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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好主意。”钟离揶揄,“多一份保障,多一份安全感嘛……”
萧仲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如果你让我省一点心岂不是更好。”
哇操!你爷爷的,老子是GAY就不让你省心了?
忽然眼前浮现出马6玻璃后机械的脸,老头子,你查我!!!
当然,如果现在愤然又拍胸脯又拍**摔桌子走人,那就不是钟离了。钟离自认为很优雅的继续举起筷子,狠狠的戳了一块牛排,扔进嘴里。
“就这么定了。”走的时候,萧仲说。
钟离有一种被人抛弃的感觉。就算是自己的父亲,就算给了自己地位和优渥的生活,也不能把人当棋子用啊。决定了,老子我死都不结婚!!!要结婚,就去娶……Viki。
“呜~~~哇~”空旷的车厢里传来一声猛鬼的惨叫……凄厉的穿透人们的毛孔,将僵硬的寒意传到骨髓……
别,别激动。这不是恐怖故事,只是,钟离的手机响了。
“摩西摩西~I’mwilly。”听筒里传来威力搞笑的声音。
“少给我装鬼子!”钟离啐他一口,“李威力你给我正常点。”
“诶,哥们儿,在哪里呢?我有中秋节礼物送给你,作为回报,请我喝酒?”威力在外面混了那么久了,还是一口改不了的京片子,嗓门又大,受尽了大小姐的鄙视。只有Sofia一个人觉得威力见义勇为坚强勇敢,简直一二十一世纪新好男人的典型代表,比公司里一堆经济适用男强多了。
而陪女友赏完月的威力,如今又要重返大上海的**夜晚。当然,也要拖着钟离一起去**。刻意的回避了Gothic,钟离挑了一家不怎么去的酒吧。车刚熄火,威力就隔着玻璃对钟离狂挥手。
“我在这里~”威力看到钟离就仿佛看到了财神,“等你好久了,酒还没点呢。要不你请客的,你来?”
“恩。”钟离点头,招来服务生,“给我来一杯红酒,那位先生啊……一瓶喜力。恩,小瓶的。”
服务生尽职的记下,恭敬的下去了。
“钟离我想杀了你!!!”威力怒目圆睁,“几年的兄弟关系合着你就这么打发我!!!”
喜力???还小瓶的!!!
“对不起我错了……”钟离俯首称臣,三呼万岁,“我给你来杯……苦艾酒?”还是那次暮云澈给Viki喝的酒。传说中支撑失意的王尔德支撑下去的东西。
“别了,那玩意儿管制着呢。还不如让我吸大麻实在。”确实,苦艾酒有至幻作用,但是那酒精度还是让人向往。
“那么,来两杯威士忌吧,咱们叙叙旧。”钟离拍板。
问起威力回北京的原因,还不是因为时运不济,仕途多舛。两个人喝酒正酣,忽然,威力从包里掏出一个可爱的礼物盒。用淡粉色纸包着,上面还插了一朵纸质的玫瑰。
“喏,中秋礼物。”威力打了一个酒嗝,将盒子推到钟离面前。
末了还眨了眨眼,神秘感十足。
钟离颤巍巍的打开了包装——一大盒内裤。
大红色的,上面画着“竹报平安”的那种。
“讨厌啦,讨厌啦,今年是你的本命年诶!”威力笑着晃悠身体,激情洋溢的介绍着内裤,“看,名牌货,这面料,这裁剪,合着举世无双啊!!!”
名牌货,我看是“名牌”内裤吧!牌子就是“名牌”吧!
钟离郁闷的打量一下,在一个小角落里发现了“jingpin”字样,还是伪英文。钟离不觉又回忆往事,高中的时候学校的面包上曾经有过:pingming:mianbao的雷人标签。
钟离最后还是无奈的叹气,将内裤收了起来。
牙买加的牌子刚停止晃动,一双手在背后搭住了Viki的肩膀。
“美女……你很寂寞?”
Viki无奈的转头,轻轻笑一下,“看清楚了,我是男的!”
“哎呀,失礼失礼。”那人急忙道歉,正了正背上的吉他,“你也是玩BAND的吧?”
“恩。”Viki看到吉他,也对那人放松了警戒,毕竟两种气味不同,“你是吉他手?”
“当然啦。看你的样子,是主唱吧?”
“怎么知道的?”Viki也不掩饰好奇心,反握住对方打算攀上自己脖子的双手。
“因为……”声音已经吐在了Viki的耳侧,“你太美了……”
“去看我们表演怎样?”那人邀请。
Viki矜持的笑了,手顺着那人的背脊向下滑动,“好啊……”
做梦吧,你们当真以为Viki和他一见如故?
Viki的手指在他的背脊上**着,刚到下面,就被那人反手抓住,“美人你好耐不住寂寞……”
那一瞬间,Viki感觉到同样的,非人类的气息……
17
牙买加与其说是PUB还不如说是一间舞厅。只有少量的凳子横七竖八的摆在空地的两边,墙角放酒的架子已经蒙上了厚厚的灰尘。而空地中央,拉着一个老旧的插线板,上面连着一架键盘。这里的一切都是颓丧的,荒废的,蔓延着后工业时代黑色的气息。和Gothic的截然相反。一个女人,穿着灰色的裙子,在角落里就着一盏台灯写谱子。之所以认出他是女人,是因为她那不算丰满但仍然有存在感的**,而她的头发,剃得和圣女贞德一个样。下面裸露着的头皮长出一些青色的发茬儿。这本应该十分雷人的发型却是出奇的适合她,使她灰色的裙子也染上圣洁的光辉。
“她是谁?”Viki问。男人只是搂着他的肩膀而没有继续动作,可见刚才的邀请只是单纯的调侃,那个人是一个如假包换的直男。
现在的北京城,直男真是越来越少了。而大多数人徘徊在边缘,怀着猎奇的心理加入他们纯GAY的大军。
男的将吉他放在地上,走到女的身边,牵起她的手:“Shei**ylover。”两人不经意间对视,然后又补充:“Shei**ysin。”
那女人抬头对Viki礼貌的微笑,金色的头发,金色的瞳孔。
“你们……是……”Viki恍然大悟,却又不想点破,“为什么这里没有人呢?”
