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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没有离开组织,只是一个人静静的待在房里面练功,不想去考虑任何事。
直到假期的第三天,从老陈那边得知——晴雪的脑部手术,,顺利且平稳确实的成功了,除了一些脑部的记忆障碍,还没有完全恢复之外,其他部分都已经在顺利的康复当中。对我来说,再也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消息了。
实际上,我渴望着这天的到来,也足足有两年之久。
活到现在为止,我已经花了九分之一的人生去等待着这天的到来,但此时,再叫我多等一秒都足以让我发狂。
当我开着一台黑色轿车离开组织之前,我打了一通电话给了耀前。
“我说过了多少次,公司的问题不要打这支专线给我!”暌违两年的第一次交谈,是耀前劈口就对着我的耳里狂骂。
“是我。”我说。
“你是哪位?”耀前问完了之后立刻反应了过来:“大侠!”
我应了一声,然后说道:“你知道晴雪已苏醒了吗?”
“我知道我知道。”他像是着急又像是高兴一般继续问:“你这两年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我派了许多私家侦探找你,但是却音讯全无。”
“我不能说,你也不需要知道。”
他并没有作声,而我才继续说道:“告诉我,晴雪现在人好吗?”
“很好很好,我一直有请专业看护照顾着她。”
“我希望,你能把我联络你这件事情保密。”我说。
他不能理解我的情况,惊讶的问道:“为什么!很多人都在为你担心啊!”
“无论如何,请你必须保密。”
“这个以后再说,你现在要去看晴雪吗?我们在医院会面,知道在哪里吗?”
“我知道。”我挂了电话。
自始至终,加上历经了许多事之后,我从来没有对医院存在着任何的好感。
消毒水味、白色、一长串排队的病人聊天声、坐着轮椅打着点滴的老人抱怨,死气沉沉以及活力旺胜,在这里都可以找缩影的一角。
我穿过了医院的大厅,搭上了电梯,直往我的目地前进。
当我来到晴雪病房的楼层之后,一踏出电梯口,就看到耀前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急忙的往我面前走来。
耀前变了,从他的脸上再也感觉不到那种游戏人间的态度,多了一分沉稳,也多了一分慎重,甚至可以说是,成为了他最不希望成为的那种人。
“这个你拿去。”耀前将手上的白色花束塞在我的面前。
我接了过来,正当我想说话的时候,他却抢先一步说道:“你一个人进去吧,这种场合,我不太适合出现。”
耀前背对着我,挥了挥手往走道的另一端离去。
虽然我想说些什么,但我却说不出口。
沿着门上的号码,我一直往前寻找,直到停下脚步。
我确实看见了我想要找的。
只要扭开面前的这个门把,就可以见到晴雪了。虽然是轻而易举,但是我却是紧紧的握着,掌心不断的分泌出汗水,仿佛就像是强酸要手与门把一起融化掉。
我打开了门。
她就坐在那里,倚靠着窗边,出神的看着花瓶,用手指玩着花朵的枝瓣——与我手上拿着的花束,是同样的白色康乃馨。
这个画面,在我脑海里已经不知道重复过多少遍了。但我只是像个木头人一样,站在门口,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她看到了我,眼神里先是迷茫,在一瞬间却又湿润了起来。
当我往前踏出第一步的同时,她迫不及待撑起了身子,也踏出了颤抖的一步。
当我一手揽住欲将跌倒的她之时,很明白的我能感受到,她的双腿似乎已经不太能够支撑自己的体重,放在一旁的柺杖,也同时说明了这个事实。
不过,这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她就在我的身边。
“我……好……想……你。”晴雪断断续续的啜泣着。
“我也是。”我不知道还有什么话,能够表达我此时的情绪。
我将手上的花放在一边,然后小心翼翼的将她扶到床上坐好,晴雪紧抓着我的衣服,就像是深怕着我会在她的眼前消失不见。
我不想说话,深怕言语会破坏了此刻。
十分钟?二十分钟?我们静静的感受着对方的身上所传递来的温暖。
伸出了手,而我将花束递到他的手上。
她将脸靠近花蕊,细细品味着花香的芬芳。
晴雪只是看着花束,问道:“你知道白色康乃馨的花语是什么吗?”
我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轻柔抚摸着那她细长的发丝。
在我的印象之中,白色康乃馨不是专门是母亲节所专属的花吗?
但,为什么耀前会拿给我这种花呢?
晴雪羞红着脸,依偎在我的怀里说道:“那每一朵盛开的花蕾,都像是你在对我述说着:‘我的爱永远存在。’”
听到了这些话,我仿佛就像是受到了雷殛一般,一种椎心刺骨的痛,从延髓一直流窜到心脏,再从血脉之中扩散开来。
这些日子以来,陪在她身边的人,不是我。
我无法忽略这种感觉,及使晴雪跟我之间已经如此接近,毫无距离。
但我知道,从晴雪口中说出的所有字句,形容的人却是耀前。
“我的爱永远存在”这到底是在说明着些什么?是我的心意?还是耀前的?
“你在想什么?”
晴雪摸着我的脸颊,那种感觉,就像是两年前一样……
“没有,我只是……”
“只是?”
