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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扬子镇最近总是不平凡,许多外乡来的人都离奇失踪,许多日子之后便发现他们暴尸荒野。眼前的这六位官看上去极为面善,怕都是不错的人,他可真是不希望自己的不告知而害的他们的性命。
“还请诸位速速离去吧,晚了可就不好了!”
看着栈老板一脸着急的样子,凤飞不由出声问道:“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又为何一定要我们离去?”
似是不曾想到凤飞会出声,栈老板的身子微微一跳,往凤飞的方向看了看,这才想起这事之前失魂落魄跑进栈的那位姑娘。
栈老板叹息,镇上的事情可真是不好啊!想当初也有一些血气彪悍的汉子来到镇上,听了事情个个前去查看,谁晓得竟都是再无了音讯。
“小老儿倒不是不想告诉诸位,而是不敢啊!还请六位官赶紧离去吧!”栈老板却是仍旧不松口,只一个劲儿的劝着凤飞六人赶快离去。
“嗯,那不知楼下刚刚发生了何事?”却是元觉开口话了,“刚刚我的一位同伴已经见到了一些事情,但是他也不太清楚。我们此刻已经介入了镇上的事情里了,怕是老先生的一番好意要被辜负了。还请老先生将事情告诉我等,我们才好及时地应对。”
元觉的话句句落在了栈老板的心坎上,到最后,栈老板唯有无奈地叹息。
“那请诸位随小老儿来吧!”
栈老板率先转头离去,却是往楼上走去。
而元觉对着金铭使了一个眼色,便与凤飞鸣凤以及大小宝跟了上去。
金铭看着凤飞等人跟着栈老板上了楼,又小心地观察了四周,见周围再无他人,却是一下子消散了身形。
☆、第二十二章客栈老板
栈老板带着凤飞几人进了一间比起房要宽敞一些的屋子,瞧着屋里的物什,这间屋子应该是栈老板平日休憩的地方。
栈老板招呼着凤飞几人坐下,正要舀出茶壶倒水时,却发现少了一人:“咦?有位小哥不见了?”忽的,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连声叫道:“不好了!难道那小哥竟是——你们还是快些离去!”着便推搡着元觉想让他们感觉离去。
“我的朋友是有事去了,老板请爀担心。”
虽然是被栈老板推搡着,元觉的脸上却始终是那副表情。
闻言,栈老板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似是不相信元觉的话,定定地看着:“果真么?”
元觉淡淡地点头,随即便拉着凤飞在桌边做了下来。
栈老板叹了一口气,似乎为这几人的执拗感到失望,又似乎是在惋惜什么。
“算了算了,随你们好了。”栈老板有些颓然地坐回了椅子上,给凤飞五人一人一杯茶水后,这才幽幽地道:“我们镇子在三年之前便开始了这些怪事,只不过那时候无人在意。想必你们也瞧见了,镇上许多地段的屋子都空着,好似多年无人居住的模样。其实,这些也不过是这三年发生的事情。”
栈老板的脸上都是回忆,慢慢与凤飞五人起了过往的事情来。
三年前,扬子镇还是一副欣欣向荣的模样时,却是有人传闻镇上大户——苏家幼子的身怀六甲的小妾无缘无故的身死了,连着腹中的胎儿也死了。那小妾腹中的孩子早已成型,但是竟是生生地从肚子里滑了出来。
但是这仅是传闻,很快苏家的人便出来辟谣了,他们家中的幼子从来没有小妾,更不可能有传言之中的事情。
虽然镇上的人仍旧对此有着极大的探知**,但是骇于传言的恐怖以及苏家在扬子镇上的威势,这件事便逐渐沉了下去。
但是没有多久,从外地来入住扬子镇的一户富商的妻室也在怀孕六个月的时候突然死亡,死法竟是与先前传言的一模一样!登时,扬子镇里的人不由内心惶恐不安,但是那种好奇却是愈加强烈了。
有好事的人更是去查探了一番,结果却是让人惊讶:那所谓的妻室只不过是那富商在扬子镇养着的外室。
可也正因为如此,人们的迷惑更多了。
就在大家都摸不清头脑的时候,扬子镇最大的陶氏家族却也发生了大事!
陶氏族长陶晚之女陶慧竟是忽然间疯癫了,整日里都在叫唤着“啊——好疼——”或者“我要死了——”之类的话。陶晚请了诸多的大夫与陶慧相看,喝了不知多少的药,却丝毫不见效果。最后,陶晚更是去请来了得道的高僧来,只是结果却是这高僧跟着一起疯掉了。
陶晚没辙,只能将陶慧软禁在屋里,每日让人伺候着。
伺候,扬子镇却是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
正当镇上百姓快要将这类事情一一忘却时,却又发生了一件大事。而且正是发生在了铜钱栈,这也正是栈老板一发现有事在栈发生便要凤飞等人赶紧离去的原因。
听栈老板,当日的夜间三更时,他因着尿意而醒来,却是听见了一阵阵骇人而且凄惨的惊叫声。
他唯恐在栈里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然后连累了自己的生意,便压着心中的害怕往外走了出去。
被叫声弄醒来的人很多,栈老板一出房间便瞧见许多房的房门都打了开来,从里面探出了许多满脸掩饰不住害怕和惊奇的脑袋。
而这时,隔壁房间供店里伙计住的屋子也跑出来了两个伙计,他便吩咐其中一人与自己前去看看什么情况,而另外一人却是留下让其安抚人。
那天夜里,留下的活计有三人,一个是跟着自己的丁三,一个是过去安抚人的毛二,而最户一个便是留下楼下大堂的赵兵。
听着那叫声像是赵兵的,栈老板心里的害怕与着急更甚,脚底下的步子也不由紧凑了起来。
声音似乎是从后院发出来的。
稍作判断,栈老板便带着丁三往后院走去。
刚一进后院,他便被眼前的场景吓住了。
在他栈的后院里,竟是不知道在何时被人埋入了一具尸体。看着**的样子,竟像是有了年许的模样。
到此处,栈老板的话却是被凤飞打断:“先生怎么知道那尸体已经被埋葬了年许?”