“别着急,年轻人,你看,太阳还没有下山呢?”一个酒保擦着玻璃瓶走来,那瓶子被他的抹布一擦,显得更加脏兮兮的。
但是透过那酒保金色的瞳孔,和隐晦的笑,他们就彼此心知肚明。
“太阳还没有下山呢。”显然是说给他听的。
这群堕天使!
透过模糊的玻璃,可以远远的看见太阳挂在一幢不算太高的楼房一角,原本的炽热和光芒已经不那么尖锐,而让一切都泛起柔和的光。若是站在这阳光下,心也会变得温柔吧?
但是,Viki他,绝对绝对不能让他的心脏暴露在阳光下。
歌谱最后的稿子似乎已经改好了,两人准备着彩排。女的随意的将歌谱摆在键盘前,和男人交换一个目光,两人深吸一口气,流畅的音符便倾泻而出。
没有鼓点的震动和贝斯的嘶吼,整首曲子却越发的柔和,伴随着街角洒下的阳光。Viki无法将这曲子武断的分入什么类别。这是怀揣着罪孽的人垂死挣扎的圣歌。
吸血鬼也好,天使也好,你似乎觉得他们的种族高过人类,他们可以不朽,可以永远美丽。但是,你看过吸血鬼的后代吗?血族受到诅咒,哪怕是真心相爱,他们的孩子也必然是死胎。天使也是如此,即使可以活下来,也逃不过畸变的危险。作为上帝的使者,爱情是多余的。而面前的两人,也应该是因为这个缘故才被放逐的吧?
吉他的挑拨进入**,键盘只是静静的奏着和弦。忽然,想起一阵玻璃破碎的响声。然后,整个窗户分崩离析。
从窗子里,飞进来三个圆滚滚的东西。
Viki闪到角落里,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是三个人头。
其中一个脑壳已经碎裂了,白色的脑浆流出,豆腐花一般,混合了黑红色的鲜血在地上化成淡淡的粉红。
枪声,尖叫声。
堕天使张开了他们黑色的翅膀,嘶吼着飞出窗口。
Viki意识到他赶上了猎杀。无论是对手还是他都不能容忍自己袖手旁观或是临阵脱逃。
Viki大吼一声,露出了尖利的獠牙。美瞳后的红色瞳孔发出诡异的光,指甲飞长,每一根都锋利过上好的乌金军刀。不用助跑,直接一个起跳,Viki就来到了外面的房顶上。
三只堕天使已经和那人对上了。
那人左手一把左轮手枪,右手一架机关枪,腰间是一圈子弹。
每一颗子弹里都充满了圣水。要是哪一颗正中自己的心脏,自己就真的完了。
堕天使翅膀挥动,掀起狂暴的气流,Viki只能双手撑地,保住自己的平衡。虽然堕天使的气势很是吓人,但是一旦失去的天界的庇护,能力就大大削弱。双方打的势均力敌,而且似乎是对方更加的强势。太阳快要落山了。只要太阳一旦被地平线淹没,那一切就将要被改写。对方也奉行速战速决的原则,子弹连发打出,让人没有招架的余地。
然后,小腿上的利刃出鞘,准确的割下了女人的头颅。但那人同时也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腹部。
就是现在!Viki狂奔上前,指甲划过那人腰际。若是凡人,早就被斩成两段,比晁错还晁错了。但是,Viki还是算错了。那人轻扣脚踝,腰部忽然弹出一个喷射头,溅出融化的银。银包裹在了Viki的手上,皮肤开始灼烧起来。而同时,借助反作用力,那人一跃而起,用左轮手枪打爆了其他两人的头。
Viki疼的在地上打滚,并努力的保持着和他们的距离。他是计划外的出现,或许,那人不会杀了他。
“哟,我看到了什么?”那人用枪把托起Viki的下颌,“这不是一个**的吸血鬼么?”
Viki闭上双眼——太阳已经全部下山了。
一瞬间,一双手抓住枪把,反手一掰,然后拦住Viki的腰,消失在了夜色里。
“真是的……晚了一步呢……”那人叹气,收起枪,“还赔了一把枪,不知道能不能修了……”
月色如同羊绒一般。
Viki喘了口气,看到手上的伤口缓慢的愈合。熔融的银在白天对他还是有着一定的杀伤力,这伤口,该是愈合的很慢的。还好,自己不是吉他手。
Viki又在那人怀里缩了缩,感觉到自己在他怀里飞速的行进。
“父亲……”Viki撒娇的笑了,“你竟然来救我……”
“吃一堑长一智,下次再出现这中事情,就是你自作自受,没人帮的了你。”简斯特冷冷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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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票的说……
18
有句话说的好:男人嘛,总想找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
而此刻靠在简斯特肩上,Viki终于意识到刚才的那场屠戮终于过去了。简斯特撞开房门,将Viki安置在自己卧房的床上。
蚕丝被单包围了Viki脱力的身体。
银已经被简斯特清除干净了,只剩下翻卷着,参差着的红红白白的皮肉,和卷曲凹凸的伤疤。
“哎呀,好险……”打量着手上的伤口,Viki叹气,“手弄的这么丑,只能带几天手套了……”
“哼。”简斯特翻箱倒箧的找医药箱,“你试试看,手还可不可以动,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