“只是想要多看看你。”
只是……想要将你永远的留在记忆之中。这句话,我没有说出口。
我该把一切的真相,彻底的对她解释吗?我不知道,且此刻的我办不到。
但我唯一能够明白的了解到;自己将永远不再属于这里。
一个老是将“永远”挂在心里的人,在他的面前只会存在着漫长的空虚。若单单只是这个样子,我欣然承受。今天,将会成为我们之间,最后一次的相会。
或许,我并不是总是将责任给揽在自己的身上。
而是我总是认为;某些事,只有我能办的到。
遗憾?我不知道。
第六章 首次任务
在假期结束后的第三天,我们就必须开始执行任务。
我们三个持着不同的假护照,分别搭乘不同的客机,前往韩国转机到蒙古首都乌兰巴托,然后在当地所预定的饭店会合。
虽然这是我第一次出国,而且还是持有着假护照,但是我却没有任何的感觉。
转机的流程非常简单,约等了二十分钟,我就已经坐在往蒙古的客机之上。
起飞之时的震动,若是跟在跳伞训练时所搭乘的运输机相比,根本就如同在地面上滑行而已。加上头等舱的高级服务,让人一点感受不到现在正身处在海拔一万英尺的高空之中。我点了一杯红茶,坐在窗边看着平流层中的云彩反射着月光,让整片如棉花堆砌的大海、虚无飘渺的轻雾,正发出淡青色的萤光。
当到达乌兰巴托国际机场之时,天色还是甚暗。
现在只要安稳的走过海关大门,我就任务算是正式的开始执行了。
我迈开脚步,装着满脸的倦容,拿出我的护照给海关人员查验。
负责查验那位先生,从轮廓看起来,像是拥有着西方血统,理着一颗平头,从鬓角一直蔓延到下巴的胡子,似乎刮的不是很干净,口气也十分不悦。
他首先用着英文询问,我来自那个国家。直到我说出台湾之后,他才用着生硬,且带着浓厚口音的华语对我说道:“来蒙古做啥?”
“自助旅行。”我想,他绝对听不懂我在说些什么,我拿出了在韩国转机等候处所买到的多国语言的外蒙古游览手册,在他面前晃了一下,才摆到桌面上。
“OH,I SEE。”这意指代表着“他了解了。”而非单就字面上的意义。
他仔细的端详着我的护照,就像是在翻阅着什么东西一样。此时我虽然有点警张,但却还是保持着镇静,以免露出马脚。
他对着我说了些我完全听不懂的语言,夹杂着几句英文,感觉就像是再向我催讨着什么东西似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好摊开双手,困惑着摇着头。
此刻,我已经再估算着最坏的打算,若是没办法正常通关,那就只好闯过去。
话虽如此,这方案的成功率,低得让我心底暗自直喊不妙。
不一会功夫,我被两个保安给”请”出了闸道,领着我往偏旁一扇安全门走去。
走道中充斥着空调机器所发出来的噪音以及余热,两旁头上的涵管,不停的震动着,感觉就像是随时都有可能掉落下来。
两个保全不断对我说话。我虽听不懂,但不难明了,他们正在提问着些什么。
我被请到了一个空荡荡的房间之内,里面只有两张桌椅。
这个地方,让我不经想起了不好的回忆。
当他们想要将我用手铐靠在椅子上之时,我假意配合的将手往后面并拢,直到其中一个弯下身子到我后面的时候,我一把将椅子给抽了起来,顺势撞上了他的下颚,然后在提起椅背,将椅子使劲的砸在另一名保全的头上。
我在一瞬间之中,已经制服了两个成年男子。但是人生地不熟,要怎么样才能离开这里,变成了目前眼下最重要的问题。
我放弃了搜索两个人身上的物品。另一方面,假设我扒光保安的衣服换上,意图摸混出去,穿着不合身的制服,会让我看起来更加的显眼,反倒是会弄巧成拙。
刚刚海关已经将我这个不速之客,给通报了上去,所以我剩下的时间不多。
我心想:“到时候,随机应变吧。”
走出了房门之后,左右看了一眼,在尽量不发出声音的前提之下,立刻就往跟刚进来反方向的长廊奔去。沿着这些管线,我想我应该可以找到出口。当我奔驰到第一个转角路口之时,我刻意的停下了脚步,背对着墙用着表面玻璃的反射,看转角的另一头,有没有其他的守卫存在。
“SHIT!”我低声的骂出口。门上写着EXIT的出口,就距离我不到二十公尺。不过很可惜的是,正有两个家伙正在门口抽着烟。
其中一个家伙,像是发现了我,朝着我这个方向喊道:“Who is that!”
没想到,这两个家伙反应还蛮敏锐的。但现在不是给他们嘉奖的时候!
当我把手抽回来的前一刻,我很确定自己看到他们掏出了手枪。
同时,我过来的方向,也传出了急猝的奔跑声,同时也回响着我听不懂的字句。不用猜,我也知道那绝对不会是什么好消息。
其中一个穿着医师白袍的人说道:“Where is that guy?”接下来,两边的人就这样起了争执,守门的露出了莫名其妙的表情叫骂着,而另一头之前被我打昏那两个保安,却是赤红着脸指责着两人,不时还指着地上随手丢弃的烟蒂叨念。
而我呢?我正趴在他们头上的通风管线之后。缓缓的向出口的方向爬行。当爬行到接近出口的时候,我掏出口袋中的硬币,也就是买导览手册所找零回来的那些,用着慕容教导的手法,中指跟拇指紧夹住,暗运内力通过指关节之上,在达到临界点之时用