自己决不能和这些臭女人们有所染指,便嚷道:“我喝酒。”只道喝完了酒就回去,离开这个烟花间。谁知,厢间里的人都一个劲向他敬酒,这是一种好喝易醉的酒,不经意中傅真已是酩酊大醉,不省了人事……
天光大亮,傅真挣扎着双眼半醒了过来,忽然觉得一个软绵绵地身体紧紧贴着他,他吓得一掀床单,竟是昨晚陪他身边的那名女子赤身裸体地睡在他旁边,再看自己,竟也是一丝不挂。傅真大叫一声,“妈呀!”跳将起来,一边找寻自己的衣物,一边破口大骂:“这个贱女人,不知羞耻!哪有自己脱净衣服跑到男人床上来的?”那名女子被吵醒,她见傅真手忙脚乱的熊样,咯咯大笑道:“是你自个喝醉酒拉着人家不肯放,非要和我…你说谁不知羞耻的啊?哈……”傅真却一点也想不起来是不是那女人说的这样,但自己喝醉了酒他是模糊记得的,酒能乱性,或许是自己酒后干下了这肮脏的事。傅真羞愧难挡,无地自容,恨不得跳上去将那女人揍一顿。
“傅真,该走了喔,快点!”王义充在敲门喊道。傅真打开了门,愤怒地望着王义充。王义充耸了耸肩,很无辜地道:“昨晚你喝多了,你自己要的,可不关我们的事。”傅真咬牙切齿,真想给自己两个巴掌,说好喝完酒就离开,怎么就会醉了!定力都到哪儿去了?他垂头丧气,愤怒的眼神低下去,要怪就只能怪自己不争气。
巨昌办公室,王义充幸灾乐祸似的对陆降天道:“陆总,你一定想不到,傅真这小子昨夜喝醉了酒,玩起女人来了。”陆降天听了饶有趣味地笑道:“哦,是吗?哈……傅真,行啊,有你的!”傅真眼前浮现出自己一夜丑态,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他想起昨晚未商谈之事,也不随着扯,只是坚决地道:“陆总,我决定辞职,我不能干了,你放过我吧,我还是进厂去。”陆降天嘴角一笑,摇头冷叹道:“傻小子,进厂能挣多少钱?再者,咱们现在已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昨夜的行动你可都是参与了的,还嫖了娼,你已经是犯了很大的罪。既然干了,干脆干到底,混出个模样,干嘛要跟钱过不去呢?”陆降天此番话可谓硬中带刺,傅真一下蔫了,自己竟是糊涂到这种地步,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无言以对。他忽然想到,自己若硬辞职要走,陆降天定然不会放过自己,偏祖衣这段时间也不来电话,不如先佯装留下作为缓兵之计,再伺机与祖衣联系上商量逃脱之策。傅真故意作出思考状,点点头,算是同意了陆降天的说法。陆降天得意地笑道:“这不就对了嘛,男子汉能屈能伸,岂能拘于某些小节?你跟了我,日后绝亏不了你。你的兄弟萧祖衣在仓库也干的不错,你们都是我的得力良将呀!”傅真违心地道:“多谢陆总错爱,我阔出去了,就跟着陆总您干。”
站在一旁的王义充,此时嘴角也露出浅浅的笑意。
二十三:山中刺客
雨后清新,绿叶更肥。
山清水秀之中,有一间完全木材建造的茶馆。古棂窗外,云雾缭绕,若隐若现的绿,如空灵仙境。馆内清宁之静,让人超凡脱俗,四大皆空。偏间的一张橡木桌上,陆降天正与他二十多岁芳龄,素雅端庄的情人,在愉快地聊天品茶。
房门边,傅真有些无聊地守在那儿。
过了会,茶馆内进来两位戴墨镜的男子,一样的黑衣打扮,一样的高撮发型,威风凛凛的派头。他们双双站定,整个茶馆扫视了一遍,见到傅真,径直就朝他走来。
傅真看不清对方的眼神,不知是敌是友,立刻提高警惕,伸手拦住对方道:“站住,你们找谁?”那两人果然站住,其中一位阴冷地问:“陆降天在里边吧?”傅真道:“你们是谁?我陆总现在不想被任何人打扰,你们若有事就请改日再谈吧!”说话的那人上下打量了傅真一通道:“你就是陆降天身边的那位贴身护卫?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愣头小子竟也做的陆降天的保镖,可真是天助我兄弟了!”傅真闻言,知对方乃不速之客,故意提高声音发问,“你们是谁?到底想做什么?”另外一位阴阳怪气地道:“大哥,这小子还不知咱兄弟大名,要不要告诉他,也好让他记得!反正这回陆降天是难逃咱兄弟之手。”见他大哥点了头,便傲足地道:“小子,听好了,我们就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明氏兄弟,我叫明唐子,这就是我大哥明秦子。我兄弟二人干的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行业,这次接了单,要来废了陆降天双腿。我兄弟向来是恩怨分明,不愿伤及非目标以外的人,你小子,趁早就快些儿走吧!”明唐子认定这番话会把傅真吓得感恩戴德,逃之夭夭,他们也省了障碍,直接找陆降天完事就好。哪知傅真根本不为所动,说道:“对不起,我从来没听说过你们兄弟。你们想行刺我老板,我又岂是那种贪生怕死的鼠辈之徒,还得先问过我再说!”傅真说完摆开架式,随时准备攻战。
明唐子嘿嘿干笑了几声,“这次还真碰上个不知死活的硬茬,敲山镇虎不管用了!”明秦子沉声道:“唐子,别跟他啰嗦,你对付他,我找陆降天,五分钟内完成任务,动手!”话音才落,明唐子忽地一拳朝傅真面门攻击,身手敏捷,锐不及挡。傅真闻‘动手’二字便已发身往后,不让明秦子进房内,让明唐子在那儿空表演了一拳。房内陆降天与情人早已闻风,只是里屋窗户临地太高,不敢擅跳。他已手机通知王义充他们,但这远离市区,恐是远水难救近火!看来今日生死只有仰仗傅真了。
明秦子“哒”叫了一声,音通五内,一记“柳叶掌”击向傅真心窝,他用的是“湘西土家拳”。
湘西土家拳,动作迅猛,拳掌激烈,刚劲有力,常借声助威,以音练气。其诀有云:“窝身侧扁势势紧,吞吐沉浮须分明。口出五音通脏腑,面容严正心手灵。若问奥妙在何处,猛准稳狠不留情。”此拳有“拳打卧牛”之说,这是因为湘西土势险要,需练成在狭路,绝壁,险峰之地制敌取胜的格斗本领。
狭路相斗是明秦子的优势,此时傅真贴的他近,这一“柳叶掌”击出,又快又狠,毫无破绽。傅真来不及拆拳化解,只得以手护心,短兵相接,“蓬”一声,傅真虽无受伤,但吃了脚下仓促的亏,给震的退后两步,所幸如此一来,他反而先入一步,挡在了陆降天面前。明秦子见傅真居然一击不倒,有些意外,知对方并非泛泛之辈,不敢轻视。他大嚷道:“唐子,你攻击目标。”陆降天护住吓得花容失色的情人,退在傅真身后的靠墙边上。
明秦子右手冲拳,向斜下方攻击傅真小腹部位,同时明唐子也发步,跃向陆降天。傅真护主为上,一个旋体,跳上木桌,施展一招“临空飞渡”带着劲风,如大鹏展翅,朝斜刺而来的明唐子踢踏过去。明唐子只得停步,以掌格挡,被傅真击退两步开。奈何傅真不可趁战,又得抽身护主,转对乘隙攻袭陆降天的明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