栈老板叹了一口气,脸上露出缅怀的模样:“我的爷爷曾是镇上的仵作,但是我的父亲却是不愿意做那行,便开了这栈。而我早年跟着爷爷的时候,爷爷却是教了我一些这方面的知识。而且,那院子的土壤是我在四年前自己动手翻过的,却是什么都没有!”
凤飞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同时又是以栈老板继续下去。
栈老板喝了一口茶水之后才接着道:“当时我真是吓坏了,仅管有着年幼地一些见识,但是几十年之后看见那样的尸体,我还是忍不住害怕了。”
因着只是在四年前动过院子的泥土,并且他从无离开栈的时候,他便确认那具尸体被埋了一年以上了。可是那具尸体却仍旧是死前的模样,浑身沁血,血肉模糊。看着面貌似乎分辨不清楚是何人,但是他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最可怕的是,他体外的皮肤竟是被人生生地剥离了,血淋淋地铺在了一旁的地上。而这句尸体的身体有多处地方的血肉被挖去,扔在了一旁。
栈老板忍住恐怖,想要往其他方向看去,想要找来赵兵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身后的丁三也不见了。
赵兵不曾找到,丁三也不见了。
当下,他便吓得差点晕死过去。所幸地是,此时竟然传来了官差的声音。
他连忙出去,带着官差来到这后院,却发现这院子里什么东西都没有,而且从院子里舀出茅房走出来的人正是赵兵!
官差也是十分疑惑,因为三更之后便忽然有人敲响了县衙的鸣冤鼓,待他们出去之后只有一张染了血的状子在门口地上,却是一人都无。
状子上写的是在铜钱栈发生了命案,要他们火速千万。
的真真切切的模样叫人分不清楚真假,但是衙门的老爷惯是个体恤民情的,当下也顾不得是真是假便让他们来了铜钱栈。
可是来了之后却什么都没有发现,正当他们准备离去的时候,栈里却是又忽然发出了惨叫。
栈老板与几位官差连忙赶去,却是发现从外地来的一个中年男人死在了床上。他双目瞪圆,目露惊恐,双手都呈现了勾爪状扣着自己的衣裳。官差莫不是惊异,没想到真是发生了命案。
在他们对房间进行查看的时候,却发现在床榻下面发现了另外一具尸体。
栈老板一看便晕了过去,因为那人竟是先前陪着他去后院的丁三。
而等他再次醒来时,却发现他完好地躺在了自己的床上。费力的站起身子出了门,看见从旁过去与自己打招呼的赵兵,不由问道:“差爷都走了?”
可是赵兵却是一脸诧异地反问道:“何时有差爷前来?”
当时,栈老板便觉得自己的心猛地一沉,他不由问道:“那丁三呢?”
“丁三?他是何人?是老板想要招雇来的新伙计?”
赵兵的再次反问让栈老板的心沉到了谷底,他不着痕迹地问了其他人,竟是无人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栈死了一个外地人,也不知道栈有过一个叫做丁三的活计。
到此处,栈老板的脸上露出惊恐来,他一把抓住元觉的手厉声道:“栈一定是有过那个叫做丁三的活计!也定是有那么一个外地人的!因为——”着,栈老板便从床头捧出一个黑匣子来。
而此时,凤飞等人也终于发现了这老板的不妥来,鸣凤几人不着痕迹地将凤飞包围在中间,却是静静地等待着栈老板的下一刻反应。
终于,这栈老板猛地打开了这个黑匣子,里面顿时散发出骇人的血光。
“嗬嗬,他们都不相信我!但是我有证据啊!”栈老板像是在抚摸情人的模样轻轻摸着匣子里的东西,而凤飞几人却因为视角的原因根本无法看清楚里面是什么东西。
似乎是想起来什么,栈老板忽的将匣子转了过来直直地往凤飞的怀里塞去。
凤飞被这老板的行为吓了一跳,却是很快镇定了下来,但是再往那匣子里看去的时候却是猛地一阵心惊肉跳。
原来那黑匣子里竟然装着五个小人。
每个小人都是五官清晰,连脸上的表情也都是清楚可辨的。
可是,这五个小人具是被浸泡在了血水当中,而这血水却没有因为栈老板的剧烈动作而有丝毫的溢出。
凤飞与元觉正欲再仔细查看时,却听见栈老板骇人的声音:“哎,这丁三和那个外地的商与我家的儿子长得有些相似呢,你看你看,这第一个小人便是我的儿子。第三个是丁三,第四个便是那商啦!你们肯定不知道,这小人可不是用普通的泥捏成的,是用他们的血肉捏的呢!然后再用他们的血温养着,所以才可以这么栩栩如生呢!”
着,这栈老板便伸出皱着老皮的手抚摸了下第一个小人,忽的他抬起头来看着凤飞道:“你知道第二个和第五个人是谁么?”
也不要凤飞的回答,这栈老板便自己接着了下去:“这第二个便是我的媳妇,第五个便是我那未出生的孙子啊!”
☆、第二十三章鬼伏
凤飞几人不由往那黑匣子里望去,果然,那第二个小人是个栩栩如生的美人,而第五个却是如同刚刚初生般的婴儿。
而凤飞在看见那第二个小人的时候,却是如遭雷击,整个身子僵坐在了那里。
元觉最先发现了凤飞的不妥,连忙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